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文学 - 同人小说 - 【代号鸢/吕辽超3p】《西凉三杰纪事》双性辽总受在线阅读 - 01【三人行】被女儿看到了doi该怎么办

01【三人行】被女儿看到了doi该怎么办

    西凉传闻中记载,吕布自白门楼带回来过一个孩子养在军营中。那孩子沉默寡言,但听力极佳。

    事实的确如此。阿蝉自儿时起,便能听到常人无法察觉的细微声音。远至几里外军队厮杀搏斗的喊杀声,近如三尺外落叶飘零的落地瞬间。

    在幼年时,偶尔她入睡后做了噩梦惊醒,能听到自己的养父与救命恩人在房间内传来她听不懂的声音,经常伴随着养父压抑着的哭喊,还有些rou体碰撞的声音。她有些担心两人是不是闹了矛盾,但那两人卧房的门总是紧闭着,她也看不到什么。

    第二天她懵懵懂懂地问过养父,总被对方含糊其辞糊弄过去,入夜还能听到养父对男人的呵斥埋怨,不过到最后,总会变成与前一晚同样的哭声。

    后来,在养父和恩人都有战事时,她被送到孟起叔家里乖乖待着。看在养父的面子上,孟起叔对她也是一等一的好,还经常会在她面前夸赞养父,告诉她,文远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

    她不知,只是感觉,孟起叔提到她养父时,那种神采飞扬是怎么都掩盖不住的。

    年岁的增长让她的观察能力也突飞猛进,她发现似乎孟起叔与奉先叔对待养父的眼神,和别人都不太一样。有时候养父与恩人班师凯旋归来之后,三人总会一起到孟起叔的房间,房门一关就是一整夜,屋内也会传来更久的水声与哭叫喘息。

    这成了困扰小阿蝉多年的未解之谜——为什么到了晚上,只要和另外两个叔叔睡在一起,文远叔总会哭啊。

    睡不着。

    小阿蝉翻了个身,从床上坐了起来。两个月前她被养父带到了孟起叔的地盘,而今天,正是养父与恩人凯旋归来的日子。

    晚饭时她看到奉先叔与孟起叔一起灌了养父不少酒,在被两人扶进房间时,养父似乎已经有些站立不稳,最后还是奉先叔一言不发,直接将养父打横抱起进去的。

    今天晚上如果醒来,大概又能听到养父哭了。

    她入睡前迷迷糊糊想着,本想一夜安睡到天亮,但似乎是今日摄入水分过多,醒来小解后她再也睡不着了。

    虽然隔着几间房,但养父的声音在她的耳朵里异常清晰。她细细辨认了些,似乎能听到养父一开始在骂骂咧咧,后来就变成了“别顶了”“停下”之类的词汇。

    这又是什么意思?小阿蝉的困意被思索取缔,彻底消失的无影无踪。索性她偷偷披上外衣,捻手捻脚地跑到养父与两位叔叔的门前。

    虚掩的门静悄悄露出一条缝隙,屋内能看到些微弱的灯光,还有她的三位父亲夹心饼干似的奇怪的姿势——

    今夜竟是没锁门。

    她藏在门后的阴影中,偷偷用手扒着门缝,视线被屋内新奇的场景占据。

    地面横七竖八散落着三个人的衣服,最上方落着的红色软布是张辽常穿的亵裤,阿蝉不止一次见到过。此时那上面早已被yin水浸湿,在灯光下亮亮的。显然是刚才张辽被两人隔着一层布料狠狠地玩弄私处,喷了一内裤的水。

    张辽被那两人夹在中间,扒得浑身赤裸,只剩下一臂的护腕还停留在胳膊上。他的眼睛被一圈黑布给牢牢遮住,只余下额间羌族的刺青,在黑布的衬托下更显妖冶。不知道是哪个坏心眼的男人有意要遮挡他的视线,方便两人更加肆意的cao弄。

    剩下两位倒是身上的布料多些,上半身的内衬还在身上挂着,唯有腰带与裤子不见了。两人腿间都立着一根庞然大物,吕布的那根似乎不知卡进了什么地方,一会儿只露个根部,一会儿又整个抽出,挨着张辽的后臀处不断抽打。马超的那根似乎是还没有寻到该去的位置,正贴在张辽私处的前面,在艳红的花园里不断摩擦着,偶尔又抬起来,对着通红的私处连着抽打数下。

    吕布靠在床头坐着面朝房门,怀里抱着双腿大开、被玩弄得神志不清的张辽。他的眼睛被黑纱蒙住,什么也看不清,只能被动地接受着两人凶狠的逗弄。黑暗加深了他身体的敏感,哪怕只是手臂蹭过他的rutou,他几乎都要被刺激得发泄出来。

    他的唇被身后的吕布用手指撬开,对方的两根手指伸进嘴里玩弄着他柔软的舌来回搅拌,其余手指分别顶住上下牙床强迫他张口,津液顺着肆意妄为的手指缓缓流下。

    张辽靠在吕布的怀里,结实挺翘的臀坐在吕布胯处,对方勃起的下体上面沾着粘稠的浊液,看上去像是已经在里面发泄过一次,这抽插的举动带着红肿的xue口处软rou不断被翻出来,再无情地捅回去。

    吕布的性器此时已经又进去了大半,在两人的结合处,只见一根紫黑的巨物贴着臀瓣无情抽插着,动作幅度极其剧烈,那白花花的屁股被撞的都要变形,像是海浪上的孤舟一般四处颠簸。

    视野里的黑暗让张辽失了几分安全感,他的手向后紧紧的揪着吕布腰间的衣物,想要借此稳住身形,却被男人反手扣住手腕,guntang的触感覆盖了张辽的感知,男人在他耳边落下轻轻一吻:“别怕。”

