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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成训还在浴室里冲澡,金善禹顶着红扑扑的脸蛋跳进了被窝。他打开手机搜索,开始狂补功课抱佛脚。 临阵磨枪不快也光,今天的他即将探索一个未知的领域,虽说不知最终体验感会怎样,但至少他得先找到洞口进去再说。俗话说得好,完成比完美更重要,这种事不就是一回生二回熟吗? 被子猛然被掀开,朴成训只用浴巾裹了下半身就出来了。他一只手拿着毛巾擦头发,抖落的水滴都溅到了金善禹光溜溜的身上。 他眯着一只眼问:“你不要准备准备?” 金善禹想,准备啥?套已经买好了啊。 但他不愿在这种事上显得比朴成训无知,更别说他还是当1的人,听起来就很不靠谱,说不定朴成训待会得不乐意让他在上面。 他清了清嗓子:“咳咳!在准备呢!” 朴成训见金善禹连润滑液都没拿出来便晓得他什么也不懂。 他看着金善禹可爱通红的脸蛋,心里又怜惜又暴躁。怜惜他对待会的狂风暴雨一无所知,而自己又恨不得一口把他吞掉。 他捏了捏金善禹的脸,问了一个迟到的问题:“为什么要跟我zuoai?” 金善禹狐狸眼眨巴眨巴,抬起头望着他,不答反问:“你呢,你为什么想跟我zuoai?” 将爱宣之于口对朴成训来说是一个很困难的事情。他可以将“我爱你”这句话在任何公众场合当作调情的玩笑话说出来,却无法在除了心跳外再没有其他声音的私密空间里讲给那个人听。 他轻轻抚摸着金善禹的脸,满眼都是心疼的痴迷。 他没有再回话,只俯身吻住了他。 房间里的气温逐渐升高,朴成训一只腿半跪在床边挤进了金善禹的腿间。他双手捧着金善禹的脸,像虔诚的信徒拥着最宝贵的圣物。金善禹嘴里的口水他一滴都不舍得浪费,又想着用自己的津液来玷污他。 金善禹很享受这种温柔的轻吻,双手不自觉挽上了朴成训修长的脖子。被勾引得头昏脑涨,他不断送上自己的唇瓣,顺其自然地被朴成训压倒在了床上。 “唔哈……等,等等……” 金善禹眼神迷离,嘴唇已经被亲得有些红肿,朴成训贴近他,感觉他连吐出来的气息都透着水蜜桃的芳香。 他把头埋进金善禹的肩窝,蹭了蹭,声音沙哑:“等什么?” 金善禹将他推开,双手夹着朴成训的脸,有些恼怒他说话不算话:“不是说好的我在上面吗!” 朴成训失笑:“当然是你在上面,但这是前戏,不做好你会痛的。” 金善禹还没来得及思考为什么没做好前戏自己会痛,就被朴成训咬住了耳垂。 他吃痛惊呼:“啊!痛!你疯了吗?” 朴成训一边舔一边回:“不要想那么多,跟着我来就好。” 金善禹脑子有些生锈,想着这也正好,反正自己啥也不会,到时候做错了啥只要把锅推到朴成训身上就好了。 于是他理所当然地享受着朴成训在他身上又吻又舔,情欲被满足的舒服感逐渐侵蚀了他的思想。 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接触了,敏感的身体对这种挑逗很是熟悉,不一会儿金善禹就有了反应。 两人还在接吻,金善禹感觉朴成训好像变得急躁起来。舌头在口腔里疯狂扫荡,两人还不小心撞到了牙齿。但起立之后的金善禹很喜欢这种冲撞的快感,内心还逐渐叫嚣着不满。 “唔……” 他抓住朴成训的手向下探去,试图让他抚慰一下小水蜜桃。 朴成训却突然停下,望着他笑,说了一句:“礼尚往来。” 然后就钻进了金善禹腿间。 “啊!唔哈…!” jiba被含住的一瞬间,金善禹忍不住叫出了声。 朴成训比他熟练用心得多,抓住他的jiba,深深浅浅地吞吐,还时不时用舌头抚慰一下guitou,激得他全身都在颤抖。 到底是第一次尝到这种感觉,还不到两个回合,金善禹就在朴成训的嘴里败下阵来。 他喘着粗气反应过来时,只见朴成训喉结微动,擦了擦嘴角。 似乎是猜到他要说什么,朴成训笑道:“甜的,水蜜桃味儿的。” 疯子!净说胡话! 没有停歇的,朴成训又用手钳住金善禹的腰,舌头轻舔他的rutou。 “好久不见呢…善禹你看,他好像很想我……” 栗色早已紧缩挺立,在平坦白嫩的胸脯上显得格外打眼。 金善禹羞得将脑袋撇向一边,虽然生气但声音又没什么力气:“谁想你了……想个屁!” 朴成训不管他嘴硬,只用舌头疯狂挑逗着金善禹的乳尖。金善禹嗯啊出声,脑子里什么都想不到,只顾着将rutou往人嘴里送。 “哈…嗯啊……再咬一咬,嗯,成训哥……” 朴成训听话地动作,空出一只手从床头柜里掏出了什么东西。 