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子哥吃鸡遭遇五凌雪,本以为无方的内功队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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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易险从花蚀月身边醒过来,脑袋还带着宿醉和睡眠不足的疼。艰难地翻了个身,发现花蚀月的胳膊还拦在他腰间。记不清昨晚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但看样子花蚀月有帮他清理过。 李易险揉着额头,把花蚀月的胳膊挪开,就要从床铺里侧爬出来找衣服。 他不得不承认昨晚做得是真的爽,这会儿身上也只有一些轻微的酸痛,不会像之前那样整个人都像是要散架。 “嗯?早。”花蚀月在这点动静下也醒了。 “我回去了。”李易险看了花蚀月一眼,然后就从床脚捞起衣服穿上,准备离开。 “好吧。”花蚀月起身覆上去,从背后伸手搂了一下李易险的腰:“我会再去找你的。” 李易险沉默着,他骨子里并不希望这种日子继续下去。 所以直到收拾好,离开花蚀月的家,李易险都一言不发。 回去之后,李易险没有马上重新投入战斗,战场也好,野外也罢,他都只是试着打打,总怕蛊虫什么时候又发作。 直到半个多月后,蛊虫依然没动静,他才渐渐恢复以往的活动,只不过竞技场暂时是不想碰了。 从那个毒经开始,给他造成的阴影未免太过强烈。 于是李易险最近的主要活动变成了吃鸡。 但是……为什么吃个鸡还能遇到五凌雪! 这一把进图,龙门绝境,天选楼兰啊,李易险觉得自己绝对可以捡漏。于是他趁着外边有人打架,赶紧冲进了城里。 就在李易险摸了几件装备,冲着房顶的行气散去的时候,身上忽然多了条链子。 不好!有凌雪! 还要什么行气散?不要了!李易险当场就想上马逃命。 可被凌雪黏上,哪里还有那么容易跑掉?尤其是看到身上出现五条链子。 “完了……”李易险心想。 随之而来的就是凌雪惨无人道的暴甩,背砸在地上,摔得七荤八素。 李易险挣扎着开风并且出了虎,赶紧上马。可五个凌雪紧紧黏着他,根本跑不掉。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眼看着虎啸要结束了,李易险血量也快见底,只好再开了虎继续跑。 这几个凌雪好像故意要欺负天策!明明他装备破破烂烂,一个人也养不活一队啊! 眼看着又被凌雪追上,李易险悲催地想:该不会又要挨一顿暴甩再被送出去吧?那还不如直接退! 就在李易险准备退场的时候,身后突然出现了一大片荆棘。 “我靠,内功队!”李易险觉得自己一定会成为内功队和五凌雪的牺牲品了,直接放弃挣扎,还可以看看他们谁能打赢呢。 可是内功队并没有动他的意思,大概实在是看不上一身五颜六色的天策吧。 内功队由于是在后场打了架,捡完了装备过来天降正义,直接把最后面的凌雪秒了。有了战意,很难输。 李易险趁着他们打架的时候跑到了房子角落伪装起来打绷带,还打算等缩圈了再慢慢苟进去。 听外边打斗声逐渐消失,李易险呼了一口气,应该没人会注意到房子角落的柔弱小天策吧! 于是又过了一会儿,李易险觉得安全了,悄悄从角落探出了头。 “哟,小天策还没跑呢?”头顶传来一道陌生的声音。 “!!!”