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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当面潮吹/koujiao/

    卡维自从那天从沙漠里回来生了场病之后就很奇怪。

    艾尔海森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一点。

    他在家里不会随随便便袒露身体了,甚至在他撞见卡维脱衣服的时候卡维会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惊叫连连。

    “艾尔海森!你不是说不回来了吗?!”

    “计划赶不上变化。我写报告的时候少了一份记录,我回来拿。”

    尽管卡维的胸口缠了几圈绷带,艾尔海森的眼睛也并没有在他身上停留多久,他马上转头去自己的房间找需要的东西去了。

    卡维松了一口气,马上把拿在手里的衣服套上,怏怏的撑着胳膊对着叶扇闭上了眼睛。

    本来大家都是男人,对于对方的身体没什么好避讳的,你有我有大家都有,但是这种相同在几个月前被打破了。

    沙漠里的遗迹多如牛毛他前几天考察的时候不小心陷入其中一座,等他醒来的时候他正躺在一张藤蔓编织的平台上面,身上完好无损,连点破皮都没有。

    这座遗迹造的很简单,直来直去的,卡维没费多少力气就走了出来,甚至还拍到了很多不认识的古文字和壁画,这对他来说是个不错的收获。只是可惜,当天晚上卡维哼着歌清洗身体的时候伸手在自己身上摸到了第二个洞。

    天崩地裂,五雷轰顶。

    他震惊的发现自己多了一套生殖器官。

    甚至该有的生理结构都有,他还拿小梅拍了身体内脏透视图,从yindao直到zigong——一应俱全。

    卡维难以接受的度过了一个月,最后发现身体不痛不痒的勉强接受了自己身体炸裂的变化。

    他不死心的把从遗迹里带出来的文字和壁画昼夜研究了个明明白白,更是痛苦的扯着他一头漂亮的金发在屋子里崩溃的上蹿下跳。

    此为色欲之神的沉眠之地。

    祂是女亦男。

    祂的神力可孕育生灵。

    这种虚情假意的接受一直到卡维发现自己的胸变软了开始。

    他痛苦的拉紧了衣服,又缠上了裹胸,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月,他在看见裤子上的红色血迹的时候麻木的闭上了眼。

    他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偷偷摸摸的自己清洗衣物,还有照顾自己的身体。

    可是艾尔海森这个敏锐的家伙皱着眉头告诉他不能偷偷把女朋友带到家里。

    “我没有女朋友!”

    卡维大喊,好像这样能掩饰自己的心虚。

    “我倒要问问你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结论。”

    艾尔海森挑了挑眉:“水过留痕,你以为你掩饰的很好吗?”

    卡维掐了掐掌心,没说话。

    艾尔海森上下打量他一番:“我们的大建筑师我可以勉为其难的提醒你门口的雌花最近总是面朝你的房间。”

    雌花,一种喜爱雌性激素的花朵,在女孩们中间会长的很好,所以养在家里会日渐转向女性久待的地方。

    “那是……那是因为我漂亮的和女孩一样!”

    卡维说完这话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艾尔海森更是后退一步脸上明明白白的写着“别把蠢传染给我”。

    卡维第二天就把那盆好不容易种出来的花送人了。

    他苦哈哈的把一切往肚子里咽,直到有一天他醒过来发现他嘴巴里含着艾尔海森的鸡儿。

    而被舔的人正靠在床头好整以暇的撑着胳膊垂头看他。

    卡维眼前一黑,觉得人生到此为止。

    他连忙站直,感觉嘴角有什么黏糊糊的东西,伸手一模,待看清那是什么之后想挖个地缝把自己埋进去。

    怪不得嘴里一股腥味。

    要直到很久以后他才会反应过来,那天艾尔海森没有推开他,而是在询问得不到回答之后任由他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子,然后张开嘴巴含上去,不得章法的乱吸,直到艾尔海森射到他嘴里。

    “你不打算为你的……做个解释吗?”

