十三、rourou:景枫/睡jian/素股/后入/抓着角撅/弹xue/潮吹
29 手术台高度适宜,而且防水的材质也很方便事后收拾,但出于某些私心,景元并不想在这里侵犯丹枫……可能亵渎的意味太重,也可能只是不想让监控拍到证据。 景元当然可以关掉监控。全空间站的权限都在他手中。 说来可笑,当了这么久罗浮将军的景元,如今算是头一回尝到大权在握的妙处。 空间站的重力略比仙舟罗浮低一些,走起路来尤为轻快。 丹枫的人形本就不重,景元很轻松地将他横抱起来,他的头沉沉地埋在景元颈侧,安静地睡着,就像之前无数次、他们交媾后景元抱着他去清洗那样,丹枫对他全然信任、毫无芥蒂。 我究竟在干什么? 穿过走廊,进门,景元将丹枫放在自己起居室的床上。被褥昨天才换过,浆洗后的崭新气息混杂着景元自己的味道,乱糟糟地堆在床边,枕头上还留着一根景元自己的白色头发。 他们无数次在同一张床上醒来,就像现在这样,景元总会先起一步,而丹枫会抱着他的被子翻个身继续睡觉。 在闲暇无事的时候,景元不介意为丹枫来上一次晨间唤醒服务,手指探到丹枫腿间、轻轻刮挠那个被麟甲保护的地方,直到它骄矜地裂开一条缝隙、流出水来,允许景元将手指插进去。 第一根手指只要进得够温柔,丹枫通常不会醒,只在迷迷糊糊中溢出些呻吟而已。 丹枫的身体机能过于强大,穿透伤、骨折等伤势,只需要一两天即可复原。 这样的愈合能力,体现在软组织上时,大概就是不论昨晚做得多激烈、多过分,被撑开磨肿的器官都会很快恢复成光洁如新的状态。所以第一次插入之前,他们都得像开拓处子那样小心翼翼,否则被弄痛的丹枫大概会一尾巴将人抽到床下。 花样百出的前戏、蜜里调油的情趣,都叫人完完全全地沉溺在温柔乡里。 景元将丹枫侧躺着,双腿略微分开,夹住他的枕头,让大腿内侧留出一道狭小、但足够他伸手进去的空间。 丹枫发情期结束后,腿间的麟甲通常闭合着,景元用指尖细细描摹着那里的纹路,这么长时间不见,景元感觉到深处的花xue似乎兴致不高,这几片麟甲只是轻轻颤了一下,不愿意分开。 景元将手伸得更进去些,把前端两根龙的yinjing一起捏住,在手中搓揉;沉寂太久的龙根倒是非常热情,很快直立起来、张开小刺,指甲掐进铃口的时候还吐出不少白浊的前液来。 小刺刮在手心,即使是拿惯刀剑、结着薄茧的手也有些疼。景元心说原来丹枫之前有意识地控制过他龙根上的小刺,否则就这杀伤力,摸摸还行,谁敢给他口? 耐心侍弄半晌,那两根浑身长刺的东西总算一前一后地射了,在景元手中温驯地软下来。 有些粘稠的白浊jingye溅到景元的枕头上,大部分还被他拢在手里。 走得匆忙,忘记带润滑剂过来,景元当然不想掉头回医疗仓那边,于是采用了最唾手可得的方法——用丹枫自己的体液作润滑。 景元将手慢慢从丹枫腿间抽出,满手滑腻的液体尽数涂抹在他会阴和臀缝里;尤其是藏在臀缝深处的后xue,景元借着润滑,指尖在褶皱上划着小圈,这里没有麟甲保护,太适合欺负一番了。 此时景元已经硬了很久,灼热的情欲无时无刻不在蚕食他的理智,于是他决定先爽一把——景元侧躺到丹枫背后,将roubang抵进丹枫的臀缝,让他的腿根和臀rou紧紧夹着自己那物,然后挺腰抽插起来。 丹枫全身骨rou均亭、肌rou流畅,只有大腿根有些软乎乎的rou,此时这地方夹着景元的巨物,着实让人享受。 侧躺抽插的动作实在费劲,抽插十余下后,丹枫腿根被磨得泛红,景元也出了一身薄汗,但roubang仍然兴致高昂、远不满足。 于是景元把丹枫翻过去,让他伏趴在床上,曲着腿,小腹下面垫着被子和枕头,使得他臀部翘起、双腿夹紧,很好,继续动吧。 景元重新在丹枫腿间抽插起来,他的roubang足够长,每次律动都能碾过后xue、花xue,再磨到前端的龙根。 “饮月,你的腿……好舒服。” 第一次射精后,景元自言自语到,他很心虚,甚至不太敢看被自己弄得一片狼藉的床。 然而丹枫还在沉睡,并不会像之前那样用龙尾巴敲他的头,或者去缠他的手腕。丹枫只是安静地伏在床上,等着景元收拾干净,或者……再来一次。 30 积蓄太久的jingye又多又稠,景元将丹枫臀rou掰开,把自己刚射出的东西全抹在他的后xue里,手指打着旋往深处探去。 丹枫身体放松,但太久没用过的地方紧得要命,仅是一根手指就吸得牢牢的。 景元很是紧张。