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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的动作无意识地迎合,去寻找那个让我释放 的点。 突然,他的手指在那个点重重按下去,被拽到高峰的我失声尖叫。 一股热流从腿间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滴落,淌到我身下的床单上。 浑身抽搐的我,被他翻过身,仰面躺下。下巴被他轻轻抬起来,他在我的嘴唇轻轻 一吻。 “高潮了啊。”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能听见他的声音,能看见他的面容,却无法理解面前身体和紧 密相贴的这个男人。这是他,又不是他。熟悉而陌生。身体似乎漂浮起来,羽毛一 样轻,云朵一样空灵。 他的吻落在我的眉间,脖子,耳垂。温柔,声音带着点轻微笑意。 “怎么了,都失神了。” 我在他身下,新生的猫咪一样乖一样软。股间一片湿渌。 “宝贝。” 腿间感受到了他的炙热,抵在入口处,却不着急进去,而是好整以暇 地咬着我的耳垂。“高潮了要说谢谢啊。” 没了那种充盈感,体内尽是空虚。我难耐地一下一下挺动腰身,却被他避开:“说。” “谢谢……” “谢谢谁?” “谢谢你……” 我的嗓音带了哭腔,却仍得不到满足。 “我是谁,你刚才叫我什么?” “爸爸……谢谢爸爸……”强烈的羞耻感,眼角涌出泪花。 他亲我一下:“乖。” 饱满的充实感填塞进来。 我怎么玩得过这个男人。 脱力之后,在他怀里沉沉睡去之前,我只来得及想到这个。 60-肖为 我和闻卿的假期,终于还是结束了。 美好的时光似乎总过得太快。虽然一天天就在海边虚度,好像什么都没干,但清晨 到黄昏,似乎也就是转瞬之间。 离开时,我们都对那个属于我们的房间,小小一方天地,颇为恋恋不舍。 她每天早上在我的怀里睡到自然醒,然后梳洗一下,拉着手去吃早饭。 tial大陆风格,格外丰盛。下午,要么一人一个吊床,看书或者发呆,要 么跟我窝在一起看电影。即使不说话也不会觉得无聊。 我们在床上,地毯上,浴室,夜间无人的沙滩上zuoai。或许爱情就是神秘的灵药, 让人不知疲倦,每天都焕然一新,对生活满是憧憬。我对她的身体索取不够,她亦 然。 上飞机时,她软软靠在我怀里:“腿软。” “这算是,对我的水平还满意?”我成心逗她。 她给我一个大白眼:“波哥大老流氓。” 这称号也不算陌生。我便心安理得受用。 飞机缓缓滑出跑道,闻卿抱着我的胳膊睡着了。 而我,大脑从甜蜜慵懒的模式切换到了正常运作的模式,却一时难以平静我的思绪。 这次闻卿她们出的车祸,虽然没有确凿证据,但用指头尖想想,都知道是老郑搞的 鬼。然而这孙子歪门邪道走得多了,遇事怎么可能不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拿不到 证据,那一切都只是猜想。 空口无凭。 这次着了他一道,现在我想起来都心有余悸。车上的是闻卿啊。 再出一次事,我怎么办啊。 她把自己都交给我,我却不能保护好她。 这个标,我终究没有投,而是转给了罗德里格斯手下的一家公司,我们象征性地注 了点资,以后运营的时候可以分点儿红。 回想老郑的所作所为,我开始怀疑自己带闻卿走的这条路是否正确。 或许,是时候让她先退一退。 老郑有什么都可以冲着我来,但对她,绝对不行。 我承受不起。 回首都之后,我去了趟商会,把给秦淞颜带的首饰拿过去。 她穿着墨绿色V领真丝衬衫,灯笼袖,黑色长裤,头发随意披散在肩上,懒懒地靠 在宽大柔软的办公椅上,整个人像宣德年间上好的瓷器,温润动人。见我走近她的 办公桌,才微笑着站起来。 “来,你要的货。前几天一直有事,都没时间给你。” “是嘛。一个星期,也不算长。”她言语中带着些娇嗔,打开盒子逐件地看,像第一 次拆开礼物的小女孩儿。看完不住称赞,说肖为你的眼光真的很好。 她一一给我解释,耳环送给她mama,戒指送给表姐……琐琐碎碎讲了好一会儿,才恍 然大悟般想起什么:“呀,光顾着和你瞎扯,我都忘记给你钱啦。一共是多少?” 我摇摇头:“算了吧。咱们也是好几年没见,就当是迟到的见面礼。” 她执意要给,被我拦下来。 “你真是的,干嘛那么犟,你的钱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话虽这么说,她的脸上却 现出一对深深的笑涡,“不过,我以后有的是机会还你这个人情。” 我笑笑:“真这么说就见外了。” “好了,不说了。”她转过身,“肖为,这一串项链特别好看,我想自己留着。能不 能帮我戴一下?” 她背对我,撩起头发:“你知道的,我一向手很残。” 我帮她扣好项链的挂钩。她又走到墙上的镜子前端详了一会儿,满意地笑了。她转 过头,对我说:“对了,今年圣诞和元旦双节,商会和大使馆照例还是要组织新年 晚会的,别忘了你的拿手节目哟。” 61-闻卿 大街小巷的商店开始纷纷打折。圣诞节要来了。 时间过得飞快。或者,对肖为来说,过得飞快。年底各大业主放出了新的一批招投 标信息,他带着整个事业部忙得底朝天。 除了我。 我们回到波哥大之后,他和财务的主管经理沟通了一下,让我和财务的小林交接一 下工作,做一些代表处内部结算清账的事儿。 我问他为什么。他只说,财务那边最近工作量大,男孩心不细,张总监想让我过去 支持一下工作。 张总监的面子,我无法反驳。所以我就去了财务。 财务的工作量也不小,但都是一些paperwork。我坐在财务办公室,每天看着他带 着小林去能源部、去石油公司,来来回回地跑,组织大会小会。 因为他现在工作的时间没个准,便托行政同事给我安排车,每天送我准时回家。 行政的小陈打趣我:“闻卿,肖总对你这个照顾,不要太虐狗好不好!我们这一条 条光棍每天被你们强行喂粮,还怎么安心工作啊。” “那怎么办?要不,请你吃手工冰淇淋,就当赔罪?” “敞亮,真敞亮!”他冲我竖起拇指,“对了,你和肖总打算什么时候领证?肖总这 个年纪肯定也想赶紧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