    连艾尔海森都找不到词来形容他的所作所为,卡维觉得人生到此为止也差不多活的够本了。

    夜色之下,艾尔海森借助微弱的灯光看见卡维整个人望着手上的东西腾的红了。

    真有意思。

    刚刚夜袭的时候做起来这么坦然。

    他心里隐约有了猜测。

    “我……”

    卡维呢喃般道:“我没有意识……这可能是梦游——对!是梦游!”

    艾尔海森望着沾了脏东西的床皱了皱眉,起身扯起来团成一团丢到地上。

    “不是梦游。”

    他平静的穿好裤子,不管它还鼓着一个大包。

    “像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了。你最近有没有去什么奇怪的地方。”

    卡维此刻倒是感谢艾尔海森的敏锐了:“两个月前掉进了色欲之神的遗迹……”

    “色欲之神?”

    艾尔海森皱了皱眉,从记忆里翻找出来以前了解过的知识,迟疑道:“那你的身体——”

    卡维缓缓点了点头。

    艾尔海森头疼的扶住了头。

    卡维讪讪道:“对不起啊艾尔海森,我保证不会有下一次了,我下次睡觉直接会把房门锁住……再把我自己绑起来,哦,你也可以把自己的房门锁住防止我……”

    面对艾尔海森望过来的眼睛卡维憋出来一句:“影响你的睡眠质量。”

    “不,你太天真了,色欲之神爱慕生灵,祂永远在受孕期,非受孕期会让你永远在发情——就像刚刚那样。”

    艾尔海森一边说一边点了点头。

    他又盯住卡维,像鹰盯住了猎物。

    “为了你和我的睡眠质量,我希望能看一看你的身体。”

    艾尔海森的语气非常公事公办,说这话就好像在说我能不能看看你的数据模型一样平静,这是卡维很讨厌的一点,此刻他却生出点莫名其妙的安全感。

    他咬咬牙说好,低头哆哆嗦嗦的解开睡衣扣子,胸前的两团软rou暴露在月光下。

    艾尔海森见过卡维的胸膛,那里本来应该是平坦白皙的,如今却见那里微微隆起,不正常的鼓着两团软rou,乳晕也大了很多。

    原来不是受了伤。

    艾尔海森想。

    他的裤裆里顶的更大,他却像是完全没有感觉一样,冷静的继续说:“下面呢?”

    卡维一抖,忍着羞耻假装平静:“多了一套生殖器官……我照过透视。”

    艾尔海森沉默一会一语惊人道:“你有没有用它达到过性高潮?”

    卡维被这句话狠狠扇晕了,感觉自己的脚软了,他迷迷糊糊的听见他的声音回答道:“没有……不敢碰。”

    “你需要试验一下。”艾尔海森说。“以此来确定这套生殖系统成熟到什么程度。”

    最后卡维脱了裤子躺在艾尔海森的床上张开腿,他伸手摸自己的阴蒂,只捏了一下就感觉浑身发软,更何况艾尔海森还在正面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自己伸手摸那个地方。

    “舒服吗?”

    卡维咬着唇不想回答。

    艾尔海森扫了他的嘴唇一眼,紧接着继续看他手的动作。

    可是卡维摸了半天不得要领,总是觉得差一点,他想到艾尔海森大半夜的不睡觉帮他解决这件烂事感到十分愧疚。

    “是没办法达到高潮吗?”

    卡维回答:“不是……”他抬起眼睛偷偷看艾尔海森的脸色,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我不会。”

    艾尔海森不置可否的双手抱胸看着他问道:“你需要帮忙吗?”

    看见卡维艰难的点了头之后,艾尔海森出门去了。

    等他回来的时候他的手湿漉漉的,他用房间里的器械吹干了手,然后看着卡维说:“腿张开。”

    艾尔海森捏住他阴蒂的时候他还感觉有点凉,冰的他xue口收缩了一下。

    他的手指沾着xue口流出的粘液润滑了一下探了进去,顺着yindao打着圈按压了几下,指甲蹭到了某个地方刺激的卡维撑着腰往上一顶,吃的艾尔海森的手指更深了一些,让他的手指的黏腻温暖的rouxue里碰到了什么东西。

    他这一顶狠狠撞开了艾尔海森一点理性的硬壳,艾尔海森几乎是脱口而出:“处女……”

