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文学 - 同人小说 - 酒茨“高铁”车在线阅读 - 温泉【前篇一】

温泉【前篇一】

    温泉

    时隔这么久竟然又写了温泉梗,我可真是没想到。

    兽人+温泉,祝看得开心~不喜就退出~

    又是一个月黑风高夜,茨木偷偷溜进院子里时,心里相当的得意,他踩着垃圾桶的盖子熟门熟路摸到后门口。

    这是他第五次进这户人家来偷拿东西了,今晚的目标是门板那头的一个长毛地垫,他肖想已久,因为他的小窝里还缺一个柔软又保温的床铺,同时茨木也深知这里的主人家大度得很,哪怕被偷了也只会重放一个新的而已,到时候自己窝里那旧的用烂了扔掉,又可以瞄准新的这一块,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实在是太完美了。

    茨木嗤嗤嗤笑了起来,随后这个小黑影就偷偷摸摸站在了后门的报纸投递口,一手撑着翻开的挡板,一手伸过洞口,往下摸索起来,在终于够到那块地垫的时候,门竟然吱呀一声,自己开了。

    伴随着重物落下来的风声,茨木慌忙收回了手反身想跑,却听哐咚一声,那坚固又冰凉的铁笼子将他正好扣在了地上,茨木被这突如其来的牢笼吓傻了,吱叫着趴伏在地面探着脖子僵了半瞬才想起来挣扎,可惜撞了几下都没能撼动牢笼半分,这可怜的小贼此刻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劫难逃,遂战战兢兢回头看向门内。

    屋子里漆黑一片,除了后门的地垫,什么家具都没有,正对着门的是个懒人沙发,果然一个男人就坐在那里深陷在坐垫之中,看到茨木被抓他连忙坐直了身子甚至于叹了口气,似乎是终于放松下来,将手里的打火机打着,点燃了一根烟。

    而茨木借着那忽明忽暗的亮光和自己超强的夜视能力,已经将对方看了个清楚,那个人类有着一头红色的头发,黑色的皮衣带着许多的泥土与碎屑,长腿长胳膊,当站起身走到茨木眼前的时候显得那么高大又壮硕,看得茨木紧紧扒着笼子又是一阵瑟瑟发抖。

    对方很快蹲下来,从一旁拖过一个铁板,沿着笼子的底部一把推过来,将笼子四面卡好锁扣彻底封死,把茨木圈在了里头。

    随即他拎着笼子将茨木高高举了起来与自己对视,那双在夜间闪着紫色光的眼睛紧紧盯着茨木,叼着的烟从左换到右,冲茨木吐出一团白色的烟雾,听到茨木被呛得咳嗽,他竟然说了句活该。

    茨木气死了,用爪子扒了扒脸上,也回瞪着这个男人。

    虽然对方的气味极其熟悉让茨木笃定对方肯定不会伤害自己,但他心底还是慌乱着,潜意识提示着他被这个人抓到会有极不好的后果降临在自己身上,但又舍不得伸爪去抓挠对方,只好抓着笼子的铁丝冲着那个人类拼命呲牙,显示着自己可是很厉害的样子,威胁对方快把他放回去。

    酒吞此时此刻心情也半是糟糕半是轻松,他看着笼子里冲自己呲牙咧嘴一副凶狠的白化小浣熊,头疼不已,瞄准对方额头上那两撮红色的毛,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手指头伸进去狠狠给了对方一个脑瓜嘣儿,嘴里毫不留情打击道:“茨木童子!你怎么还没笨死!”

    小浣熊捂着自己的脑壳退后了几步,被这个攻击吓坏了,圆亮亮鎏金的眼睛委屈地瞅着酒吞,呜呜两下,把身子背了过去,缩在角落成了一个毛茸茸的球,那大尾巴被遗忘在笼子缝隙之间可怜巴巴垂着,被酒吞碰了碰立刻也缩了回去,抱在怀里不住一下下舔着消毒。

    酒吞也气笑了。

    “等一会儿再找你算账。”酒吞说着,回身拎起懒人沙发旁边的巨大背包,又将地面上的地垫拿起来盖在笼子上,随即关上门开车消失在深夜的街道尽头。

    此刻已经是4056年的地球,经历过人类数量锐减的科学家们潜心研究出来一种将人类与兽类基因融合的技术,使后续出生的人类拥有在人形与兽形之间随意切换的能力,这类兽人更不容易生病,且拥有一项或者多项的身体突出机能,譬如耐力、速度、力量等等,这种基因序列在三代之后趋近稳定,并且可以有效遗传,在某种程度上帮助了人类延续。

    时至今日,兽人占比已经达到了全球总数量的三分之一,在人类居住的堡垒地区拥有属于他们族群专门的一座城池,西城属于rou食性居住区,东城属于食草性居住区,而位于中城的是兽人部队的驻扎基地以及基因研究所。

    酒吞在经过半个小时的车程之后,抵达的就是位于中城的研究所,他在门卫的检查下通过了瞳孔身份识别,顺利拎着笼子进了研究所的大厅。

    男人刚一出现就吸引了一众目光,更是有人紧盯着那块盖地垫的笼子,企图透过地垫看到困在里面的那只惴惴不安的白化小浣熊,脸上露出的是欣喜又向往的神色。酒吞察觉到了,很快拉扯检查着长毛地垫将笼子重新盖了个严实,抱在怀里隔绝了其余人的好奇目光,只在前台允许他进入之后,立刻走进了研究返祖现象的主任办公室。

    星熊正在从架子上搬下来一摞摞的资料,见酒吞进来不由得欣喜,把资料往桌上一扔搓着手靠了过来,想揭开地垫,反而被酒吞打了一下手背。

    “做什么啊,咱又不会伤害他。”星熊相当不满意地看着酒吞,露出一副受伤的表情,他摸着自己的手背,只得从露出的缝隙里看了眼里面的小浣熊,很快嗤嗤笑了起来,坐回到桌边问道,“你跑了几个镇子才抓到的他?”