    “……轻,啊!……轻点。”张辽被顶撞的有些受不住,含糊不清地发出求饶。只是吕布的手指还在他的嘴里四处征战,连连搅和发出yin荡的水声,让他说的话都模糊了不少。

    见张辽求饶,与他面对面,正一心玩弄着张辽私处的马超忍不住了。他背对着门,单手握在张辽的翘起的前端摩擦着,见前端有些淅沥沥想要漏水,他便坏心眼地用手指堵住铃口,手上的动作也停了,反而对着张辽硬起的性器弹两下,让身下沉溺于性事的人疼痛。

    马超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正扶着自己的性器,有一下没一下地与张辽的阴部进行着私密接触。

    和正常的男人不同,张辽前端性器的下方并没有两个沉甸甸的睾丸,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色泽艳丽,只有女性才会有的rou逼。

    可能因为被使用过太多次,他这私处的隐秘rou逼并不如处子般粉嫩青涩,而是一副被cao开了的惨状,艳红的rou花肆意地绽开,在两瓣红肿饱满的yinchun中间,浑圆的阴蒂探出了头,像是迫不及待等人揉搓的样子。

    最初他的阴蒂并没有这般饱满,总是颤巍巍缩在两片大yinchun之间,要被手指仔细逗弄许久,才会露出头来任身上这两人把玩。

    只是这吕布和马超在zuoai时总是喜欢玩弄他的阴部,就连睡觉前都要舔一舔他的阴蒂再入睡,马超还总喜欢从各处找来乱七八糟的小玩意,上次弄来了一个阴蒂夹,非要在他睡觉时给他戴上。他百般不从,把马超骂了一顿,结果当天他被两人cao晕过去失去意识,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身上不仅带着那玩意,甚至两人的性器都还一人一个洞堵在他rouxue里,搞得他好不难受。

    他想踹那两人但是全无力气,只得发了火把那两个禽兽赶下床去。这时候两人像是图谋好一样开始对他嘘寒问暖,马超把那夹子取下来的时候,他的阴蒂已经痛得麻木了,快要失去直觉,裸露在yinchun外面充血肿大了一夜,好几天都缩不回去。

    那几日他走路都感觉内裤在摩擦自己的阴蒂,只要一碰到就会开始发浪,偏偏两个xue道都被那俩男人cao肿了,那两人的性器又十分粗大根本进不去。没有办法,他只能被两人用手指探入jianyin,刺激到他喷水才勉强消下去欲望。

    后来临近战事,两人也不敢过分折腾他,只有在每次大捷之后那两人才像疯狗一样,补上这段日子空缺的疯狂。三人又都是常年打仗的塞外将士,体力更是一个比一个好。每次两人有意要折腾他,总是在床上来回较劲,像比赛似的憋着一口气不射,只是不断地冲撞把他cao得醉生梦死,往往他率先撑不住被做晕过去,结果又被两人在他体内不消停的举动再次cao醒,甚至有不到天明不罢休的架势。

    每次第二天他都下不去床,下面的rou花肿得像馒头,疼得摸一下都受不了。不过他身体素质好得很,过几天就活蹦乱跳了,日子倒是也能过的下去。

    每次出征多半是他和吕布一起,战事动辄数月有余,马超又是部落少主,多数情况不能跟随他们四处征战,只能每次骂骂咧咧让吕布别沾张辽太多便宜。

    当然吕布从来都懒得理马超,行军打仗时多半不适合夜晚的剧烈运动,他们便每晚相拥而眠。有时候战事不紧张,吕布便拉着张辽在无人的荒山野岭对着茫茫的夜空zuoai,或是在溪流边将他抱在怀里运动,享受寂静无声的二人世界。

    显然马超对此格外吃味。每次回来,这人总是逮着张辽强硬地做个不停,嘴里还要念叨吕布又怎么怎么过分,然后再可怜巴巴求着他让自己多弄弄,哄着他接受自己的新花样。

    张辽本就是个嘴硬心软的主,考虑到他出征时吕布和马超两人待遇不同——吕布是什么便宜都给他沾了,马超只能在部落等的望眼欲穿。每次马超一装可怜求他,他便纵容了对方过分的举动。

    比如这次,他便也半推半就接受了马超绑上的蒙眼布,被动感受着身后吕布大力的顶弄,和身前马超用jiba戳弄自己敏感的rou逼。

    刚刚身后这两个人已经保持着前后的姿势泄过一次了——两人在张辽的两口saoxue里像是作战一样横冲直撞,次次都顶到最深处的位置,像是要把张辽的肚子给捅穿。两人一前一后来回夹击,非要把对方比下来才肯罢休。

    不仅如此,这俩混蛋手上也没闲着,在他柔嫩的乳粒,裸露的胸口和敏感的后腰处大力揉捏,他什么也看不见,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被两人cao的止不住流水,小逼和后庭喷了不知道多少次,像喷泉一样浇灌在两人偌大的guitou上。每一次潮吹,都只会让两根性器的主人更加兴奋,更加勇猛地将他顶得死去活来。

    他今晚本就被两人故意灌了不少酒,上床前脑子有些晕晕乎乎的。两人大概是有意为之,一上了床便开始故意使坏,让他不太清明的大脑彻底被欲望占据。

    他被这两人cao得神志不清,前端和rou逼不知道xiele多少次,那较劲的两人才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在他的前后两xue里射了出来,浇了他一肚子水。

