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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子韩嫣完全被吓醒了。如今男人的阳具依旧在她体内,被xiaoxue吃入大半,而她全身赤裸,急促中又怎能出来。幸好,有围屏挡住了书案下面,那李大人应该不会看到她。 开门声,接着是脚步声,然后透过丝屏,韩嫣模模糊糊地看到一个人影,那人作了一揖,恭谨道:“下官李元,见过羽公子。” “李大人不必多礼,请坐。” 那李大人直起身子,小心地坐到了书案下首左侧的木椅上。 “李大人找我,有何事呢?” 李大人刚想回答,侍女却上茶来。他顿住了要说的话,等侍女离去后,才擦着汗说:“公子,景州出大乱子了!” 原来,这次的水患,以景州受灾最为严重。朝廷拨下了赈灾银两,但经过层层官吏的克扣,发到灾民手里的份额,已经少得可怜了,用来买米的银两不够,只能采买糠麸或者霉米,煮出的粥如同白水一般,根本填不饱肚子,如今景州已经饿死了近千百姓。 谢羽一边听着,忽然觉得身下的少女不再动了,他唇角微扬,开始不着痕迹地小幅抽插起来。 他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动?韩嫣大骇,却又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幸而男人也只是小幅抽动,然而依旧弄得勉铃振颤不已,蝉鸣大作。 李大人看了看窗外,唉,京都的天气就是热,才初夏就有蝉鸣了。他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继续道:“公子,此事的为难之处,在于景州一州的许多官员,均出自相爷门下。如果追究起来......” 如果追究起来,以百姓为重,景州的官员势必要吐出赃款,然而,对许多官员而言,千里做官只为财,吐出赃款比要了他们的命还难受,阻力会非常大,即使成功,也势必会与相府离心离德。 谢羽一边小幅抽插,一边徐徐道:“水至清则无鱼。家父经营景州颇费了一番力气,才有如今的根基。为今之计,务必要压下此事,安抚死者家属,同时告诫诸官员,再出人命,我一定追究,绝不轻饶。” “是。”李大人见谢羽再无别的吩咐,行礼告辞离去。 门甫一关上,男人便大力抽动起来,阳物深顶,顶弄得勉铃在花芯处震动不已,撞击着她的宫口。男人刚一抽出,勉铃也跟着滚出,却在滚动中不停地撞击着花壁。 韩嫣只觉得自己的花xue已经麻了,不知是被入的,还是被震的,一拨拨的瘙痒从体内深处传来,她只好哀求男人,“公子......求你......慢点......嫣儿受不住了......” 男人却又是狠狠一撞,勉铃跟着震到宫口,韩嫣只觉得脑间一阵空白,至极的快感如潮水般地冲刷着她全身,甬道急剧收缩抽搐,她不禁在羽公子身下痉挛扭动起来,伴随着悦耳的蝉鸣声。 花液冲刷着男人的阳具,他亦随之射了出来,guntang的jingye喷在花壶口,敏感的身子再度痉挛,又让韩嫣小死了一回。 是夜,韩嫣回到了自己的厢房,如今的小院,金莲已去,只留她独自一人居住。谢羽要安排景州的善后事宜,并未召她侍寝。 沐浴更衣后,已是深院月斜人静。 韩嫣沉思片刻,取出便笺,又提起毛笔。良久,她终于轻轻落下笔锋,写了两张簪花小楷,又取出衣箱。衣箱中有夹层,打开一看,夹层中竟然有数十枝大大小小的树枝。 韩嫣取过一枝树枝,将其分为两半,又将便笺卷成小管,放进了中间的凹槽,最后又将树枝合了起来。然后,她又取出另一枝树枝,如法炮制,又将另一份便笺放了进去。 ************ 本章2065字,不含***以下部分。 前面有个亲猜对了哦,嫣儿就是利用树枝 溪水传递消息的。^_^ 13 壶女 摊牌(微H) 2014字 第二日,正好是羽公子上朝之日。韩嫣如往常一样,来到后花园。 溪水边的大桃树,已长满了茂盛的绿叶,阳光穿过浓密的树影,照了下来,投在地上,形成斑斑驳驳的光点。 地上依旧散落着几处枯枝、落叶。韩嫣随手拾了,来到溪边,将树枝落叶向溪水中投去,从她的袖中,亦滑落出两根枝条,落入溪水之中。 远处有侍女经过,见韩嫣如同往常一样,将落在地上的枝叶投入溪水,不禁暗想,这嫣姑娘还真是个爱花惜花之人呢。她对她们这些侍女,也颇为有礼,不像金莲得宠之时,对她们颐指气使。以公子对她的宠爱,或许,她不会像以往的几位侍寝婢女一般,落得个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下场吧。 韩嫣目注不断远去的溪水,暗暗思忖,依照当日她和张斌张大人的约定,张大人会安排人在小溪汇入桑泊湖处打捞从其中流出的枝条。为防止意外,她写了两份消息,即使一份在途中丢失了,也会有另一份落入张斌之手。只怕他得到消息后,就会弹劾谢家了吧。 父亲,母亲,女儿终于可以为家族报仇了,这也不枉女儿,忍辱屈身,甘为仇人之子的玩物。她目注溪水消逝的方向,眼睛忽然溢出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又随风滑落。但不知为何,喜悦之外,内心深处还酸酸涩涩的,她挥去这异样的感觉,漫步回到自己的厢房。 然而,以后的一个月,似乎依旧风平浪静,虽然她依旧在书房中侍奉,但却觉察不出和往日有何不同,谢羽对她的态度也一如平日。 韩嫣虽然尽力保持平静,内心却有些忐忑不安。张斌究竟有无收到她的传书呢?他会对谢家有何举动?此时的平静是根本没有波澜,还是风雨欲来之前的平静呢? 这日,韩嫣如同往日一般,依旧在书房内侍候。 天气已经十分炎热,但书房内,却泛着沁人心脾的凉意。博山炉依旧吐着暗香,书房的四角摆着四个盛满冰的雨过天青色大瓷盆,不时听闻冰块融化,倾倒在盆中和其他冰块碰撞的碎声。 谢羽阖着双目,倚靠在宽大的紫檀椅上,而韩嫣则坐在他的腿上,手执邸报,正在为男人轻声读着上面的内容。 男人一边闭目听着,手却不闲着,已伸到了少女的衣襟里,随意揉捏着她饱满的双乳,时而用带着薄茧的指尖,摩挲着她娇嫩的rutou,引得怀中人儿,时不时嘤咛几声。 少女稍稍挪动了下身子,却怎么也避不开男人的大手,觉得下体已有湿意,不由嗔了他一眼,目光又回到了邸报上,却一下子愣住了,脸色也变得白了。 邸报上均是皇帝谕旨、臣僚奏议以及有关官员任免调迁的通知。只见下一条,赫然是皇帝诏曰:原兵部尚书张斌谎奏景州灾情,诬蔑丞相谢石,被贬官至惠州,全家即刻出京,不得停留的上谕。 “怎么不读了?”男人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