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小夜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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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英智走进琴房的时候,涉正在弹D小调幻想曲。 涉并没有回头看他,但他显然发觉了英智的存在,因为他不动声色地换了一首曲子。 节奏轻缓,但旋律欢快,仿佛春天花开的小径,而这样的小径又是不可能不通向一场动人的婚礼的。 “欢乐而自然的喜悦。”英智喃喃,“还是莫扎特。” 涉笑着颔首,再次把指尖搭在琴键上。 简单的几个音符开始,慢慢交错拼凑出旋律,和弦缓缓跟上,像流水一样不急不缓,节奏的变换如此自然,似乎休止符之后也是曲子的一部分。 “巴赫,十二平均律。”曲毕,英智轻声说,“理性与平静。” “呼呼,不愧是英智!”涉换了一个基础音阶的调,“那么这首呢?” 英智倚在钢琴上静静听着,目光凝在涉的脸上,他苍白的脸上泛起红晕。 是涉自己写的曲子,绝对是。 一曲终了,涉对英智眨眨眼。 “那么我的皇帝陛下对这首有什么感想呢?” 英智顶着对方灼热的眼神,下意识舔了一下嘴唇。 “很好听。”他说。 “只是这样吗?”涉做出一副难过的表情,英智脸上刚消减的红色又泛起来。 他扯着涉的辫子凑近他,在他耳边轻轻吐息。 “想和涉在这里做。” 英智跨坐在涉的腿上和他接吻,从浅浅的试探开始,节奏一点一点加快,却并不急切,交缠着维持一个令人心痒的距离。他们是彼此最好的和弦。 英智稍稍有些喘不过气,退开一寸,被涉就势放倒在钢琴上。琴盖还未来得及合上,钢琴发出刺耳的嘶鸣,把英智吓了一跳。 “先合上琴盖。”英智不自在地挪动着,想找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动作却因为随之而起的稀碎音符显得非常僵硬。 涉站起来,手撑在他的身侧,英智不得不把腿松松地盘在他的腰上。 “如你所愿。”涉贴到他耳边说。他整个人被托起,琴键漏出几个参差的音,他的腿下意识在涉的腰上缠紧,琴盖合上的沉重声响在他耳边落下,他松了一口气。 涉在他的嘴角啄了一口,沿着下颌到脖颈细细密密吻下去。英智配合地一颗一颗解开扣子,涉的长发落在颈窝里,随着他的动作乱动,英智被弄得痒,咬着唇闷闷地笑,接着就是一声骤然拔高的喘息。 涉的舌尖擦过挺立的rutou,轻轻咬了咬,然后在乳晕处留下一个淡淡的齿痕。 “呜!”英智搭在涉脖子上的手因为疼痛抓紧了涉散落的头发,扯得他微微仰头。 “放松点,英智。”涉掰开英智的手指,把他的手拉到自己身前,凑过去舔了舔他通红的耳垂,“自己摸摸这里。” 英智迟疑地用指尖去触碰自己胸前的敏感带。他和涉做过几次,但他自己几乎没有自渎的经验,更别提触碰这样会让他感到一阵羞耻的部位。 指尖比起rutou来说太凉了,他被自己冻得一个激灵,在涉鼓励的眼神下试探性地揉捏起来,并且慢慢从中明了了另一种隐秘的快感。 涉一手扶着他的腰,另一只手解开英智的皮带,褪下他的裤子。 英智撩拨他的时候并没有说谎,那个本来不该被用于性交的小口已经湿了,清液甚至在内裤褪下时扯出了细线。 或许是涉玩味的眼神太过于明显,英智愤愤撇开头,也不管自己正是要到未到的时候,赌气似的去摸涉的裤裆。那里正鼓胀着,英智解开拉链,莽撞地撸动了几下涉的yinjing,弄得他一声闷哼。 