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节时南河船长会给乖孩子奖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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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情人节,就连寒冷的空气里都弥漫着炽热的爱意,参宿回家的路上看见不少商贩都卖起花来,就连发美容美体小卡片的小哥手里都拿着一把蔫哒哒的小花。看见参宿望向自己,那小哥连忙笑脸相迎的走过来向她推荐店里的套餐,那幅头低的比屁股还低的样子让她想起最开始的南河。 在几次摆手拒绝无果之后,她只能无奈的开口“明白了,我回去考虑一下。”小哥明显被少女沙哑破损的嗓音吓到,但还是毕恭毕敬的递上店里的广告卡和小花,参宿说什么也没收下那朵花,揣着卡片逃跑似的离开了。 暴走出去几百米远,良好的身体素质让参宿仅仅是胸口轻微起伏而已,她看向原本是文具小店门口摆放的各色花束,抿了抿嘴唇。 —————————————————————————— 参宿将钥匙插进锁孔里,放在背后的手里紧紧捏着一束花,突然感到一阵没来由的紧张。看着再熟悉不过的窄小房门,两边贴的春联是他们两个一个月前一起贴的。她还记得南河轻轻跃起来,一把将横批粘在墙上,然后得意洋洋的回头抓乱她的头发“小屁孩~还得是我吧?”看着歪歪扭扭,还有点折角的横批,参宿咽了咽口水,扭开了生锈的门锁。 因为是提前请假回来的,即使冬日的太阳落下的早,也还有半轮挂在天上,参宿打开房门的时候,阳光落在木地板上的反光让一直处在昏暗楼道里的她觉得有点刺眼。参宿眨了眨眼,挤出一滴眼泪,散发着家的味道的小出租屋,温暖而明亮,阳台上随着微风晃动的宽大短袖和洗的发白的西装带着午后的倦怠,把她从阴冷黑暗的冬日楼道里唤醒。 参宿回头锁上门,向屋子里张望,却没看到南河的身影。是了,他今天应该上晚班才对,昨天肯定又是凌晨才回家,现在大概在睡觉吧。参宿蹑手蹑脚的走进南河的房间,在她想象中应该裹着被子睡成一团的人正背对着她披着毯子蹲在一地暖阳上。柔软且大到拖地的彩色毛毯把他整个人都包裹起来,只能看到几根翘起的凌乱头发。南河左手夹着一根烟搭在膝盖上,青烟暧昧的缠绕在他修长的手指,烟灰烧的很长,感觉马上就要落下,有财喵喵叫着从毯子的缝隙里钻出来,绕着他打呼噜。 参宿感到嗓子发干,紧巴巴的,连唾液也卡在喉咙里咽不下去。这种感觉不是她留下的旧疾发作时喉咙撕裂般的疼痛,18岁的女孩心里有数,这是一种比撕裂的声带更加困扰更加长久的问题。 “南河。”终于还是没忍住,参宿打破了这份如梦似幻画一般的场景。南河顿了一下,转过半个脸揉揉眼睛,“腾”一下子站起来,蓬松的毛毯应声而落,显得南河更加高大而单薄。 “诶?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今儿、今儿周几啊?我过糊涂了?”南河随手把烟头丢进垃圾桶,单手在空中扇着试图赶走空气中的烟味。他转来转去的找手机,像是在问参宿又像是在自言自语。“这也太突然了!我还没准备饭呢,饿了吧?诶呦!