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3prourou:景、刃x丹枫/舔xue/发簪/轮流插入/cao哭
15 3prourou(上) 丹枫难耐地仰头,双腿绞紧了刃的腰,温热的呼吸却落在景元耳边: “想进来么?” 刃将沾湿的黑色布料剥开,露出丹枫白净的小腹、腰身和双腿——很干净,还没有被弄上什么痕迹。 刃吞了吞口水,几乎能想象到这具身体将被如何享用。 景元将双手覆在丹枫小腹上,掌心很热,几乎透过薄薄的腹肌、落到体内某个春水满溢的地方。 丹枫很难形容此时的感受,情热从下腹烧到四肢百骸,连足尖都绷紧了。 刃的手指抵在丹枫花xue外侧,向两边分开,露出那条窄窄的缝隙,指尖探入,再次掰开,总算让最深处的花心彻底暴露出来,那粉嫩的小口随着丹枫呼吸颤抖着,在刃的打量下还沁出了些水来。 刃确实在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指尖拨弄了一下,问:“这么紧,龙尊最近都没有做过么?” 丹枫不满道:“说的什么话。” 刃说:“之前龙尊您在这个时候,恨不得夜夜笙歌、连御数人,xiaoxue湿得什么时候都能插进去……” 丹枫的尾巴抽了他一下。 刃总算察言观色,俯身用牙齿叼住那处的软rou,在齿间摩挲着。 从腿间传来的阵阵细碎疼痛和陌生的快感,几乎让丹枫蜷缩起来,但刃的双臂还架着他的腿,避无可避。 “别咬了……唔,轻点……”丹枫小声讨饶,于是刃改为将那蜜xue完全含住,舌头在缝隙里肆意舔舐,又大力地吸吮起来;刃的犬齿偶尔划过那敏感至极的花心,总会激得丹枫全身颤抖,随后刃又将舌头探入体内,顶开紧闭的甬道,诱探出更多yin水来,在吸吮中全被他吞了下去。 清浅的莲花味,很好喝。 如果说景元之前的舔舐更像温和的调情,那刃的口技更接近于噬咬和进食,丹枫被吸得快要高潮,但生殖腔紧闭的小口却不肯放更多yin水出来。 刃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他略一思索,将后脑发髻上的簪子取下,并指附魔,然后用这发簪带着风属性力量的尖端抵着丹枫的花xue入口,“龙尊大人,不如先让您适应一下?” 丹枫身体并不排斥刃的力量,但心理很不能接受,拒绝道:“不要往里面插奇怪的东西……喂!” 刃没等丹枫说完,那纤长光滑的簪子就捅进了他的花xue里,丹枫再怎么收紧xiaoxue都没用,倒是挤出了更多水来。 没一会,那簪子就进去了大半,尖端顶在紧闭的腔口,刃试着再推了推,就听见丹枫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威胁:“你要是敢把这东西捅进生殖腔,你就别想做了。” 刃却笑起来,轻声道:“龙尊大人,汝为鱼rou我为刀俎,你说呢?” 只是一抵,丹枫连话都说不出来,只仰着头不住地喘息,眼角都浸出一片泪痕,原本肃杀的威胁荡然无存。 景元任由丹枫瘫在他肩上,趁着丹枫没注意,也握着簪子抽插了几下,将丹枫欺负得yin水滴滴答答地流下来,沾湿了他半只手。 刃将xue口那些水品尝了干净。 丹枫高潮后的身体柔软且不设防,刃将两只手指依次插入,让那花xue软软地含着,然后再撑开,透过拉丝的水线,还能看见里面嫩红湿润的媚rou。 没玩一会,丹枫先受不了:“你在干嘛?” 刃存心逗弄他:“龙尊大人刚才说,不准我再做呢。” 丹枫又羞又气,然而花xue刚被小小地侵犯过,此时xue口又被反复撑开,早已被弄得欲求不满、饥渴难耐,于是他抬腿用足尖去点刃的性器,将腿张得更开,道:“现在允许你做了。” 刃等待多时,掏出roubang、抵住xue口就长驱直入地插进去。丹枫花xue前段被开发得充分,很容易就进来了,但甬道深处依然紧得要命,被巨物强行顶开的感觉很不好受,丹枫手指紧紧握住扶手,差点把椅子捏碎。 景元见状,赶紧将丹枫手拉过来,与他十指交错,随后在他颈间一口咬下。 丹枫清明了一瞬,又再度被刃的动作引去了全部注意——刃完全不注重什么九浅一深的技术,而是每次能插多深就进来多少,撞得又重又急,丹枫身体深处的软rou还未收缩,就得迎接新一轮的入侵,被弄得很痛;但每次碾压又能激发出无限的快感,疼痛倒像是激烈性事的点缀,让丹枫恨不得他插得更粗暴一些。 几次抽插后,丹枫身下汁水充盈,半透明且滑腻的体液从他们交合的地方一直滴到地上。 丹枫一开始还压抑着呻吟,但自从刃彻底顶开他生殖腔后,就再也控制不住,喘得甜腻又急促,嗯嗯啊啊的,听得人血脉贲张。 景元也很难忍受得住,便捏着丹枫下颌让他转过头与自己亲吻,丹枫被弄得不太清醒,任由景元以唇齿掠夺。 刃有些不满,一边顶,一边说:“你总是亲饮月,都听不见他喘了。” 