涉眼底幽暗,他按住英智作乱的手,挺跨顶了顶,重重地蹭过英智的会阴和后xue,引来他一声惊叫。 “涉!”英智无力地瞪了他一眼,多余的埋怨被爱人的唇齿淹没。他的手重新攀上涉的脖子,闭眼感受着对方的手指在后xue中的动作。和他们急促的呼吸相反,涉的动作温柔而富有耐性,两根手指弯曲着指节一点点深入,在那个熟悉的点周围轻轻按压。 “嗯……涉,快一点……”英智在换气的间隙耳语,涉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鼻尖,对他的敏感点发起攻势。 猝不及防的快感袭来,英智整个人绷紧了,涉趁着他放松的瞬间填入了第三根手指。他们有段时间没做了,这个粗细让英智的喘息更加艰难,他却挣扎着催促涉直接进来。 皇帝陛下在做出决定的时候从来不觉得自己会后悔。他任性又孩子气,甚至于如果有人试图为他的后果买单,他会为此感到烦躁。 涉明白他的脾气,轻轻在他的额头落下一个吻,抽出手指,把yinjing抵上后xue顶进去。进入的过程比想象中艰难,还没扩张到位,加上这样的姿势让肌rou不得不处于紧张状态,刚进入了一个头部就很难深入了。 “英智,放松。”涉压抑着喘息,伸手托住英智的腰,“你的日日树涉才刚进去一点呢。” 英智正在努力打开自己,闻言脸颊更红了,慢慢放松躺下,身子在重力的作用下不可抑制地下滑了一点,后xue被迫又吞进去一截yinjing。 涉轻轻揉捏英智腰间的敏感带,带着试探慢慢往深处顶,反而是英智失了耐心,毫无章法地揉捏自己的胸部,让体内的快感积累得更加强烈。 涉完全进入的那一刻二人同时舒了一口气,英智重新睁开眼,勾着手臂凑过去吻涉脸颊上细密的汗,一边坏心眼地故意收缩后xue。涉闷哼了一声,看着英智露出得意的神色,报复性地顶了顶胯,顶得英智没来得及压住呻吟。 “亲爱的皇帝陛下,再这样作弄下去,您的小丑可要生气了哟。”涉按住英智的胯骨,在深处轻轻摩擦,英智的呼吸乱了,他索性勾紧手臂,整个人挂到涉的身上。 “我倒想试试看呢。”他凑到涉的耳边轻声说。 涉骤然俯身,让英智的背靠回钢琴上,双手抬起他的大腿,大开大合cao干起来。英智一时没能适应突如其来的变数,惊呼一声,随即被顶成破碎的喘息。涉知道英智的敏感点在哪,有点深,伸入三个指节向上弯曲就能摸到,所以他整根抽出来,每一下都朝着那一块顶,却并不总能顶到要命的点,好像哪一下就要让英智生生被cao到去了,又跟着几下只让肠壁更加酸麻的顶弄。英智不自禁扭着腰来迎合他的动作,好让每一下都cao到地方,但大腿被制住又让他的活动空间不够大,只是一直在高潮的边缘游走。 反复的快感让他的双眼被眼泪模糊,他的腰因为某下顶弄向后崩紧,于是他透过泪水看见了涉的眼睛,那双淡紫色的眼睛压抑着疯狂,就像燃烧在地下的野火,他把它点燃,又把它埋入洞xue,并且深知它不会因为氧气的耗尽而熄灭,而是在未来某个时刻反扑燎原。 “涉,我想去。”他被顶得破碎的声音带着些许哭腔,涉停了一下,恶狠狠吻住他的脖颈,然后一下一下往敏感点cao。他们几乎是同时去的,当时涉只是用牙齿轻轻叼着英智脖颈处的皮rou,他却觉得自己完整地被捕食了。 在第一次高潮后他们没有休息太久,整个房间的空气仿佛都洋溢着情热的气息,不应期转瞬即逝。 这次是英智把涉推在钢琴上。他颤抖着大腿,半跪到琴凳上,低头亲吻涉半硬的yinjing。他因为腥味皱了皱眉,还是慢慢含住了。他动作生涩地收起牙齿,想要把yinjing含得更深,为了平衡呼吸而不得不稍稍退后,再往深处含。 