这都5点了…”南河找到手机又开始忙忙叨叨的要准备晚饭,被参宿一把拉住,女孩已经长到将近一米七的个头,还是只将将到他肩膀。但是哪怕是六七年前,只到南河腰间的幼年参宿都能把他逼到墙边寸步难行,更何况现在她已经成年,每个礼拜都去长跑、游泳的身体已经成长的健康又结实,侵略感潜伏在女孩平和纯良的面孔之下,无声无息。 “呃?参、参宿?”南河被推着一屁股坐在床上,激起的细小灰尘穿过夕阳暖黄色的光线,打在他从宽大裤管露出的脚腕上,把那一小块皮肤晒得发热。面前的女孩笑的温柔又天真,从背后拿出那束他早就发现的花,娇嫩的粉色和凌乱的房间格格不入,仔细看去,却是一束康乃馨。参宿把花塞在他怀里,少女红扑扑的脸上表现出一些不好意思的神色“这是送给你的,南河。祝你情人节快乐。”暗哑的嗓音配上这幅画面其实有些违和,但南河还是一下子rou眼可见的慌乱起来。 在参宿看来,南河乱糟糟的刘海挡在眼前,两侧的头发乖顺的贴着肩膀。充当睡衣的深蓝色短袖松垮垮的挂在他肩上,几乎可以顺着领口的空隙一望到底。他抱着那丛无论从何种角度来说都不合时宜的康乃馨,像是捏着一块烧红的金子,不知是紧紧握住还是丢掉。 “这、这算什么乱七八糟的!”南河声音突然升高,表情也夸张起来,单手倒拎着那束花在她面前挥舞。“哪有情人节送康乃馨的啊!不是?你这小孩是不是没常识!”他试着撑起双腿站起来,但是参宿就是一动不动得站在他面前,南河只得又没骨头似的坐下。“而且这情人节!情人节!送我干什么?你这小孩读书把脑子读傻了?读成小书呆子了?”他越说越快,声调也越来越高,好像这样就能把自己装成一个处理事情成熟的成年人一样。 参宿太懂他了,笑意盈盈的看着他表演,原本的那一份腼腆也消失不见。这种被自己养大的孩子用运筹帷幄的眼神笑着盯着的感觉令人发毛,南河慢慢闭了嘴,用一句“傻小孩。”结束了长篇大论,原本是要把花丢到一边的动作转了个弯,又抱回怀里。 “南河…你不喜欢吗?”参宿抿起嘴唇压制住即将失控的笑意,眉尾向下撇,睫毛轻颤着。他们两个都心知肚明,南河最怕这个,只可惜一个善于下饵,一个乐意咬钩。看见落水小狗似的小姑娘,南河明明感觉哪里不太对劲,但还是条件反射般的开始安慰人“诶!不是啊!嗨呀…我、我没那个意思!这花儿这不也挺好看吗?我这就给他插上啊!” 30多岁,平时要打两份工的单亲mama…啊不我是说单身男性,房间里自然是没有空花瓶这种闲置用品的。南河在他杂乱的桌子上翻来翻去,试图找合适的容器来证明自己的喜爱,无果。只得抓起一个相对来说色彩艳丽的、充当笔筒的饼干盒,随手一倒、一插,动作顺畅的像在海x捞拉拉面的师傅,被强制搬迁的勾线笔在桌上翻滚几圈后“啪”的应声而落,给他献宝似的动作和讨好的笑拍了一声惊堂木。 于是参宿笑了,并不腼腆,笑的发尾一颤一颤的。这就像他们之间的游戏一样,多年培养出的默契,只要想演随时有人接戏。南河松了一口气,肩膀放松下去,他将散落在桌子上的画稿推开,把那盆花放在桌子的正中央。“好不容易你回来的早,今天我给你露一手。” 就算不做那些奇特的菜,南河的手艺也只能算得上中下等,就像他给参宿提供的中下等生活水平一样,旁人看了可能要轻叹一声。红烧rou放了太多油,青菜几乎没味,也就削成小兔子形状的餐后苹果的刀工值得夸赞,估计是削铅笔练出来的。参宿爱死这些了,每一口不太完美的饭菜经过咀嚼咽下腹里去都让她实质性的感受到南河的存在和家的味道。 今晚南河似乎很高兴,有些是出于参宿提前回来的原因,让人莫名读出一点孤独老人的意味。