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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伊莎贝拉”的展柜上面正巧垂着一盏灯,在灯光的映照下,柯南恍惚看到了莹白的月光石下亮着微弱的红光,可一眨眼后红光便消失了。 柯南取下眼镜揉了揉眼睛,他指着月光石道:“我刚刚好像看到了月光石发着红光,好奇怪呀。” 太宰探出脑袋凑近看了看,“你说的是那个红光吗?” 柯南顺着太宰手指的地方看过去,月光石斜上方的地方有些不太明显的不规则裂缝,裂缝周围透着隐秘的红色,往月光石内部渗透。 柯南很肯定,他看到的红光,不仅仅只有这一道。 他打马虎道:“有可能吧。” 绫辻行人手里的烟枪抵到了唇边,但想到展厅禁烟后,他又放下了烟枪,别到了腰间。 “那条裂缝里的红色传闻是镶嵌着‘伊莎贝拉’的皇冠掉落后,伊莎贝拉女王不小心被裂缝割伤了手指,手指上淌出的血滴到了裂缝上,被‘伊莎贝拉’吸收后产生了这样的情况。” 绫辻行人不是一个合格的叙诉者,隐秘的传闻被他用毫无波澜的声音讲诉的平淡无奇。 他紧盯着月光石,正在思索。 广为流传的传说通常背后都隐藏着一个秘密,用以掩盖不想被人知道的真相。 柯南好奇地问道:“这是谁?不会又是花泽jiejie的男朋友叭。” 他这个又字,用的非常精髓。 童言无忌,相信不会有人怪罪他这个小朋友。 花泽透敲了下他的脑袋,“小鬼,想挨打?” 柯南小声嘟嚷了句,“看来真的是前男友了。” 花泽透不欲和一个小孩子计较,介绍道:“这位是绫辻行人,一位名侦探。旁边这位是辻村深月,绫辻行人的助手。” 园子调侃道:“所以绫辻君真的是小透你的前男友咯。” 花泽透瞪了眼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园子,承认道:“绫辻的确是我的前男友。” 辻村深月从头到尾的没有吭声,她站在绫辻行人背后,被头发遮挡的耳朵上挂着通讯器。 负责监视的狙击小队正在向她汇报情况。 展厅没有异常。 辻村深月有些不安,没有异常反而是最大的异常。 绫辻行人? 柯南作为一名无奈被变小的侦探,自然知道这位拥有一家事务所,接委托随心所欲的侦探。 据说,绫辻行人接过的委托都是百分百正确的。 并且诡异的是,他找到的凶手,无一例外都死于非命。 有被玻璃砸死的,有逃跑时正巧踏空掉到了被偷掉井盖的井里淹死的,还有被发现是凶手惊吓死的…… 死法是千奇百怪,侦探圈子里,绫辻行人的名声极为邪乎。 绫辻行人注意到停滞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他垂眸看向这股目光的主人。 一个小孩? 不对,不是小孩。 他瞬间就识破了这个男孩的身份,侏儒症? 不像。 柯南被绫辻行人像寒潭水一样的眼神看的胆战心惊。 绫辻行人眼睛狭长,看人都带着一股漫不经心,嘴边常挂着讥讽的笑容,手习惯性抚摸腰间的玩偶。 他挂在腰间的玩偶那双眼睛,如死水一般,让被她注视的人鸡皮疙瘩溢满全身,毛骨悚然。 柯南收回眼神,不自觉的往小兰身边靠。 他额间的冷汗滴在地上,苍白的脸色引起了小兰的注意。 “柯南,你怎么脸色这么苍白?” 柯南手摸了下冰冷的脸,擦掉额间的汗,讪笑道:“展厅内冷气开的有点强,我有些冷。” 小兰双手磨擦了下胳膊,吐出一口冷气,“的确有些冷。” “温度太高的话会影响展厅内的展品,所有一般展厅内温度会调成最适宜展品的温度。” 绫辻行人的说话声让柯南抿紧了唇,他嘴唇发白,跟难看的脸色一样。 绫辻行人的目光有如实质,把柯南薄弱的伪装全部剥光。 他大气也不敢喘,不会吧…… 柯南不敢想下去,他猛然回想起当时江户川乱步莫名其妙的一些话,那个号称世界第一的名侦探,是不是早就看出了他的真实身份。 “呵。” 柯南听到绫辻行人看透了一切之后发出的一声轻笑。 绫辻行人收回眼神,突然道:“我去查看一下周围的情况。” 临走时,他俯身贴近柯南,留下一句,“小鬼,你很有趣。” 一道惊雷从柯南天灵盖劈到脚底板,他坚硬着不敢动,连呼吸都凝滞了。 “哥哥,你在说什么?”他没有办法,只能用装傻应付绫辻行人。 衣服摩擦的声音在柯南听来也像死神催命声。 脚步声渐远,绫辻行人带着柯南的满腹愁绪离开了。 花泽透好奇道:“绫辻跟你说什么了?” 没有了绫辻行人带给他的压迫,柯南张口就来,“绫辻哥哥夸我可爱呢。” 花泽透嗤笑道:“你在想屁。” 绫辻行人那张嘴她不知道?能从他嘴里听到这句话,一定是他疯了。 和绫辻行人谈恋爱,她有用的没学会,如何讽刺人倒是学了十成十。 绫辻行人走后,花泽透也没多在展会面前停留。 太宰治说去洗手间洗洗脸,让混沌的脑子清醒,都快二十分钟里还没洗完。 电话铃声回荡在走廊上,太宰治的手机铃声实在是听的人生理不适。 顺着手机铃声他找到了靠在厕所门边的太宰治,他眯着眼,精神不济。 “我还以为你淹死在洗手台里了。”花泽透扶住他的手,让他将重量靠在自己身上,她再次伸手探了下他的额头。 不对啊,温度往下降了,怎么还一副迷迷糊糊的傻子样。 太宰治睁开眼,偷看了下花泽透,发现她目光看过来的时候又迅速眯起了眼,恢复了刚才那副迷蒙的样子。 柔软的发丝蹭着花泽透的脖颈,有些痒。 太宰转身抱住了她将她压在了墙壁上,他头埋在了花泽透的脖颈处,浅浅的呼吸像羽毛一样划过,脖子上的痒意一路蔓延到了心上。 “我头好疼。” 这种语气,花泽透只在很久之前的太宰治那里听到过。 “太宰治,你给我起开。”她话说的无情,但是语气却莫名软和下来。 “我不。”他猛地吸了口气,“你身上好香。” 花泽透动手掰开他的脑袋,让他直视旁边的男厕所标识,“你闻到的不是香味,是厕所的臭味,你能不能清醒点?” 太宰治挣脱开她抵着他头的手,再次贴了上去,抱着花泽透腰的手收紧,无奈道:“不看气氛说话你是怎么骗到那么多男人的?” 花泽透回答的很快,“哦,对着你不想看气氛。” 太宰治被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