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真相其二
马车从东方驶到兰德旧王都用了十天，再到南方又用了十天。 梅斯的尸体被奥斯顿随意地丢弃在路边，连一座坟墓也没有。而奥斯顿，就像前两次的戴维与路德维克一样，都在看完乔安娜与梅斯的性事后，在给她清洗的浴池里告别了自己的处男身。 他说：“乔安娜，我没想到你这么讨厌我，宁可开战都不愿意嫁给我。就因为我不允许你养情夫吗？” “说这种话就没意思了，究竟为什么开战，大家心知肚明。” “除了这个原因，还能有什么？” 那是在事后，奥斯顿依旧硬挺的性器还插在已经完全瘫软的乔安娜花xue里时，发生的对话。 乔安娜回忆着登基半年来发生的种种事情，在奥斯顿的怀抱里倒叙着王城陷落、贵族会议、和最初的那两封信。 然后，奥斯顿满脸疑惑地说道：“信？我的确给亚尔弗列德首相写过信，说明了兰德国王、王后、奥德里奇殿下的死因与斯塔无关，希望能继续履行与你的婚约。如有必要，我先在兰德住两年也不无可能。” 没错，那两封信的确是亚尔弗列德送进王宫的。而亚尔弗列德是个什么人呢？他是个死到临头，却只想与乔安娜纵情声色的疯子。他还曾经亲口承认过，宁可拉着乔安娜一起去死，也不愿意让她嫁去斯塔。 乔安娜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相信奥斯顿，但如今她已经亡国，除了这具rou体，再无对方图谋的事物。 奥斯顿的手按在乔安娜的腹部，他没有吃过避孕药：“我会娶你的。” 然后，他吻上了乔安娜的嘴唇。他们订婚只通过了那卷婚约，并无跟路德维克那样的仪式，这还是奥斯顿的初吻。 乔安娜张开嘴，奥斯顿伸入了舌头，却被她推开：“我的骑士们……” “我还没杀他们。”奥斯顿停顿了一下，补充道，“你毕竟掀起了战争，若想要民众、无论是斯塔还是兰德的民众重新接受你，需要一个充足的理由。我已经替你想好了……忘了他们吧，乔安娜，只有忘了他们，你才能重新站在人前，成为我的王后。” 充足的理由……乔安娜再次想到了曾经亚尔弗列德在床上说过的话，如果当初乔安娜懦弱地选择接受那封信的要求，这个理由就成了真的。 两国交界，是曾经的罗斯、洛克兹的封地，奥斯顿没有多做停留。乔安娜掀开马车的车帘，看见了还高悬在城门上方的、洛克兹的头颅。 对此，不明真相的奥斯顿如此评价道：“身为地方领主，不为百姓谋福祉，还剥削人民财产，罪有应得。” 真正的罪魁祸首的心，被这把言语化作的利刃割开了一道口子。 她半夜惊醒，被睡在身旁的奥斯顿揽入怀中时，早已没有了被掠夺的痛苦。 她在想，这些男人玷污她、折辱她，是否也是神明给她的处罚？ 生路就在乔安娜的眼前，她除了需要对四位骑士的处刑袖手旁观，其他的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成为两国的王后。 女王和王后，都是Queen，可她真有那样的资格吗？ 她连跟梅斯那样自杀的勇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