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文学 - 言情小说 - 【女攻】无限手游:融入式全景游戏在线阅读 - 25、赐婚残破亲王

25、赐婚残破亲王

    酒入产xue,天子便无瑕再想其他。他能感觉刚刚被桑梓顶撞过内壁,因为酒液流过,惊起无数颗粒,噼里啪啦地绽开,仿佛有张小嘴在里面啃噬、舔砥、吸吮,让他根本躺不住。一双玉腿,连带着大腹,不停痉挛、抽搐。他口中的叫喊,婉转动听、媚态横生,比之青楼最红的小倌还会取悦恩客,比深宅禁脔的男宠还会撩拨主人。

    就连外面跪伏的两人,听了都不禁脸红心跳。他们的圣上也太会承欢了,极为适合做下面的那个!原来,平素雅致又不失威严的帝王,与县主私下相处,是这种姿态!太撩,太容易让人压着他好好疼爱!难怪圣上这些年不断有孕,想不怀都难!

    天子实在受不住内处的强烈刺激,哭喊着求饶,又语无伦次地求干。他摆动大肚与肥臀,笨拙地侧身,将细缝往桑梓身下送。

    桑梓猛然一杵到底,差点将临产孕夫掀翻下床,天子死死扒住雕花床栏,才稳住孕体。

    他的眼泪完全不受控制,拼命涌出,这辈子都没这样哭过,就连先帝驾崩亦未曾有。酒液所到之处,皆被小情人顶到软熟,敏感的甬道火烧火燎,激得他全身汗毛都立起来欢舞!

    桑梓又强行闯入胎xue,在火花四溅的狭窄产道里冲锋,让这场性事变得活色生香、鼓筝不绝。rou体相撞的水声、大肚孕夫不可抑制的呻吟声,使得内殿充满性张力,春色无边。

    天子抱肚耸动,全身的浮膘被外力唤醒,颤巍巍、软绵绵,像是熟透的果子,“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哦…哦…哦…哦…哦…哦…哦…………”

    在他攀上高峰的时刻,桑梓退出他的身体。天子裹挟着醋海惊波与无明业火一同倾泄而出,他的潮涌、小情人的水物、白的牛乳、淡黄的薄酒,像是失禁一般,喷满了身下被褥。

    临产孕夫在极致的释放中,嗓子喊差了音,双眼失神,只能死死扣着床栏,身子拧成了饴糖,软得难以收拾。

    他像是濒死,却又看到了极乐仙境。

    桑梓没有像以前一般,抱着天子温存,而是抬腿下床,走出内殿。她也是有脾性的,总不能让他想抓便抓,招之则来。

    洛君枢独自感受顶峰的余韵,腿间泥泞不堪,身侧的余温却渐渐凉了。

    此后,桑梓被圣上禁足在这座荒芜院落的寝殿内,时不时有人过来拷问舟行的下落,终是无功而返。

    天子胎腹一日大似一日,只能借故抱恙,休朝几日,一应政事由太子主持。

    王皇后与薛贵妃知道雍城县主失了圣宠,第一次同仇敌忾,联手欲置桑梓于死地。以薛国公为首的武将一脉,还有与金陵王家关系匪浅的御史台,满朝文臣武将纷纷上奏历数雍城县主的罪证。当然,没人会拿天子、县主、舟行之间的恋情做文章,却也罗列了桑梓各项逾制大罪,件件都能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莫国公为了搭救女儿,动用一众老情人,写下陈情书,还有远在定西边关的八百里加急求情奏折,竟与皇后、贵妃身后势力分庭抗礼、平分秋色。

    这几日,天子临产,亦是不得安宁。他对桑梓的怨气倒是所剩无几,身为帝王,此刻正是俯望朝中党派的好时机。另外,便是想着该如何平息此事。

    桑梓就像他手中的石子,一石激起千层浪,谁和谁暗通款曲,谁与谁营私结党,都被帝王的法眼,看得清清楚楚。

    因为日夜运筹,天子思虑过甚,还没到临盆的日子,便出现好几次假产,折磨得他坐立难安。

    太医说,圣上胎位靠上,请他尽量走动,好使胎儿下行。将近四十岁的孕夫,每日便捧着高耸大肚,在寝宫来回散步。走着走着,便会忽然宫缩,使帝王跪倒在地。身侧的侍从不敢挪动他,只能呼啦啦跪成一片。

