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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藏着致命的武器,可他不知道这猩红与雪白交衬,如同手上爬了一条猩红的蛇,却也更像是一圈灼灼的镣铐困住了那一截精致的雪白手腕。 常屿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跟着他移动,等乔春的身影消失在卧室里,他才恋恋不舍的收回来,如同意犹未尽的陷入在高潮的美妙余韵,激烈的心跳还难以平复。 半晌后,他才抬眼看向另外两个同样恍惚的人。 程晓宁脸上的酒窝消失了,微微抿着嘴唇,浮出了兴奋近乎古怪的笑意,眼眸发亮的跟饿兽见了rou似的。 他几不可闻的轻声说。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动手?我快忍不住了。” 心照不宣的隐秘交流使常屿想起了他们暗中布置的计划,心如擂鼓,也有些难以抑制了。 陆云影突然漠然出声。 “再等等。” 程晓宁咬了咬嘴唇,犹如渴死般舔了舔嘴唇,不甘心的嘟囔着什么。 但他同样知道这个计划需要万分谨慎才不会引起乔春的怀疑,于是也只能失望的继续忍着。 常屿也感受到了喉咙处错觉般的灼痛,那是一种渴望太久求而不得,喉管爆裂的血液只能暂时抚慰他狂躁的心的狂热悸动。 由于原生家庭的因素,他厌恶血腥与暴力,却宿命般的同样痴迷于血腥与暴力。 用力吞咽了一下血腥味,喉处的灼意才稍微缓解一些,常屿正要回房,余光瞥见了陆云影毫无波动的面容。 这个人总是这样冷漠,没有心似的,跟在乔春身边反而比谢臣更像一个属下,常屿甚至怀疑他究竟有没有怀着对乔春的这种心思。 如果没有的话,那常屿就能分到更多.... 他的心里一动,停下脚步,压低声音飞快的问陆云影。 “陆云影,你到底想要什么?如果不要乔春的话,我们可以给你别的。” 陆云影抬眼看着他,漆黑的眼瞳如同孩童黑白分明的目光,这样一声不吭的定定望过来,执拗近乎偏执的视线竟让人不寒而栗。 他漠然的声音很清楚。 “我要爸爸。” 常屿沉下脸,盯着他。 他的眉尾有一处疤,当年受伤差点伤了眼睛,虽然最后治愈了,但留下了一道显眼的刀疤,因而凶悍的像个十足的煞神,稍微露点凶相就逼得人不敢接近。 陆云影却一动不动,神色都未变。 确定了眼前这人势必要和他们平分,常屿不情不愿的拧起了眉,到底没再说什么。 害,不为难大嘎啦 废贵人是微博妃同宫的,所以微博妃更了的话,废贵人也会尽量同时更的 大嘎想留言就留,不留也没事儿 3 今天的午觉睡得并不安稳,窗外的鸟鸣声吵得乔春醒来了好几次。 他习惯侧卧,领口的带子松了,半片白皙胸膛都露了出来,一侧的红嫩奶头蹭到了柔软的被子,足够丝滑的触感却带来了搔刮般的刺痒。 乔春嘶了一声,蹙起眉,低头看着自己敏感的奶头。 他伸手托了托乳rou,迟钝的发觉好似掌心里的一团又软了许多。 尽管他近年来疏于锻炼,可也算是身材紧致匀称,如今居然都这般松软了。 更令他困惑的是最近胸口总像是堵塞似的,酸痛难忍,非得用手揉一揉才能稍微缓解一些。 他让家庭医生给自己检查过,并未发现什么异常,又找了别的医生,才确定自己的确没生病,于是也只能当做是天气热了,自己心浮气躁而已。 白皙的指节将平坦的胸膛硬生生揉出一小团,只是纯粹纾解的动作却也带了无端的情色,指腹擦过奶头时更是引起了乔春的轻微战栗。 他微微喘着气,半闭着眼,另一只手摸进了睡袍里,半梦半醒的给自己纾解。 内裤被剥到大腿处,黛蓝色的睡袍上染了浊白的液体,乔春的额上居然都沁出了一层薄汗,脸颊也红了许多。 他情动的依然难耐抚摸着自己的那根,宛如一只不知餍足的猫儿。 车辆驶进院落的引擎声穿透窗子,片刻后,有人敲了敲门,声音温和而恭敬。 “乔爷。” 乔春这才懒懒的掀开眼皮,尾音还带着点惺忪的鼻音。 “进来。” 谢臣推门而入,看到他侧卧在床上,被子半遮着他的腰臀,大片的雪白皮肤如同月光般耀眼,唯独胸口处泛着一片薄红,还夹杂着几处深浅的指痕。 他的眼眸暗了下去,扶了扶镜框,而后停在了床前不远处。 奉命办事回来的他将乔春想要的结果说给了他听,果然乔春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汇报完后,乔春好似又困倦的轻哼了一声,皮肤摩擦着被子,稍微换了个姿势,而后看着他。 “过来,跪下。” 谢臣的背脊猛地绷紧了,又缓慢的舒展放松,垂在身侧的指节无声而愉悦的蜷了蜷。 他走到床前,默然跪了下来,半框眼镜后的一双眼灼灼的凝视着乔春,毫不掩饰对他的狂热情欲。 乔春视若无睹,指尖勾着大腿处的内裤脱下来,然后踢开被子,懒懒的坐了起来。 微卷的长发垂在肩头,松散的睡袍滑落了许多,无意间将刚才被自己揉到嫣红的rutou完全展露了出来,但乔春没在意。 他渴极般的舔舔嘴唇,抬起一只脚踩在了谢臣的肩头。 羞辱般的动作却令谢臣看清了睡袍下敞开的部位,垂着的东西还沾着湿液,再往下,干净粉嫩的xiaoxue无声收缩着。 乔春似乎完全没有看到他瞳孔骤缩陷入亢奋状态的样子,他从床头柜里夹出烟盒和打火机,点了一根咬在嘴里,而后慢悠悠的命令说。 “舔。” 一声令下,谢臣像条垂涎三尺的哈巴狗,探身前倾,埋进了黛蓝色的睡袍里。 乔春一手撑着床,另一只手夹着烟,微微蹙起眉,烟白色的雾气模糊了他秀美动人的一张脸,偶尔从红润的嘴里溢出几声闷哼,雪白的牙齿咬住了下嘴唇。 片刻后,他微微施力踩了谢臣一下,裹着烟草的嗓子带点哑哑的喘。 “行了。” 谢臣犹如荒漠旱死的植物拼命汲取着甘甜的液体,又被他警告的踹了一脚,才恋恋不舍的重新跪直了。 微微歪斜的镜框上沾着呼吸喷吐的雾气,令乔春一时有些看不清楚他的眼眸。 几秒后,谢臣从安静中得到了某种准许,他拉开床头柜最下层,取出安全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