    发泄完三人就这么静静地抱了一会,吕布把性器塞在张辽的后xue里不肯拿出去,把刚刚射进去的jingye结结实实堵在后庭里面。

    这人素来都是沉默寡言的性子,zuoai时除了必要的安抚都不怎么说话,只是一味用实际行动展示自己的想法。

    他将刚才抱紧张辽侧腰的手松开,按着怀中人的面颊侧过来,细细地与他的心上人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一吻结束他也不吭声,蹭掉两人唇瓣相连扯出的银丝,手指还卡在对方的嘴里塞着不动,又去隔着黑布亲吻张辽的眼睛,再格外认真地用舌尖描摹怀中人面颊上精致的羌族刺青。

    马超倒是静了一会,就把性器从前面的被cao肿的花xue里抽了出来。刚射进去的jingye和张辽宫口喷出的水混合在一起,缓缓地往外流出。

    马超眼睛直勾勾盯着眼前这正在流水的花xue,他咽了口唾沫,情不自禁伸出手指,在xue道内来回搅拌,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由于视线的阻拦,张辽眼前一片漆黑,只能凭借触感和声音来判断前后两人的动作。他能感受到马超的手指在他的花xue里翻滚挑逗,故意弄出糜乱不堪的声音。

    他被马超的举动搞得有些羞赧,用力夹紧了下花xue,低声示意马超别这样。

    “可是老婆这里面有好多水,我可没射这么多。”马超听闻反而行为更加恶劣,狠狠地抠了一下内壁,随后将手指抽出,笑嘻嘻地顺着张辽被掰开至两侧的大腿根均匀涂抹。涂完后他又故技重演,再次伸进张辽的花xue抠挖了一大坨,这次是从小腹开始涂抹,沿着人鱼线一路向上,一直到涂到胸部的下方,顺着胸前肌rou的线条轻拢慢捻,“这么多水都是怎么来的?”

    “……闭嘴。”张辽面子有些挂不住,只得呵斥让对方住口。吕布的手还没从他的嘴里拿出来,不过此时没有在胡作非为,所以他还勉强能够正常说话。他看不到马超在做什么,但对方那湿漉漉的、沾着他yin水与jingye的手指划过他的皮肤,又让他敏感的身子有些兴奋又好奇,“你在干什……啊!”

    话音未落,马超便用力拧了下张辽胸前的乳粒,倍受虐待的小红果更是他敏感至极的地方,稍微一碰就让他下面忍不住流水,更别提用力一掐了。

    张辽出口的话语瞬间变了个调,身下的xiaoxue也忍不住猛地一缩,喷出来一滩水,倾撒在xue道内的异物上端,同时夹紧了还在他后xue里泡着的那根巨物——吕布的性器。接着,他的舌头便被吕布按住,对方温热的唇覆了上来,吞下他无意识的放肆yin叫。

    吕布的举动更加方便了马超的为所欲为,他手指再次伸向张辽的花xue,在里面模拟抽插了两下,嘴上却不饶人,还要厚着脸皮问老婆的水怎么还没流完。

    感受到心上人不满地收缩xue口夹他,马超终于肯大发慈悲放过了xiaoxue,手指抽了出来,堵在xue口接了一些精水,又细细地涂抹在张辽的乳粒四周。

    敏感的奶头被粘液摩擦,微微瑟缩着,马超再也忍不住,俯下身子叼住一边的小红豆,嘴上吸的啧啧有声,含糊不清道,“老婆的水好甜……抹在奶子上会变成奶水吗?”

    吕布这时也格外有默契,大手抓住了张辽另外一边的奶粒,夹在两指之间饶有兴趣地把玩。他放开被吻的喘不过来气的老婆,又去含住怀中人的耳垂,在老婆的耳边低声附和马超,“老婆会出奶吗?”

    “不……啊!不能……”两边的乳粒被前后的两人抓住把玩,胸前受到的刺激格外剧烈,让张辽说话都变得断断续续的。只是前后的两人根本没有听他的,自问自答般就得出了答案。

    “把老婆cao到怀孕没准就能有奶水啦。”马超吐出来嘴里的红果,改为单手夹紧揉搓,扶着他再次逐渐变硬的jiba,对着张辽花xue前面的阴部开始抽打。

    “给阿蝉怀个meimei。”吕布接话道,他的性器一直塞在张辽的后xue里尚未拔出,此时也逐渐从沉睡中苏醒,变得坚硬如铁。

    “以后老婆就可以用奶子给孩子喂奶了,”马超继续道,“孩子睡觉的时候我和奉先吃,一人一边,把老婆的奶都吃光。”

    他一边说着让张辽羞耻却兴奋的话,一边用jiba狠狠地抽打老婆红肿的小逼。艳红的rou逼被打的开绽,两片肥大的yinchun已经无力包裹住敏感的阴蒂。每当jiba抽打时,都会与阴蒂产生摩擦,把这敏感的小豆子打的充血肿烂。但这yin荡的阴蒂反而被打的像是得了趣,伸着红肿的蒂珠还想要接受下一次的抽打。

    “那老婆没奶了可怎么喂孩子?”他猛地又抽一下,见张辽身形颤抖强忍着不开口,便继续用下流的语音羞辱着对方的耳朵,“老婆的奶子就会被吸得越来越大,再也缩不回去,以后打仗穿着软甲也会被蹭到,还没有开打就先高潮了,下面的小嘴也会流水,一直流,流到整个马鞍都是湿的。”

    “你给我……闭嘴!”张辽忍无可忍,终于发了火。只是他在之前的zuoai中流了太多水,嗓子也有些干燥,说话没啥杀伤力,还带着许些喑哑。

    马超见张辽生气了,停止了抽打rou逼的小动作,低头含住老婆胸前的软rou,满怀诚意地开始认错:“文远哥我错了,我们不生,不生。你永远是我心中最厉害的将军。”