    “三个,”酒吞把笼子小心放在桌子上,疲惫地捏了捏鼻梁,从随身的大包里掏出了一小罐已经洗好剥皮的葡萄,这一举动引来星熊的打趣,但他并没有理会,只是掀开地垫一角,在和茨木视线撞上时露出一个足以宠溺的表情。

    白色的小浣熊缩在离他最远的角落里,察觉到亮光把头抬了起来,亮晶晶的两个小眼睛就像是小灯泡,在酒吞的注视下伸爪挠了挠鼻头,从笼子里站了起来冲酒吞摆出一个大力士的姿势,企图震慑住这个男人。

    “给你,”酒吞收回笑容有点无奈地说道,掏出一个葡萄从笼子缝塞进去,一直举到茨木小心翼翼伸出爪子抢过去,他才抬起头来看着同样一脸好奇坐在桌子对面的星熊,冷着脸道,“恢复的温泉还需要多久才能准备好?”

    星熊闻言也有些恼火,但他打不过眼前的酒吞大爷,只好低头疯狂翻阅那堆老旧的资料,借此抱怨道:“总要等咱给他检查完之后才能决定吧,不然如果贸然去了温泉,恢复不对劲成了个熊头人身可不要来找咱。”

    酒吞不可避免想了一下,茨木现在这个脑壳的大小按到那一米八几的肌rou身体上,实在是太难看了,接受不了……

    男人长叹了一口气,无奈地一低头,又把地垫掀开了一条缝,和捧着葡萄正在四处转圈的小浣熊来了个大眼瞪小眼,茨木见到他,举了举手里的葡萄,又四处转圈起来。这一回,酒吞实在是不太了解该怎么处理,只好彻底把地垫掀开,让茨木暴露在星熊面前,方便这无良的研究主任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茨木在灯光下有些害怕,手里的葡萄啪嗒一声掉在笼子底,自己又捂住头缩回了角落里。

    “啊,没想到他竟然返祖的这么彻底?”星熊迫不及待戴上手套,隔着笼子的缝隙轻轻探过去手指摸了摸茨木的脑壳,直把脏兮兮的毛搓出一个坑才收回手,顶着酒吞的注视下拿来一个装水的碗,微微打开笼门塞了进去。

    茨木饿得狠了,见有水来了,立刻不顾害怕冲过去捡起葡萄往水碗里摁,一起一伏涮了三四次然后将葡萄一把塞进了嘴里。

    酒吞有点想笑,但又不好意思在星熊面前表现,只能借着撑住脸无奈的功夫偷偷弯了弯嘴角。茨木吃完葡萄,甚至在水碗里洗了洗爪,扒着笼子伸手去够放在一旁的葡萄罐。星熊见状,只好把那罐子拧开一起塞了进去,和酒吞一道围观着这小浣熊吃得满嘴都是果汁。

    酒吞问道:“你说他返祖彻底是什么意思?”

    星熊一手拿着手机拍了几张茨木吃东西的照片,一手将旁边的资料顺势递给了酒吞:“你也知道兽人和人类的基因融合虽然已经趋近稳定了,但一直以来都有报告显示,当不同兽人结合或是家族代代都为人类与兽人结合,后代的基因稳定性会遭到破坏。”

    “这个我当然知道,”酒吞翻开最开头的一张纸,就看到上面用红笔圈出的结论,“所以基因不稳定的情况下,会出现控制不住形态两种形态同时显现,甚至一种形态彻底沉睡或丧失的结果。”

    “没错,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要开办这个研究室的目的,”星熊眼看茨木吃饱了开始在笼子里懒洋洋的趴下,便取出了针管,趁那小浣熊不备,给他打了一针麻醉剂。在等待药效发挥作用的时间,他继续说道,“好消息是我们有办法控制住这个变化,能让兽人身体不会频繁切换消耗体力。”

    “坏消息自然就是你看到的这样,变化的方向我们没法控制,总会出现一些兽类占主导的案例。”

    笼子里的小浣熊已经困倦地合上了眼睛,等到星熊将他从笼子里取出时,四肢都是软趴趴垂下来的,这一幕让酒吞心里有些接受不了,只好自己把头先扭开了,等到星熊将茨木挪到了体重秤上,他才又回过头来,显然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

    星熊示意他可以现在来摸摸,酒吞也没有拒绝,伸手揉了揉昏睡的爱人,发觉对方的毛发干枯又毛躁,相比以前瘦了很多,大有点皮包着骨的意思。

    他有点心疼,还有点生气。

    “掉了十斤不止……”星熊看到电子秤上的数字,也是皱紧了眉头,“看来他在外面生活的并不算太好。”

    “那是当然的……为了能赶紧抓到他,我把所有食物来源都切断了,没想到他还是这么能跑,后来实在是怕他把自己饿死,我才留了些东西让他吃。结果就又耽误了这多天。”

    星熊笑起来,说酒吞实在是想多了,茨木能跑不仅仅是因为担惊受怕的缘故,他指着仪器扫描出来的X光片给酒吞看:“你断了他粮食的过程中,他吃了不少小昆虫和水果,虽然不知道是从哪里得到的,但看着还很新鲜,应该不是垃圾桶里翻出来的。”

    “所以哪怕你再严防死守,他自己也努力地在生存着。”

    “啊你看到这里了嘛,大概是你最近给他东西吃了,有点贪多,这肚子里鼓囊囊的全是粑粑。”

    酒吞脑壳青筋一跳,揉着茨木脑袋的手指一用力,差点把这小浣熊的毛捏出两个坑。

    就听星熊又说道:“这就是我说他返祖彻底的原因了,我们之前接手过的返祖案例,大多是什么身体回归成兽人形态啦,一些习惯反映出来啦,最严重的一个也不过是返祖之后形态习性跑出来,但还保留着人的思维与语言能力。”