显然,理智告诉他,自己正在进行一项名为睡jian的违犯仙舟律法的行为,恐怕要被押入幽囚狱革职谢罪;而情感告诉他……不要停。 第二根手指也能插进去时,丹枫的后xue已经被调戏得湿润又羞涩,嫩粉色的肠rou不断收缩绞紧,在手指的jianyin中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也许是丹枫身体深处的生殖腔受到情欲的刺激,沁出些yin水,将整个甬道都染得湿漉漉的。 景元抽出手指,将xue口最大尺度地掰开,让自己的roubang缓缓推入。 好紧。 放在平时,这种强迫性质的疼痛只会让丹枫惊醒,然后生气地踹人;但现在,景元只感觉到他大腿肌rou一阵紧绷,此外,便无任何反抗。 我究竟在干什么? 景元完全压在丹枫身上,搂着他的腰,将自己满溢的欲望彻彻底底地侵入他的身体,温软、紧致、舒服得让人叹息。 丹枫的黑发凌乱地披在背上,景元将长发拂向一边,露出他的肩颈,然后落下细细密密的吻痕。 从内到外、由浅至深,景元逐渐撞得又重又急,侵略性的欲望如疾风骤雨般倾泻在丹枫身体上,咬得太狠的牙印甚至沁出了血。 即使被如此粗暴地cao弄,丹枫仍安静地沉睡着,就如温驯的鹿,被猎食者咬断脊椎后,无需抽搐和挣扎,只以最沉默的姿态承受一切撕咬吞食。 景元的目光落在丹枫的龙角上,天青色的角,泛着温润如碧玉的光泽。丹枫不太喜欢他们摸他的龙角,虽然不至于生气,但总会侧着头躲开。 坚硬、冰凉,说不上光滑,倒有些绒乎乎的磨砂质感。 景元将丹枫一双龙角都攥在手里,身下向前撞时,丹枫便会顺着力道微微抬头,让脊背绷出一条诱人的曲线。 长久不见日光,而显得有些苍白的身躯,此时泛着淡淡的、情欲的粉色。 景元亲吻丹枫微凸起的脊骨,犹如虔诚的信徒膜拜神明;而抓着他的角以便于身下激烈的顶撞,是在明目张胆地用行动亵渎他的尊严——持明龙族的角即为骄矜高傲的象征,他们绝不会用龙角作任何战斗,以至于任何触碰都是对龙的冒犯——景元一边希望丹枫不要发现他的僭越,一边忍不住去想丹枫现在就被他弄醒的可能。 丹枫,是饮月君,是龙尊,是守护罗浮的神明,是一轮永远高悬夜空、绝不会陨落的皎皎明月……唯独不是能让他永远抱在怀里的人。 景元娴熟地用手撑住丹枫的腹部,向内按压,同时弓起腰,让roubang稍稍拔出一些,在丹枫的甬道中寻找起生殖腔的入口。 发情期之外,那个地方只会紧紧闭着,里面连水都没有;强行侵犯进去,只会让丹枫揍他们一顿——显然,会弄得他很痛。 景元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做,可他仍然耐心寻找、研磨,找准角度,再残忍地顶开了腔口。 丹枫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尾音有些喘,带着不明显的哭腔。 好紧……好热。 景元只感觉自己roubang头部被紧紧地吸吮住,他挺腰又往里面进了些,彻底塞满那个地方;腔内还有些干涩,远没有作好被侵犯的准备,此时被强行撑开,实在可怜。 太心急了。 景元一边反思,一边毫无悔改地继续顶撞。那可怜的小腔哪里经受过这样的摧残,收缩得越紧,被撞开就越难受,景元几乎能听见自己roubang头部每次抽出都会发出“啵”的一声。 仅仅看丹枫后xue的xue口,那里的rou环早就被景元的反复抽插磨得通红,已经微微肿了起来;至于更里面的地方,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更是yin靡无比。 下次做的时候……要试试窥阴器么?好想知道丹枫身体里面被我弄成了什么样子。 景元这样想着,身下不禁一阵痉挛,rou体的欢愉达到顶峰,将第二次射精全部灌进了丹枫的生殖腔里。 31 发xiele两次,景元的roubang依然没有疲软下来,只是因为不应期而懒得动弹,依然插在丹枫身体里。 丹枫后半的脖颈和脊背都密密麻麻地烙着吻痕和咬痕,已经泛起青紫的瘀血。景元有些心虚,于是搂着丹枫的肩将他翻过身来——yinjing还插在他体内,随着这个动作在他后xue中也翻了半圈,弄得丹枫一阵颤抖。 也许是景元那物太大、堵得严实,这样折腾下来,竟然没有jingye流出。 