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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便失控地瘫软在他身下,体内不停紧缩颤抖,几乎是呜咽着达到了高潮。 他起初还诧异她的敏感,后来才知道,原来她是个手控;当他用他修长的双手覆上她的腿间并缓缓往上,哪怕他还没做什么,她便会忍不住轻颤,连同脚趾头都弯曲起来。 他于是越发的喜欢逗弄她,每次前戏都会摸到她腿间,包裹着她即将容纳他的地方,挑逗地转,揉,捻……直惹得她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下面春潮滚滚后他才罢休。 当然,她被欺负狠了的时候,也会发脾气地拧他或者咬他,但都没什么力气,更多时候只能像个小猫一样,抓着被角,泪眼汪汪的看着他,不停的叫着:“思奕……思奕……” 那娇柔又撩人的声线,带着丝丝颤音,只挠得他yuhuo高炙。 他从前从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纵欲的一面,但只从碰上舒怡,只从在她身上尝过那种如魔如癫的甜美,他便像发了狂似的……次次都恨不得将她彻底融入骨血才罢休。 比起这乏味的三年,那个时候,真是美好啊。 她青涩又勾人,生硬又大胆,像山间淙淙流动的清泉,甘洌清甜,让他怎么都要不够:稍微近点的呼吸声都可以让他心猿意马;偶尔的摩擦都会瞬间让她心跳失常—— 不能想。 只要一想到她那慵懒眼神,想到她凉滑的肌肤,那勾人的呻吟…… 只要一想到那场景,盛思奕整个身子就燥热的不行,只觉血气陡然升起,汇入小腹,在身体里某个地方反复激荡,怎么都弥散不去。 起身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盛思奕强自压下心头的欲念,换了身衣服出门。 他今天约了景淮。 这个大忙人,最近躲在山里,又不知在造稀奇古怪的玩意,自己都回国一周多了,他还没有时间见自己。 那只好自己去找他。 取了车,盛思奕足足开了一个多小时,才从市区抵达景淮工作室所在的地方。 这是一片低海拔森林,山坡青翠,蝉鸣阵阵,视线所及是一片郁郁葱葱。 这上万平的山头,是景淮早些年买下来的,他在半山腰建了一个工作室,用于堆放他收场的化石、文物、和从世界各地搜来的奇花异草。 从山脚又开了十来分钟的车,盛思奕才抵达了那两座钢骨结构的玻璃房:一座是收藏室,一座是花房;数十年的杉树些树包在房提里面,与房子融为一体。房前的生态池种着成片的莎草、睡莲,引来蜻蜓蛙类繁衍,俨然一个小型的湿地生态系统。 盛思奕远远地停了车,沿着青石板一路步行上去。 晴朗的阳光被遮天的树木筛成星星点点的光斑,清风拂面带着树木的香气,走在其间,颇有一种与世隔绝的感觉。 ———————— 男主四号出现了,有点孤僻,职业嘛,你们可以先猜猜 入室 < 声色(NPH) ( 千帆过尽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feise 入室 < 声色(NPH) ( 千帆过尽 )入室 盛思奕是在收藏室的二楼找到景淮。 他正在画图纸,一大堆图纸四散在屋子中央长条形的花梨木卓台上,也不知道是哪部影片的道具和场景。 “聊一聊?”盛思奕看了会儿图纸,忍不住打断道。 “你说。”景淮也不看他,继续绘图。 然后盛思奕也不知该说什么了。 三年没见,听说景淮还是那样:工作没变,没结婚、没交女朋友,甚至连新的朋友没有认识什么,这乏善可陈的生活,有什么好问的?。 而他自己呢?这三年的生活也是挺cao蛋。 婚礼事件后,舒怡便失踪了,怎么找都找都不到人。 而后,他被家里安排去国外的分公司,每天基本公司、住所两点一线……这三年,真是一点滋味都没。 “我见到舒怡了。”许久后,盛思奕才开口道,第一句话,提的却是舒怡。 景淮画图的手忽然一抖,顿了一会儿才问:“在哪?” “还在本市,甚至还在SG娱乐,连名字都没换,不过改行做了经纪人,对外都用英文名Suey。” “当初怎么会没消息?” “最开始的半年,据说在国外,后来等消息平息了才回来的,应该是商泽故意压着吧,所有关于她的报道半点都没有……” 盛思奕于是开始同景淮讲述他回国后遇到舒怡的种种,SG娱乐的办公室里,舒怡一连打了几个喷嚏。 助理送来份文件,是手下艺人这周的一些安排;舒怡看到肖莎莎的代言合同已经审核下来,这周就要开拍。 肖莎莎能拿下盛冕珠宝这个代言,外界都挺好奇的,舒怡想起这两天在网上看到的各种猜测,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给肖莎莎。 “这几天盛总有单独约过你吗?”她开门见山的问。 “没有啊。”肖莎莎有点摸不着头脑。 “我记得他上次有给你留联系方式吧?” “……啊……有。” “那你看看能不能把他单独约出来,到时候,我给你安排几个记者。” “Suey你这不会是——” “没错,帮你炒绯闻。”舒怡,“你上个月拍的电影就快上映了,就算是赶在这时候蹭个热度吧。” 肖莎莎算是舒怡手底下比较听话的艺人,舒怡每次说什么,对方基本都是照做。 舒怡吩咐完,随便吃了个午饭,下去又去见了李导,给手底下的几个艺人都争取到了不错的角色。 晚上没有应酬,她难得的一天早早下班,从车库上楼的时候却想起今天清洁阿姨有事没来,前台的快递要自己去取。 她于是将楼层按到一楼。去拿包裹的时候,毫无意外的,又看到了她今日份的花束——是香水兰,一大捧,明黄明黄的,鲜艳极了。 舒怡捧着花束,忍不住嗅了几下,忽见不远处休息区的沙发上,站起来一个人。 男人面容清俊,轮廓分明,一双眼睛深邃又沉凉,笔挺的鼻梁下,唇锋棱角分明,微抿的弧度,让人一看就知道他不喜言辞。 “景淮?”舒怡看着面前挺拔的男人,三年没见,她其实有些不确定,要不是对方直直朝着她走来,她都有些害怕自己认错了。 “你怎么在这?”她问。 “等你。”对方只是简单回答了一句,嗓音低沉,没有过多解释的意思,却大有一副要同她坐下来长谈的气势。 “这不是说话的地方。”舒怡蹙了蹙眉,最终道,“要不去我家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