    他拧开在床边的水杯,给张辽喂了点水,随后又亲了亲老婆的唇,再小鸡啄米似的舔舐着张辽的脖颈和锁骨,下身坚硬的jiba在yinchun处摩擦,开始进行下一场征战。

    “文远也是我心中最厉害的将军。”吕布立刻跟上表决心,性器在张辽的后xue狠狠地摩擦着,稍一用力,就顶上怀中人xue道内的敏感点,感受到对方瞬间夹紧他,便又开始了新的一轮顶弄,手指也深入老婆的口中,将小舌搅拌的啧啧有声。

    阿蝉瞪大了双眼。

    理智告诉她,现在必须要走了,但是不知怎的,她盯着三位父亲结合的私处,好奇心硬是取代了理智,她站住脚看入了神。

    文远叔和她说话时总喜欢说教,自己不听话时对方就会凶巴巴,但没啥杀伤力地吓唬她。

    这是她第一次听到文远叔嗓子都哑了,偶尔溢出唇边的几句呻吟都带着哭腔,长长的卷发散落下来,竟让她感觉,眼前的文远叔,与她印象里的完全不一样。

    好漂亮,她心想。

    小时候她不懂事,在文远叔把她抱在臂弯的时候到处乱摸,还很喜欢戳文远叔火辣的黑衣洞洞下露出来的皮肤。对方总是恼怒似的呵斥她,小孩子不许乱摸,更加严厉一点的惩罚也没有了。

    回想起来当初戳上去的触感,好像真的软软的……怪不得奉先叔和孟起叔一直在摸,都红了。

    不过,为什么他们下面会有水?文远叔是尿尿了吗……但是看着又不太像。

    她思考得太入神,不小心将虚掩的门推开了一条小缝,门框发出轻微的咯吱一声。

    糟糕。她吓得大惊失色,但巨大的恐惧让她失了力气,只好求助于里面的三人忙于情事,没有发现她。

    幸好,背对着门的马超和被蒙住双眼的张辽都没注意,只有面对着门的吕布皱了皱眉,侧头看了她一眼。

    她和奉先叔的眼神对上的那一瞬间,她的心像是被巨锤狠狠地砸下,脚下生了根般挪不开步子。

    完了。

    虽然她知道是奉先叔把她从白门楼里救出,又给她了一个新的家庭,但她在家最害怕的还是这人。他身上总有一种在战场上厮杀的血腥气,明明已经官职甚高,但打仗时总是不要命般向前奋战,身上有着数不清的、纵横交错的刀疤。

    尽管在家中,她总见到文远叔对着奉先叔单方面咆哮,但每次她闻到奉先叔一身血腥味地回来,一身戎装沾满不知是谁的鲜血,高大健壮的身影带着塞外的寒气,一言不发地进门,她总会对这人产生本能的畏惧。

    不像文远叔,他即使在外征战许久,回家之前也一定好好收拾自己,找个溪边洗去自己身上鲜血味道,再换上一身干净衣服,生怕战场的亡魂会吓到小阿蝉。

    这也在阿蝉的小脑瓜里留下了难以改变的印象。奉先叔是一个格外严厉且很凶的大人,每次和对方深邃的眼神对上,她都感到从心底的恐惧。

    这次,她的恐惧更为剧烈。她也知道这三人一定不想让她看到,而她却胆大包天,跑到门口偷看,甚至还惊扰到了他们。

    ——完了,我偷窥他们被奉先叔看到……怎么办?

    出乎意料的是,吕布什么也没有说。他只是淡淡扫了阿蝉一眼,像什么也没看到一样,重新复位到之前的动作。他再次将嘴唇贴上张辽的耳垂,细细品入口中开始咀嚼,吃得啧啧有声。他的下身也再次从怀中人的后庭处拔出巨物,又用更大的力度重新顶了进去,激起张辽的一声喘息。

    这就完了?阿蝉愣住,心中浮现出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这是……奉先叔默许她偷看了?

    她保持着推门的姿势不动,门口的缝隙再次扩大了些,更加方便她偷看里面发生的场景。

    前面的马超也不闲着,他的手指重新探入了张辽柔软的花xue,一贴近艳红的xue口,软rou便迫不及待地出来接客,谄媚似的将手指吸住。花xue里面的水液还没有完全流干,整个xue口湿漉漉的,一开一合像是勾引着什么赶紧来插入,狠狠地蹂躏它。

    “老婆xiaoxue好漂亮,”他亲了张辽一口,下身对准xue口,稍作用力便长驱直入,狠狠地插了进去。

    整根性器在足够的润滑下全部没入,xue口的媚rou争先恐后依附过来,又被马超的yinjing一口气用力顶穿,一直撞到娇嫩的宫口,受到阻碍才稍作休息。

    宫口的软rou受到刺激怕是慌了神,小嘴紧紧地贴在这巨物上献殷勤,将马超吸得神清气爽,情不自禁地长舒一口气,在张辽耳边说着荤话。

    “老婆好会吸,快把老公吸死在里面了。”他用力戳弄张辽的宫口,感受着层层叠叠的媚rou将他的yinjing紧紧包裹着,稍微一动都像在挽留,他便更加兴奋,将张辽cao弄得死去活来。

    “啊啊啊……”女xue的内部永远是张辽最敏感的地方,宫口与更为深处的zigong里面更是如此。偏偏这两个男人的性器都是格外的粗长,每次zuoai,两人都能毫不留情地捅到令他爽得生不如死的地方,再一个接着一个,对着里面无情蹂躏。

    不管被cao弄多少次,柔嫩的宫口被巨物狠狠地碰撞的感觉都让张辽难以承受,电流从身下的连接处向外发散,两个xue都被刺激得连连颤抖,情不自禁地夹紧了将两个xue道撑得又满又涨的两根性器。

