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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圈里最年轻的常胜将军,专门打法律援助案子的。” “钱挣得不多,可心很善良,才华更是不用说了!” “要不是接了周家的那个案子,恐怕他现在也是业界有名的大手了。周家又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毁了他。” “你的意思是说,在我父母意外后,周家没有放过他?” “怎么可能放过?”班长深吸了一口气缓和了一下情绪,然后继续说道,“当年你父母出了车祸后,我小叔就意外失踪了。” “报警也没有任何线索,直到一周后,我小叔被人发现晕倒在一个小巷子里,身上没有什么外伤。可清醒以后,人却疯了。” “没有目击证人,身体上找不到证据,即便我们知道是周家人动的手,可也只能认命。” “后来,我父亲发迹以后,一直试图替我小叔找回公道。可惜周家油盐不进,没让他找到空子。” “所以你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件事?” “对!我一进校门,第一眼看到那位大少爷,就知道他是周家的人。” “看到他针对你时做的那些龌龊事儿时,我心里还想,果然周家人就是从根上就烂透了,连他这个小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早该想到的,周家人作恶多端,你这么佛系还能和他不对付,就应该是有旧怨了。”班长自言自语了几句,然后对容子隐说,“容啊!这事儿我回去和我父亲商量一下,你等我消息。” “行!”容子隐点头,两人又说了两句,这才挂断了电话。 靠在墙上,容子隐将过去关于周家保健品案子的所有记忆都拿出来重新翻阅了一遍,试图寻找一个新的线索。 就在这时,有一个十分脸生的研究员匆匆跑过来,一把抓住容子隐的手腕往外跑。 “快和我走!来不及了!季少病发,非找你不可!” 容子隐一个没注意被他拉了个趔趄,可下一秒,他就冷静的把这人的手甩开,平静的问道,“季暑是什么成精了吗?” “啊?”那人一头雾水。 容子隐指了指自己胸口别着的胸牌,“我是个兽医,他一个大活人生病了你们不打120,找我有什么用?” 作者有话要说: 评论区留言有四十个小红包掉落。大家晚安 ☆、季暑病危 这人的反应怎么和正常人不一样?那研究员被容子隐两句话怼了一脸, 半晌说不出话来。 可容子隐却清晰的在他头顶看见一个提示,【阴谋值3000】 所以果然是不怀好意了。 容子隐不动声色的贩售抓住他的手腕,顺势把他往保安室那头带。 “来,你先别着急, 咱们好好说说季暑到底是怎么成精的。” “!!!”那名脸生的研究员顿时满脸惶恐,第一反应就是撒腿要跑。 然而刚一用劲儿, 容子隐扣住他手腕的手就陡然发力, 也是一米八几的大老爷们竟直接被容子隐按在了墙上。后脑重重一磕,整个人都晕了,半晌回不过神来。 系统:卧槽!容啊, 你这么暴力的吗? 容子隐甩了甩手:没收住力, 把他当要绝育的公猪了。 系统:…… 然而容子隐却没工夫解释, 而是匆忙给胖大佬打了个电话。 “老师,我这碰见了个奇怪的人。” 然而胖大佬那头似乎很嘈杂, 知道过了好几秒, 他才说道, “子隐,一会你大师兄会去找你送你回宿舍。那边有季暑的人守着, 你呆在里面不要出来。” “怎么了?”容子隐心里一悬, 陡然想起这个可疑人士说季暑突然病了的事儿。 可胖大佬似乎没有时间解释,匆匆嘱咐了一句“听话”,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容子隐站在原地没动,眉头却深深皱了起来。 系统:宿主大大,你是担心季暑吗? 容子隐:不是, 我是奇怪,为什么季暑会让自己出事儿。 容子隐不是傻子,这阵仗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是周家狗急跳墙了。弄不好就是想给自己下个什么身败名裂的全套。而季暑,就是圈套里的诱饵。 可季暑这个人,容子隐也和他相处了好长一段。乍一看不靠谱,黏人又爱撒娇,可能够有今天的成就,他就绝不可能像表面那么单纯。 更何况季暑身边跟着那么多人呢! 所以,他如果真的出事儿,就只能代表一件事,那就是他故意的。为了达到什么目的。 可周家和季家不在同一领域,季暑为了季老出头这种解释也着实太过牵强。所以还有什么原因能让他这么拼?甚至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算计一二? 系统试探着开口:会不会是为了你? 容子隐啼笑皆非:怎么可能?季暑又不是大傻子。 系统瞬间沉默,然而容子隐的下一句话却让系统也陡然觉得不寒而栗起来。 “我和季暑不算现在,一共只见过两面。一面是村里,一面是学校。” “就算学校偶遇他晕倒我救了他,他要还人情。之前把老吴几个送来也就仁至义尽了。这次又是为什么?” “如果真是为了我,你不觉得季暑的感情来的太过突兀了吗?” “突然的情深似海?可以为了我连命都不要?” 系统一时语塞,完全没有语言可以解释。容子隐的话的确没有毛病,可他却活的太小心谨慎了。谨慎到了,哪怕陡然碰见旁人的善意,他都要仔细分析出个因果,确定可以承受,才会敞开身心接受。 并不是说不对,只是这样活着,太累了。 可容子隐并不想解释,正好大师兄也到了,他先叫跟着一起来的保安把这个研究员送去警察局,然后自己带着容子隐回容子隐的宿舍。 “小师弟,这几天一定要小心。饭食不是我送来的,一点都别碰。” “是周家……” “对。”大师兄脸色十分难看,“要不是这件事,我们也没发现,周家在咱们研究所里安插了人。平时看不出来,一出事儿,一个两个吃里扒外……” “不过放心,顶多两天,钉子都会被□□的。饶不了这帮孙子!” 两人说着,容子隐的宿舍也到了。 容子隐站在门口最后问大师兄道,“季暑怎么样了?” 大师兄摇摇头,“方才医院那头下病危通知了。可能有点严重。不过师父说没事儿,你也不用太担心。” 想到季暑中药的原因,大师兄在心里琢磨了半晌,决定隐瞒一部分。 容子隐知道他有话藏着没说,却也干脆没问。 宿舍大门关上,容子隐进去之后,和里面正严阵以待的老吴对视一眼。 老吴尴尬的笑了笑。 容子隐也笑了,“重庆的爷们从不耙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