    “但是茨木嘛……”

    “我看他这个样子是连你都不记得了,吃东西也需要洗一洗,甚至表现出来了野生动物的攻击性。”

    星熊又敲了几下电脑键盘,随即露出一个欣慰的表情:“但是还好他各项指标也还正常,后续治疗没什么问题,还有二十分钟他的麻醉解除然后去打疫苗。打完疫苗之后就不需要担心再有返祖现象,你就可以带他去恢复温泉进行后续治疗了。”

    酒吞嗯了一声,算是对星熊表示了感谢,同时这个没正形的研究主任挤眉弄眼提示酒吞,爱人的陪伴在返祖现象解除中也很重要,最好随着对方的形态变化也相应调整,直至最后人类状态下,来上一发才可以比较安心。

    这话把酒吞说的相当无语,但仔细一想他和茨木在执行任务回来之后的确也有将近一个月没有亲热了,遂坦然接受了星熊的好意,不仅拿走了一间温泉的锁门口令卡,甚至在他有意无意暗示下,前台听话地把那里的监控都关闭了。

    是该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没忧患意识的家伙,酒吞想着,要不是没按时注射稳定剂,怎么又会闹到今天这样一个结局。但好在这次发病之后打了疫苗就可永绝担心,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想到这里,他伸手搓了搓怀里还在呼呼大睡的小浣熊,实在是又喜欢又可气,趁着这个机会狠狠捏了捏对方的屁股rou和大尾巴,甚至将茨木平躺放在膝盖上,从肚子到rou垫再到嘴巴里的尖牙,挨个捅捅戳戳发xiele一下自己的不满。

    “也就现在还能让你这样折腾我。”酒吞嘴里说着狠话,但手上还是收敛了力道,直把旁边看热闹的工作人员给逗笑了。酒吞只好尴尬地笑了笑,但对方却浑然不觉这样有什么不对,和酒吞攀谈起来,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自己对两位将军的憧憬之情。

    酒吞说他客气了,他和茨木已经退役不再算是将军,但临到最后竟然闹出来这个事,实在也是有点丢脸。对方却不这么认为,反而觉得于茨木和酒吞来说也算是个好消息,毕竟这类疫苗只有在返祖症状出现之后才可用,也间接地帮助了研究组获取更多更完善的数据,说到这里他还有点激动起来,冲酒吞夸赞道:“而且茨木将军实在是太厉害了,明明不是大型动物竟然也可以躲过军队追捕,一连逃了这么久。”

    “别的返祖案例可没有这么厉害的野外生存!真的不愧是将军!”

    酒吞咧嘴一乐,轻声说了句谢了,伸手贴着小浣熊的脸颊揉了揉显然很喜欢这个夸奖,这动作惹得茨木睡梦中抖了抖,无意识张大嘴巴打了个哈欠,在酒吞带着茧子的手心里蹭了蹭。

    很快疫苗就准备就绪了,顺便还贴心做了个灌肠清理,说是要取了粪便去做检验。

    但这中间到底有多少是星熊的体贴行为,酒吞就懒得去深究了。

    茨木这中间都十分老实省心,甚至在一系列检查完毕后又睡了过去,酒吞索性婉拒了医生要把他放回航空箱的建议,直接一手托着茨木的屁股,让他两个小爪子攀着自己脖子,任由这个小浣熊在自己肩头挂着呼呼大睡,而另一手拎着吃喝玩乐一应俱全的书包,大步走到了贴着094的温泉恢复室门前。

    门口等待的工作人员将门禁卡交给了酒吞,敬礼之后飞快地离开了,实在是太懂眼色。

    酒吞刷开门禁走了进去,把茨木放在专门的垫了毛巾的小木盆里,转身在更衣室里脱个精光,这里没有了其他人打扰,他索性赤条条拎着书包捧着木盆径直绕过木红色的屏风,来到了视野更开阔的温泉区。

    这里是带有天井的螺旋式结构,每层共有十间温泉区域分割出来,每一个都独立在阳台式的延伸结构上,朝外看去能看到漂亮的风景,但为了防止茨木逃跑,酒吞还是选择了关上窗户,靠着窗户的led展示屏模拟出来丛林环境。

    一切准备就绪,他弯腰把小书包放到了置物架上,顺手试了试水温,把小木盆放在水边轻轻一推,任由那个小盆打着转飘到了水中央。

    很快酒吞也跟着小木盆下了水,cao纵着自己的兽人能力,在几秒钟之间飞快变换着身形,逐渐拉长的嘴巴和尖牙,连带着身上开始膨出红色的毛发,从中伸出了两只尖尖的耳朵,一条毛绒的尾巴从他身后甩动而出浸润在水中,红色的毛在水里扩散开来柔软漂动着像一簇簇水草。

    小木盆晃晃悠悠停在中心的时候,酒吞已经完全变回了狼的形态,一只红色的巨大的狼,往日伤疤被隐藏在了毛发之下,只剩下光亮的毛皮被热水打湿,随着酒吞往深水区前进,越来越多的红色毛发在水中飘起,显得整只狼更滑稽又温柔起来。

    向前凸起的嘴巴碰到了木盆边缘,酒吞索性蹲坐下来,只在深水区露出一个脑袋盯着木盆,等待茨木的苏醒。

    白色的小浣熊醒的很快,甚至没有过多的哼唧,就自己先睁开了眼睛,迷迷蒙蒙失着焦距,先在身下胡乱摸索着,感受到毛巾的柔软竟然还跟着满足喟叹一声。

    随即,他看到了水里的大狼,两人视线相对,茨木嗷一嗓子喊得房间里回音阵阵,小动物的本能让他伸出爪子飞快拨着水流把小木盆当船,往岸边划了几把。

    可惜狼爪从水下一顶,这小船就晃悠悠重新转回到狼的跟前。

    酒吞打了个鼻息,扭头去叼书包里的东西,这一动作让不明所以的茨木僵了身子,在木盆里瑟瑟发抖了几下,才被酒吞递来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

