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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慕容止就是个小甜甜啊! 玩这游戏的真有人会来攻略沈弃吗? 事情发展到后来,沈弃已经习惯林寒见日日在他身边。 有一日醒来,沈弃没能见到林寒见,他甚至破天荒地拿了他那把上古神兽的脊骨做成的玉骨扇,把宅子里外翻了个遍,一副久违地要亲自动手杀人的模样。 丁先生来劝他都不管用,各种安抚的办法都不能让沈弃消气,只好一面劝说,一面加派人手分八个方向去找林寒见。 林寒见正在糕点铺子等新出炉的点心,一队身着翙阁制服的人齐刷刷从门外进来,将她围了个圈,再整齐划一地向她下跪:“林姑娘,阁主请您速回。” 林寒见听这如临大敌的语气,几乎以为沈弃是要死了,回去一看,沈弃还神采奕奕,竟然活力满溢得都肯自己拿武器,亲自动手了。 沈弃见她回来,脸色并未好转,森然地问:“你去什么地方了?” 林寒见觉得自己离再次听到系统的红色警报声不远了,强行镇定地答:“我听说那家铺子的糕点很好吃,阁主前几日说家中糕点不合胃口。我想着,趁阁主还在睡中,出去买些合口味的,说不定您正好喜欢。” “前几日?” 沈弃语气怪异,像是在回忆,“哦,是挺不好吃的。那便把做糕点的人杀了吧。” 林寒见脸色一白。 沈弃还朝她笑了笑,走近两步,冰凉的手指碰到她的手背,令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就听到他语调轻忽地道:“能让你特意走那么远去买的糕点,想来很有本事替代这宅子里的糕点师傅。” 林寒见僵硬一瞬,对沈弃的反复无常认识深刻,她凭着相处本能,反手握住了沈弃的手,手指轻柔地收拢:“你怎么……穿的这样少就出来了?” 沈弃蹙着眉,要抽回手,林寒见连忙紧紧地握住,一并将他握着玉骨扇的那只手都拢在了掌心。 就算沈弃身子再弱,也是男儿,手掌骨架比林寒见要大。 林寒见不能完全地照顾他的手,便将他的手牵到脖颈边,不顾颈上瞬间起来的细小疙瘩,她语带忧愁地道:“身边的人都是怎么伺候你的,也不给你多添件衣裳。” 沈弃冷笑道:“你这是在责问你自己?” 林寒见就是他身边的人。 一旁的丁元施很会找时机,见缝插针地走上前来,替沈弃批了件银狐裘,林寒见则抓紧机会,赶紧去替沈弃系好带子,还替他理了理。 沈弃总算没再不耐烦地挥斥人滚。 他的两只手就那么搭在林寒见的脖颈边,不知情地看了还以为是要当场掐死林寒见。 “阁主。” 林寒见把声线放软了些,会产生一种示弱担忧的错觉,她再度牵起沈弃的手,仍然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替他暖手,“我们到屋里去吧,外面太冷了。” 沈弃随手扔了那把排在当时兵器谱上暗器第一的玉骨扇,到底还是肯迈步走了。 临进屋前,林寒见不动声色地对丁元施使了个眼色,丁元施颔首。 那位沈弃说了要杀的糕点师,到底是没有杀的,这事也不算瞒着沈弃,而是拖后了几天,等沈弃这次的火气消了,再由林寒见告诉他。 “你倒是护着那个厨子。” 沈弃听了,又开始不高兴,避开林寒见为他按摩晴明xue的手,脑袋一歪,就躺在了她的腿上,闭着眼恍若梦呓,“诚然你以为能做好的这一个,做的也非常难吃。” 林寒见习以为常,手指轻柔地抚过他的脑袋,为他调整一个更好的睡姿,指尖再度碰到他的脆弱xue位,他没有半点不适的反应:“我也只是以为他能讨阁主的欢心,既然不能,就换了吧。” 沈弃的宅子里几乎什么都是最好的,仅仅是他养得金尊玉贵,挑剔得毫无道理,这种情况只管顺着他的心意就是了。大多时候都像个脾气任性的怪小孩,但翙阁这一手家业,并不是谁都能撑得起。 面对外人与正事,沈弃拿出的架势险些都把林寒见唬过去。 他那副怪异到十分不讨喜、又脆弱无力的样子,终究只在极少数的几个人面前展现过。 林寒见与丁元施,已经差不多是全部。 毕竟上任的老阁主已经逝世多年。 林寒见是见到他不同模样次数最多的人。 沈弃有时会教林寒见处理一些事。 起初,是他嚷嚷着头疼,让林寒见过来陪他靠着。看着那成堆的纸张书简没多久,沈弃就甩了笔:“你帮我写,我懒得动。” 真的懒。 翙阁之主竟然能懒得动笔,令人叹为观止。 林寒见意欲推托:“阁主,这都是需要您亲自过目的重要事情,由我来看恐怕……” 沈弃:“让你写你就写。” 林寒见无话可说。 开始确实只是写,后来沈弃偶尔会和她讨论一下那上面写的东西,以毒舌与轻蔑居多: “你看看,这样的事也值得来报给我听,亏损不想着法子改变,拿钱填窟窿实在是蠢得要死。” “这封合作信你可看出什么来了?这里面句句话都藏着陷阱,你警醒着些,看能否找出来?” “你觉得,这桩事,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先是说他的下属以及对手有多么愚蠢,逐渐转变为,询问她对这些事有什么意见。 沈弃似乎很喜欢看见她愕然又无措的样子,每每她被难倒,沈弃都能难得地笑几声,再依偎着她,一点一点地把事情拆分给她听。 沈弃是个聪明人。 他的聪明与心术确实远超林寒见这个和平时代的人,很多时候他纵然可以用心险恶,也是无数陷阱中的一盏明灯。 林寒见从他这里学到了很多。 翙阁中隐约有传闻,说沈弃意欲培养林寒见为下一任翙阁之主。 沈弃听了,笑一笑,问身旁的林寒见:“你觉得这提议如何?” 林寒见恭敬地道:“不如何,都是些无稽之谈。” “确实。” 沈弃拨弄着自己的袖口,垂着眼,意味不明地说,“我虽身子不好,数十载内也是死不了的,这样早早地培养继承人,岂不是给我自己找麻烦?” 林寒见惶恐地拜下去:“阁主何必说这样的话!” 沈弃却拦了她屈身的动作:“好了,我可受不起你的拜礼了。” 这话让林寒见更不安。 听上去像是说:现在你牛逼得很,都有说你是继承人的了,我是受不起你的拜礼了。 可沈弃看上去心情又不坏。 林寒见自以为过了渐入佳境的阶段,没想到还会出现如此难以揣测的状况。她只好去问丁先生。 丁元施听了她的话,一反常态地笑起来:“林姑娘,照我说,你是阁主身边最机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