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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的臀rou。 随即,guntang的东西抵住了臀缝,强势的挤进不断收缩的xue口,用力插了进去。 “呜!...” 之前乔春和谢臣做过很多次,但第一次是由于药效,后来每次谢臣也都会为他舔湿,所以乔春几乎没有感到过特别明显而难忍的痛苦,更多的是rou体交合的快感。 而现在,初尝情事的常屿压根不做润滑和扩张,乔春又不可能会主动提醒他,于是仿佛之前所有侥幸逃过的痛楚全都翻倍讨了回来,甚至这才像是乔春屁股挨cao的第一次。 他不知所措,疼的一下子就涌出了眼泪。 浑身都在止不住的痉挛,本能的想蜷缩,却只能被迫打开身体接受常屿的yinjing。 常屿的动作很青涩,但进入的很坚决。 他忍着过于紧致的痛感,咬着牙往乔春的深处凿,像把挡路的石头全碾碎了似的,一个劲儿的往肠壁的深处捅。 比普通人更优越的尺寸让乔春在这时吃尽了苦头,那东西又完全塞了进来,像在强行塞进一个不合适的容器,乔春被撑的发出痛苦的哭喘。 他受不了的仰起头,眼里涌出的泪水沿着太阳xue浸湿了微卷的长发。 犹如盔甲被敌人捣碎了,他在难以忍受的剧痛面前崩溃的服了软,哽咽出声。 “好疼,慢一点...疼...” 原本充溢着厌恶、反感、排斥、憎恨的刻薄语气全都消失了,乔春的哭泣是隐忍之下泄露出来的,无力又柔弱,可怜的哀求着。 这样截然不同的模样是常屿没有想到的。 他想到了乔春会被迫求饶,会露出自己从未见过的一面。 可他没想到乔春果真依偎在自己怀里发抖啜泣的时候,是这样惹人怜爱。 让人既想舔干净他的泪水,满心呵护的把血红的心献出来哄着他,也想用暴力的侵犯逼他屈服,然后把他狠狠揉碎了,大口吃掉。 常屿眼眸赤红的盯着他,呼吸急促的宛如一头失去理智的发情野兽。 他把乔春弄出血了,可那反而令他更加亢奋,那是暴烈性爱的证据,是乔春终于属于他的证据。 高热粗长的yinjing不知分寸的撬开了深处,高频率的抽插撞击着,次次都顶到了难以想象的深处。 渗出来的黏液与冲淡的血液、被挤出来的肠液掺杂在了一起,沿着rou茎与肠壁摩擦的狭窄缝隙往外流,沾的乔春一屁股都是,双腿之间浸在了失禁般的泥泞里。 太满了,太胀了,太粗了,太深了。 在响亮频繁的拍打声与噗嗤噗嗤的水渍声中,熟悉的快感姗姗来迟。 乔春的脊椎骨发麻,前面垂着的那根也硬了起来,可他还是无法忍受头皮发麻的侵犯。 在终于认清楚无法反抗的局面下,他习惯性的要占据主导地位,要把这场强迫的交媾变成像之前和谢臣那样的服侍。 他要让常屿服侍自己。 可现在,他已经失去了主导权。 支配着他侵犯着他的是常屿,那根几乎完全塞进乔春屁股里的yinjing根本不受他的控制,顶的乔春发慌生惧。 他觉得自己好似变成了卑贱的男娼,被cao的媚态横生狼狈失态,只能发出变了调子的呻吟。 脸上泛着的羞耻让乔春紧紧咬着嘴唇,过分难堪的神经也麻木了,他浑浑噩噩的无法思考,压根想不出来怎么样才能扭转当下的局面。 他被常屿的舌头熏着面颊,睁不开眼,只能紧紧闭着眼,心头滴着血,恨不得要大哭出来。 常屿听不见他无声的谴责和怒骂,他只能看到乔春满脸泪水的含辱模样,眼角红的厉害,小巧的泪痣也被染成了艳艳的朱砂似的,点在了常屿的心尖上。 他难以抑制的,动情又怜爱的亲着乔春的脸,在肌肤相贴间,他耳尖的将乔春发出的所有声响都一点不漏的兜住了。 乔春哭的太可怜了,尽管难以启齿的竭力忍着哭声,可这溢出来的断续闷哼反而更让人血脉喷张。 将一个高高在上的人按在了身下,把他敬爱的养父cao哭了。 常屿单是这么一想,脑子里的血液就如同狂风暴雨般拍打肆虐着,太阳xue突突直跳,连舌头上的神经都产生了幻觉般的战栗,喉咙的痛渴被乔春的眼泪与哭腔极其缓慢的填满。 他猛然撞了一下,将乔春撞的往上耸动,猝然发出了欢愉而痛苦的尖叫。 常屿捏住他的脸,凑得极近,好像在疯癫的痴笑着,又像得意洋洋的炫耀。 心满意足的口吻如同是虎视眈眈的小孩子终于熬到长大了,一口囫囵吞下喜欢到骨子里的香味。 情到深处的呢喃近乎虔诚的吐露着灼灼的爱意,痴迷而期待。 “爸爸,我爱你,我好爱你。” 肿大的yinjing顶着xue心射了出来,喷溢的jingye几乎将乔春的小腹撑了起来。 他又胀又爽,小腹与胯骨都酸的发颤。 第一次被内射的愤怒已经无力再宣泄,脆弱肠壁含着的东西与液体在持续的交媾中似乎已经与身体融为了一体,难以忍受的侵入感逐渐减弱。 乔春下意识的轻微挣动了几下,随即再度确认了自己被束缚的彻彻底底。 他睁开眼,红着眼圈瞪着常屿,绯红的面容满是春色,咬牙切齿的冷笑声却充满了憎恨。 “你爱我?真恶心。” 常屿凝视着他的目光僵了一秒,暗了下去,脸上浮出的笑意也淡了几分。 不笑的时候,常屿的面部轮廓显得棱角分明,凶相毕露,眉眼间的阴戾跟刀子似的。 乔春从未这么近的看过他的相貌,一时间竟被他盯怕了,咬着牙躲开了那沉暗的视线。 而短暂的静默后,常屿不再看他,俯下身,专心致志的吻着他的眼睫,然后搂紧他的腰,愈加用力的往深处撞着。 乔春在他颠簸的怀里挣扎着抽泣,像一只被捉到掌心的漂亮蝴蝶,振翅欲飞,薄如蝉翼的翅膀却被拔下来了,便只能吐出瑟瑟的潮湿哀鸣。 不知何时,卧室的门无声的开了,人影逼近。 12 常屿的余光警觉的往后一扫,骤然紧绷的神经又松懈了下来。 他没理睬来人,继续贪恋的吻着乔春泛着红潮的面颊。 陆云影悄无声息的走近,目光落在神思恍惚的乔春身上,静了静,似是闻到了空气里弥漫的淡淡血气,斥责般的出声。 “不是都查了怎么做吗,为什么爸爸还是受伤了。” 低而缓的声音徐徐钻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