    是果子诶。

    茨木开心了,看着酒吞嘴巴一拱,将嘴里含着的果子放进盆中,他连忙捡进自己肚皮下压着,只伸手捧着一个放到水里涮涮。

    星熊说过,这是小浣熊独有的习性。酒吞只能撤回脑袋歪着头,看他把小木盆压得翘起一边,在哗啦哗啦水流声中洗着那个果子,然后吭哧一口下去,吃得满嘴巴周围都是红艳艳的,洗一个吃一个,吃到肚子圆滚滚的才打着嗝停了下来。

    但茨木还是不肯亲近酒吞,只要这狼稍一靠近,茨木浑身的白毛立刻炸开,甚至企图在盆里站起来威慑。

    酒吞怕他在里面站不稳翻车掉进水里还得呛到,只好老实蹲坐着,等茨木慢慢想起来,同时腹诽返祖现象还会让人变蠢,这真是太糟糕了。

    还好过了有几分钟,吃饱喝足的小浣熊终于从大爷般的躺姿中回了神,怯生生坐起来打量了一下,转头看向酒吞,满脸疑惑开口:“挚……友?”

    他刚开始恢复,语言能力还有待增加,说的含糊不清像是喝了假酒,还好酒吞听多了他各种各样的喊声,完全不需要翻译就已经能辨别出来内容,立刻低头嗯了一声。

    白毛的小浣熊连忙冲他伸出了爪爪,这头巨大的狼只好小心从水里抬出一只前爪,湿漉漉滴答着水珠,在半空和小浣熊击了个掌,rou垫对着rou垫。

    “我怎么了?”

    “不好好打针,返祖了。”

    “所以你把我带来温泉恢复?我已经打完疫苗了?”

    “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但你为什么要变回狼陪着我。”

    “星熊说,这样让你比较有归属感,人类和小浣熊跨越的种族有点太远了。”

    茨木低头看了看自己尚且毛茸茸的身体啊了一声,暗中想要变回人形,但药效还没完全发挥作用,他失败了两次,有些泄气,抓着木盆边用爪子拨了拨水,借着浮力让小盆打着转飘到酒吞胸口停下,伸手拉着对方的几缕红毛郁闷道:“我也不是故意的。”

    “你这话说的自己不脸红吗?”酒吞看他主动认错,立刻端起架子秋后算账起来,低头呲着牙轻轻啃了一口茨木的脑袋顶,将那里湿漉漉的几缕毛咬出了窜天的形状。

    茨木感觉头皮一凉,伸手抓了抓,理直又气壮:“没有,我真不是故意的。”

    “挚友这个真的不能怪我,我当时是想来打针的,但是走到门口突然接到了要求我回去处理档案的命令,所以我想晚几天也没什么大事。”茨木两只爪子抓紧酒吞的长毛,在氤氲温泉蒸汽里显得懒洋洋的,他又看了看自己身上脏兮兮的肚皮一类的地方,诧异道,“但是我怎么身上这么脏?”

    “因为你返租的很彻底,跑了许多天才把你抓回来,鬼知道你到底在哪里做了窝,抓都抓不住。”

    酒吞冲他抱怨道,把这三天时间里经历的种种说给茨木听,结果反而把茨木逗笑了,有些得意自己竟然也能把酒吞耍的这样团团转,但又有点郁闷怎么自己维持人形的时候就没那么成功,但当看到酒吞蹲在温泉里打了个哈欠,露出困倦的样子,茨木终于愧疚起来。

    他扯了扯酒吞的胸口长毛,最终还是道了歉,任由酒吞给他舔了舔脸上的皮毛,然后变回人形,把他拎着在温泉水池里来来回回涮了好几遍,等到没有脏水流下来,才拧开沐浴露的瓶盖给他浑身搓泡泡。

    小浣熊的身子圆滚滚的,尤其是肚子,酒吞的手放在上面来回画圈的时候,茨木还会舒服地仰起头哼哼唧唧,不一会儿,那白色泡沫之中就出现了一个精神的小家伙,被酒吞曲起指头一弹,引起茨木的一阵扭动,大尾巴一甩一甩把泡沫甩的到处都是。

    “挚友……”茨木滚了两个来回,大尾巴拍着酒吞的手背,“一个月没做了。”

    “你现在这样,我可放不进去。”酒吞还在认真给他揉搓着身上的毛,试图把每一个地方都清洗干净,防止带回来不必要的虫子和病菌,但茨木已经蠢蠢欲动,伸出后腿踩在酒吞的手腕上,努力抬了抬下半身,露出粉粉的那里,用力收缩屁股引得褶皱处也是一张一合。

    酒吞果然手一顿,狼一般的眼睛扫了眼不知死活的茨木,果断伸出一根手指,在入口处轻轻搓了搓,还好那里洗的很干净了,没有什么脏东西挂着,他很快借着沐浴露的润滑,伸进去了一节。

    小浣熊顿时欢乐哼唧了一声,小爪子一收一放,努力把这节手指往里吞着,又抓着酒吞另外一只手,放在自己已经立起来的小兄弟上,想让挚友给揉搓几下。

    但没等酒吞下手,他突然身体一弹,松开酒吞的手指开始变回人形。

    为了让开空间,酒吞只好抽手躲到了一旁,看着他在水池边的石砖上开始四肢拉长,白毛消失在皮肤之间逐渐变回光溜溜的一身,直至恢复到最初的人形停下,没了毛发的遮挡,连已经勃起变回正常尺寸的jiba都显眼了起来,随着茨木的动作晃动着拍打在腿上,跟着主人下水的动作隐没在温泉水中。

    茨木在水里沉浮几次,冲掉了一身的泡沫,扭头划水冲酒吞一个熊抱,顺势将腿盘在了酒吞的腰上,硬挺的那里戳在酒吞小腹上,和酒吞的jiba互相磨蹭,端的是主动求欢的架势。

