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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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蒙恬及大军的保护,回秦之路不必小心翼翼,但盖聂不欲再与嬴政在马车里胡来,此前李斯已然知晓若去掩盖反倒心虚,但人尽皆知盖聂亦是不愿,于嬴政于他并无好处。 蒙恬对盖聂十分有好感,愿意与之结识,倒不仅是因为盖聂的知遇之恩,更是因为盖聂此前的表现令他钦佩。盖聂对蒙恬也有欣赏之意,蒙恬忠心耿耿,又是位兵家天才,盖聂预感此人未来必将成为嬴政的左膀右臂,二人倒是相谈甚欢。 “王上今日已经打开帘子看了先生三次,先生似乎也有牵挂,先生放心,军队军机纪森严,末将保证不会有谣言传出。” 盖聂装作不解:“此话怎讲?” 蒙恬将马靠近了些:“此前在点将台上还觉得先生精通识辨之术,此时却又觉得先生在某些方面似乎有些迟钝,莫非先生对信息素不甚敏感?” 见盖聂没有反驳之意,蒙恬继续说出心中所想:“先生虽做了遮掩混淆了气味,然王上的信息素太过霸道特别,末将在靠近先生时隐有排斥之意,这种排斥却非来自先生,故不难发现。” “蒙大人果然细致。” 蒙恬笑着拱手:“出发前末将准备了两辆马车,想必李斯大人也愿意去另一辆马车上休息,待大军休整之时便劳烦先生贴身护卫王上的安全了。” 嬴政看到跟随他进马车的盖聂,深觉内心舒畅:“蒙卿果然甚得寡人之心。” 十日之后,已安全抵达咸阳。 议事结束后,蒙恬李斯各自回府休息,嬴政将盖聂带回寝殿,梳洗之后清退了全部侍从,坐在床榻上上下打量了一番站在一旁的盖聂:“此前不肯留宿于此,今夜可还有说辞?” 嬴政一直盯着盖聂,似乎他不回答便不肯罢休。 盖聂只得顺着回答:“并无。” 说完耳朵慢慢红了,想起入韩之前嬴政也曾让他留宿,被他以“于礼不合”拒绝了,现在却直接住进了寝殿。 嬴政看他又恢复了从前的拘谨模样,有意调侃:“很好,先生果然聪慧。你为寡人之师,也曾考校寡人剑术,寡人于马车上也教了先生不少,不知先生学得如何?” 盖聂有些无奈:“王上…莫要为难我了。” 嬴政笑着看向他,若有所指:“你再如此,就知何为真的为难。” 盖聂自知躲不过去了,坐到嬴政身边,学着嬴政的方式吻在他的唇上,见嬴政似乎满意了些,便探出舌尖沿着嬴政的唇舔舐了一圈,嬴政打开了唇齿顺势将盖聂压在床上,缠绵深吻。 “我不喜欢你同你的信息素一般寡淡,总觉得你什么都不在意。” 单薄的寝衣很快便被褪下,盖聂听到嬴政亲吻他腺体时的呢喃。 他被亲的没了神智,几乎要脱口而出:王上不喜欢我的信息素?甚至闪过一丝遗憾,他从前的信息素大约是很浓烈的。 “这种时候,还在走神。”嬴政轻咬在了他的胸口,含住了左侧的红珠,开始拉扯。 盖聂因他这个动作浑身战栗,既是羞的又是痛的,企图推开嬴政时,又被嬴政扯过散落在一旁的亵裤绑了手腕。 绑得松垮很好挣脱,只是盖聂刚有动作便听到嬴政的声音:“不许挣开。” “若有刺客,我无法立刻保护王上。” 嬴政看他不安的样子,亲了亲他的唇:“别担心,今日的防守比平日多了一倍,殿内也没有他人,不会有人知道,你放松些。” 好不容易得到的心上之人躺着身下,嬴政压抑了很久的渴望几乎喷涌而出,叫嚣着立马占有盖聂,狠狠贯穿他,再打上自己的印记,他便永远只属于自己了。却在看到盖聂眼睛时心软了,平时清澈见底的眼睛此刻染了一层水雾,显得越发乖巧可怜,最终还是打定主意要耐心对待他。 嬴政唇齿并用的沿着他的脖颈向下亲吻在他身上留下各种痕迹,一只手在他身体各处揉捏抚摸,另一只手则向下探去,硕大的分身随着动作在盖聂身体各处戳弄,使得嬴政可以欣赏到盖聂越来越压抑不住的喘息。 当第一根手指进入时,嬴政听到了盖聂放大的声音,他十分喜欢对方克制却又沉迷的样子,手指在里面试探戳弄,点到某个凸起时,一股奇异的快感令他身体酥麻,喘息里更是染了泣声,险些坐起,嬴政便知就是此处了,又添了一根手指,继续戳弄揉捏,果然体内湿润了许多,伴随着嬴政的动作甚至流出体外。 盖聂也感受到了身体的变化,顿觉难堪,只得闭了眼睛装作不知,却敌不过身体的背叛,溢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 嬴政将手指加到四根时,盖聂受不住刺激xiele,眼圈也有些微微红了。嬴政忍了许久,见他如此,身下又肿胀了几分,遂将手指退了出去,放出了更多的信息素。 伴着这些信息素的麻痹,嬴政扯过盖聂的腿,挺身而入,一入到底,没能彻底进入却已直直地撞在宫口上。