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文学 - 言情小说 - 【女攻】无限手游:融入式全景游戏在线阅读 - 1、花馆遇到快要临盆大叔来寻欢

1、花馆遇到快要临盆大叔来寻欢

    桑梓的爹爹是位权倾朝野的富贵闲人。

    莫公爷年至不惑之年,仍有一个诨号,人称美髯公。他少年袭得爵位,鲜衣怒马、仗剑行侠,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一柄长剑舞得翩若惊鸿,一笔好字,精通诸子百家。可谓是,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人美诗绝,恣意潇洒,任谁见了都会心生仰慕。

    所以,上至朝中天子,下至王爷、丞相、国师、将军,皆是莫公爷的胯下之臣。

    莫公爷从不弄权,视钱财如粪土,却有人巴巴将权势、富贵捧到他面前。

    莫公爷多情而不滥情,对待每一位情人都会悉心爱护,进退得宜。很多贵人甘愿与他保持数十年的断袖之好。

    桑梓的相貌亦是上等之姿,遗传自两位爹爹,十六岁便含苞待放、冰雪可爱,在京中贵女小有名气。及笄后,媒婆踏破门槛,从十六岁到二十岁,说了十二位公卿王侯贵公子,以及逛庙会、进香、踏青、上元节,各种节庆结识的四位世子,到了谈婚论嫁、双方父母见面的一步,皆惊觉,对方父亲是莫公爷的老相好,公子们极有可能是桑梓同父异爹的亲兄长!

    桑梓欲哭无泪,好女不愁嫁,可是,她却有个睡遍满朝公卿的爹爹!!让她很是惆怅。生生被亲爹耽搁成嫁不出去的老圣女!

    二十岁时,艳名在外,却谁也娶不得的桑梓,决定离开京城,到三百里外的繁华之地——雍城,寻找命中有缘人。

    雍城人烟鼎盛,背靠群山,西门望海,八水绕城,是座风水极佳的大邑。它不同于京师的庄重、大气,多了一份婉约与狂野。十丈软红尘,铺就锦绣路,九衢三市阡陌纵横,酒肆林立火树银花,熙攘往来,栉次鳞比。

    到了晚间,更是城内一百零八坊皆张灯,熠熠灿灿犹如天宫夜市。楼上佳人影影绰绰,楼下sao客挥毫斗酒,车马粼粼,人流如织的不夜城。

    这一日,桑梓来到教坊闲逛,看到湖边小楼出入皆是俊美男子,便举莲步拾阶而入。

    此处是座男风馆,接待男女客人。本朝好男风,上至达官显贵,下至贩夫走卒,家里皆有娈童。越是风雅之士,越好此道精妙。

    这个世界孕育子嗣不易,为了便于生息繁衍,男女皆可受孕,唯动情者。世人见怪不怪。

    所以,这座云瑶馆,大多是男客,偶有女客。鸨父迎来送往,见多识广,也不以为奇。他扭着软腰,笑得如春风醉酒,将桑梓带到二楼雅座。

    二楼专为尊客与女客准备,不似一楼混杂,可俯瞰台上公子们的歌舞弹唱,中意的,便翻牌竞价留夜。

    香郁的鸨父帮桑梓到了一杯热茶,笑着问:“小姐可是第一次来咱们云瑶馆?”

    桑梓点头称是。

    鸨父问:“小姐可有何喜好?”

    桑梓睁着茫然的眼睛,问:“什么……喜好?”

    鸨父掩唇巧笑,“自然是喜欢什么样的公子!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年长些的?年幼些的?阳刚的?娇弱的?”

    桑梓挠着鬓角,有些为难。虽然她说过十二次亲事,私定过四次终身,却都是发乎情、止乎礼,遇到谁,便是谁,哪有挑拣的道理?

    她不由问:“有什么讲究吗?”

    鸨父一眼看出桑梓是位新客,眼波流转地说:“我的小姐啊!这里面的道道啊……呵呵呵……年长的,经验丰富一些,知情识趣;年幼的,羞涩可爱,便于摆弄。阳刚的呢,压起来更有意趣;娇弱的,梨花带雨、娇喘轻吟,别有一番风味!”

    桑梓眼睛亮了亮,“你这里都有?”