    身前身后两个男人被他这么一夹,几乎都要去了。三人和平的假象被彻底撕破,两根巨物的主人再也忍不住,重新以张辽的两xue为战场开始冲锋陷阵,把身上正在承受的人cao得哭叫连连。

    “慢一点……啊!啊,啊哈……受不了了……”张辽被两人夹在中间,身下的两xue被异物反复入侵又退出,整个人一颠一颠像是被狂风吹散的落叶。

    他双腿大开跨坐在吕布的身上,一条腿被身后的吕布从腿弯处抬起掰到最大的角度,另一条腿被马超抬着卡在身后,想要借力夹紧马超的腰也做不到,只能任由前后两人肆意掌控。

    他的平衡也只能依靠于这两人的举动,浑身上下都没有一处落在床上的,两人将他架起悬在空中,身体本能的自我保护让他不由自主地紧紧夹住了两人埋在他体内的性器。

    只听到前面的马超低声骂了一句充满性欲的脏话,身后的吕布没说话,只是被夹得闷哼了声,接着便凑过去,更加用力地从侧面啃咬张辽的喉结。两人像是打了鸡血般兴奋,身下的动作如猛虎狩猎般凶狠无比。

    吕布轻车熟路地对着张辽的前列腺不断冲刺,偶尔碾过紧致的xue道里的sao点,他对怀中这具身体已经足够熟悉,每一下都能精准地找到地方。巨大的刺激让张辽失去自控力,每被撞击一下都要情不自禁哭叫出声。

    马超将张辽扶在自己的下体处坐好,狠狠地向上一顶弄,guitou直直戳在紧闭的宫口处聚合的软rou上。听到张辽哭喊了声他的名字,脑内的yuhuo彻底支配了他,他示意吕布将张辽的腿放低些,将怀中人的重心固定在他的性器处,随后便猛地摇摆腰肢开始发泄起来。

    由于重力的作用,张辽被放下来时,整个花xue都严丝合缝地坐在马超的性器上,guitou再次狠狠地顶在柔嫩的宫口,巨大的力道几乎要将宫腔顶穿。紧致的宫口被大力cao开一个小缝,马超趁虚而入,guitou狠狠地挤开阻拦的rou嘴,jiba挺进了更深的地方。

    “啊啊啊——!”张辽忍不住yin叫出声,被黑色的蒙眼布遮挡住的眼角已经红了,从两人开始一起大力进入他时,他的眼睛已经不由自主溢出了生理性泪水,再被他用力闭眼狠狠地碾碎,化成细小的水珠挂在睫毛上。经过这漫长又折磨的性事,黑色的布条早就被浸湿,一道水痕突破了阻碍,从他的脸颊处划过。

    这自然被吕布注意到了,他凑过去,用唇舌将那滴泪珠舔舐干净,再用舌尖沿着泪痕细细描摹,最终停在未被布条覆盖,裸露在外的羌族刺青上。他留下轻轻的吻,安慰着心上人的情绪:“文远别怕,不哭了。”

    只是这两人的动作并没有闲着,吕布甚至还一边用轻柔的力度安抚张辽,下体同时剧烈而狠戾地对着敏感点不断撞击。马超更是被欲望迷了眼,在宫腔中肆意妄为地冲锋,激起张辽更为惨烈的yin叫。

    “啊……,孟起……奉先,”他终于摒弃了他的骄傲,痛苦地求饶出声,“求你们了……好难受,不要了……”

    “嗯嗯嗯。”马超哪里管的了张辽在说什么,对方压抑的求饶让他更加血脉偾张,只是胡乱答应了几句,身下的动作完全没有减轻,反而愈演愈烈。cao进张辽zigong的兴奋感支配了他,他像是磕了助兴药一样在宫腔里面横行霸道,怀中美人脆弱的zigong都快被他cao成了一个jiba套子。

    吕布倒是心疼老婆,放缓了进攻速度,单手覆住张辽一边的前胸,轻轻顺着一个方向揉弄,转移张辽部分的注意。

    敏感的乳粒时不时蹭过灼热的掌心,烫得张辽一激灵,胸前再次泛起瘙痒感,他也挺起胸脯,自觉迎合着。

    见张辽得趣,吕布放缓了揉搓乳粒的动作,将重点再次转移到下半身,对着xue道内的敏感处重新猛攻。

    马超能够感受到,隔着一层rou膜,吕布的动作开始加快,他便也不服输似的,跟吕布比起来速度。

    可他的guitou还泡在张辽的zigong里卡住头部,zigong内的yin液借助马超抽出与前入的动作争先恐后地从宫口流出,渴望顺着xue道一直流到外面。只是马超的性器将这saoxue堵了个严严实实,每一滴在xue道遨游后都被他重新推回zigong。

    巨大的刺激让张辽嗓子都要喊哑了,浑身上下似乎只有胸口与双xue还在苦苦支撑,源源不断向大脑提供着令他失神的痛楚与感知。

    他的前端也不知道xiele多少次,已经没有办法再射出东西,只能淅沥沥地向外吐着水儿,他甚至感觉不到自己是在站立还是疲软,只有射出空炮的痛楚和被两xue处的刺激而兴奋的双重折磨。

    马超倒是注意到了这点,伸手摸到了张辽翘到小腹处的性器,明明是火热的器官却有些发软,前端的马眼处只能时不时吐出几滴稀薄的清液,显然所剩无几了。

    见状,马超也不含糊,大拇指直接给他堵住出水的头部,还顺便用指甲将周围流出的精水细细刮了一圈。

    张辽感受到性器被指甲触碰,接下来便是恶狠狠的刮抠,他被刺激得忍不住要再次泄身,但被牢牢堵住的前端又岂能让他如愿?