    “挚友,快点。”茨木催促道,还没变幻完全的身体上还留着小浣熊的耳朵和尾巴,此刻随着茨木情动一甩一甩,毛茸茸的,反而多了其他方面的情趣。

    但酒吞没他那么着急,反而更担心这样子算不算打疫苗之后的正常现象,遂伸手捏住茨木那毛茸茸的一条大尾巴,微微用力,骨节分明的手指被绒毛包围,隐秘在毛发之中看不真切。

    酒吞吞了一口口水,下意识晃了晃那条尾巴,被茨木一个哼声拒绝,尾巴从他手心里滑了出去,沾在温泉水面上,又湿淋淋啪地一声打在酒吞侧腰,留下一阵细微的疼痛,痒得这条巨狼立刻兴致昂扬起来。

    此时的茨木还搂着他脖子挂在他身上,将脸埋在酒吞的肩窝正在奋力地舔着,感受到自己尾巴打到了酒吞,便抬起头咬住了这狼的耳朵,吹气一样说道:“抱歉,我太兴奋了,打疼你了?”然后上下动作,蹭着酒吞的肚子,权当是一种抚摸。

    他挚友就受不了他这样,一个偏头躲开这招,双手伸进水里捏住了他挺翘的两瓣屁股rou,下身发狠挺了几回,把茨木颠动地一阵颤音,两个jiba的互相磨蹭之间得了意趣已经开始一跳一跳地流出了一些粘液。

    茨木想要索吻,但酒吞还没确定他安全,只偏头躲开了,反而引得茨木不满地皱起眉头,瞪着酒吞用下巴狠狠撞向对方的胸口,把酒吞那句“你这是正常现象?”撞得破碎成了颤音。小浣熊可爱,但茨木凶狠,低头又报复性咬了一口酒吞的锁骨,才回道:“是正常的,等到稳定了,我自己能收回去。”

    “那现在我要是把你cao到昏迷了,你会突然变回小浣熊?”酒吞坐在水中矮边,双手沿着茨木的大腿一路抚摸到两人身体中间,捏住了两根jiba慢慢揉捏起来,茨木在他怀里动了动,反而被他两腿一分的动作算计到又往下沉了几分,只好攀着他的脖子努力往上挺着下体。

    “那你就赚到了。”茨木凑过去啃咬他下巴,用舌尖舔着酒吞小声说道:“小浣熊里面更紧。”

    酒吞故作惊讶道,哪里紧,一面伸出手指头戳进了茨木的那里,继续刚才未完成的扩张内容,却惊讶的发现茨木那里已经柔软到可以伸进去三指,稍一撑开,热水争先恐后涌入,把茨木烫得哆哆嗦嗦竟然就这么突然射了出来,酒吞看到水面浮起的一丝白色液体,才发现茨木竟然已经偷跑了一次。

    他坏心眼地又往里戳了戳,故意道:“早泄?”

    “放屁!”茨木因为射精此刻眼角有了红色,闻言气急狠狠拧他耳朵,没留神酒吞也突然变换身形招出了兽耳与狼尾,让茨木的手指间扑了个空,引得这人更加不满起来,抓着酒吞的肩膀站起来,抱着这狼的脑壳狠狠咬那双尖耳朵,甚至磨了满嘴的红色毛,呸呸几口继续磨牙以此来惩罚他挚友的胡言乱语。

    酒吞捏着他的腰,无奈地任由他发xiele几分钟才拍他屁股讨饶:“好了好了,我说错了,你不是早泄,我知道这是疫苗副作用,我开玩笑的别咬了别咬了。”

    茨木却不肯轻易松口,又恶狠狠留了几个牙印在他耳朵上,才终于撤开几步,伸手抹了把嘴边的毛,摁在酒吞的嘴角边,顺势将酒吞禁锢在温泉池边,挺着自己小麦色的胸膛说道:“舔。”

    酒吞依言而动,双手扶着他的腋下将头凑过去叼住其中一个rutou,用牙齿轻轻夹住来回摩擦之时一点点后撤拉长,直至成了一个圆锥的形状,舌尖绕着rutou的小孔打转,努力往里面深钻进去,引来茨木的仰头呻吟。

    但这小浣熊属实不太老实,很快就一条腿踩在了酒吞所坐的矮石边上,感受着胸口的刺激自己给自己撸了起来,大尾巴从两腿之间卷进来,蹭着会阴的地方来回甩动。

    酒吞看得眼热,索性长腿一盘,让茨木重新坐回到自己身上,把脑袋埋进茨木怀里继续舔舐,甚至记得照顾到另一边用手指轻轻地捻着,而他那条红色的狼尾巴就绕在茨木的后腰上来回摩挲,刺激着对方的腰窝引起一阵又一阵的呻吟声。

    至于那条毛茸茸的小浣熊尾巴,当然是越过茨木的会阴部分留了尾端被夹在了两人身体之间,和两根jiba一起被来回碾压磨蹭,又痒又麻刺得难受扎人得心焦,尤其是茨木,连带着会阴和屁眼周围都被这毛戳刺,夹紧了会疼太松了会心痒,无论是并住腿还是分开腿总会是在情欲里沉浮不定。

    偏偏他rutou又极为敏感,好几天没做了,再加上疫苗的副作用更受不住刺激,不多时竟然后脊背一绷在酒吞怀里又射了一次,这次射的比第一次来得快感更强烈,茨木抽搐了两下,连脚趾都蜷缩起来,最后才软瘫在酒吞怀里,脸贴靠着酒吞的肩膀,喘息得幅度极大,累惨的模样。

