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在从雷域大泽往外撤时,或许是因为过于疲惫,或许是因为大泽内奇异的环境,剑圣只觉得越来越困,下一秒双眼就要合上。他知道此时的困意十分可疑,此地不宜久留。但在闻到一股异常的甜味后,无法抵抗的睡意席卷而来,让他当场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身边有响动,猛地睁眼一看心脏差点停了一拍,竟是有人在解他裤腰带。

    这个伏在他两腿之间、正在解开他腰带的人只穿了条勉强算是裤子的衣物。布料仅靠几条绑带挂在身上,看似简陋实际造价不菲,上面的饰物随着主人的动作发出微微声响。上半身的疤痕与之前衣物遮挡的样子相比更为可怖。尽管角度问题看不清此人的脸,拓跋思南还是靠混在黑发中的几缕红发和疤痕认出人来。

    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月泉淮?你这是在作甚?”

    这个今天才同他交过手的男人抬头看他,眼神看似温和,却有种盯着跑不掉的猎物的游刃有余,笑道:“终于醒了?不,应该说终于睡着了?”说着手上的动作还没停下。

    剑圣试图拍掉他的手,却发现浑身无力,像是中了什么毒,四肢不得劲,只能作罢。

    “什么意思?”

    “也是,你这种的粗人也分不出梦还是现实吧。”说罢,月泉淮殷红的舌头舔了一圈嘴唇。

    定是大泽诡异的环境所致,这妖人的小动作竟使剑圣感到下腹部血气上涌。

    为压住邪火,剑圣观察周围的环境以转移注意力。细看的话这里和大泽又有所不同,似乎是在黑山林海某处的地下,四周粉色的矿晶发着诡异的光,旁边还有一个小池子。空气中的气味复杂,药草味、硫磺味同分不清楚的味道混杂在一起。

    腰带终于解开,月泉淮把他的裤子连着底裤一并拉下。动作过快,那物什直接弹到月泉淮脸上,打得他轻哼一声。

    “你这里可真是天赋异禀啊。”

    若是被女子夸还好,被男人,还是被这个手下人命无数的妖怪夸,拓跋思南只觉得愤怒和怪异,若是在平时定要萎上几分。但此时男根却事与愿违的愈发雄伟起来。定是大泽诡异的环境所致。

    “我可不知道月泉宗的宗主还有这种爱好。”剑圣皱起眉头说道。他追查月泉淮行踪时听到过一些传闻,说月泉宗主一部分的内力靠吸食男人精血。他以为那些就是些靠不住脚的胡言乱语,不以为意,没想到今天自己这个追猎月泉淮的人竟反过来成为猎物。

    月泉淮没有回话,而是朱唇微启,将剑圣的jiba含住,动作轻柔,不让牙齿碰到,舌尖时不时扫过马眼,垂下来的发丝刮的剑圣腿根痒痒。那roubang因为主人疏于清理,腥臊和汗臭味扑鼻,熏得月泉淮皱眉,但他嘴上的动作却没停下来,手上还不忘揉捏颇有分量的囊袋。他的手冰凉,口腔内却同熔炉,像是恨不得将硬如铁的巨物熔化在舌上。然而完全勃起的roubang尺寸过大,月泉淮仅仅吃下头部下的一部分就感到嘴里撑得厉害。

    相反的感觉同时作用在几把上,剑圣只觉得那里要爆炸了,可是离攀上顶峰还差一点,非常难受。

    在数次吸吮后,月泉淮将roubang深深含入。硕大的guitou顶到喉头,还有一部分在外。剑圣只觉的自己的阳具被月泉淮的口腔如同蟒蛇绞杀猎物般绞紧,不禁精关一松,泄在了月泉淮嘴里。

    身下人将射出的jingye咽下。周围很静,静到能够听到吞咽声。

    吞完精月泉淮抬眼看他,说道:“定力不够啊,莫非,声名远扬的剑圣还是处子之身?”

    这一定是梦。在阴影下月泉淮的双眼漆黑,一直盯着似乎能被吸进去,坠入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