    可惜没等卡维听清楚,艾尔海森已经抽出手指捏起卡维的阴蒂来。

    他的手法不是很高明,但是他显然对女性的生理结构较为熟悉,知道女性的快感神经基本上就在那丁点rou上,捏着那块又扯又按,卡维反手抓着枕头半边脸都埋在里面,他紧紧闭着眼,眼睛因为下体的刺激流出生理眼泪,那张漂亮的脸上染上情色的红晕。

    卡维不知道他的腰微微抬起邀请似的往艾尔海森的手上送。

    “……海参…”

    卡维抖着声音模糊的喊他的名字。

    卡维想说有什么东西真的要出来了,但不是从他熟悉的那个地方,而是艾尔海森手指抚摸的地方,但他难以启齿,只紧紧咬住了嘴唇,把下唇咬的红泠泠的。

    “松开。”

    艾尔海森的另一只手撬开他的牙关强行让他松开了口,哪知这个简单的动作好像踩到了卡维的尾巴,他反应激烈的咬住艾尔海森的手指,rouxue不自觉的夹住了他的手,腰往上狠狠一顶,女xue吐出一股透明粘液,紧促的收缩了一阵,等艾尔海森把手收回来之后,他已经大张着嘴喘吸,腿间黏腻的液体又弄脏了床铺。

    艾尔海森捻了捻食指,透明的粘液能拉成长串的线。

    “你高潮了,学长。”他说。

    这很不对劲。

    检查的结果明明可以用更学术的词讲出来,他偏偏讲的这样暧昧,手指上沾着yin液并不能让他的脸上也染上情欲,下半身和上半身割裂的要命,好像那个裤子前端被前列腺液打湿的不是他一样。

    卡维睁开漂亮的眼睛失神的看着他,他的眼睛根本没办法聚焦,金发散乱的披着,胸口的衣服也扯的半落不落,露出来半个胸,将将看到乳晕,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腿根一片泥泞,湿漉漉的和他的眼睛一样,他是很漂亮的。

    艾尔海森被这一眼看的脑子里断了根线。

    他单腿跪上去伸手抓住卡维的脚腕狠狠一拉,那个金发的漂亮美人就被他扯到他身下,他捏着卡维的脸掰正了,头猛的低下去。

    那一刻他什么都不在乎。

    他可以大大方方的承认他就是对很久以前笑着和自己搭话的学长存了多年的非分之想,过了这么长时间还在肖想把那只漂亮的天堂鸟叼回自己的窝里。

    这称得上粗鲁的动作却在看见卡维眼里蓄满的眼泪之后停下来了。

    “艾尔海森……”

    卡维伸手捂住自己的脸,觉得自己今天丢人丢到家了。

    “别哭。”

    艾尔海森下意识说。

    他一向不擅长哄人,相熟的几个朋友也没有几个爱掉眼泪的,他年少的时候觉得哄人没有用,可以平静的坐在被惹哭的同学旁边等他情绪恢复。

    可真在轮到他的时候他却觉得手足无措起来,并不能对此做到视若无睹。

    那可是他肖想了几年唯一一只天堂鸟,他怎么舍得望着小鸟掉眼泪。

    艾尔海森叹了口气,把卡维胡乱的裹起来,揽着没骨头似的卡维抱在怀里,开始一个个分析可怜的小鸟哭泣的原因又一个个的给出可行的解决办法。

    “不要哭了。我会帮你想办法恢复,这例子我在书里见过,有办法解决。还有上次你递交的经费申请我会帮你看看的。”

    艾尔海森想了想又说:“还有这个月的酒钱我帮你结了……”

    卡维还是在哭,凉凉的泪水润湿了他肩膀上的一片布料,听见他安慰自己,哭的更凶了。

    他反手紧紧抓住艾尔海森的衣服,皮贴皮rou贴rou,心贴心,喉咙像吞了把刀,心里酸涩的要命,觉得这几个月委屈的要死。

    “艾尔海森……”

    他颠来复去的念这个名字,好像这样就能给他安慰一样。

    艾尔海森抱了他很久,把能想到的原因全说一遍,直到听见耳边均匀的呼吸,才知道他哭累了抱着自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