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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了,阮星舒兴高采烈的赶到饭厅,刚落座,就见面前摆了一碗药。 这药的味道与他白日在青云殿所见的一模一样。 阮星舒看看药碗,又看看对面的欧阳明静,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出了宫,还是逃不过喝药的命运。 阮星舒有些委屈:“明静,你还在生我的气?” 欧阳明静淡定否认:“没有。” “明明就有。” 欧阳明静道:“这药需餐前服用,我在里面加了仙灵穗,不伤胃。你喝了,我们就吃饭。” 阮星舒拖长时间哦了一声:“你还说你没生气。” 他一脸“被我抓到了吧”的表情。 欧阳明静道:“那你喝还是不喝?” 阮星舒:“喝喝喝。” 毕竟他为了逃出去摆了人家一道,赔礼道歉自然要有诚意些。 阮星舒已壮士扼腕的表情端起药碗,一口气喝了个干净,接着拧眉倒了杯水,喝完后才长出一口气。 阮星舒道:“明静,我喝完了,你不生气了吧。” 欧阳明静颔首:“吃饭吧。” 阮星舒垂眸,就见面前摆了一桌子美食,香味扑鼻,他道:“佳肴要配美酒才不算辜负啊,明静,有酒吗?” 欧阳明静道:“你才刚喝完药,不宜饮酒。” 阮星舒说:“我就喝一点,没关系的。” 阮星舒自醒来后,就没碰过酒,他倒也不想,可这次去虞山,尝了酒的滋味后,就开始馋了。 欧阳明静还没说话,管家就有些不忍心了。 管家道:“少爷,厨房里备了些米酒,米酒养胃,也不会冲散药性……” 阮星舒眼睛一亮,管家笑道:“希望阮仙师不要嫌弃。” “不嫌弃不嫌弃。”阮星舒道:“有劳了。” 欧阳明静轻叹口气:“去取来吧,不过陛下若是追究起来,你可不要拖我下水。” 阮星舒连连点头。 米酒端上来后,阮星舒取了三个杯子,冲旁边的宁宇道:“来,宁宇,坐。” 宁宇连连摆手:“这不合规矩。” 欧阳明静道:“今日不过是友人相会,只谈感情,不谈规矩。” 宁宇最后还是坐下了,阮星舒端起酒杯起身道:“前几日是我不对,今日就以这酒,向你们赔罪。” 霁林从宫中赶到欧阳府接人的时候,就见阮星舒脸颊红扑扑的,身上还带着一丝淡淡酒香。 跟欧阳明静道别,上了马车后,霁林才道:“喝酒了?” 阮星舒凑到霁林面前,竖起一根手指道:“喝的不多,就一点,米酒。” 欧阳明静是有分寸的,霁林点点头,面上并无不悦。 阮星舒说完话并没有退开,小小的马车里,两人距离挨得极近。 阮星舒的目光在霁林唇上流连,他用气音说:“娘子,要不要检查一下?” 霁林眸色变深,也不跟阮星舒客气,将人按在软榻上,结结实实地吻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放存稿箱设错时间了,抱歉(/?\*) 第79章 马车在青云殿停下了,阮星舒不知何时睡着了,霁林见他睡得香甜,就将人抱出了马车。 宁宇跟在后面道:“陛下,要准备醒酒汤吗?” 霁林道:“不必,你回去休息吧。”他知道阮星舒的酒量,一点米酒完全没有问题,可能只是乏了,才会睡得这么沉。 天色已晚,阮星舒身上又带着酒气,霁林直接将阮星舒抱进了暖泉室。 正低头帮阮星舒解腰带,一只白皙修长的手忽然搭在霁林手背上,阻止了他的动作。 含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小师弟,偷袭可非君子所为。” 霁林抬头,就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他不由怔了一瞬,紧接着沉声道:“阮星舒。” 这是正常时候的阮星舒。 霁林的双目牢牢地锁在阮星舒身上,面上不动声色,心底却有诸多疑问。 阮星舒这次恢复,是不是与在虞山的时候一样,只是短暂的?他恢复的契机又是什么? 在霁林思考这些的时候,阮星舒左右看了看,确定自己所处的地方后,并没有要起身的意思,他只是侧过身子,让自己躺的舒服些。 霁林在看阮星舒,阮星舒同样也在看他。 等了片刻,见霁林没有开口的意思,阮星舒率先打破沉默:“小师弟,你能别拿这样的眼神看我吗?我心里怪慌的。” 霁林心中充斥着各种疑问,他有很多问题想问阮星舒,可他知道,阮星舒不会告诉他答案。 霁林扬眉:“我用什么眼神看你?” 阮星舒摸了摸下巴,露出一脸坏笑:“像是要吃了我一样,我可是跟你说过,我只喜欢女人的,比如、玉春楼的弄玉姑娘。” 看着阮星舒脸上漫不经心的笑容,霁林发现自己竟十分平静。 阮星舒是觉得自己还什么都不知道?还是他只是装出这幅样子。 霁林看着阮星舒,也笑了:“是吗,可我怎么记得,有人说过只喜欢我一个人。” 阮星舒脸上露出遗憾的表情:“那不过是闲暇的恶作剧罢了。” 霁林缓缓道:“在虞山的时候。” 阮星舒瞳孔骤然一缩,上次他在虞山清醒过来,就猜到霁林起疑了,但他没想到霁林竟能想起来。 不,他的封印并没有松动,霁林或许只是在诈他。 他这个小师弟啊,向来聪慧,不能有丝毫的掉以轻心。 阮星舒的失态只是短短一瞬,他很快调整好面部表情,冲霁林笑道:“小师弟,你也知道,我生病了,病人的话怎么能当真呢……病人说出口的爱,自然也都是假的。” 阮星舒就这么笑着说出让自己心痛难当的话,他现在只想将霁林推得远一些,再远一些。 霁林没说话,阮星舒自榻上起身:“多谢小师弟不计前嫌将我接到宫中照顾,我已在此处叨扰许久了,今夜就命人送我回紫阳山吧。” 霁林嘴唇动了动,吐出一句话:“如果我说不呢?” 暖泉室内,晶石cao控的烛火散发着莹莹的亮光,阮星舒坐在榻上,略显凌乱的衣衫下,是精致的锁骨。 霁林眸色微沉,三年前,虞山茅草屋中,那段让人脸红心跳的的记忆跳上心头,那些甜蜜与彻夜纠缠,他曾一寸一寸抚/摸过眼前之人的身体,与他一起登上极乐的巅峰。 这个人是属于他的。 霁林忽然觉得没必要跟阮星舒说这些废话,反正没一句有用的,弄不好还会被他气死,与其这样,还不如做点实事。 霁林这么想着,上前一步,将阮星舒圈在手臂中间,他低下头,嘴唇几乎贴在阮星舒耳畔。 “你刚刚说对了,我确实想、吃了你。” 霁林近距离的看着阮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