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文学 - 同人小说 - 他为鱼rou(all高启强)在线阅读 - 第三章圣殇 盛强 亲兄弟luanlun

第三章圣殇 盛强 亲兄弟luanlun

    “为什么一条狗都能cao你,高启强你就那么缺男人吗?你就那么贱吗?”

    高启强听见被自己的亲弟弟这样轻贱,油然生出一种惊惶的愤怒,后牙槽咬紧,扇了高启强一巴掌,嘶吼着掐住高启盛的脖颈,“我不允许你那么说我,我是你哥,谁都可以羞辱我,你不能羞辱我。”

    高启盛仰头一笑,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哥,我怎么会羞辱你?我是你养大的,我怎么能羞辱你。我只是太恨了…”

    高启强以为小盛在恨他yin荡,红着脸羞惭地解释,“小盛,我不是看见个男人就…我这次是…”

    “哥,我怎么会恨你?要恨也是恨小虎。”高启盛凑过去把哥哥揽在怀里,小时候都是小小的他钻进哥哥的怀里,现在他长大了,哥哥却变小了。

    他恨小虎,恨小龙,恨陈泰,恨赵立冬,恨安欣,恨李响,恨懦弱早死的妈,恨暴虐该死的爹,恨踩高败低的同学,恨欺软怕硬的邻居,恨什么也不懂就知道伸手要钱的小兰,恨看着哥哥受苦受难却无能为力的自己,他恨这世上所有的人,恨高启强所受的一切苦难,唯一一个他不恨的人就是他的哥哥高启强。

    高启盛鼻尖蹭哥哥的脖颈,贪婪地嗅着哥哥身上的味道。贯穿高启盛的童年、少年、青年时代的不是那每年按打批发的奖状,而是哥哥身上散发出来的那仿佛刻尽骨髓的鱼腥味。

    人人都厌弃这腥味,包括他哥哥高启强自己。在十三岁之前,虽然父亲酗酒家暴,但只要父亲不在家,他们和mama也过过其乐融融,母慈子孝的日子。

    他们的邻居有一户是卖鱼的人家,那一家人人都很好,心疼高家每天挨打,食不裹腹的女人和小孩,时常会送他们条卖不出去的鱼,给这一家人改善改善伙食。所以他们小时候经常吃鱼。

    高启强从小怕腥,邻居送鱼过来,他从来也不吃。把最好的鱼肚子用筷子一分为二,一半夹给弟弟,一半剔去鱼刺给meimei拌进饭里。鱼头给mama吃,那鱼尾是留给在外酗酒的男人,自己在米饭上浇了点鱼汤拌着豆腐吃得津津有味。

    高启盛看着mama把鱼头夹进哥哥碗里,哥哥皱着眉又嫌弃退回去:“妈,这鱼太腥了,我不爱吃,你吃。

    幼年的高启盛不懂事,哥哥和mama要是都不爱吃,就给他吃好了,他最爱吃鱼了

    酗酒的男人每天都起码要喝到十一二点回来,吃饭的时候也是他们这孤儿寡母一天中为数不多的有说有笑的时候。

    没想到今天酗酒的男人回来的那么早,铁门被他砰的一下推开,重重地打在墙上,又反弹回去打在男人身上。

    餐桌上的妇孺吓得浑身一震,又听见那男人神志不清的呼痛,咒骂老婆孩子。这个在外无能在家暴戾的的男人就是这样,什么错处都能怪在自己老婆孩子身上。

    mama惊惶地把三个小孩推到门外,十岁的高启强把弱小的弟妹关在门外,英勇挡在mama面前,被喝醉的男人扒光衣服,殴打辱骂,“不男不女的东西,婊子生的赔钱货,肯定不是我的种。”

    男人越骂越恨,把饭桌一掀,guntang的鱼汤尽数浇在了十岁的小孩身上。向来隐忍的哥哥发出一声惨叫,懦弱的女人终于爆发,拿着菜刀和男人对峙。

    高启盛看见mama慌乱地打开铁门,看见哥哥浑身皮肤被开水烫得溃烂,邻居帮忙叫来了救护车。

    救护车是要钱的,做手术也是要钱的,要很多很多钱,mama的钱没带够,把小钱柜的钥匙给高启盛,让他回家拿钱。

    高启盛回到家,听到如雷的鼾声,喝醉的男人没事人一样倒在卧室轰鸣大睡。他心中恨极,从厨房拿了菜刀,放在男人的脖颈。

    男人翻身打了个呼噜,把高启盛手中菜刀吓掉。高启盛蹑手蹑脚地捡起菜刀,发现男人还在沉睡,松了口气。他不得不羞愧地承认了自己的懦弱,他自以为自己很爱哥哥,却为哥哥连杀个人都不敢。