    酒吞的狼尾巴还在绕着他来回拍打,挂在茨木手腕上的时候因为湿润反而贴服着,弯弯曲曲的红毛散开,引得这小浣熊反手一抓在手心里捋了两下,将尾巴贴到自己脸上使劲蹭了蹭。

    等到喘息均匀茨木很快又坐直了身子,与酒吞交换了几个缠绵的亲吻,两人的尾巴缠在一处伸进水里,任由毛发在水里散开来交错着,就像是两人现在的状态一般难舍难分。茨木嘴巴里还有果子的清香味,被酒吞舌尖侵入卷吸一通分走了大半,反而带出了不少的黏黏糊糊口水,发出了咕叽的声响。

    越亲越投入的茨木从鼻腔里哼了两声,难耐地自己伸出手轻轻拉扯着酒吞的rutou,让对方在自己的刺激下一个挺胸,开始狠狠啮咬着他的嘴唇,而他自己在唇齿相交间得意地笑了起来。

    “故意的?”酒吞贴着他的脸,终于也粗喘起来,轻吐气息一句话说得诱惑无比,这就是茨木想要的,几乎是立刻,小浣熊身下的那根就立了起来。

    他这个挚友真是充满了该死的吸引力啊,茨木双手朝下摸上了酒吞的腹肌,在两人逐渐激动起来的喘息里扣扣捏捏,含糊着应答道:“你知道我是不是故意的,我有个主意……”

    “很刺激?”

    “超级刺激。”

    所谓的刺激,就是在茨木的强烈要求下,他们两个腹肌上幻化出了原本属于兽型时才有的三对rutou,茨木紧紧拥着酒吞,让自己的那两排rou粒贴着酒吞的来回摩擦,这下刺激不仅仅是来自于胸口,从上到下他们的快感仿佛是一连串的电流线,让整个上身都在欢乐中刺激得起了鸡皮疙瘩。

    很快茨木换了个姿势,和酒吞躺在水池边,做起了69式。

    酒吞的jiba还是狼的样式,巨大的卵蛋被刺激到现在已经是暴涨凸起,再多来几次肯定会蛇精,茨木当然也知道如果这东西进了自己体内就会立刻成结,将自己的屁眼周围撑涨得皮薄rou平卡得死死,不射精完毕是不会退出来的,想到酒吞这几天攒下来的yuhuo,茨木还是决定先给他口出来一次。

    rou棍入喉顶得茨木下意识吞咽,他听到酒吞难耐地一声呻吟,立马左右摆头在那柱身上来回含啜了几次,果然对方也握住了他的,顺势吞入做起了相同的动作。茨木含混着哼哼两声,侧着身子打开了双腿,任由酒吞的手指又绕到后面去开托他的那里,已经足够柔软了,轻易吞下四根手指不成问题,也因此酒吞用手指头戳到根部的时候茨木反而更放松着屁股,在对方的按摩里感受前列前被戳刺的快乐。

    他一只手捏着酒吞的jiba用指甲去轻轻剐蹭上面的青筋,另一只手摸着酒吞的肚子,继续对着那几个rutou使力,一点点一点点地戳最中间的孔洞,挨个捏起尖端又猛然放手,把酒吞刺激得身体绷紧放松循环往复,一大坨的前列腺液就这么冒出来溢满茨木的口腔,顺着吞咽的动作流满jiba,发出更加粘稠的声响。

    茨木嘴巴酸的要命,趁着酒吞不注意故意露出了自己的牙齿磕在顶端软rou上,酒吞发出了一声呼痛,报复性捏住了茨木大腿根的软rou,但还是没能阻止疼痛带来的爽快,茨木还没射,他反而先到达了高潮。

    白色的液体让茨木根本含不完全,才刚刚撤离,就喷溅在了茨木的脸上,一束接着一束,挂在了小浣熊的头发上耳朵上,脸颊上甚至睫毛上,黏腻腻差点让茨木睁不开眼睛,只手里还舍不得放开酒吞的jiba,摸着半软的一根,得意地晃了两下,感觉到对方起身,他才松开手瘫在地上,等着酒吞拿了毛巾过来给他把脸上的东西擦拭干净。

    “进来。”茨木仰着脸乖乖任他擦拭,但双腿已经盘在了酒吞腰身上,本来就刺激得红肿的rutou又一次相互摩擦引来两人一起的颤抖,遂又开始勾引起了酒吞。

    可狼从来不会只肯让他牵着鼻子走,酒吞给他擦拭干净将毛巾挽在两手之间,趁茨木不备一把摁在了他这不老实的嘴上。

    茨木晃了晃头没能躲开,被迫衔住了那充满腥咸气息的布料,听着酒吞粗重喘息着拉开自己已经盘在位置上的双腿,用力一翻,将他摁趴在水池边缘,那条作孽的毛巾此刻成了驾驭烈马的衔子缰绳,酒吞一手捏着两端用力向后扯,他就不得不努力抬起上半身,听任对方指挥着他用力分开大腿,自己掰开屁股,露出已经红rou蠕动的后面。

    茨木激动地浑身颤抖,用力分开的双腿拉扯着大腿根部发疼又发紧,但酒吞的手还在不老实地伸向他的下面,又撸又捏甚至揉搓着孔洞,茨木一次又一次感到胳膊在发抖,但稍一俯身,就会被酒吞拉着毛巾重新昂起上身,做出随时紧绷的雌兽状态。

    他挚友慢条斯理捏着他的脆弱,低头用鼻尖蹭着茨木已经汗湿的后脖颈,轻轻啮咬皮rou,随即凶狠一口,咬得茨木呜咽出声,感受到了被犬齿刺透的痛感,被酒吞用力一吸啜,甚至能感觉到血液从身体里流入对方口中时的方向。

    酒吞的手放开了,沿着肌rou线条摸到了茨木的腹部,可他与茨木喜欢拉扯rutou截然不同,他摁压着那几颗小rou粒,一次次将它们嵌进茨木的rou中,来回揉搓,借着手指头的长度,甚至可以一次摁揉着两个,因为上身昂起茨木没地方可躲,更像是自己主动贡献出那里被酒吞揉捏地呜呜唉叫,直至眼泪一起被刺激出来。

