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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两条玉腿跟水蛇一样绞缠劲腰,汗湿的小脸贴在 他的胸口,耳朵里是他扑通扑通的心跳。 “啊…啊啊……老公……慢…啊…慢点……” “夏夏…嗯…啊…要被…啊…cao尿了……” 快感堆砌得如山高,吞没她的神魂。 “尿出来,夏夏。” 大掌扣紧她的后脑勺如同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江无挺动腰杆挥舞着棒子对准她 的敏感点猛戳暴击。 “尿出来,给老公喝…哦……” 伴随着他一声令下,她再也守不住最后的防线,呲呲呲被干得尿了出来,水儿全射 在了他身上,男人被这热流一激,一连凶猛地又插弄几十下,释放出今夜的第一管 白浊。 老公带你坐飞船 激情过后,两个人躺在草地上温存,盛夏两腿岔开坐在男人的小腹处,脑袋枕着他 的胸口调整呼吸,男人的那物已疲软,却依旧堵在她xue里浅浅地抽插,酝酿下一波 的攻势。 皎洁月色下亮着一点猩红,江无一手掌着她的腰臀防住她滑下去,一手夹着根烟慢 慢地吸,呼出的烟雾经河风一吹,很快消散于山间。 “江无,你是来找夏夏的吗?” 她在问他此行的目的。 “嗯。” “那你,是担心夏夏,才哭了吗?” 良久的沉默,他没有出声,搂着她的胳膊拢紧了些。 没有否认,那就是默认。 她呼吸的气体拂过他肌肤,螓首轻轻地蹭他的胸口,依赖的意味,“夏夏也哭了, 手机找不到你,怕你担心,就哭了呢。” 江无掐灭了烟,把她往上托了一点,吻了吻她的头顶,“乖,不怕。” 他来了,有他在。 以后都有他。 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两人肢体交缠,却无关情欲,气氛静谧美好。 江无两只胳膊都圈住身上的娇躯,指腹磨砂她嫩滑的肌肤,“冷吗。” 仗着不会有人过来,两个人都是赤身裸体横陈在野外草丛中,行事大胆又放浪。 身上的人儿嗓音娇媚清甜,“不冷哦。” 才经历完一场激情澎湃的野战,这样的温度刚好去去热气。 “江无,你今天,从直升机上下来时,bulingluling的,闪闪发光,帅死了。” 说到这,男人的臭脾气就上来了,短促地冷笑,五指掌控住她一瓣屁股,惩罚性地 重力一捏,“还敢不敢穿带血的衣服了?” 见到她满身血的瞬间,他吓得肝胆俱裂,一身细皮嫩rou的。切个菜都不敢让她来, 弄出这斑斑血迹得伤成什么样。 她解释给他听不是她的血,他还不信,托着她去边角掀衣服脱裤子检查了一颗心才 踏实下来,现在回想还是一阵后怕。 她“唔”的一声,又开始卖弄自己,“夏夏演过医生,会包扎,很厉害的。” 她说的是电视上正儿八经地演过个战地医生,江无脑子想的却是她骑在他身上给他 检查身体时的sao样,这才留意到杵在她逼里的rou柱已经硬了。 可此时此刻的气氛太过于美好,竟舍不得打破这一刻与她的温存,他深呼吸一口 气,压下躁动的欲望。 她却没想那么多,见堵着洞口的jiba重振雄风,善意地提醒身下的男人,“老公, 棒棒硬了呢。” “嗯……” 他低沉的嗓音温柔绵长地应了声,腿根巨物屹立不动。 盛夏两手挠他的胸,对准其中一个红豆张嘴啊呜咬下一口,男人呼吸停顿一秒,再 开口声音带着薄怒,“又发什么疯?” 她发出银铃般的笑,“奖励老公这么快来到夏夏身边。” 一语双关,男人忽的收紧胳膊,似要将她嵌入骨血,箍得太紧,她喉咙里发出一声 疼痛的低吟,江无松了劲,手掌沿着瘦削的脊椎线往上,拨开她额间的发丝,落下 珍重疼惜的一吻。 色欲上头的盛夏哪能留意到他的温柔,她的注意力全放在腿心处插着她的巨物上, 她要等不及了,嗲嗲地催促他:“老公,做不做嘛!” 一边说一边自己抬臀taonong了一下,提醒他嫩逼又饥渴欠cao了。 江无给她的急色样气笑了,牵着她的小手分别搭上两边宽实的肩膀,大各自扣住她 一瓣翘臀,摆臀挥动着roubang在yin水饱胀的小逼里搅弄春水。 “抓稳了,老公带你坐飞船。” 话落同时,就着女上男下的姿势“开船出发”,跨坐在船上的盛夏被颠得摇来晃去, 香汗淋漓,不停地呻吟哀求下方的船长开慢一点,她要晕船了,船长闻言速度不减 反快,晕船的女人被摇得小嘴乱吐,噗噗噗淋在大船高速运转的发动机上,受了刺 激的船身开得更猛了。 情到浓时,江无翻转过两人的身体,十指相扣将她摁在草地上,下身啪啪作响做着 最后的冲刺,他俯视汗泪交织的小脸,瞳仁里涌动的爱海几欲疯狂,下一秒就能从 眼睛里倾泻出来淹没两人。 “夏夏,说你爱我。” 盛夏被他撞得语不成句,张着小嘴只顾着急促的呼吸,连叫床都没空。 “啊……爱你……” “爱谁?” “嗯……爱老公…啊啊……” “老公是谁?” “…啊……是江无…啊……” “夏夏的…嗯…老公是…啊……江无……” “夏夏……啊…爱…江无……” 跟随她最后一句真情的表白,男人扣紧她的十指仰头如同猛兽般高声嘶吼,虎躯震 颤,在幽深的甬道中射出guntang的浓精。 极致的巅峰过后,他趴在娇软的女体上,怜爱地吻她汗湿的额头,眼睛,鼻子,脸 颊,小唇,在她耳边郑重地表白:“我也爱你。” 江无也爱盛夏。 后者早已被他射出的阳精烫得小死过去,连自己怎么离开河边都不清楚,睡清醒时 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坐在了回家的车上。 江无把人背回了她在村子里的住处,中间给她冲洗身子时,她迷迷糊糊地睁过一次 眼,见给她洗澡的人是他后又闭着眼昏睡过去。 男人爱死她这副全身心依赖信任他的表现,咬着她的嘴唇轻嘬一口,擦干水珠抱回 床上放好盖上被子,复又下床来到她的行李箱前。 行李箱他熟悉,她这次来的行李还是他负责收的。 江无蹲下不动,静静地注视一会儿,似乎在举行一个仪式,绵长地呼出一口气,抬 起行李箱的盖子,她的粉橘色钱夹放在叠得还算整齐的衣服上方。 他的手有点抖,伸向皮质的钱夹缓缓地打开,入目便是一张陈旧的两寸照片,年岁 太久,已经发黄,右下边角被磨砂得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