    高启盛从四岁就开始希望这个男人死,到他九岁时,这个男人终于死了。这个贱男人多么可恶,自己死了还要拉上他的mama一起死。

    高启盛在心里对自己说,下一次他不能再懦弱了,他要是早把这个男人杀了,这个男人不会再打骂哥哥,也不会害死mama。

    厂里给高启强五百块钱抚恤金,高启强就用这五百块钱和一个一贫如洗的家拉扯大了一双弟妹。

    高启盛记得爸妈死后不久,哥哥给他们做了一顿很丰盛的晚餐,有鸡鸭鱼还有五花rou,都是他们过年才能吃到的好东西。吃完之后哥哥拿出了一瓶饮料,给自己和弟妹都倒了一杯。

    meimei年纪小好吃,还没等哥哥把那杯饮料递到她手上,她就迫不及待准备尝尝。然后哥哥砸烂了杯子,玻璃碎了一地,meimei被吓得哇哇大哭。哥哥抱着他和meimei,眼泪一滴一滴砸在他的脸上。

    高启盛伸出小手,替哥哥擦眼泪,“哥,不哭。我以后一定会成为有钱人,养你,还有meimei。”

    高启盛话说得大,可惜自己还是小豆丁一个,还是得靠高启强卖鱼挣钱养家。

    长年的营养不良让高启强发育迟缓,身量尤其矮小,十三岁的高启强站着还没鱼箱高,得踩着凳子捞鱼,有一次还差点掉进去。

    在高启强成为卖鱼强的第二年,命运捉弄一般,让他来了月经。看着高启强汩汩冒血的下体,高启盛以为哥哥也要死了,抱着哥哥哇哇大哭。

    高启强惨白着脸,捂着肚子,疼得流泪,也以为自己要死了,他才十四岁,没有mama,没人告诉他来了月经该怎么办。

    后来他翻箱倒柜,在抽屉里找到了以前mama用的散装卫生巾,摸索地贴在内裤上。

    既然死不了,那第二天就还是要去卖鱼,这就是十四岁的高启强的生活。

    长大的高启盛搓热自己的手,贴上高启强的腹部,像小时候一样,抬眼看着哥哥,“哥,你肚子还疼吗?”

    高启强瞳孔瑟缩一下,不动声色地扫开高启盛的手,“小盛,你再说什么?我看你是累糊涂了,你快睡吧。”

    高启盛捉住高启强的手,不放高启强走,对着高启强嘻嘻笑起来,“哥,你以为小时候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是不是?咱们的爸爸根本就不是你说得那样,他就不是个人,十岁那年他把guntang的鱼汤浇在你身上,自己在卧室呼呼大睡。十三岁那年,爸妈死了,厂里给了五百块钱,你用这五百块钱给我和小兰做了一顿好饭,我看见你在厨房把老鼠药倒进饮料里。十四岁那年,你来了月经,一直在流血,我以为你要死了,抱着你哭了一夜,第二天你又去卖鱼。”

    高启盛伸手温柔地摩挲高启强的脸,“哥,你怎么那么苦啊?我和小兰还有那个死鬼爹都是给你讨债的是不是?”

    高启强这次很坚决地扒下高启盛的手,离开得毫不犹豫,“小盛,你快睡觉,不许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高启盛双手紧紧地环住高启强,“哥,每天晚上我都梦见你被爸爸打,梦见你一直流血,梦见你被人家欺负。哥,我下辈子就做你的小狗,以后谁欺负你,我就咬死他。”

    高启强又心软了起来,抱着高启盛的头,手掌轻轻地给弟弟顺毛,“小盛要是条小狗,哥就给小盛买很多骨头,给小盛弄一个舒服的小狗窝,一定不会弄丢我的小盛。”

    高启盛亲吻上高启强额头,眼睛,鼻子,嘴唇,在他耳边缠绵道:“哥,你最爱我对不对?我变成狗你也会爱我对不对?那你和我zuoai好不好?哥,你不是有个逼吗?你把你的逼给我caocao好不好?”

    高启强毛骨悚然,惊慌失措地推开高启盛,一巴掌扇过去,“高启盛,你发什么神经。”

    高启盛钳住高启强的双手,把他往床上拖,脸上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哥,我也是男人,你要男人,怎么找去小虎不找我?”