金善禹沉迷于空虚又刺激的享受,将人头牢牢禁锢在自己胸前,恨不得一刻不离。 他什么也没关注到,只依稀听见噗叽一声。 等冰凉的触感碰到了紧缩的菊花时,他才猛地惊醒。 “干什么!” 他试图推开朴成训,却根本没有力气。 朴成训没回话,也没停止动作,含着他的rutou狠狠一吸。 “哈啊!” 金善禹头皮发麻,感觉自己好像真的要被吸出乳汁。 他感觉自己的xue口有异物探了进去,但朴成训又吻住了他的唇,他呼救却四处无门,只能任由异物越探越深。 不知被朴成训吻了多久,后面的xue口也吞入了三根手指。xue内从刚才的抗拒到现在的主动吸入,迎合着搅动的手指。朴成训耐心十足,汗都快滴在眼睫上了,还在温柔地替他做着扩张。 但金善禹并不领情,一边哭一边说:“说好的让我在上面呢……” 朴成训闻言竟然真的将手指抽出,平躺在了床上,如果不是凶器还昂然挺立着,一副令人躺平任cao令人为所欲为的装式还挺像样。 金善禹愣住了,有限的gay片经验让他不能理解朴成训这费尽心思给他扩张,完了又躺下来是想干什么。 他心想朴成训是不是藐视他的鸡鸡,虽说没他的大但也不至于直接吞进去毫不费力吧? 他还没来得及发泄男人受挫的自尊心,却听见朴成训说:“我说过,你说的话我都会听。” 金善禹双腿跨坐在他身上,他用双手托举起他的腰。 “说好了的,让你在上面……” 说完,就将金善禹的洞口对准jiba,重重往下一压。 “啊!!!!” 随着金善禹的尖叫一同发出的是朴成训满意的喟叹。 金善禹怎么也没想到在上面还有这种方式。尽管已经做好扩张,但巨物的尺寸还是让人吃不消,尤其是这种一坐到底的深入方式。朴成训整根没入,金善禹感觉内壁的褶皱都被jiba捅平了。 他脚直接抽搐,感受着阳具在xue内同频颤动,他没有力气,只在心里将朴成训骂了个半死。 杀千刀的朴成训,欺骗纯良少男以后生男娃不长jiba! 他还流着泪,朴成训的怜香惜玉一下喂了狗,耸起腰就开始疯狂动作。 “啊啊……啊!哈……啊!!嗯啊……” 兴许是前面忍了太久,朴成训都急红了眼,双手抓着金善禹的腰固定动作,指尖都泛白了还不肯松手。 jiba在洞xue内上上下下,却从未完全退出,每次推到三分之二就又是重重地一顶。金善禹感觉自己都快散架,嘴里呜呜啊啊,xiaoxue却比他先一步感受到快感,紧咬着jiba不肯松口。肠液和jingye顺着流出,粘在朴成训的耻毛上显得格外色情。 “呜哈…呜呜…嗯哈…呜……唔” 朴成训终于肯理会他的哭嚎,抬起头吻住了他。 温柔的亲吻像是肆虐暴风雨中救命的小船,金善禹慌不择路一般搭乘,迷迷糊糊地追逐着朴成训的嘴唇。即便如此,狂风暴雨也未曾有一刻停歇,但有所凭仗的他也终于体味到了一丝快感。贪恋温柔的他突然希望这场暴风雨再久一些。 再一次前面高潮后,金善禹开始主动享受。他双手撑在床上,扭动着腰,xiaoxue夹住jiba出了又进。 “嗯…善禹好棒……我的善禹…嗯哈…” 朴成训的夸奖让善于表演的他沉迷,他更加卖力地吃着,无师自通地扭着屁股。 朴成训简直快疯掉,他觉得金善禹就是个残忍的神,施恩布泽全看他的感受和心情,但自己却无法抛弃这份信仰。 他只能试图用自己guntang的心来融化这早春的寒冬,用虔诚的心祈祷春雨快点降临。淋他个稀里哗啦,浇灭整个严冬积累的惶恐与不安。 朴成训发了狠似地往上顶了几下,最后一下时,他将金善禹重重抬起,整根深而快地没入。 金善禹脑子晃的一白,被温热浇灌内壁的时候,他尝到了咸咸的海水的味道。 后面几次朴成训还是没听金善禹的话,让他一直待在上面。金善禹被撞得人都不清醒,哪里还有心思计较这些。 床单被两人晃得稀乱,枕头全飞到了床下,与之散落的还有四五个用过的套套。 最后一次结束,朴成训转身让金善禹趴在了他的身上。他用手轻轻抚摸金善禹的脊背,抚摸桃rou上遍布的吻痕,腰间的手指印已现青紫,一看就知道身体的主人承受了多么不可言说的情爱。 金善禹头都抬不起来了,更没有力气来观察自己。他唯一能够感知到的就是还在体内的阳具,和耳下胸膛传来的心跳声。 一声一声,重且有力。 他哑着嗓子还不忘扳回一城:“你心跳好快。跟我zuoai是不是很激动。” 朴成训满眼都是餍足的温柔,都说男人在完事之后很容易因为膨胀感而轻易许下一些无法完成的承诺。他望着金善禹红通通的小脸,这一刻却不再像雾里看花,早已明确的心意此刻更加清晰。 为什么要跟你zuoai? 我的心是为你跳动的,爱当然也是为你而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