    他本就已经没有存货了,再加上被人恶劣地堵住出口,想发泄又发泄不出,一瞬间他的脑内好像炸成烟花,身下两xue再次无意识收缩,将xue道内的异物夹得紧紧的,zigong又颤抖着地吐出一口水来。

    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他仿佛一个破布娃娃,被那俩人夹在中间发泄欲望,为所欲为。

    两xue内被摩擦得酸痛火辣,可偏偏还吊着他的最后一口气。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到两根性器guitou再次剧烈地膨胀,宫口与肠道内壁紧紧地咬着蘑菇状的顶端,痛感与不知名的快感淹没了他。

    随后,两股急剧的水流狠狠地浇在他的体内,竟是射了好久还没有射干净,源源不断地往三人结合处注入新鲜的jingye。

    停留在他花xue的那根,更是将喷涌而出的jingye狠狠地冲刷着他的zigong,饱受折磨的内壁再次泛起一阵酥麻与痛楚。

    后xue的那根孽物同样过分,由于第一次射完吕布根本没退出去,导致脆弱的肠道内竟淤积着两次的jingye,吕布射出的量又大,张辽感觉自己的肠子都要被水迹淹没了。

    “够了……好胀,快出去。”他感受到前后xue道的两根发泄后疲软下来,便凭借着感觉摸索着前后两人的身体,讨饶道。

    只是这两人在这种情况下又达成了共识,两人像是故意的,下体一动不动,完完整整地泡在这口湿热的xue里。马超摸向张辽的肚子,稍按了按,恢复了点力气的张辽便作势要打掉他乱摸的手,结果被马超抓住了手腕,紧紧按在床上。

    “老婆,你看,你已经射不出来了。”

    马超摸了些张辽铃口流出的jingye,像是故意的,将手指伸到被蒙住双眼的张辽的面前,随后他便任由jingye滴落在张辽的脸上,再用手指将痕迹抹开。

    张辽没有回答他,因为吕布此时也有了动作。这人将大手挪到张辽的被jingye填满的肚子上,轻柔地抚摸着涨起来的肚皮。

    这人摸索到了膀胱的附近,随后便大力揉弄,偶尔轻柔地抚摸,更多时候是施加了几分他惯有的力度,像是在期待着什么。

    “你给他灌了几杯?”他听到马超在问吕布问题。他的神志已经不甚清明,哪怕听到了话也只是一知半解的,还没能弄明白这两人在说什么,只觉得体内似乎另外一种异样的感觉占了上风。

    “足够了,一会把他cao尿。”吕布答道。

    一股尿意从他的膀胱中喷涌而出,一直沿着神经传递到性器的顶端,可偏偏铃口被马超把守,对方的手指紧紧按住出口地方,jingye与尿液一滴都流不出来,这种感觉像是要把他逼疯,他忍不住再次求饶:“我想尿尿……”

    “可以啊。”马超松开按压住他铃口的手,刚发泄过的下半身还堵在张辽的花xue里磨磨蹭蹭不拿出来,在xue道内蹭了两下,示意张辽自便。

    “不行,不能在这儿……”张辽虽然被蒙着眼睛看不见,但也知道自己是被两人抱在床上,根本不是排泄的地方。他拉了拉马超的手腕,感受到对方一动不动,心知对方又是恶趣味作怪了,便只好又去求吕布,“奉先,抱我去厕所。”

    可谁知一贯纵容他的吕布也像聋了似的浑然不动,大手还在他的肚子上四处抚摸,时不时按压数下,在他耳边亲了亲:“就在这儿尿。”

    “不行!”他着了急,想要摆脱肚子上四处游走的大手,可他的力气早就在情事中流失,被两人cao弄得筋疲力尽,挣扎起来也不过是平添几分情趣,根本摆脱不了前后两人的逗弄。

    更要命的是,马超也学着吕布,将双手覆盖在张辽的肚皮上,狠狠按压肿胀的膀胱和被jingye填满的肚子,在他的耳边吐气:“老婆,尿出来,我想看。”

    “啊啊啊啊——不行!”他咬着牙,强忍着几乎把他的大脑占满的尿意,硬生生遏制住了喷涌而出的尿液,眼角也再次变得潮湿,“不行,不能尿在这儿……”

    吕布亲了亲他的脸,手伸到了张辽私处前面的yinchun轻柔抚摸,同时用xue口的卵蛋蹭他,还在张辽的耳边轻轻吹了口哨,像是在逗弄出生的婴儿排泄,“文远,别怕,尿出来。”

    见张辽咬牙隐忍,眉头紧紧地皱着,前后两人对了个眼神,进一步对张辽为所欲为。

    张辽花庭处的手指又多了两根,原来是马超见吕布伸手玩弄怀中人的私处,便也顺势摸了过来,和吕布一起一左一右掰开两片yinchun,将糜烂的蒂珠直挺挺暴露在空气中。饱胀的阴蒂泛着水光,形状像大个的樱桃,呈现出熟透的艳红色。

    脱离了大小yinchun的保护,形单影只的小红粒显然有些畏惧,在两人的注视下微微发颤,花xue也忍不住吐出一口水来,只可惜被马超的性器堵在里面,无法流出。

    不知是谁先动的手,对着大开的yinchun中间处的小豆子狠狠一掐。接着另一个人也忍不住了,修剪得体的指甲在yinchun侧面猛地刮过,重重的刺激从蒂珠处炸开,张辽的感官中好像只剩下了花庭处两人胡作非为的手,还有即将濒临的喷涌而出的尿意。

    “啊啊啊啊啊——!!”他的思绪炸成烟花,脑内的弦一下子崩断了,身体在一瞬间达到了释放。下体的感官也像是与他的大脑断开了,几近要将他逼疯的尿意随着尿液的飞溅一扫而光,水光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在床上,他身上,还有面对着他的马超的前胸处,湿答答地顺着马超饱满的胸肌与人鱼线跌落下来,汇成几道小河,在小麦色的皮肤上留下情色的水痕。