    鸨父笑得姿态万千,“都有,都有。待会,台上会有公子献艺,您看上了谁,知会我一声便是。”

    桑梓道:“好好好!”她大方赏了一锭银子,让鸨父看着上些酒菜,她要在此处消磨半日。

    鸨父笑着告退,帘内恢复安静,楼下一片熙攘,笑骂声不断。

    桑梓哪里见过这等斑斓热闹,趴在栏杆上,四处张望。

    忽的,她瞧见对面雅座端坐一位中年大叔,看着估摸有三十多岁,面上无须,周身温润儒雅,芝兰玉树。桑梓在京中,从未见过哪个人像他一般,贵气里带着七分沉稳,雅致中又透出五分练达。虽然他年纪不小了,却让桑梓见之心折。

    桑梓便盯着人家瞧了一整晚。喝两口茶,看一眼;吃一箸菜,再两眼。只觉得楼下的青春少年成了肤浅的俗物,唯有对面那位大叔,才是此间的绝响。

    两个时辰看下来,那人美则美矣,站起来,身前却挂着一只酒囊饭袋,肚子臃肿而突兀,像是朝中的老太师,年纪大了,长了腰腹赘rou。

    晚间,桑梓就着知性美男下酒,多饮了几杯,便让鸨父开个房间留宿。她拿着天字丙号房的牌子,漫步走向后院,也不让人带路。沿着花间小径,看着过往相携调笑的碧人,有些意兴阑珊。

    莫不是她那位万人迷国公爷的亲亲老爹姻缘太多,占了她的红线?但凡看上眼的青年,全有可能是血亲!流连花丛,也只是一时之快,自我麻痹。若说她命中无婚姻,她也便绝了这个念头,干脆随她另一位生父遁入空门,倒也干净。

    她想一会,看一会,叹息两三声。直到月上中天,才推开后园小楼天字丙号的房门。

    房中,燃着助兴的熏香,让人鼻子发痒,直想打喷嚏。

    矮榻上坐着一个人,怀中满抱明月,正幽幽向她看来。

    见来人是个女子,洛君枢不禁皱了眉头。诚然,他也不是天生的断袖,亦有妻妾。但受孕之后,下面长出女xue,只想被人日日杵捣才好。但是,他的身份,让他无法放下脸面与君子之风,以此等臃肿孕态对情人摇尾乞怜。大家都是铮铮男儿,互相爱慕各取所需,他不能因为自己的“需”,而屈尊降贵。所以,他来到云瑶馆花钱买春,若是用得如意,便召进府里留用,若是不如意,便再换一家馆子。反正,雍城无人识得他,也不知他尊贵的身份。

    洛君枢不知鸨父的为难。此处虽然皆是男子,但无论面对男客还是女客,皆以后庭承欢。他们上哪去找这位尊客要的器大活好能持久的年轻壮硕小哥?于是,四处寻人费了时间。

    桑梓晃晃悠悠走到洛君枢身前,目光灼灼看着他。难不成是发梦了?瞧人家一晚上,他竟真在房中等她?

    洛君枢岿然不动,目光稳稳落在桑梓脸上。这个人年岁很轻,皮肤白皙,眼眸灵动,眉间有一股英气,好似不是寻常女子。

    洛君枢心中了然,此处大多是馆里自小调教的少年,以羸弱为美,即便上位服侍客人,亦是仆从的姿态。他这个年纪逛花楼,自然是来寻年下的乐趣。这少年雌雄莫辨,干脆扮作女子,以此新奇取悦于他。

    洛君枢嗓音清越,声如落珠般圆润,“你几岁了?来馆子里多久了?”

    桑梓以前也没和哪个男子同处一室,手脚有些不知该往哪里放。美大叔看她,她更不敢与人家对视,别着脸回,“上个月才过双十生辰。我也是刚来。”

    洛君枢很是满意,他同鸨父说了,最好要干净的处子为好。以他的金枝玉贵,找男人很容易,但雏儿不懂轻重,担心伤了他的尊体。只有这种经过百般奇巧熏陶的男子,才懂取悦人的法子。

    他向桑梓招手,“过来!”

    桑梓脑中一片混沌,应声又凑近了些。

    洛君枢探手描摹她的小袄边缘,似笑非笑地问:“鸨父可曾与你说了?”

    桑梓眨眨眼,“说什么?”那只光洁的手掌,在她身前往复摩挲,让她有些血气上涌,身下幻肢悄然长出。

    洛君枢低低笑了,眼角的涟漪竟生出些许上位者的无限风情,“说我……”他端起热茶,喝下一口,“你那话儿,长不长?”

    他说这等虎狼之词,竟没有丝毫羞怯。以前年轻,临近分娩,便让老奴用器具抽插泻火。而今正值盛年,又龙精虎猛,有些欲壑难平。可是,在他眼中,馆子里的男孩与器具无异。他付银两,买几夜春宵。回去后,又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

    桑梓怔了怔,“啊?”