    高启强挣脱高启盛,反手又给了高启盛一个耳光,下意识地后退两三步。

    高启盛眉目一垂,没有再追上去,只是慢慢走到窗边,对高启强平静道:“哥,你也觉得我很恶心对不对?你可以接受我是只狗,却不能接受我爱你。”

    高启强道:“小盛,我们是亲兄弟,兄弟之间是不能这样。”

    高启盛指指床外,眼神中流露出癫狂,声音却还是黏黏糊糊地,像跟哥哥撒娇,“哥,你不接受我,我就从这里跳下去,你信不信?。”

    高启盛说完,真的翻身从窗户跳了下去。

    “小盛!”高启强登时心跳停止,飞奔到窗前,死死抓住高启盛的手腕,“你到底在胡闹些什么?我给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别再胡闹了!”

    高启盛这才肯抓住哥哥的手,坠在半空中真心地笑起来,“哥,我十三岁那一年就想强jian你,每天偷你的内裤手yin,我是不是个畜生?是不是该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高启强双手用力到发白,厉声道:“不许这么说,我给你cao,我愿意的,你快上来。”

    高启盛借力攀上窗台,轻快地从窗外翻进来。高启强脸还是一片惨白,高启盛从后背抱着他,还能听到他剧烈的心跳声。

    “哥,我错了,吓到你了你是不是?以后我不会这样了。”

    高启强浑身僵直,大脑一片空白,很难说到底是被刚才的弟弟跳楼吓得还是被接下来的兄弟luanlun吓得。只知道他的小盛从小就是这样,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如果不答应,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再次跳下去,直到死为止。

    高启强只能默许般的闭上眼睛,任由高启盛解开了他的衣服。

    他就小盛一个弟弟,小盛要什么不能给他?

    高启盛环住高启强,虔诚吻上哥哥柔软的嘴唇,舌头勾住哥哥的舌头。兄弟交错拥吻的瞬间,高启盛抬眼,森森地看着不远处死去爸妈的牌位。

    不知道下去以后,爸妈怎么看待他这个违逆人伦,逼jian哥哥的孽障?老实说他也不在乎,父母在他幼年离世,留在他心中的只有一些不算美好的回忆,他的世界只有哥哥,哥哥才是他的父亲母亲。

    高启盛舌尖顺着哥哥的下巴一路往下,掠过喉结,含住哥哥的奶头,大口大口地吮吸起来。哥哥捧着他的头颅,像是捧着从自己腹中生出的骨rou,似要将一身的血rou都奉献他。

    高启盛饿得发狂,却又吸不出来奶,恶劣咬住哥哥的奶头,“哥,我要喝奶。”

    高启强痛得眉头一皱,“…小盛…不要…”

    高启盛把高启强推到在沙发上,用喑哑的嗓音在高启强耳边私语,“小兰小时候你还抱着她吃你的奶,从来不给我吃,哥,你好偏心,你不爱我。”

    高启强气得轻轻扇了高启盛一巴掌,“我偏心,我都把心偏给小狗了行吧?小兰那时候刚断奶没多久,晚上一直哭,我才给……你从小就是这样,什么都要,就你一直长不大。”

    高启盛勃发的下体抵在高启强两腿之间,性交似的轻轻冲撞,低声道:“哥,我不大吗?”

    高启强自我欺骗一样地闭上眼睛,下意识夹紧双腿,被迫接受他正在和自己的亲弟弟上床这个悚然的事实。

    高启盛感受到哥哥的抗拒,露出一个阴狠的表情,扒下哥哥的裤子,劈开哥哥的双腿,张嘴咬住哥哥的阴蒂,高启强痛得整个人一抖,低斥道:“小盛。”

    高启盛头埋进高启强两腿之间,伸出舌尖左右舔弄哥哥的rou蒂。高启强久经玩弄的rou屄立刻起来反应,大腿内侧肌rou绷紧,透明的粘液不断的从屄口涌出,一股sao味。

    高启盛下巴颏上全是yin水,逼问道:“是不是有很多男人cao过你的逼?”

    为了惩罚高启强的不忠,他脱下自己的裤子,硬挺的jiba从内裤弹了出来,跨坐在高启强身上,想要把jiba塞进哥哥嘴里。

    高启强不肯,偏头躲避,高启盛钳住高启强的下颌,把自己的jiba硬生生地捅进去。高启强喉头作呕,双眼翻白,羞耻地抬手遮住自己的脸,他现在在吃亲亲弟弟的jiba,他把弟弟养那么大,就是为了吃弟弟的jiba吗?

    高启盛恶劣地掰开他的手,“哥,我的jiba好不好吃?”

    高启强痛苦地闭上眼睛,“小盛,你放过哥哥吧。”

    高启盛依恋地看着高启强,“哥,我们打断骨头连着筋,今生今世,谁也不能放过谁?”