景元调整了一下枕头和被子,让丹枫仰躺着,头稍高些,双腿大开、搭在自己腰侧,这样能把他从头、胸膛、腰腹到与自己连接的xiaoxue都看得一清二楚。 胸口那两粒乳尖还安静地伏着。景元用双手拢住丹枫的胸,拇指和食指捻起那两枚粉红的乳珠,有些用力地揉捏了几下,很快,它们都充血挺立起来。景元俯身去含住一颗,舌尖挑逗,又吸吮,很可惜,并没有尝到什么甜美的龙奶,只感觉到了丹枫的心跳,在唇下有些急促。 “饮月?丹枫?听得见么?”景元小声地呼唤他。 丹枫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景元屈起手指,以指节抹过丹枫的眼尾,有些湿润,恐怕刚才泛出过生理性的泪水。 我究竟在干什么? 景元再次叩问自己的良心,然后发现丹枫身体里实在太舒服,做都做了,此时反悔又有什么用呢。 要说唯一遗憾的,就只有丹枫花xue的麟甲不愿意张开……等等,这是什么? 景元低头,用手指拨弄丹枫腿心的麟甲,那些鳞虽然还合着,却闭得不紧,指尖一用劲,居然将它们分开了,直接探进花xue外面那条缝里。 怎么说呢,大概是一种自暴自弃的态度,我不想做,但是你非要插进来的话,那也行。 景元只感觉一阵热流涌向下腹,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显然,自己又硬了。 景元用手肘将丹枫双腿推得更开,让腿间的花xue彻底暴露出来,那条窄缝已经像初绽的花朵一样,露出了里面的两片rou瓣。景元以手指去掰弄时,那里已经湿润得很,晶莹的、散发着淡淡莲花香气的,全是yin水。 景元的roubang还插在丹枫后xue里,视觉上一刺激,它好像涨得更大了些,顶到丹枫的腔壁,让前面的花xue都一阵紧缩。 很奇怪,那花心里流出的液体,除了半透明的yin水之外,竟然还有几缕白色的jingye。 不会吧? 景元忽然想起丹枫前后两xue是共用的一个生殖腔,不论从花xue插入、还是后xue插入,其实都会射在同一个地方……所以,自己在后xue射完不拔出来,那小腔含不住的东西就只能从前边流走,导致丹枫的花xue不仅流出yin水,还流出了他的jingye。 太羞耻了。丹枫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这事。 但此时不做个爽,还等何时? 景元很恶趣味地在后xue轻轻顶了几下,丹枫刚高潮的甬道敏感得要命,还被满满地塞着,衬得前边的花xue越发空虚,尽管在昏睡中,景元都能听见他喉咙里发出了求欢似的呻吟。 还不够。 景元用手指刮挠起花xue的rou瓣,指甲搔过花心,却不肯插进去,调戏得那小口又痒又馋,欲求不满、不断开合,只想被巨物狠狠捅穿。 那被yin液湿透的花xue不断颤着,实在可怜,景元却屈起一指,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 这点力道落在丹枫周身任何地方,都不算痛,唯独只弹在他最脆弱敏感花xue上,激得他呼吸一窒,几乎哭出来,那几片麟甲更是条件反射地合拢,却没真正合上——花xue深处喷出大股大股的yin水,混着白浊的jingye,淅淅沥沥地流到景元腿间,以及他们交媾的地方。 被调戏到潮吹了呢。饮月。 景元这样想着,终于舍得把roubang从后xue拔出,再朝着前面的花xue挺腰插入。 丹枫虽然没有意识,但身体本能知道疼痛,很生气地把yindao的肌rou绞紧,试图排斥那个弄得花xue口痛呼呼的东西。 很显然,这样的抵抗措施,对敌人来说只算得上甜蜜的情趣。景元只感觉丹枫的花xue同样紧得要命,嗯,一点一点地cao开,很有成就感。 毕竟丹枫花xue的水实在太多,再加上里面还掺杂着景元本人的jingye,双重润滑之下,侵犯到最深处,只是时间问题。 没抽插几下,景元的roubang就进去了大半;丹枫之前面无表情,在花xue被逐渐顶开的过程中竟然浮现出一丝迷茫的神色,微微张着嘴,很适合被趁机深吻。 景元也确实这样做了。只是,他的嘴唇刚贴到丹枫唇上时,桌上的终端突然响起铃声: “滴——镜流,加密通讯——请接听——” 景元差点心肺骤停。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