    排泄的快感让张辽无暇顾及其他,大脑也被快感所占据,缓了一会儿他才意识到了些什么,心理上的打击让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颤抖着吐出一两个字:“我……”

    吕布也松开手,让老婆倍受折磨的阴蒂缓了口气。他双手环抱在张辽劲瘦的腰身,将对方狠狠地搂在自己怀里,从后方亲吻爱人的耳垂:“没事的。”

    “怪我,”马超凑过去,衔住张辽的唇瓣细细摩挲,结实的胸肌贴在张辽前侧,两人胸前的水迹亲密接触,汇成一体,“都怪我太想你了,今晚准备了这么多酒,我真不是个东西。”

    他嘴上说着,还真抽了自己一巴掌,声音挺大气势很足,但力度反倒没有多少,只是欺负张辽被蒙着眼睛看不到,便将戏做足了全套。看到张辽急急忙忙伸手在空中摸索,想要拽住他的手腕不让他自残,他嘴角又露出一个得逞的笑。

    “老婆别怕,我给你擦擦。”马超亲够了,将性器从张辽的花xue里抽了出来,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红肿的温柔乡,又用手抹了一把在xue口源源不断流出的精水,咽了口唾沫。

    吕布看出来他的意图,便伸出两指将花xue堵上,减缓浓稠的液体流出的速度,示意马超一会继续。

    马超点了点头,走到床边,借着昏暗的灯光找到纸巾与毛巾,兴冲冲回来要给张辽擦拭。

    只是在他转身的一刻却愣住了。

    房门不知何时被打开一道缝隙,屋内的灯光在外面留下一道长长的影子,还有一个小小的轮廓在扒着门框偷看。借助良好的夜视能力,他迅速地辨认出身影的主人。

    那是他们三人共同的养女,是张辽最宝贝的孩子,阿蝉。

    阿蝉已经在门口看了很久。

    被吕布发现时,她也想过要赶紧跑,但是对方的默许让她产生了点侥幸心理,再加上小孩子天性中的好奇,便支撑着她看了整整一出床戏。

    小孩子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文远叔的神情与平日截然不同,对方此时的媚态让她目不转睛。文远叔的下体和她不同,与另外两位叔叔也不尽相同,他有男人的排泄器官,却没有紫黑的卵蛋,反而多了一个女性特有的花庭,肥厚的yinchun与肿大的蒂珠开绽得格外热情,与两位叔叔的手指贴在一起,更显情色,让人忍不住一探究竟。

    她便牢牢地盯着养父被cao肿的双xue,想要弄明白对方的生理构造。

    然而,一节生理课也没上过的她看不明白,只觉得不知为何有些口干舌燥,甚至也想进去摸一摸文远叔的下面,为什么那儿的rou唇为何色泽通红,能这般肥硕饱满,还会一直流出数不尽的水儿。

    不过她到底还是克制住了。她敏锐地感觉到,这种状态并不是文远叔想让她看到的。若是自己闯进去,文远叔绝对会生气。

    但是好奇心却越来越强,她便在外面一直偷看。本想看一会就溜回去,但谁知孟起叔竟突然起身拿东西,回过头时正好与她视线对上。

    又被发现了,她有些懊恼,心道应该早点回去的。虽然她怕奉先叔,但对方向来不怎么管她的事,自然也从不责骂她,甚至有时她在乖乖挨文远叔说教时,奉先叔还会维护她一两句。奉先叔方才的默许让她大了些胆子,她便好端端站在那儿,像只小老鼠似的偷偷摸摸。

    但是孟起叔……对她的说教也没比养父少到哪儿。再加上对方身上有股兵痞子气,说教时皮笑rou不笑,倒也让她有几分害怕。

    和对方眼神对上的一瞬间,她一哆嗦,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已经预料到近日内将会被孟起叔教育到昏天黑地了,甚至还会有可能把自己扔到兵营里早起贪黑。

    马超也吓得不轻,脚步都忘了迈,忽的又想到些什么,拿毛巾挡住了自己的下体,对着门口比划了个走的姿势。

    他一时半会竟开始犹豫,到底是先替老婆遮遮,还是先关上门,免得惊吓到老婆。

    “孟起?”张辽听着马超许久没有了声响,忍不住喊了一声。

    马超不答,扭头看向吕布,眼神询问对方怎么没看到。吕布摇了摇头,表示他也没看见,做了个回来的手势,示意马超回来给张辽挡着,再去找借口关门。

    也只能这样了。马超点了点头,随即便想方设法应付张辽:“没事,我刚刚在找上次给你用的那个,你最喜欢的——”

    他灵机一动扯了个谎,后半句语气特意压低,带上了些暧昧不清的情色意味,引导张辽的注意力转移。

    “谁喜欢了!”果然如他所料,张辽自动补全了马超说到一半的句子,有些恼羞成怒,迅速打断了他的话,思绪也被他带偏,“别找了,快点回来。”

    “你上次明明喜欢的很……”马超表面上小声嘟哝,实则松了口气,总算是糊弄过去了。他走到方才三人结合的位置,背对着门用身形挡住张辽的身体,心不在蔫地拿着纸巾,擦拭张辽身上的水光,心里还在担心阿蝉有没有看懂他的指示,会不会还在门口偷看。

    吕布看了眼门,发现门口那个小小的身影已经不见了,对马超做了个手势,后者点了点头,放下心来。

    “换下位置。”等马超擦净两人身上的水珠,吕布松开了堵住张辽花xue的手,下半身也缓缓从后xue处抽离出来,示意马超更换入口继续cao弄老婆。

    随着吕布的动作,浓稠的jingye从张辽的两个rouxue中一并流出,被cao得合不拢嘴的xue口还在一张一合地收缩,小嘴而被干的通红又糜烂,像是以色事人的妓子一样引人犯罪。

    方才射进去的jingye实在太多,rou逼中的yin水一时半会竟流的越来越多,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两个xue儿流出的液体开始汇合,湿答答地垂直滴落,滴在床单上,洇出一大片湿漉漉的水痕。

    “……?”张辽被cao干得脑子已经不太运作了,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吕布是什么意思,连忙挣扎,“够了,睡觉!”

