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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寒冷声:“白白,你不生气,我不可能放过她。” 就她对温糯白做的那些事,换成一个人可能都活不下去,现在付出的代价太少了。 温糯白抿唇,开口:“很多人说,她毕竟养过我。” “我爸昨天就发了短信,让我去过几天见他一面,估计就是要谈我继母的事。” “糯白,”郁寒定声,面容冷峻:“那不叫养,那是作恶。” 温糯白心里酸软成一滩,忽然觉得自己藏着的不想给人看的过往,也不算什么了。 “我陪你去,”郁寒直接道:“见你父亲,我一起去,在旁边等你。” 温糯白垂眼应声:“嗯。” 点心陆续上来,温糯白一时没说话。 郁寒是集团有事找他,他正在和助理还有各部门的人沟通。 温糯白垂着眼想,郁先生真的是,很好的人。 前段时间温糯白大晚上睡不着,和王导聊过天。王平导演其实是个好玩的人,当初拍商业片为了赚钱,他就明明白白赚钱,后来拍是求个心底的执着,赔钱也要拍。 “人啊,最怕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王导大晚上一边剪着片一边和温糯白聊人生经验:“就像你跟着郁总,是求多点资源拍戏。” “不是,”温糯白哭笑不得,他也知道两人的关系在外人看来是怎样的,也不多说,温声:“王导,我和郁总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王平正顺手修照片,其实很多导演不会兼任这些工作,王平算比较全才的导演,此时他看着照片“咦”了一声。 那是一张温糯白站在书房往窗外看的照片,嘴角有抬起来的柔和弧度,摄像师觉得有意境,就拿专业设备拍下来了,当作之后的宣传物料。 王平放大这张照片,顺着温糯白的视线,放大了书房对面那幢别墅的窗户。 一只猫。 确切地说,一只白猫,这么放大看的不多清晰,但轮廓在那儿,隐约能看到猫在窗户那儿举着爪子。 原来杀青宴的那只白猫不是无缘无故跑进片场的,不是野猫而是家猫。温糯白和郁总那关系,还能抱别人家的猫,何况,他早就从杜生那儿知道对面那处房子就是郁寒的。 王导看着照片,内心叹气:“小白啊,那你求什么,爱吗?” 温糯白失笑:“怎么可能?” “那就好,”王导意有所指:“圈内最好别谈爱,你正是上升期。” 说着说着王导又唱了句昆曲:“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啊” 温糯白挂断电话,怔了好一会儿,爬下床给自己倒了杯水,又含了颗薄荷喉片。 清凉的味道一瞬间刺激的他呛咳出声。 他弯腰咳出声,倒是王导的那句戏腔一直响在脑海里。 “怎么了?”郁寒把一小碟点心推到温糯白面前:“先吃点东西。” 温糯白回神,垂头捏了块点心佐酒吃。 他向来很清醒的知道,很多事情都比露水还要短暂。 就像他曾经笃定他母亲一定会到处裁着衣服漂亮到老,但是结果常常不会按照人的想法来。 但这一次,他很想赌。 温糯白嚼完一整块点心,喝了口酒,其实郁寒给他点的这杯,与其说是酒,不如说是饮料,酒精度数很低,有清凉的薄荷味。 著名作家海明威挚爱的酒,温糯白在文学作品里读过,喝是第一次。 清新的青柠和薄荷味道,很冰也很清爽,像夏日,也像酸甜的情绪。 温糯白抬眼看郁寒,对面的人此时一手随意搁在酒桌上,袖口解开,露出线条清晰又很有力量的小臂,正接着电话皱眉。 包间的空调开的很低,南城的夏天也是湿热的,慢慢的一点点仿佛侵入人的骨髓里。 温糯白看着郁寒挂了电话伸手去拿放在桌中间的冰碗。 他又抿了口酒,撑着桌子站起来,往对面人那儿罩过去,郁寒感受到动作抬头,然后被一个冰凉的唇碰到了。 很软,很凉,又有清淡的酒味。 酒液从相触的唇往下滴,滑过脖颈又润到更深处。 郁寒愣了一瞬,手直接狠握住了斜上方的肩骨,很快叼着那片唇。 不顾一切地侵入。 酒精像是在脑海里炸开,薄荷味在冰凉的纠缠里交换。 温糯白几乎无法呼吸,他模糊能感受到郁寒的手在他的右手臂紧握的力度,浑身都像是被怎么样了。 烫热。 擦木仓走火,温糯白猛地向后撤退。 “啵”一声,唇分离发出声响。 温糯白整个愣在那儿,艰难吞咽了下。 也可以说是,他傻在了那儿。 郁寒忍不住低笑出声,他拿过放在旁边装了冰块的酒,一口饮尽,喉结滑动,刚才落到他脖颈处的酒液,和喝进去的一起,灼烧起来。 嗓音嘶哑:“白白,躲什么?” 温糯白这会儿看着郁寒,浑身发热,掐着指节极速呼吸几下。 他好像招惹到了郁先生,深黑的瞳里是不加掩饰的情绪。 温糯白手指都有点抖,慌乱拿过手边的水喝了一口,放下水杯,细白的手指捏住那朵放在盒子里的玫瑰,弯眼:“郁先生,谈恋爱吗?” 郁寒看着那朵玫瑰,手指骨节捏到泛白又猛地松开,用力闭了闭眼,又睁开:“糯白,缓解亲密接触应激反应的事,提前。” 章节目录 第58章 第五十八章 郁寒眼神深邃:“提前, 好吗?” 温糯白吞咽了下,转了转眼神, 才轻声:“好哦。” 提前到什么时候呢?本来说好的是一个月一次,继续提前的话…… 包间上面的小顶灯把温糯白的皮肤照得很白, 呈现出一种细腻的肤质, 唇是湿的,抿着正在想事情。 和刚见到郁寒的状态很不一样。 郁寒想,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温糯白是警惕的,肤色苍白,很疲惫又强撑着和他说话。 像不亲人的小猫。 郁寒说:“白白,在你看来,我们之前不算恋爱吗?” “算吧, ”温糯白忍不住扬了扬唇:“但我想再问哥哥一次。” 一直是郁寒问他, 他没给回应, 现在该他问了。 温糯白感受到郁寒的视线,口有点干,于是掩饰性端起了酒杯, 抿了一口。 低头倒是看到手机里又有电话进来, 是王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