饶是已有如此准备,盖聂依旧疼得颤抖,手上的桎梏也被挣开,嬴政觉得自己过分莽撞想要退出一些却被盖聂内里的软rou绞紧,动弹不得。 嬴政被他夹得也不好受。拍了拍他挺翘的臀rou:“放松。”又在他胸口处揉捏,与他亲吻,一番cao作下来,果然可以抽动了。 撞在先前找到的几处,连续动作几十下方才听到盖聂又恢复了之前的呻吟,被压制的几乎闻不到的信息素仿佛沾染了情欲,多了几分魅惑,开始与嬴政的信息素缠绕。 嬴政抓住盖聂重新硬起的性器很有技巧地揉搓,待到盖聂有释放之意时却又捏住了他,很恶劣地扯下他的发带照着他平日扎头发的样子打了个蝴蝶结,任盖聂说尽好话也不肯打开。 做到最后,他们十指相扣地缠绵至极,嬴政终于肯打开发带让他释放,与此同时一股股热流洒在盖聂的体内。 嬴政吻着盖聂的眼尾脸颊,手更是不太安分地在他身上乱揉,见盖聂随着他的动作而颤抖,还明知故问:“感觉如何?” 盖聂不答,却在嬴政再次亲他时主动张开唇齿邀嬴政的唇舌进入。 这一次,盖聂是跪趴在床上的,嬴政整个人笼罩于他上方,将他完完全全遮抱在怀里,这是一个压制性极强的姿势。起初盖聂还会随着嬴政的动作或追逐或躲避,只是越来越激烈的动作以及越来越明显的快感让他逐渐有些抬不起腰,却又不得不继续承受着这一切。 直到生殖腔被生生撞开了一个小口。盖聂痛得皱了眉头,一下子清醒过来,求饶般唤了一声“王上”,见嬴政只是腾出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脸却不肯停下,反而继续向里开拓,盖聂只得强行挣脱开,手脚并用地向前爬去,脑子却还坚持保持理智想着不能伤到王上。 彻底陷入情欲的干元有极强的占有欲和控制欲,不会允许即将标记的坤泽躲闪,于是嬴政有些粗暴地抓住他的腿向后拖了回来,带着身体的重量重重地捅了进去,这一下进入的极深,直接捅进了生殖腔,盖聂发出一声近乎破声的呻吟,与此同时,压制盖聂的信息素更浓烈了些,除了情欲还带了一些威慑压制,随着嬴政的剧烈动作进入他的体内,侵占他身体内外的每一处角落,与他的信息素开始融合。 既已进入生殖腔,嬴政打算就此完成永久标记,身下的力度逐渐变大,射入生殖腔的同时咬破盖聂的腺体注入大量信息素,盖聂哽咽了一声,身体在刺激下达到了双重高潮,前面却只射出了稀薄的液体,整个人敏感得触碰不得,软软地趴在床上,任由嬴政完全压在他身上舔舐着腺体的伤口。偏偏此时嬴政发现成结并没有成功,永久标记失败。 嬴政虽不知为何却心有不甘,将盖聂翻过来打算再哄着盖聂陪他换个姿势完成标记,却看到盖聂眼角挂着泪珠。嬴政本还有些得意,平日里无论什么情形,盖聂大都是一副淡然无畏的表情,现在竟能见到他因此事落泪的模样,接下来才意识到这眼泪也不尽然是好事。 嬴政被他这擦不尽的眼泪惊到了,都要以为眼前之人换了个魂,虽未发出一丝声音,只是一味的无声落泪已足够让嬴政无措,只得哄孩子般将人抱进怀里轻吻着安抚:“好了,不哭了,今日不欺负你了。” 平日里刀枪不入,受重伤也不见得吭一声的人,在床上却这般娇气,罢了,来日方长。 嬴政拿出了毕生的温柔哄他,对养在身边的孩子都没有过如此耐心。 盖聂清醒些后觉得自己这样甚是丢脸,埋在被子里不再抬头,只盼嬴政肯早些歇下他也能趁机早些离开此殿。 嬴政起身拿了毛巾给他擦脸,又端了水打算喂给他。 盖聂此时已恢复了往日模样打算接过来,张口称谢时,嗓子哑得说不出话,倒不知是叫的还是哭的。 嬴政笑他:“别做这些虚礼了,你什么模样我都见识过了,没力气莫要逞强了,抱你去后殿清洗。” 再次回到寝殿时,床塌上的已经换了干净的被褥,嬴政将人揽在怀里手伸进他的寝衣在胸口揉捏。 盖聂怕他兴致来了又不安生,主动抓住他的手与他相握,嬴政竟有些欣慰,盖聂在这方面有了警觉,也算是长进。 “距你的雨露期还有多久?” 嬴政一直有此疑问,他只在盖聂重伤时见过一次,也就是那次知道盖聂是坤泽给了他临时标记,之后只以为盖聂谨慎,况且他经常找理由给盖聂临时标记,盖聂没有雨露期反应倒也正常。 坤泽在雨露期进行永久标记会更顺理成章,平时强行进入成结更痛苦些,嬴政想起盖聂流泪的样子不得不把这些纳入考虑,天下除了他只怕再不会有人将盖聂与怕疼二字联系在一起。 盖聂想了想,如实答道:“不知。” 嬴政对这个答案倒也不算意外:“明日让太医来诊脉。” 盖聂累得狠了,有些迷糊地问:“王上,一定要永久标记吗?” 嬴政整理了一下他额前的头发,见他已经快睁不开眼睛了,轻声回他:“自然,下次温柔些,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