    马超见吕布倒扣住张辽的手腕,便也和对方一样控制住张辽的挣扎,点头示意吕布两人继续。随即他又“嗯嗯嗯”敷衍了几声张辽,手上的动作丝毫没停,两人默契地一并将爱人抱起,调转过来怀中人的面向。

    “不行,真的不能再做了……”张辽被前后两人控制着行动,下体还在汩汩趟着水,被cao弄多时的肿胀与疼痛感还没消失,便再次被两根坚硬的jiba顶住敏感部位。

    股沟与两片yinchun间被两人狠狠一撞,条件反射性的缩了下xue,随即一大口浓精便随着动作喷了出来,浇在前后两人的身上。

    此时三人体位发生了变化,张辽的后背紧紧地贴着马超的胸膛,后者故意用胸肌磨蹭张辽的后背,下半身也用jiba从后方摩擦张辽结实的臀rou,时不时深入股沟,在倍受折磨的后庭入口处不轻不重地拍一下。

    “可是老婆,我又硬了,”马超亲吻着张辽的后颈,张口便开始撒娇,“好难受,要老婆用小逼吸吸才能好起来。”

    吕布将jiba卡在张辽的yinchun中,将脆弱的小阴蒂挤在一边,像在玩弄两片夹心面包一样,轻轻地前后抽插,语气也放软了些,“老婆,让我们再弄一次,就一次。”

    “不行,我受不了……不做了,抱我去清理……”张辽哑着嗓子求饶,神志不清的他竟一时昏了头,小逼用了点力,夹紧了在女逼处肆意游荡的孽物,想要抑制住对方的所作所为。

    只是他却忘了,这样做非但不能如愿,还会让两人的yuhuo更加高涨。

    yinchun间卡住的巨物突然再次充血增大,坚硬得仿佛如铁块一般。吕布忍不住骂了句脏话,也不顾老婆的恳求,两手指撑开了张辽肿成一团的花xue,guitou用力地往里塞了进去,直捣花心。

    随后这人便不顾一切,开始大力地cao干起来,好像有使不完的劲儿,次次都要顶到脆弱的宫口,像是要将整个卵蛋也都一并埋进去,泡在这他总也玩不够的温柔乡中永不出来。

    刚被上一位来访者狠狠抽插过的宫口还没有恢复,便被新来者再次凶猛无情地jianyin,花心颤抖着吐出示弱的yin液,软rou谄媚地贴着侵犯的巨物,像是在哭泣,又像是在无声地求饶。

    马超也不甘示弱,摸索到还在流水的后庭入口,一个挺腰便将阻拦冲开,用力埋了进去,整根没入,狠狠地顶在前列腺的敏感部位。肠道受了刺激,迫不及待也喷出一口水来,紧紧地收缩着,用力包裹住来势汹汹的不速之客,却被对方直捣黄龙,插得溃不成军。

    “啊啊啊啊——”张辽被两人凶狠的没入顶得眼泪直流,下半身的两xue好像已经不是他的了,铺天盖地的钝痛,酥麻,饱胀,亦或是其他能够带来痛苦和欢愉的感受。

    他像是两人发泄欲望的器械,整个人在狂风暴雨中颠簸,欲望与疲惫支配了他,连话都不会讲了,只能像母兽一般被两男人抱在怀中永无止境地jianyin。

    好像又有人摸上了他的前胸,掐着他的小奶粒狠狠抠挖,本就被玩弄得肿大的rutou更加红肿,刺激与钝痛沿着身体的神经缓慢传输。

    他的腰身,他的阴蒂,他的性器……两个男人像是要玩遍他身上的各处,在每一个敏感的部位留下被手指yin玩过的痕迹。

    最受折磨的还是吕、马两人百玩不厌的前后两xue,不管经过多少次性事,这两处永远都是两人最爱的地方,他们在这里做着极尽所能的yin邪之事,将欲望全部化为对rou逼的碰撞,还有对他身体敏感点的cao控。

    不知是谁重重撞上了他的敏感点,食髓知味的两xue再次发起了大水,再次淹没两条充满着诱惑的幽径。xue内的软rou将两男人的孽物狠狠吮吸,再次激起两人狂风暴雨般的cao弄。

    “……要……要到了……”他无意地求饶,却被二人顶得断断续续,身下被迫的抽插让他的意识濒临溃散。

    已经没有了时间的概念,他的世界只剩下了身下不断冲击着的活物,像两条缠斗的蛇,又像将他吃干抹净的野兽。

    “啊啊啊……”他的思绪裂成碎片,随着两股激流再次猛烈地射入他的内里,最原始的欲望将他淹没,仿佛坠入一片黑暗。

    意识开始发散,躯体的感官仿佛离他远去,被蒙住的双眼仿佛却又看清了世界,他像是进入了梦境。

    梦中好像回到了童年,有个身着锦衣的小男孩,总喜欢跟在他后面喊着文远哥哥。

    还有从赤红色马背跳下的男人,从怀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块中原的宫绣递给他,观察着他的脸色,来判断他喜不喜欢。

    或许,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人,也会这般与他相伴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