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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饭馆。 可站在罗青羽的角度,看法又不一样了: “你从头到尾没意识到自己错在哪里,我好歹教过你一段时间,但如果有人问我,你的唱功有多好,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我对你的技能一无所知。” 所以,如果她是伯乐,凭什么推荐一个只顾图谋钻营一心想走捷径的年轻人? 在学舞期间,左依顶多清唱过几句,仅此而已。欲达到一鸣惊人的效果,她恐怕还不行。只顾寻找人脉、资源,却忘了自己最擅长什么,本末倒置了。 左依:“……” 饭吃完了,该说的话也说了,罗青羽用手机准备付账走人。左依先是怔了下,旋即回过神来,连忙阻止: “哎哎,这一顿饭我还请得起,不用你给。” “那谢谢了。”罗青羽最怕你推我让的那一套,也就不与她客气,“祝你生意兴隆,我走了。” 左依起身相送,脸上露出一丝不解,“罗老师,你这是准备去哪儿?” “到处逛逛,对了,你们这儿有哪些景点?”既然来了,四处走走呗,不枉此行嘛。 “你真是来旅游的?”左依不太相信,“我看你像在逃难……” 没见过哪家的千金小姐如此糟践自己,拖着行李大半夜从黑暗中逃出来,形象狼狈不堪。害她以为鼎鼎大名的罗老师被人拐卖了,好不容易才逃出来。 敢情她以前对学员说的,每年要穷游是真的啰? 罗青羽:“……”哪有这么夸张? “不嫌我家逼仄的话,不如到我家住两天?”左依迟疑了下,建议道,“我家在市区……” “嫌。”罗青羽是个老实人。 再见左依,觉得她如今的失意模样和前世的自己有几分相似。并且有一个直觉,左依如果就这么放弃唱歌,迟早会后悔,便忍不住提醒一下。 当然,梦想能否实现,她罗青羽说了不算。 “……行,那我送你到酒店。”给她脸了,左依无语,回头拿车钥匙。 “哎哎,兰姐……”那名男员工见势不妙,试图提醒她,“小丁还没来……” 搭档请假了,老板明明说她来顶班的。 “没事,能做多少做多少,我去去就回。”左依安慰员工,顺便讨好一下厨师,“凌师傅,麻烦您了哈。” 凌师傅:“……” 不麻烦,他顾得了锅,顾不了客人,有损失的绝对是她。 尽管罗青羽推辞,最后,还是左依送她到本地最大最豪的那间酒店住下。不得不说,在姑娘们的印象中,罗老师绝对是那种不差钱的人。 住要住最贵的,吃要吃最好的,不能委屈自个儿。 当然,自己的生意不能丢开太久,她店里的食物品种多样化,早餐一向很旺。但在临走前,给了罗青羽一张名片: “罗老师,以后有需要的尽管打我电话……” 比如在这里的时候,需要导游什么的;又或者将来遇到合适她唱的歌、拍的片,也请多多想起她…… 做生意,有时候挺烦心的。 以前勾心斗角虽然累,但一想到自己有机会就不累了。这,便是坚持喜欢的事业和向现实生活低头的区别。 左依走了,罗青羽看一眼名片,把它收好,然后给年哥发信息报平安。 看酒店的环境,原本想在这里呆两天的,结果亲亲助理安东打电话来:“姐,官方有部关于传统文化情怀的纪录片想请你配舞,接不接?” 罗青羽愣了下,“有钱吗?” “没有你接吗?” “接。” 安东:“……” 这位姐,你也太怂了点,真令人失望,好歹坚持一会儿…… 接,只是一个简单的答复,还有很多细节方面要洽谈的。对罗青羽来说,首先音乐要原创,还要与她产生共鸣才行。 否则,就算是官方的活她也接不了。 第740章 突然有工作,休假被中断,罗青羽根据名片上的电话跟左依说了一声。免得她这两天有事过来找不到人,又以为自己瞧不起人。 很多误会是可以避免的,看她乐不乐意避免。 把刚拿出来的衣物重新收拾包装好,直接叫车到汽车站。 没错,从这里返回魔都,要先坐一个小时的车到隔壁市换乘飞机,将近三个小时才能回到。 这种有计划的路程,要转这么多趟交通工具,挺累的,恨不得奢侈一把包机返回。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浪费钱没什么,关键是灰机不是她买的。她要坐,恐怕要找年哥出面才行。自己是为了节省时间,在外人眼里却有炫富的可能。 此举有损声誉(有点自卑),求人有损尊严(有点倔强),拉倒,乖乖拎起行李退房,叫出租车到车站。 一想到要回去工作,路上,她表面看来很有精神头,神色清高冷傲,内心实则昏昏沉沉的。好不容易回到魔都,提前叫了牙湾山庄的司机小武来接她。 走出机场,上了车,关上车门,她整个人像泄气的气球般直接瘫在车里。 坐在副驾的保镖兼园丁小洪见状,关心的询问一句,“罗小姐,需要帮您约一位专业推拿师过来吗?” “需要,我太需要了!”罗青羽忙不迭的点头,“要女的,要有职业cao守。” 有点名气的人,最怕被身边嘴碎的人透露隐私。 她这次出行,除了和江桐桐、祝雯婷在会所休息外,其余时间都在旅途中。还要自拍,一次拍不好要多跑几趟,一个人干一个团队的活,累死个人了。 工作时间安排在大后天,她需要两天的时间来调整一下,保证身心的健康。因为皮肤晒得比以前黑了,肌rou结实,还玩野了心,都需要时间调节。 “农三有没回来过?”闭目养神间,罗青羽随口问。 小洪是员工,在他面前称呼年哥显得怪怪的。就像寄快递,收件人的姓名是给快递员看的,如果写亲爱的,快递员就要喊收件人亲爱的……画面很美。 “年初回来住了几天。”小洪回她说,“之后没有。” 哦,罗青羽不再问,端正坐好,系上安全带,恢复良好市民的仪态。 她问这个没有追查年哥行踪的意思,纯粹随口一问。毕竟这里是两个人的窝,关心一下舍友是应该的。 正如年哥凌晨发来的那张照片,那不代表他在时刻监控或试图掌控她的意思。 打个比方,女友在旅途遇到困难了,她说要露宿街头了。 作为未婚夫,明明不忍心她直接睡在野外,明明有办法帮她解决这个问题,却因为各种顾虑对她的困境视而不见,让她在野外自生自灭才显得更正常吗? 大事不能帮,小事不敢帮,这种未婚夫有存在的必要吗?撇开未婚夫这个身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