他罕见的喝了一些酒,是参宿带回来的,500ml的易拉罐上色彩斑斓印着街头涂鸦式的插画,倒出来后晶莹剔透带着丰盈的气泡,喝下去也只是酸酸甜甜,只在咽下去后那发暖的胃部和从喉咙里溢出来的酒气才让他意识到这真的是酒。 南河没当回事,权当是碳酸饮料,喝得又快又猛,参宿带回来的两瓶让他喝掉一瓶半,剩下那半瓶被参宿捧着一小点一小点抿下去。直到舌头像被煮熟了一样变得软趴趴的说不清话,眼皮也睁不开,世界坐了摇摇车一般的晃来晃去,他才意识到糟糕。太晚了,南河已经变成了软乎乎的小手偶,昏沉到就算小孩子都可以握着他的身子晃来晃去得玩,最好别真这么做,他绝对会吐出来。 参宿的手穿过他的腋下,把瘫软在沙发上的人提起来,费力的架在自己肩膀上,他很高大,但是瘦,扛起来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南河不怎么喝酒,因为他还要画画,如果上了瘾,喝多了酒,手会抖的。这也导致了他对自己的酒量完全没数,被参宿拖着一路送回卧室,倒进床上时他还没想明白,自己怎么就醉成这样了呢? 这人平时就话多,喝醉了之后更是天南地北的什么都说,他谈起自己的过去,完全没有逻辑,两三年的时光被一句话带过,有时又同一句话翻来覆去的说。参宿给他收拾桌子,还真煞有其事的句句回应,时不时询问一下之后发生了什么,这个南河可就答不上来了,眼睛盯着天花板,半天没说话。 直到身旁的床垫下陷,另一个人的体温贴上来才让他回魂,温暖的手轻抚过他的脸,掀开遮挡住眼睛的刘海,勾走嘴角的头发,南河眯着眼看过去,参宿背着光看不清表情,昏黄的灯光镀在发顶,颇有几分圣洁的味道。 有什么湿湿凉凉的东西贴上他的嘴唇,让人联想到小动物的鼻尖,有财吗?不,那小势利眼早就发现讨不到吃的,钻进小盒子睡觉去了。他更费力的试图看仔细,那只手又轻飘飘的遮上他的眼睛,不知何时被撬开的嘴巴里传来一股淡淡的苹果味,细细想去,正是刚刚和参宿一起喝掉的果酒味道。 南河感觉自己是一颗小熊软糖,被柔软的唇舌卷进口腔,马上就要被犬齿无情的碾碎,然后融化成舌尖上一小滩甜蜜的温热的糖水。 “参宿……”一张嘴,他被自己粘腻的鼻音吓了一跳,本来想让对方住手的话语也卡在喉咙里。于是参宿就理所当然的把南河颤抖着嗓子叫自己名字的行为当作一种鼓励。她放开遮住眼睛的手,从宽大短袖的下摆伸进去,指甲轻轻划过腹部,在胸口打转。 南河的脑袋本就晕晕沉沉的,现在更是连血液都仿佛蒸腾起来,热热的涌进他的头脑,使得一切都变的好像隔着一层雾,这种抓不清什么的感觉让他回忆起是梦非梦间,隔着一层薄膜试图挽回参宿的感觉。南河开始颤抖,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了曾经的噩梦还是为了如今身体让他恐惧的失控感。 参宿的手明明那么娇小,却能让他的身体只能颤抖和接受。“南河…南河…”罪魁祸首依然眷恋的叫着他的名字,细密的吻落在他的脖颈,每一下轻啄都在他灵魂上留下深刻且无法抹去的印记。 “别离开我,答应我南河…永远都别离开我…”少女沙哑低沉的声音仿佛引人堕入无限深渊的粘稠魔药,让他几乎要顺从她的一切命令,直到参宿的手指拉下他的宽松睡裤,南河触电般的从床上跳起来,原本被酒精浸泡至模糊不清的大脑只清醒了一瞬,然后更加天旋地转起来。