    酒吞没有任何预告,突然就顶了进去。

    粗大满涨,直至嵌入他的身体深处。

    茨木咬着毛巾发出一声悲鸣,膝盖摩擦着地面抖得仿佛控制不住自己,已经到达的高潮和他的射精完全不同,尿液混合着jingye淅淅沥沥从垂着的jiba里流向了地面,在两人的身下汇聚成了一小滩。

    酒吞猛地一抽,全部离开随即又是狠狠撞进来,把茨木撞得向前一弹,jiba跟着一抖,在空中画了个抛物线,让那一滩的范围扩大了不少。

    更要命的是酒吞连结也一起撞了进来,哪怕只是小幅度的动作,这比guitou还大的结都将死死卡在入口处,剐蹭茨木的嫩rou,甚至将周围的毛发卷在里面,瘙痒、疼痛、让人欲罢不能。

    抽插开始了,茨木感觉到对方紧紧拉着毛巾,让他嘴角不得不配合着张大,舌头贴着布料,任由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咕叽咕叽的水声是对方jiba在他肠道里肆意动作时刺激出来的液体,该死的疫苗,他射了那么多次却还是阻止不了后面的反应,难怪星熊之前就说过,如果打了疫苗就要做好猛1被艹的准备。

    突然毛巾一紧,茨木原本已经低垂下去的头被迫重新仰了起来,下巴昂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双眼聚焦,发觉酒吞紧紧贴着自己的脸,正不怀好意隔着皮rou用牙齿摩挲着脖颈上突突跳跃的动脉血管。

    “你不专心。”酒吞说道,胯下狠狠一顶,茨木听到清脆地啪地一声,这撞击让他感觉到自己的屁股rou都是一颤,连忙想要夹紧双腿,可酒吞不允许,伸手强硬地将它们又分开了,甚至故意塞了膝盖在两腿中间,把他顶得膝盖也略微离开了地面,整个人只有脚趾还勉强蹬着,让顶动更加深入更加由不得茨木控制。

    酒吞舔着他,另一只手和尾巴一起绕着茨木的身体,问他为什么不专心,到底在想什么。

    茨木不敢说自己其实在想星熊说过的话,只好扭过脸用眼角看着酒吞,感受到对方鼻息喷洒在自己侧面,呜呜说了一句痒、很爽之类的话。他怕酒吞看出来破绽,用自己那条尾巴横扫过酒吞的胸口和下巴,来来回回挑逗着他挚友。

    对方果然上道了,腰身挺动噼噼啪啪抽出插入,连续的拍rou声在小房间里回响着,分不清哪是真的哪是回音,只刺激着茨木的神经,感受到自己里面被狠狠顶开,碾压过里面的凸起,直戳刺到最深处的软rou,与褶皱相亲吻,复而退去毫无留恋将不舍攀附的rou拉扯着伸展着,重新碾压过那快乐的一点,任由空虚侵占引起茨木的不满,再次顶进彻底满足。

    满涨与空虚折磨着茨木,将他一次次抛向情欲的高峰。

    酒吞也同样被茨木紧致又弹软的内里夹得舒爽,对方太了解他的节奏了,每一次收放都在配合的恰到好处,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就像是不断撩sao他的狗尾巴草,总是在酒吞深入内里享受紧缩的同时扫上他的鼻子,在他的喉结处打转,一次又一次,趁着他后退的间隙攀在酒吞的胸口,卷成一个球状,在因动作退出到外面的成结部分来回剐蹭,剐蹭酒吞的肚子,剐蹭他的卵蛋,甚至于拍着酒吞的后腰,像是在催促他快点重新把自己填满。

    “你他妈真是……sao死了……”

    酒吞咬着牙松开了手里的毛巾,但茨木还在咬紧着牙关感受情欲,等到被酒吞摁着头脸贴在了地砖上,只剩一个相连处高高翘起时他才嘴角一松放过了那可怜的毛巾,发出了绵长又色情的一声呻吟,急促高亢连着婉转与魅惑,明明上半身急促起伏看着累惨的样子,但下半身却自己动着朝酒吞的下半身撞去,来回摇晃画着圆圈,一下一下将尾巴打在酒吞的胸口,像是催促对方不要废话。

    茨木喊他:“啊——呃唔~挚友……”那rou感的屁股紧紧一缩,压在酒吞的几把上拼命往里吞着,绞紧按摩抚摸,在酒吞后扯的时候,有一层红色的rou被带出来,再慢慢缩回到里面。

    酒吞脖子上青筋暴起,他俯身贴着茨木的后背,一双手紧紧圈着茨木的腰,让对方只能像这样撅起屁股被自己为所欲为,他把茨木肩膀上咬的红红紫紫,两个人仿佛此刻连粘在一起,只能在这温泉水汽中不停地前后摇动。

    “你他妈真是……sao到极致了茨木童子,听到我说什么了吗?”酒吞捏着他的那只毛茸茸耳朵,感受到薄薄一片耳软骨,肆意揉捏着,刺激得茨木哭叫着大喊让他用力艹自己,酒吞更往深处捅去嘴里却不依不饶,“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人前显得一副英勇善战的模样,谁能知道你是个敢在通铺上悄悄给我含jiba的人呢。”

    “是、不、是、啊?”酒吞逼问他,“茨、木、童、子。”

    茨木高高翘起屁股感觉自己被酒吞打桩一样的动作一次次砸向地面,让他在地砖上像是一片被肆意蹂躏的落叶,不得不每次都重新抬起屁股好让他挚友开疆扩土,稍微慢点,对方会打他已经红肿的屁股和大腿,疼痛之中伴随着快乐。

    “挚友,”茨木呜呜咽咽道,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等一下,等一下,我刚射了……射了!射了!”