    她无措的样子,落在洛君枢眼中,却自有一种少年人的憨态。洛君枢早已历经风月,他不会当真认为这是桑梓的真实反应,不过是取悦他的手段罢了!但他十分受用。

    洛君枢将桑梓拉到身边坐下。以她的娇小,坐到腿上更为得趣。但他最近胎动频繁,担心压到腹中孩儿,便虚虚揽住她的腰。

    桑梓作为攻方,本能的回抱了他。

    洛君枢心道:看着青涩,却很主动,甚合吾意。他这辈子,无论男女,都是旁人服侍他,他从未迎合过谁。

    桑梓摸到他被腰封裹挟的胎腹,不禁问:“大叔,你的肚子,为何这般大?”莫不是衣服里揣了个枕头?

    洛君枢挑眉,“大叔?”

    桑梓赧然看他,顿觉他五官生动俊美。

    洛君枢也挺新奇这个称呼,好看的眉眼带着笑意,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子,“小坏蛋,明知故问。”

    他让桑梓扶自己站起来,张开双手,“帮我宽衣。”

    桑梓咽了口口水,素手放在他腰间。

    洛君枢闻到一股幽香,不像女孩那般甜腻,清清爽爽,仿若山间清泉,让人心怡。他胸中一荡,长久压抑的欲念喷薄欲出。

    桑梓没有帮男子宽衣的经验,但她也见识过爹爹繁复的大礼服。她解开一层层腰封与丝绦,将一只圆润膨隆的高耸孕腹释方出来。那个绵软的大rou球,竟在她手下跳动两下。

    桑梓睁大眼睛,不禁“呀”了一声。

    洛君枢又笑,低低的,笑她做戏太深,将清纯少年演绎得淋漓尽致。他挑起她尖俏的下巴,“服侍过有孕的男子吗?”

    桑梓的黑瞳更亮了,“大叔,你是有孕了?”她爹美髯公导致满朝文武皆生下他的子嗣。她还偷偷想过,男子怀胎是什么样?可惜那些大人们,有了身子便会束腹,不让人看出端倪,该是饮酒骑she,全然不顾。待到瓜熟蒂落时,再告病在家,偷偷下崽。也不知,他们是“噗嚓”一下生出来,还是像女子一般“哎呦哎呦”几个时辰,才能分娩。

    这件事困扰桑梓许久,如今竟能有幸见到真的大肚孕夫,而且还是她颇为中意的大叔。

    其实,她更为好奇地是,这位一看便出身不凡,是何人让他动情受孕,甘愿产子?

    桑梓抚摸他大腹两侧,天真地问:“大叔,你肚子这么大,是不是快生了?”

    一句懵懂之语,竟让洛君枢脸颊染上薄红,被年下的男孩问起,毕竟是他将要以如此之躯张腿承欢。

    洛君枢抿了抿唇,“是快生了……嗯……你可知……男子产子……需要人……时时抚慰……”

    桑梓自然不知,但她却明白洛君枢的情态,她的手指在他腹顶腹底上下逡巡,她越说声音越低,“要怎样抚慰?”

    他只道她是明知故问,调情之语,熨帖地眯着眼,喉头滚动,“便是这般……或许,再往上些……”

    隔着薄衫,桑梓摸到一颗挺li的黄豆粒,她捻了一下。

    洛君枢立刻软下腰,声音高了三度,微皱着眉,薄唇轻启,呼吸变得急促,贝齿轻咬。

    出于本能,桑梓知道对方得了趣味。她两手揉捏、转圈,初生的春意,从她指尖漾开,即便毫无章法,亦有青涩之美。

    洛君枢当真得了妙趣。之前,情人间的缱绻皆是旗鼓相当,此刻,却有种被晚辈亵玩的羞耻感。小男孩胡乱的抚摸,让他乱了呼吸,抽气似得,吸一口,大肚便颤上三颤。

    他的花xue开始泛滥,湿了亵裤。他急不可耐地伸手下去,想要触碰对方的器物,却摸到一根比他预想种还要粗长的家伙。他声音更抖了,体位的压制,让他想要臣服,想要捧着纳入口中。

    洛君枢好似不支大腹的重量,扶着腰,笨拙坐下,隔着襦裙,搓揉桑梓的幻肢。他哑着嗓子,低喘着说:“让我看看……嗯……”

    桑梓从未让人看过她这等私物,对方迷离带泪的眼睛,压抑的呻吟,都让她欲罢不能,便松开裙子,任他撩起,掏出那物。

    洛君枢痴迷的双手捧着,目光炙热而渴望。他伸出粉红小舌,在顶端舔了舔。

    桑梓感觉一股激流涌上天灵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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