他满脸通红,眼睛无法聚焦,一米九的个子缩在床角只占了小小的一片地方。 参宿觉的有些怀念,上次看到伟大的南河船长把自己缩成这么小的一小团还是在深海大饭店,他被自己的“收妖宝具”困住,醉醺醺的,也是这样乖乖的缩成一小团,任由老金推着他到处走。“你在怕什么呢?南河?”参宿双手撑着床,无情侵占他所剩无几的私人领域,“我已经长大了,你还在逃避什么呢?”南河好不容易坐起来的身体被轻易的拽倒了,溺水般的眩晕感淹没了他,他想抓住什么,然后顺理成章的攀上参宿的肩膀。 “南河……” 参宿又吻上去,舌尖滑过南河的胸口继续往下,他真的很瘦,腰又窄又薄。参宿的舌头柔软且灵活,像一条滑腻又温暖的果冻,带着热气包裹上南河腰间蔓延至小腹的疤痕。她细细舔过比其他地方都更加苍白的、微微向下凹陷的疤,舌尖卷起打着转,发出啧啧的水声。南河遮住自己大半面孔的左臂下传来一阵短促的吸气,他伸出右手想推开女孩的头,但是血管里涌动的酒精让他无力,最后只能将将搭在她头顶。 “mama就是从这生出我的吗?”参宿眷恋的把头靠在他小腹上,眼睛盯着那块巨大狰狞的疤,视线灼热到南河感觉那里又疼痛起来。“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太糟糕了,南河的心脏剧烈跳动着,连带着鼓膜都咚咚作响,他一直都模模糊糊的感觉到有什么别样的感情缠绕在他俩之间,但是参宿这孩子从跟他在一起生活开始之后就变的太懂事,而且太会演戏了,他就也只能强迫自己咽下这种奇怪的感觉。但是现在,参宿被压制多年的情感突然铺天盖地的涌来,太强烈也太直白,或许还有些病态,这反而让南河又担心起自己的小孩来。 是自己的教育方式什么时候出了差错吗?南河的大脑试图在酒精、参宿的触碰和自责这三方压迫中寻求一片清明之地好让他思考。而在参宿看来就是他又走神起来,不是她的滤镜作祟,南河不做什么夸张表情的时候真的很漂亮,在他回忆或者专注的想着什么的时候,空气都会为他沉寂下来。 当他眉毛轻皱着,微微上挑的眼睛里写着寂寞或者哀伤,参宿的心就被狠狠揪起,在船舱里被突然闯入的老金打断的声音一直没有散去,反而在她破损的咽喉里茁壮成长,至今已然一发不可收拾。 别做出这种表情,看着我,只要看着我就好了,什么都不用想。嗓子里的声音叫嚣着,再一次被参宿冷静的咽回胃里,就像这六七年来她一次次咽下浓烈的,灼烧的爱意。“你在想什么呢?南河?”几经消化,岩浆被冷却成温水吐出,身体却被热量煎熬。 “你…”不假思索的,身下的男性吐出一个字,然后是更多。 “我在想你。” 南河迷茫的眼神带着点疑惑,还有些委屈,他混乱的脑子怎么也想不通到底是哪里、是什么时候出了纰漏,才让好好的小孩被他养成这样。“我的育儿技术真就这么差?那些教育成功学的书都是骗人吗?可恶,白买了。”他弄不明白权威,只能把错全部揽到自己身上。还没来得及愧疚,参宿就突然压上来拥抱他,还有亲吻,像要用肢体接触表达6.7年的爱意。 参宿的气息从西面八方袭来,像深不见底的海水,但是却是温暖的,他感觉好像不管哪里都被参宿亲吻着,抚摸着。“参宿有那么多手和嘴巴吗?”他的大脑无法运作,皱着眉毛被参宿按在床上吻到快要窒息。晕晕沉沉之间,他甚至感觉参宿变成了海精灵,无数灵活的触手缠绕着、扭曲着。而自己就是那个破痰盂,马上就要被填满了。 动作轻缓,慢慢来,男人那里本来就不是用来交合的,不要急,好好想想视频是怎么教的。