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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他走近了些,才发现小姑娘身上只穿着墨色的寝衣。 因着是帝王的服饰,上面绣着祥龙的纹样,宽大的款式套在身上,将娇小的女孩衬得更加可人了些。 许墨心神一动,却并未多言。小姑娘要在这梦境中做一国之主,他便陪她好好演完这一场戏。他撩起下袍,准备向她行礼:“微臣见过陛下。” “国师不必多礼,”在梦中的简诗,朦朦胧胧地早就将自己真的比做了女帝,抬手免了许墨的行礼,“朕今夜召你来,其实是有一事想请教。” 小丫头有模有样,许墨在心里偷偷憋着笑,神色如常地答:“陛下请讲,微臣必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他还低着头,肩膀上却多了一双软软的小手。再抬头时,刚才还坐在床榻之上的女孩便已走到了他面前。她软语道:“国师大人教朕四书五经,也教朕治国理政,却忘了教朕一件最重要之事。” 她呵气如兰,在梦中没有身孕的娇俏身子也近在咫尺,许墨连喉头都发紧,却还是只能顺着她的引导继续问她:“不知陛下指的是何事,先帝所托,微臣已悉数教授给您了,应是再无其他。” “国师大人忘了吗?”面前的女孩,突然环臂抱住了他的腰身,温暖的身子也紧紧地贴了上来,“夫妻之道,朕还需您再指点半分。” 这个梦,本就是简诗在数月的煎熬中硬逼出的一个春梦。自然,她也就不会问什么真正的治国理政之策。 她要,面前这位如玉君子像个真正的男人一样爱她。 拥抱着的男人,身体却是僵硬的,简诗有些失望地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国师大人若不愿,朕不会勉强。” 她还未来得及退开,腰上便被男人guntang的手掌牢牢揽住,重新压回了他的胸膛。 头顶,是许墨终于开始变了味道的嗓音:“是微臣的疏忽,今夜定将连夜辅导,还望陛下见谅。” 今夜女帝的寝殿,所有的宫女太监均被支开到了别殿。只余下龙塌边挂着的一枚金铃,有需要时摇晃几下,便会有人进来服侍。 见许墨说要净手,简诗正欲伸手去探那金铃时,便被男人捉住了手腕。高大的身子更近了些,薄唇贴着她的耳畔低语:“岂敢劳烦陛下,微臣自行解决即可。” 光是听他这番言语,简诗就有些站不住了。她登基已有三年,在朝臣面前已开始有了真正的帝王之姿,但只要面对从儿时便开始教导自己的国师,就变回了那个有着无数女儿心思的小姑娘了。 她是那样悄悄地爱着他,一爱,便是这么多年。 许墨将摇摇晃晃的女孩拦腰抱起,在稳稳当当地将她放到龙塌上坐好,才转身在金盆里净了手。 “那……那是朕刚才擦过脸的水,”简诗看着他的动作,小声说道,“还有你手上的,也是朕适才擦脸的帕子。” 许墨擦手的动作却并未停下,擦完后,甚至还闻了闻那绣着荷花的手帕,朝简诗笑了:“陛下用过的物什,倒是极香的。” 简诗虽在这个梦里真的把自己比作了女帝,但许墨嗅觉并不灵敏的印象她倒是记得。此刻听他这样直白的开自己玩笑,气得拿起塌上的绣枕便要朝他掷去:“休得胡说,那不过就是个普通帕子罢了。” “是吗?”许墨抬手拆了自己头上的玉冠,由着满头青丝披在肩头,走到龙塌前凝视着满脸绯红的女孩,“既是普通帕子,那为何上面会绣着微臣的名?” 那条小小的绣帕,被男人轻轻地抖落开来。 简诗的目光,便落在了绣帕右下角上极不显眼的那个“墨”字上。 “陛下为何不答?”许墨抬起了她的下巴,勾唇笑道,“莫不是陛下心里念着的,是另一位名中带墨的男子?” 简诗慌了,夺过那条绣帕,便往身后藏了藏:“先生不要开朕玩笑了,我朝名中带墨的男子本就稀少,朕登基时,也已有人为了避讳而更了姓名。现、现如今便只有你一个人了……” “先生?”许墨眯起了眼睛,将她搂进了怀里,探究地看她,“陛下何故改了称呼?” 被心仪的男子这样紧紧搂着,简诗说话都打起了架:“十年前先生教授朕时,便是教朕这样唤你的。” 这个小小的女帝,许是还不知道在几千年后的现代,“先生”这次词,早就是夫妻之间对丈夫的代称了吧。 许墨倒是觉得这个称呼听起来还算顺耳,低头去寻她的唇:“那现在,先生便要教陛下了,做好准备了吗?” “嗯、嗯……”简诗张了小嘴答道,但才将这句默许说完,男人竟捏住了她的下巴,带着茶香的唇舌一一侵占了进来。 好甜。 许墨舔舐着女孩的唇瓣,用尽一切技巧将这个亲吻撩拨到了极致。 在松开她时,他看着简诗水汽朦胧的眼眸,哑声说道:“微臣这般,陛下学会了吗?” {番外四}且算上等(H) 小姑娘久久没有回答,在许墨以为她有点失神的时候,却被力气甚小的女孩拉了拉,听她说道:“先生再教朕一次吧。” 许墨看着她缓缓地闭上了眼,似乎是在认真地等着下一个亲吻。就这么来看,小脸白白净净的,泛着水光的红润嘴唇甚至主动地微微嘟起,倒真真是个索吻的娇俏模样了。 这样的简诗可与平日里的她相差甚大,许墨故意存了逗弄她的心思,径直去解了她寝衣上的盘扣,见她傻乎乎地伸手要捂住自己滑落的衣裳的时候,才笑着吻了她。 水做的小姑娘,吻着吻着就化掉了,软绵绵地搭着自己的肩膀,半推半就地求饶。许墨却是得了趣,认真地教着这个在梦中好似从未有过男女亲密经验的小女帝。从唇舌的攻守,到呼吸的交换,他都身体力行,直到小姑娘意犹未尽地追了过来,才悄悄换了亲吻的地方。 那件不太适合女孩的黑色寝衣,早在刚才的“教学”中便已被许墨单手解了开来,露出了圆润的肩头。在空气中瑟瑟发抖的身子上,还穿着一件水红色的肚兜,小小的乳尖儿因这莫名的情动将薄薄的肚兜顶了起来,在这极致的纯真中横添了一丝妩媚。 女孩羞得满脸通红,但小小的两只手又哪能挡住自己漏洞百出的身体呢?男人眼底的紫色更深,扣住她的小手高高举起,居高临下地看着颤抖的女孩:“陛下还想继续吗?” “想……”简诗垂眸不敢看他,“你快些松开朕,手都被你捏疼了。” 许墨看了看她的手腕,的确是有了些红痕。他明显是在妻子虚构的这个梦境中失控了,竟用了比平时多半分的力气来制住她。 见许墨心疼地要松开自己时,简诗竟然鬼使神差地补了一句:“就、就这样吧……别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