景元在唇齿交错间答到:“怎么,你用他下面的小嘴还不够,上边的也要?” 刃难以反驳,只得抽插得更加用力,将roubang头部撞进生殖腔,再整根抽出、反复顶弄,把用于润滑的体液都搅打出了白色的沫子,而丹枫更是被cao弄得xue口大开、合不拢腿,很是可怜。 抽插了半晌,刃总算满足,掐着丹枫的腰把浓白的jingye悉数射进了他的生殖腔。roubang抵在里面倒看不出来,再抽出来时,丹枫的花xue早被弄得红肿不堪,还张着两指宽的小洞,里面根本盛不下这么多东西,jingye混着半透明的yin水从嫣红的小口慢慢流出来,滴到地上,让人更想变本加厉地欺负一番。 丹枫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没注意到这俩人对自己好像起了更大的色心。 等丹枫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被刃抱在怀里,脸贴在他颈间、腿夹着他的腰,跪坐在桌上,而景元在自己身后,一手托着尾巴根,另一手……好像在摸刚刚才被刃侵犯过的地方。 丹枫的尾巴缠住景元手腕,说:“不准摸。痛。” 此时,刃一手搂住丹枫后腰,一手摸着他的龙角,漫不经心道:“龙尊大人,您什么时候只能做一回了?” 丹枫的龙角也很敏感,于是偏过头不让刃摸,谁知景元也摸上了另一只龙角,这下丹枫进退两难,感觉自己像是同时被两人侵犯了似的,将脸埋在了刃的颈窝里。 趁此机会,景元将自己roubang掏出,用顶端在丹枫xue口蹭来蹭去,而那花xue尽管刚被喂饱过,此时又被挑起了兴致,热情地含着那物,只想着再来一次。 丹枫无意识地翘起臀部,花xue一张一合,欲拒还迎。 景元很有耐心,握着roubang,让它头部在花xue的缝隙中反复研磨,把里面的jingye弄得丹枫腿根到处都是。 丹枫终于忍无可忍:“够了……你也进来。” 话音刚落,丹枫就有些后悔,毕竟刚经历一轮性事,里面比之前还要敏感些,还不太紧,所以景元慢慢插入时几乎没什么阻碍——这可比第一次插入羞耻多了,尽管丹枫趴伏的姿势看不见身后,也能感受到景元的roubang将花xue里的jingye挤了出来,尤其是那个刚被灌满的生殖腔。 “好疼……嗯……”丹枫无意识地呢喃,然而潜伏在疼痛之下的是绵延不断的欢愉,难以描述,又无法拒绝。 丹枫塌着腰,伏在桌面,上半身已经完全贴在刃怀里、被他抚摸着龙角;而腰臀被景元从后面握住,柔软湿滑的内腔被反复顶开,每次都随着水声带出浑浊不堪的体液,温柔又残忍。 快感如潮水,层层堆叠,丹枫几乎要缴械投降,刃却不肯放过他,一手捏着他的下颌让他抬头,欣赏丹枫眼尾越发鲜艳的红色和溢满水雾的眼睛。丹枫不得不用双臂伏在刃胸膛,否则低头就会贴上他的嘴唇。 一滴泪水落在刃的唇角。 随后是更多的泪。 景元一下一下的撞击深入丹枫体腔,而丹枫咬着下唇不肯讨饶时,生理性的眼泪就成了新的宣泄。 刃将那些泪水舔掉。很淡的咸味。 “喂,景元,你把饮月弄哭了。”刃说。 “人rou垫子就要有rou垫的自觉。”景元答。 丹枫几乎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只是难耐地张开嘴,龙涎和刚咬出的血痕一起流下,然后用力咬在刃肩上。 牙齿刺穿布料,血液沾湿肩膀。 刃有些无奈地抚摸着丹枫的背,应该是景元顶得太深太狠,丹枫肩胛都颤抖着,难以承受、无处可逃。 仍是一室yin靡。 刃的roubang又神采奕奕地立了起来,在丹枫小腹蹭来蹭去,而景元那物还在丹枫体内律动,显然不给刃什么机会。 刃等得有些无聊,于是握着丹枫那两根rou柱搓捏玩弄起来,丹枫根本无法抵抗住刃的挑逗,不一会就射在了他掌心。 前端高潮让丹枫全身紧绷,花xue更是绞得无比销魂,景元一时把持不住,挺腰深入,也射在了他生殖腔里。 丹枫只觉得那窄小的腔体都要被灌坏了。 在高潮的余韵中,景元俯下身,咬着丹枫的耳朵,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刃按着景元肩膀把他推开,将丹枫抱起来,此时丹枫赤裸的肌肤早已染上情欲的淡粉,腰身和腿根满是凌乱的掐痕,尤其是一双膝盖,被磨得通红,很是诱人。 在roubang退出花xue时,里面的jingye争相流出,景元却恶趣味地用手指堵住了——丹枫踹了他一脚,可惜全身酸软懒散,没用上什么劲,反倒像主动吃得更深些似的。 “装不下了……好涨。”丹枫说。 于是刃将自己勃发的欲望抵在丹枫唇边,道:“既然如此,麻烦龙尊大人用这张嘴试试?” 丹枫偏着头,假装听不懂刃在说什么。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