李易险猛地抬头,这不就是刚才那个内功队的无方! 陈苍缚从屋顶跳下来,把李易险堵在小房子门口,回头朝后边喊:“你们先走!” 李易险心里顿时警铃大作! 还没来得及上马逃走,茂密的荆棘已经破土而出,捆住李易险的手,把他拖进了屋子里。 cao,不是吧,又来?!这些内功都是变态吗?! 李易险的双手被荆棘绑着,举过头顶,他连口哨都吹不出来! “干什么啊!”有了前几次的经验,李易险几乎已经猜到会发生什么了。 是直觉!心理阴影带来的直觉! “明知道我们在这里,你不跑,我还以为你等着当大嫂呢。”陈苍缚隔着李易险的铠甲抚摸他的胸腹,笑道:“我觉得你的姿色,当大嫂也是可以的。” “呸!谁要当大嫂啊!大不了下一把!你放开我!”李易险一阵恶寒,明明隔着铠甲并没有感觉,可他就是浑身不自在,后背都冒了冷汗。 “不放。”陈苍缚按着李易险,把他推倒在破旧的木桌上,然后欺身而上,抵在李易险两腿之间。 “cao……变态吗你!”李易险想躲,可荆棘捆着他的手腕,稍微一挣扎,荆棘条上的细小倒刺就钩进了手腕上的脆弱皮rou,一串血珠当即顺着伤口渗了出来。 “嗯,我是变态。”陈苍缚把李易险的腿推起,大大地张开架在桌面上,如果不是还有一层裤子挡在中间,这跟毒经做的事也没什么两样了。 李易险不可避免地回想起那天毒经让他遭遇了什么,强烈的恐惧与愤怒让他浑身都开始发抖。可时至今日,他都不知道那个毒经是谁! “你放过我……”李易险艰难地抬起头,眼里满是凄怆的神色。 李易险很绝望,为什么总是碰见这样的事?为什么总是他? 可正是这悲哀祈求的神情,让陈苍缚的占有欲望更盛。 “你们天策,不是硬汉吗?怎么这副可怜的样子?”陈苍缚捏着李易险的下巴,垂眼看着他,低声问。 是啊,他也想问,为什么他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这些内功按在身下,敞露下体。 “要不杀了我也行,我不跑了。”李易险眼睛泛红,衬着他苍白的脸色,更加无助悲凉。 “不要。”陈苍缚伸手覆住李易险的裆部,手掌隔着裤子薄薄的布料抚摸着蛰伏的性器和囊袋,甚至轻轻地揉捏起来。 “你放手啊……”李易险皱着眉,声音发颤。 “你长得很合我胃口,做一次,我就放你走。”陈苍缚手中的动作不停,还凑近李易险的嘴唇想要亲他。 这个天策长得实在是不错,常年在PVP摸爬滚打,皮肤竟然还是很白。五官硬朗但不粗犷,嘴唇很薄但色泽红润,看起来很好亲。 陈苍缚承认自己就是喜欢睡这种漂亮又不柔弱的男人,所以今天到手的天策是绝对不可能让他飞的。 但李易险显然不愿意配合,他咬着牙别开头,神情极为痛苦。 陈苍缚倒是不在意,他反而很享受这种身下人反抗却不起作用的感觉。 于是陈苍缚丝毫不计较这个吻落了空,直接吻上了李易险的脖子。 不一会儿,李易险颀长白皙的颈侧就多出了点点红痕。 陈苍缚手中动作越发灵巧,即便李易险浑身都在抗拒,可生理刺激是拦不住的,他的性器逐渐开始抬头。 “看,还是舒服的吧?”陈苍缚满意地感受着李易险下身逐渐硬挺肿胀的手感,觉得差不多了,便从他腰间解开了裤子。 没有脱下来,只是褪到腿弯处,露出下身而已。 “等下穿上就能走,我是不是考虑得很周到?”陈苍缚也不管李易险一声不吭,自己给自己找着乐子。 “唔……”忽然,陈苍缚露出思忖的神色,盯着李易险的下身目不转睛。 “啊,我知道了。”灵光一现,陈苍缚抬手一挥,摊开了自己的百草卷,从中间挑出一把精巧的剃刀。 “你!”李易险看见了反光的刀片,背后一凉。 “别怕,不会伤到的。”陈苍缚一点一点把剃刀靠近李易险的下身,然后轻轻地,刮掉了一撮他下边的绒毛。 “你是不是有病啊!!!”李易险头皮都麻了,怎么会有人做这种事! “嘛,刮掉摸起来丝滑一点。”陈苍缚埋头忙活,一副很认真的样子。 李易险不敢挣扎,他是想死,但也不想因为剃刀割伤下边而死。 陈苍缚一通忙完,满意地端详着自己的杰作,然后收起剃刀,抚摸着李易险的大腿内侧,笑道:“那我开始啦?” 李易险知道这次又跑不掉了,神色悲凉地闭上了眼。 因为本来是吃鸡来着,陈苍缚并没带什么可以润滑的东西,于是只好又在百草卷里翻翻找找。 不一会儿,他抽出两根光滑的玉制细签,解释道:“怕你受伤,塞上这个,扩张就方便多了。” 李易险并不想听他解释怎么一步一步干自己的…… 可陈苍缚好像乐在其中。 两根玉签光滑细长,陈苍缚把它们并在一起,轻而易举就从李易险的后xue塞了进去。 一股凉意自xue口传来,李易险不适地皱了眉。 紧随其后,陈苍缚把玉签转动了几圈,又贴着李易险的xue口和内壁按压捻动了几圈。 “看,不疼吧。”说着,陈苍缚压着玉签,把两根手指也挤了进去。 掌心朝上蹭着李易险的囊袋,插进xue里的手指指腹按压着把内壁撑开。 他甚至比花蚀月扩张的时候做得还要细致耐心。 李易险呼吸越来越急促。 尽管不愿意配合,可他的身体早在前几次性爱中食髓知味,如今稍加刺激,就会忍不住去迎合。 他能感觉到股间渐渐渗出热液,浸透了xue口,也沾满了陈苍缚的手。 “想要了吧?这就给你。”陈苍缚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抽出手指和玉签,解开了自己的裤腰。 经过细致开拓的后xue很好进去,陈苍缚几乎是直插到底。 “呃啊……”李易险紧闭着眼,那陡然被填满的感觉愈加清晰,他不想出声的,可实在是没忍住。 “啊……你里面好热,好滑,好紧……你老实说,是不是和别人做过很多次啊?”陈苍缚推着李易险的腿,一下一下往里插,还不住地说些李易险根本不愿意回答的话。 “要……要你管……”李易险双手被捆缚着,双腿又大张着被卡在陈苍缚身侧,他后背都是悬空的,要靠陈苍缚搂着来稳住身形。 “那就是做过啦?真好,那我以后也能再来找你了。”陈苍缚好像捡到了什么惊喜一样,自顾自地高兴着。 “你做梦……啊!”陈苍缚嘴上用着最柔和的语气说着最无道理的话,下身却进进出出像要凿进李易险身体里一样用力,在李易险开口时正好顶到最深处。 李易险浑身一阵激烈的颤抖,陈苍缚当即就明白了。 “啊,是这里。”感受着灼热的内壁不断被自己撞开,又在他退出些许时合拢,剧烈抽插时溅起yin靡的水花,连靠近xue口的嫩rou都会时不时被带出些许,然后又随着插入的动作被送回去,陈苍缚十分享受。 湿黏的体液不断从xue口溢出,在李易险身下汇聚,然后顺着桌子边缘流淌下去,不知不觉都在桌子下边布满黄沙尘土的地面积了一滩湿润的痕迹。 李易险难过极了,他心里那么抗拒,可身体却一点也不顺他的意,拼命接纳着这个无方的侵犯,甚至越来越觉得舒服,想要更多。 一滴屈辱的眼泪从李易险眼角滑落,很快就洇进了鬓发间,以至于陈苍缚并没有发现。 身上的人还在肆意驰骋,李易险却已经心灰意冷。 李易险从没有觉得一场吃鸡这么漫长过。 等到缩前两个圈,楼兰都还在圈里,城外有人在厮杀,而李易险就在里面,却不能求救,不敢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