参宿的手有点发抖,等太久了,她等这一天太久了。身下的南河已经放弃思考,也无力反抗。她手指搅动,他就给出反馈,有时是一声轻喘,有时是大腿根部肌腱的抽动,动的狠了还有会黏糊糊的鼻音或者小小的尖叫。 好乖,好乖。 参宿眼睛死死盯着南河抿起颤动的薄唇和湿漉漉的眼睛,像印刻光碟一般把这一幕连带声音刻进自己的大脑。她另一只手握住不知何时已经立起的yinjing,轻轻划过头部,换来南河一阵轻颤。 她曾见过南河自慰,两三年前了。悠闲的午后,就像今天下午一样,参宿都出了门走出一段才发现没带买菜的钱,走的时候因为南河在家,街里街坊都熟悉,也就没有上锁。她推开门,听见南河的屋子里传来一阵不小的音乐,是悠扬的钢琴曲,她本来想叫南河给自己递一下钱,却鬼使神差的没有出声,反而放轻了脚步追随着钢琴的声音向卧室门口看去。 南河蹙着眉,叼着自己衬衫的下摆,露出一片瘦削的腹部和带着疤痕的腰。他的腹肌不明显,一块块的线条起伏像个女孩,在身下上下运动的手却骨节分明,血管清晰,明显是男人的样子。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喘息声击破钢琴曲一圈圈的回荡在卧室里,也直直撞进参宿的耳朵。 理智告诉参宿,这是很私人的事情,这不好,这是偷窥,成年人有欲望很正常,应该尊重南河赶紧离开当做没发生。但是她的双腿像灌了铅,无法移动一丝一毫,就这样借着音乐的掩护,她看了全程的色情表演。直到南河叹了一口气,将手上的液体抹在卫生纸上她才如梦方醒,急急忙忙的溜出门去,在楼底的暖阳下坐了四十多分钟。 坐到南河担心小女孩怎么迟迟不归下楼来找她,才看到一脸痴傻呆呆坐着的人,南河好气又好笑的问她干嘛呢,她眨眨眼睛说“我走到那里才发现忘记带钱,等回来都这个点儿了,菜店肯定关门了。”南河看她这样以为是过于自责导致的,就干脆拉起她的手带她去下馆子———10块一碗的牛rou面。一路上参宿都盯着他那只拉着自己的,带着薄茧的,漂亮的手,到店之后连指甲盖大小的牛rou也没吃掉。 那是她第一次对南河撒谎。 现在好了,参宿第一次真切感受到些长大的乐趣,以前只觉得不能像小时候那样抱着南河向他讨要温暖,这样看来,这几年的疏远完全值得。她手下动作不停,正大光明地看南河动情后色气的脸,看他向下摸索着想推开自己的手,看他骤然绷紧的小腹,看他昂起的脖子和滚动的喉结,看他激烈喘息的胸口。然后参宿后知后觉的发现,他去了。 参宿学着南河曾经做的,把手上的液体抹在卫生纸上,又给他擦去喷撒在身上的部分,整理好他的衣服,试图喂意识不清的男人喝水无果之后,给他盖上了被子。做完了这些,她关掉卧室里的昏暗的灯,钻进已经被南河捂的暖和和的被子,抱着他的胳膊睡着了,就像小时候那样。 —————————————————————————— 第二天正好赶上周末,南河捂着疼痛的头起来时,参宿已经熬好了粥等他。“昨天睡得还好吗?”女孩笑的真诚,语气诚恳,看不出什么异常。南河支支吾吾的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倒是也没流露出半点抗拒,带着些自暴自弃的味道一口气喝了两大碗粥。 窗台旁边,插在饼干盒里的康乃馨正在阳光下开得明媚。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