    但酒吞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第一次的射精还在继续着,活塞运动运动却已经把茨木带到了第二次的高潮上,引得茨木绷起身子又尖叫起来整个人如一张弯弓,在酒吞怀里直挺着身子哆嗦到摁压不住,干性高潮与射精同时再来,茨木眼前一片白光,只顾张着嘴喊到无声音可发出,随后软软瘫在了地砖上伸直两腿,再也没有力气去挺屁股,粘稠的透明液体混着一丝白色沾在他身上,很快就被摩擦得成了全白的泡沫。

    “这就高潮了?”酒吞摸着他的后背,感受着茨木疯狂跳跃的心脏,一下又一下还在持续着自己的抽插,茨木每一次都被刺激得哼哼,但双眼涣散还没能回神,酒吞就这样一前一后在他身上继续驰骋,伸手捏住茨木的大尾巴,一面用尾巴尖刮扫茨木的后背一面继续用话语刺激着他,“就该什么时候把你这幅样子给那些士兵看看,看看他们敬佩的将军是怎么撩sao我的,拼命扭着被打到红肿的屁股,趴在那里喊挚友我不行了,我要射了,让我射。”

    他学茨木学得十足的像,让对方回神之后听红了脸,但酒吞知道这样的说法只会让茨木更加兴奋,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果不其然茨木跟着他重复着,央求大jiba挚友快一点再快一点捅进来,射进里面,射到一滴都不剩为止。

    酒吞依言紧紧攀着他的肩膀,飞快挺动自己的腰,把茨木屁股拍得噼啪作响,对方难耐地反手搂着他的头,大声喊叫着什么要戳到胃了受不了了,甚至弯起腿在空中来回蹬踹着导致酒吞戳到了前所未有的角度,引得茨木浑身剧烈颤抖在酒吞怀里又是两下挣扎哆嗦得停不下来。

    终于,酒吞射出了第二发,径直埋在茨木身体最里面jiba暴涨成结变大卡在入口,一下接一下足足射了十多分钟也还没有完全结束,茨木借着这个机会终于可以喘气呼吸,虽然酒吞还埋在他身体里,但已经平稳下来的小浣熊立刻颐指气使,用手肘顶着自己的挚友:“我要喝水。”

    他是该喝水了,连嗓子都喊哑了。

    酒吞无法,只好架着他的腋下一点点跪坐起来,因为射精未完,他俩根本没法分开,只能就这连接的姿势从趴到坐,最终一个搂着一个到了置物架前,掏出水瓶补充水分。茨木一面喝水,一面不老实地左右动了动,把他挚友扭得一个吸气,差点交代在那里。

    茨木果然呵呵一笑,露出几分使坏的表情,因为刚才的一系列动作,酒吞射进去的jingye已经开始随着缝隙缓慢溢出,茨木岔开双腿用指尖从酒吞卵袋上一刮就沾了不少下来,他比给酒吞看,顺手抹在了对方脸上,被酒吞捏着双腿并在一处又是狠狠一顶,把更多的jingye噗叽噗叽地挤了出来,茨木脸色一变不敢再找事,只好一面摁揉着肚子一面等酒吞射精完,对方的红色狼尾巴还挂在他的jiba上,因为刚才沾了茨木的jingye,此刻显得红红白白好不色情。

    等到酒吞成结变小终于可以抽出之后,茨木连忙起身,那紫红色的rou棍从他屁股里一滑而落,只留下一个圆圆的空洞伴着溢出的白色液体在酒吞面前一闪而过,跟着主人家动作隐没在rou之间,大量的白浊开始汹涌流出,顺着茨木的大腿慢慢利落在地面上。

    酒吞喉结一动。

    茨木伸展了一下腰身,扭头贴着酒吞的脸重新坐回到了他的腿上,不等这红色巨狼反应,自己主动扶着那半软又抬头的jiba塞回了屁股里,他做完这些就用力亲了一口酒吞,把之前对方说的话原样奉还:“酒吞童子,你也是个sao货。不知道那些敬佩你的人知道当年你在大通铺上就敢扒了我裤子,把我艹射了三次,还敢不敢说你是正人君子作派。”

    “五次。”酒吞反驳他道,随即一口咬着他的嘴重新choucha起来。

    茨木推着他的脸,一面喘息一面打着商量,最终却是恼羞成怒道:“不准、不准堵我嘴,让我叫……我他妈说了我要叫床,酒吞童子,再敢堵我嘴我把你jiba绞断。”

    说着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狠狠一抽,把酒吞脸上抽出来一条红痕,对方脑袋一歪也开始上火,突然不发一言变了更彻底的兽形态,一根巨物把茨木撑得脸色一白感觉自己肚子几乎都要被顶破了,他挚友瞪着一双狼的眼睛,嘴唇开合威胁他道:“可以,我就让你叫,今天你不把嗓子喊失声,我不叫酒吞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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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场战斗持续到最后,茨木的屁股被蹂躏得凄凄惨惨,尾巴抽上的痕迹尤为明显,还带着几个渗血的牙印,酒吞的后背上也被这战力惊人的小浣熊抓挠地竖竖横横,每条都有翻着皮rou,温泉水已经被彻底搅成了浑浊,酒吞放水的时候看着那上面漂浮的白色液体,自己反而还有些得意,倒是茨木歪靠着石头看到这一幕翻了个白眼。

    “我要泡澡。”茨木哑着破锣嗓子说道,被酒吞怼进来一瓶营养剂,只好又翻着白眼咕嘟咕嘟喝营养剂,对方重新放满修复用的温泉水,才把他横抱起来,小心放到池子里,揽在自己怀里闭眼休养生息。

    但很快茨木抓着他的尾巴,在水里开始玩得不亦乐乎,酒吞只好又睁开了眼睛,正迎上茨木凑过来的脑袋,鎏金色的眼睛里丝毫没有被抓包的尴尬,一个亲吻落在酒吞眼睛上,带着好奇的语气咧着破锣嗓子问他:“你说用尾巴打飞机是什么感觉。”

    “闭嘴。”酒吞脑袋上起了青筋,从水下摁住了他作孽的那条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