    高启强再也没有比这个时候更痛恨自己yin贱的本性,只要是根jiba进来他就自动贴上去嗦,只要一舔他就能知道弟弟几把的长度尺寸,后来他还尝到了弟弟jingye的味道——没用多久他就让弟弟在他嘴里射出来了。

    看着哥哥被自己的jingye射了一脸,高启盛yin欲大起,趁着高启强闭眼喘息的间隙,把哥哥一脸jingye的样子拿手机拍了下来。

    高启盛伸出舌头舔高启强的耳垂,他觉得高启强的耳垂很可爱,圆圆软软的,中间有个米粒般大小的耳洞,是在二十岁那年打的。

    那时候高启强已经有了自己的鱼摊,收入稳定了下来,迟到的青春期终于轰然而至,爱美之心姗姗而来。他突然开始打扮自己,打了耳洞,烫了头发,想要交个同龄的好朋友。

    后来当然是失败了,哪会有人和他这样的人做朋友。

    高启盛蓄势待发地yinjing抵在哥哥湿润的屄口,高启强用手背擦干自己脸上的jingye,哑着嗓子道:“戴套。”

    高启盛含含糊糊道:“哥,我不想戴套,我想内射你,你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高启强倏然睁开眼睛,“不行……”

    他话还没说完,高启盛火热的几把就已经顶入他的yindao,高启强惊恐地啊了一声,不知是在爽还是在害怕。

    高启盛亲亲他的脸蛋,“哥,你叫床真好听。”

    他把高启强的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全力向着那个被cao得烂熟的屄洞冲撞。高启强的yindao很热很紧,紧紧包裹着高启盛的几把,给高启盛一种很温暖的感觉,就像回到了mama的zigong,他永恒的故乡。曾几何时,他甚至怀疑过自己是从哥哥的yindao里生出来,所以哥哥就是他的mama。

    高启强被自己的亲弟弟cao得支离破碎,神志不清,迷迷糊糊地叫了一声老公。高启盛气血翻涌,guitou充血,心里又爽又恨。他明确地知道高启强不是处女了,看样子还被人玩过很多次。但他一想到高启强背着他叫别的男人老公,还是嫉妒得发狂,下身越发用力,cao得高启强rou唇翻开,yin水淋漓。

    高启盛恨恨地逼问道:“到底有多少男人上cao你?谁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高启强始终不肯说,只觉下体像第一次被破开一样,撕裂般疼痛。

    高启盛发誓他一定会杀了这个男人,是这个男人把他的圣女哥哥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荡妇。高启盛气到扭曲,把高启强翻过来,以犬交式后入自己的哥哥,羞辱自己的哥哥。想起有个人当着他的面骂高启强是母狗,当时他气得发狂,第二天就被他派人从八楼扔了下去。

    现在他想起那人骂高启强是母狗那轻贱的神情,jiba却硬得发疼。他骑在高启强身上,就像路边的公狗骑在母狗身上一样媾和。高启强一抬头看见自己父母的牌位,后心冒出一股冷汗,想落荒而逃。他想爸爸mama都看见了,看见他们luanlun,看见他岔开腿给弟弟cao。

    高启盛抬起哥哥的一只脚,迫使哥哥摆出母狗撒尿的姿势,“哥,我想要个女儿,眼睛像你,鼻子像我。”

    高启强难堪极了,惶恐摇头,”不行。”

    高启盛眼神一暗,“你有逼有zigong,怎么不行?”

    他神情冷漠地看了一眼死去爸妈的牌位,在哥哥的yindao里肆意冲撞,快活极了。心中得意的想,要是爸妈还在肯定不准他jian哥哥,更不准哥哥给他生孩子,还好他们死了。

    被弟弟cao到高潮的一瞬间,高启强两手攀在沙发上,身体不停地抽搐,脸上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高启盛被哥哥这幅模样引诱,一个挺身,射在了高启强zigong里。

    浓白的jingye从高启强的屄口汩汩涌出,高启盛变态地用自己的内裤堵进哥哥的yindao。

    高启强被亲弟弟cao得合不拢腿,甚至没有力气抬抬手把弟弟塞进自己yindao的内裤抽出来。

    高启盛把哥哥打横抱进自己的房间,把哥哥搂在怀里睡觉,就像小时候,哥哥天天把他搂在怀里睡觉。

    第二天高启强醒的很早,他轻轻地挣脱弟弟的环抱,给弟弟掖好被角,走出了房间。

    就在这时,双目紧闭的高启盛也睁开了眼睛,悄悄走跟着高启强,看见高启强回房间吃避孕药,接着又看见高启强跪在爸妈的牌位前,流着泪忏悔,“爸妈你们不要怪小盛,是我没有把小盛带好,都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