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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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怀安闻言合上画册,站起身来。 “娘娘随我来。” 他领着宁姝到梳妆镜前,从妆奁中捡出几样首饰来。 “臣从前怠慢了娘娘,是臣不好。”他解散了宁姝的发髻,一手挽着长发,一手取了梳子,要替她重新编发。 这些首饰在这儿放了有一阵子,宁姝一次也没用过。她拿起一只金钗来,上头饰着一只雀,金片那样薄,却将羽毛纹样刻画得栩栩如生。 “真好看。我见贵妃娘娘戴过,差不多的,走起路来便在头顶上打颤,一晃一晃像真的似的。” “臣在御用监当差,娘娘若喜欢,这些玩意儿臣还是拿得出手的。”许怀安一面回她的话,一面将她的长发理顺了,双手灵巧地编起来,那一根木簪先固定住。 “金子艳俗,我倒更喜欢玉和珍珠,公公说呢?” 许怀安拿金钗的手一顿,便很快转向妆奁,挑了一支玉雕白莲。“白玉衬娘娘,若再加上些颜色便更好。” 他戴好了花,又挑了一支点翠的蜻蜓,底下坠着珍珠的步摇,正和他配好的一对珍珠耳环相称。 耳环的珍珠浑圆,是难得一见的佳品。他轻轻捻了捻宁姝的耳垂,却没摸到孔洞。 “娘娘……” “啊、长合了吗?”宁姝伸手去摸,却碰到许怀安来不及收回的手指。两人在镜中相望,还是宁姝先开了口,“许久没戴了,它竟自己长合了……罢了,我怕疼,不想再穿针了。” “嗯,御用监前阵子倒出了一批样子,挂针处做成了小夹子,到时拿来给娘娘试试。” 宁姝端详着镜中自己的模样,经过这一番妆点,她真变得精神起来,有几般雍容华贵的模样了。 她摸了摸发髻,笑道,“公公的手艺真好,让我过了一把贵妃瘾。” 许怀安将她的头扶正,手捏在她的肩膀上,拇指正抵着她后颈微微凸起的那一块骨头。他在那处揉了揉,“等娘娘做了贵妃……自然比现在更美。” 宁姝望着镜中笑,手往后摸索着,盖住了他的手背。 往后几日,许怀安时不时来看她,比往常勤了,也不总作弄她,反倒教了她好些东西。 下棋、作画、侍弄花草……宁姝原先会一些,只是并不精通,又荒废了这两年,此时拾起来倒也快。她没想到许怀安是样样精通的,他打小入的宫,照理应当没读过什么书。 许怀安只说,“儿时过得苦,谁有门本事就跟着学,为的就是个出头日。” 宁姝道,“公公已经苦出头了。” 许怀安笑而不语,不再答她的话了。 宁姝被他这么好吃好喝养着几日,眼见着身子丰腴起来,先前被他调教出的那点yin性就勾了出来,脐下酸软,胸口发痒。 她羞于说出口,总暗暗拿那秋水似的目光瞧着许怀安。 不知许怀安看明白没有,总归是一天,他取了那只玉势来,叫她把衣裳脱了。 不是用手,也不是用嘴,许怀安叫她托着双乳,将那枚玉势夹住。 宁姝将双乳捧住,玉势便陷进了绵软的乳rou里,堪堪露出一个顶端。宁姝低头去看,不免被这色情的场面惊得脸红,喉珠滚动,支支吾吾地说,“公公……好凉……” “男人的物什是烫的。”许怀安沉声说道。他抓着玉势底端,在她双乳间抽送起来。 “嗯……”宁姝咬着唇,那冰凉的玩意蹭着她的皮rou,狰狞的顶端在乳rou里若隐若现。双乳间不一会儿便蹭红了一片,乳首也不知何时翘了起来。 许怀安将玉势拔了出去,拿顶端顶弄她的乳尖。玉势上雕出的马眼正卡着她的乳首,嘬弄、拉扯。宁姝嘤嘤地叫起来,许怀安又用玉势抽打她的rufang。力道不大,那几声脆响却羞人得很,两团软rou发着颤,深色的粉从皮肤底下渐渐泛出来。 宁姝抬眸可怜地望他,“公公、唔……我……” 许怀安停了手,“过来,臣教过娘娘如何取悦皇上。” 他把玉势拿得很低,几乎抵在胯上。宁姝看看他,又低头看他手中的玉势,犹豫片刻,只得俯身过去。 乳rou沉沉地往下坠,堆在她的手上。许怀安教过她用手、用嘴,这回还得要她自己悟。 她捧着双乳,小心翼翼地将玉势纳入其中,手在rufang上揉捏挤压着。许怀安持玉势的手不动,她便盯着他紧绷的下颌,微微挺胸,上下按揉起玉势来。 她不时抬头看向许怀安,那目光像乖顺的猫儿想得到夸奖,可她分明俯身在他胯下,献上自己的身体,取悦他。 玉势被她的体温熨得温热,一直传到许怀安手心。宁姝塌腰时,从她指间漏出的乳rou便压到他的手背,他刚要抬起手指去碰,她又抬起身子,去裹性器的顶端。 他教过宁姝,这里是男人最为敏感的地方。 guitou在两团凝脂间的xue中进出,宁姝忽然低下头,将它含住了。 “唔……”许怀安发出一声闷哼,竟不由地顶了顶胯,抵着手腕,将性器往她口中送了一截。 他的喘息越发粗重,一手按在她脑后,不让她抬头。宁姝呜咽着含下小半的玉势,口中被他顶弄着,涎水不断从唇角溢出来。 “呀!” 玉势落了下来,许怀安将她推倒在床榻上,便俯身含住一侧乳尖,五指用力地握住rufang,脂白的软rou从指间满溢出来,一下就被掐出红痕。他大口地嘬弄着,乳首被含得红肿,叼在牙齿间,不及用舌头好好舔过,就用力咬下去。 “啊……公公,公公……慢一些……”宁姝搂着他的脑袋,被他掐了一把腰,声音陡然高昂起来。 许怀安松开那只潋滟的奶尖,转而在她乳rou上留下一圈牙印。 宁姝挣扎着,被他制了手腕,往上压着,啃咬一般的吻从胸前漫到腹上。 他吮得用力,宁姝被碰到痒rou,颤着声,又是笑又是尖声叫着,不由将双腿缠上他的腰背。许怀安捞过她抬起的大腿,手往下一滑便落到她腿心,用力地揉弄她早已泛潮的xue。 宁姝被他弄得浑身酸软,心口跳得飞快,一时什么也想不了了。 “哈啊……公公,呜……” 他的动作并不像往常温柔仔细,拿掌心贴了她的腿心,五指抓着她阴阜上丰腴的软rou。 潮水泛泛,情难自制。 等许怀安反应过来,半截食指已经被她含进xue里,湿热的潮液淌到他的手心上。 他连忙将手抽出来,四目相对,心如擂鼓。 皎皎听到床上动静歇了,从床底窜出来,碰到了地上的玉势,发出一声脆响。 两人如梦初醒,宁姝松开紧抓的床褥,双腿从他身上滑了下来。许怀安也退开半步,将一旁的锦被扯来盖在她身上。 “臣方才记起,今日要……到殿内执勤,时辰耽搁不得……臣先告退。” 他难得躬了身,声音越说越小。 宁姝闭了闭眼,露出一个浅淡的笑意。 “好……公公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