    上次,桑梓帮他泻火,折腾得狠了。胎儿入盆之后,又有早产的迹象。

    太医诊出天子胎位不正,最好再忍耐几日,待孩子的头转过来,才好生养,不然极容易难产。

    于是,一国之君被绑住下腹,延缓皇嗣出生。

    天子的宫缩发作频繁,他挺着大肚疼到手脚麻痹、生无可恋,在龙床上不住翻滚厮磨。但出口被牢牢堵住,只能看到殷红的血迹,任他怎样挣扎,却是生也不得、卧也不得,痛不欲生。

    他命人去荒院,最后一次问桑梓,愿不愿留在宫中,做他的妃嫔?然而,得到的答案令他失望,却在意料之中。

    为了平息众怒,制衡朝中权臣,洛君枢下了一道恩旨:赐婚端亲王洛君瑶迎娶雍城县主为正妃。

    洛君瑶是天子的胞弟,小他五岁。端亲王自小聪慧,极受先帝宠爱。十三岁便到军中历练,十四岁成为举国闻名的少年将军。如无意外,先帝定将皇位传于他。可是,在洛君瑶十五岁时,上阵杀敌被敌将砍伤后腰。虽然经过半年医治,捡回一命,却落得腰部以下毫无知觉,半身瘫痪,更与皇位失之交臂。

    端亲王即便是个瘫子,也是皇帝的亲弟弟,到了三十多岁,自然早已娶亲。但是,之前的端王妃因为耐不住寂寞,与下人私通、珠胎暗结。待到婴儿呱呱坠地,再也瞒不住人。洛君瑶下令将王妃投入井中淹死。因此,端亲王在京中贵族口耳相传中,是个性格扭曲、变态、不能人道的瘫子。

    洛君枢将小情人嫁给这样一位天潢贵胄,可谓是心死之后的残忍手段。这样一来,没有使皇后、贵妃等人如愿,又并未驳了他们的脸面。他最终没有杀桑梓,亦未牵连到莫氏族人,也算是回护了莫国公一颗爱女之心。

    洛君枢被太医用玉器填堵宫口,再用白绢软布绑缚住下腹,以此放慢他的产程,给胎儿转圜的时间。一直绑了七八天,直到桑梓大婚那一日,胎头终于顺利进入产道,正式开始分娩。

    两个医童小心解开软布,露出细缝中被顶出一节的玉器,上面沾染着天子的羊水。

    抽出阔宫塞,腥黄的胎水涓涓流出,产道已开六指,依稀可见胎儿的头顶。

    洛君枢拼尽全力向下运劲,这个孩儿折磨他太多时日了!

    他有一瞬,仿佛听到了紧邻皇宫端亲王府外的鼓乐喧天,他心爱的姑娘、孩子的亲娘,今日要嫁给他那个无所能的弟弟。

    纵是帝王,也有无可奈何的时候。他娶不了桑梓,朝野皆知她犯下不可饶恕的大罪,自己再强行封妃,实在有损明君的威信。自古以来,迎妃纳嫔皆是无上荣宠,是对有功之臣的嘉奖,哪有册封戴罪人犯的道理?他明知不可能,还是贪心的要去问一问。不是他无情,而是她心有他属。

    身为帝王,他可以给很多人生孩子,就是不能爱上谁、独宠谁。

    可是,他都这么疼了,她就不能哄哄自己、骗他两句吗?聪明如她,一定能想通其中关窍。然而,她连这点现成的谎言都不愿意说,独留他一人承受情爱的苦果。

    这一胎生得实在艰难,许是年纪大了,连续十多日的假产,消耗他太多精力与耐心。现下,身体撕裂般的疼痛,心中更是苦不堪言。他很想召回桑梓,但是,一切都回不去了,已成定局。

    桑梓身穿大红嫁衣,头戴红盖头,坐在喜轿里。耳边充满喧闹的喜乐声,好像是送殡的挽歌。

    这几日,她听了很多端亲王的传闻,他是个下半身不能行动的废人,性情孤僻、脾气古怪。因为有过杀妻的先例,又被冠以阴狠的恶名。在他仍是誉满天下的少年将军时,桑梓还不记事。等她到了混迹贵族宴集的年纪,他早已淡出公卿的视野,很少有人提及天子还有个胞弟。洛君瑶纵然活着,亦是等同死去,死在十五岁那场惊心动魄的战役中,被亲眷、挚友、曾经拥戴他的朝臣遗忘。