涉现在异常敏感,英智每一次细小的吞吐与呼吸都让他的呼吸加深了几分,他在努力克制自己抓住英智柔软的金发然后一顶到底的冲动,他的皇帝陛下的好奇心有点太危险了,可他仍然不忍心打搅他的好兴致。 英智感受着涉在他的嘴里再次硬了起来,把琴凳扯近示意涉背靠钢琴坐上去,自己半跪着跨坐在涉的腿上。 涉一手扶着英智的肩,一手扶着腰,看着英智笨拙地再次用手指打开xue口,颤抖着对准自己硬挺的yinjing,慢慢坐下去。这样的尝试显然失败了,yinjing整个滑开,英智有些恼怒地深呼吸一口,有些不情愿地扶上涉的yinjing。他胸口靠在涉身上,手从身后扶住涉的yinjing对准自己的xue口,慢慢坐下去。 这样的过程对于两个人来说都是煎熬,涉被过紧的后xue夹得难受,把头埋在英智的肩窝里,而英智还在尽力放松自己,可这样进入的过程实在像自己被一点一点破开。 他终于坐到了底,却没有被满足的感觉,内里反而更加空虚,但见底的体力迫使他不得不停下动作先喘匀气。 “英智怎么就停下了呀。“涉依然埋在他的肩窝,闷闷地撒娇,”你的日日树涉可是难受得不行呢。“ 英智深呼吸一口气,扶住涉的肩膀,支起颤抖的大腿开始动作。他并不了解自己的身体,选择这样的体位仅仅是一时兴起,但他还是在起伏的过程中找到了那块让自己快乐的区域。他整个人慢慢往后仰,动作也尽力加快着,随着眼前一花,他喘息着慢下了动作。眼前再次清楚起来,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又去了一次,但涉在他体内依然硬着。 涉察觉到了他的迷茫,抱着他站了起来,把他面朝下压在钢琴顶盖上。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得不行,涉的yinjing在体内旋转了半圈,磨得他惊叫出声。 “涉……!”英智的脚尖堪堪着地,倾斜的顶盖又不好着力,他整个人的重量几乎是倚赖涉顶住的,“不要这样!” “你会喜欢的,英智。”涉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垂,把吻沉重地落在后颈。 后入的姿势顶得极深,再加上英智只有一小部分重量落在钢琴上,每一下都仿佛在cao他的五脏六腑,把他整个人搅进一团漩涡。他包裹着涉,但感觉却像涉在裹挟他,把他拖入深海,又救他于溺水之中。他也被cao得有了感觉,xue壁从单纯的酸麻中升华出一种快感,比刚才的高潮还要爽,一下又一下,让英智手足无措。他想伸手去抓住什么,只能在漆黑的顶盖上留下指印。 他在迷茫和清醒中摇摆,两种都是涉带给他的状态。他的目光下意识落在琴弦上,金属丝线染着月光,现在它们是静默的,注视着英智经历一首或是几首暴风雨一样的奏鸣曲。 英智在涉弹奏的时候观察过琴弦,就像他观察涉的手指与发梢,和黑白交替的琴键。涉的演奏不会留下空隙,于是它们总是那么凌乱而急促,但是美妙,无与伦比。 英智被cao干到再也没有力气压抑喘息与呻吟,他徒劳地想要抓紧什么,手一遍一遍滑下来,直到被涉握住手腕。每一次被顶到敏感点他都觉得自己好像又去了,但涉的下一次冲击又会否认他的判断。他的大脑热得像一团浆糊,涉咬住他的后颈也没能让他清醒几分。 他最后是和涉一起去的。在昏过去之前,英智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撑起身子回身吻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