    桑梓的贴身小丫鬟哭了一路,她们听多了端王府中可怕的怪事,为风华正茂的县主不值,更替前程无望的自己伤怀。

    这队迎亲仪仗,不管是送嫁的国公府下人,还是端王府中的奴仆,皆是神情木然,完全看不出喜庆。

    莫国公曾经与端王殿下有过短暂交集,他告诫桑梓,不要听信传言,凡事用心体会,眼睛和耳朵都有可能骗人,但是,心不会。

    桑梓倒是没有旁人那么悲观恐惧。她没死,舟行也没死,这不正是最好的结局?至于嫁入端王府,面对一个残废亲王,总好过被困皇宫,身系全族的性命,与众多女人勾心斗角。她和洛君枢那些曾经的爱慕,也会消磨在无尽的争宠与权衡利弊中。

    所以,此刻,她不惊慌,亦不自怜。日子总是要过,在国公府还是端王府,差别不大。她有武艺傍身,洛君瑶还能打杀了她?过得不舒心,可以回娘家,过段时间还能和离。哪条路都行得通,没有死局。

    经历过九五至尊、塞外名将、得道高僧的桑梓,她的眼界已然更高远、心胸更广阔、思路更狂野,完全脱离了同龄闺中小姐的思维,成为一个倍加豁达、通透的聪慧女子。

    亲王大婚,按惯例,新郎官理应去岳丈府上迎亲。就算男方身份贵重,到王府外迎接新嫁娘,亦是少不了的。但因为端王殿下身子不便,也就免去新郎弯弓射轿门、抱新娘迈火盆的习俗。只命府内大管家将端王妃迎进大门,送入正厅拜堂。

    纵使桑梓头一遭成婚,也能察觉到,喜堂冷清、宾客零落,实在不符洛君瑶亲王的身份。从盖头下看到的王府正院,地面破损,仍有残叶没有扫净。显然,整座府宅陈旧不堪,下人们多有懈怠,就连主人娶亲这等大事,也并未认真修整院子。

    来到正堂,桑梓看到一架木质轮椅,上面坐着一人,瞧不到脸,只能看到他腿上盖着毯子,看毯下的形状,他的双腿已经萎缩得不成样子。

    洛君瑶没有说话,而是跟随唱礼官的唱和,牵住桑梓手中红团花的另一端,与她拜了天地。

    因为他与天子兄长的双亲,也就是先帝与先皇后双双驾鹤西游,只能跪拜堂上的牌位。明日一早,他们便要进宫谢恩,下午还要赶去太庙祭拜祖宗,将端王妃的名字写进皇室宗牒。

    由于宾客寥寥,他们二人的婚轨仪程很快结束,喜娘将两位新人送入洞房。

    洞房内,燃着一对龙凤喜烛。桑梓坐在红被鸳帐内,被端亲王挑开盖头。入眼的是一个冷厉阴沉的青年,脸颊瘦削,与天子有七八成相像。洛君枢温润儒雅,洛君瑶暗淡无光,周身萦绕着散不去的阴霾。

    端亲王垂着眼皮,没有看桑梓一眼。他听说过,莫国公家有位嫡小姐,自小聪慧,琴棋书画、骑射剑御,无一不精。如今双十年华,正是出落得宛若清蕖,却要嫁给自己这样一个行将就木的废人,算她运气不好。她心中定然不愿,他亦不想有人打扰他的生活,看他的笑话。只盼着日后,他二人井水不犯河水,新王妃不要为自己招来烦恼为好。

    喜娘还从未见过如此形貌的新人,一个比一个老成持重,新郎无欢喜,新娘不羞怯。俩人公事公办地喝了合卺酒,便一同看向她。她也只能说了几句吉祥话,便告退离去。

    洛君瑶与桑梓默然相对良久,端亲王只得开口,他的声音犹如金石碎玉,犹有枕戈待旦的肃杀,“圣上赐婚,你我如今已是名义上的夫妻。希望你恪守本分,不要越界。本王自不会为难你。若你实在不想待在端王府,三月后,可回国公府居住。待到三年期满,你我和离,本王必不会强留。”

    虽然他声音冷硬,桑梓却觉得他委实替自己着想。她爹莫国公诚不欺我,外间传言,也不足为信。或许,她以后的生活,也不会太过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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