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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也没有让红杏跟着她送死。 “此处恐怕不美,而且也扰了姨娘清净不是。”林梦秋假笑着应承他,希望他还能有点人性。 可没想到沈少仪根本就没有人性这种东西,他突得狂笑起来,“怎么会不美呢?让母亲亲眼看着我与那废物的女人欢好,母亲高兴还来不及。” 他不仅大笑,还得意的说道:“你以为沈彻为何会杀了他的那几个妻子,她们都与我在此处私会过,我光是想到沈彻那惨绿的脸,我就快活。” “而且她们好骗的很,真的以为我会帮她们逃走,还帮我去行刺沈彻,死了也是活该。” 林梦秋又要作呕,难怪他之前如此的自信,原来是此事早已做的得心应手。 她早就觉得沈彻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杀人,今日才知道事情的真相。 “不过你别担心,我不会这么对你的,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女子,我定会好好的疼爱你,而且你比她们都要聪明。” 林梦秋忍着浑身的战栗,看着沈少仪碰到了她的手,用最是甜腻的声音掐着嗓子道:“男人的话可没一句是真的,你这只怕也是在哄我。” 说完还朝他欲语还休的眨了眨眼,沈少仪哪见过她这一面,被她看的顿时浑身酥麻,气血上涌,以为她真的上钩了。 这可真是个好买卖,不仅能羞辱沈彻,还能睡个美人,何乐而不为。 他还真信了林梦秋的话,笑眯眯的向她保证,说着就要说伸手去摸她的脸。 “我对她们都是哄骗,唯有对你是真心的,你不知道,从见你第一面起,我便打定了主意……啊!”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响起了一声痛苦的尖叫声,他的手掌中央直直的插着一根发簪,顿时鲜血四溅。 就是此刻,趁着沈少仪痛苦的捂着手掌挣扎之际,林梦秋早已看好了屋中的路线,避开被沈少仪挡着的大门方向,朝着最近的房间跑了进去。 她用力的关上门上了门闩和锁,并且将窗户也关上,还拖来桌椅等物将房门给抵住,听着沈少仪在外疯狂的怒吼。 沈少仪疼得失控,他发疯了似的猛踹房门,那声音好似地狱恶鬼,要将她给撕碎。 林梦秋整个人缩在房屋的最角落里,双手还握着不知从何处找来的烛台,心里想着他若是进来,便与他同归于尽。 “林梦媛,你这个贱人,你居然敢伤我,你给我等着,待我抓到你,定要将你五马分尸!” 听着沈少仪失控的在门口谩骂,她居然还有心情在心中念着阿弥陀佛的同时,默默的庆幸。 还好她不叫林梦媛。 * 另一边红杏跟着廖管事出去后,一路直奔小院,院子外头重兵把守,廖管事一看到侍卫就慌了,又发现红杏似乎想要逃走。 便拖着她往回走,躲进了身边的竹林中:“不行,你若是进去不出来怎么办?” “我们主子还在你们手里,我怎么可能不出来,你到底还要不要东西。” 红杏心里发急,恨得直跺脚,故意的大声说话,希望能把人引来,只要将此人给制服就可回去救主子了。 “你小声些,住口!”廖管事见她不配合,顿时发急,竟然对红杏动起手来,两人瞬间扭打在了一起。 廖管事抓着她的头发往树上撞,红杏提着最后一口气,摸着地上的石头,用力的砸在了他的头上,而后两人齐齐的晕了过去。 等沈彻回到小院,发现林梦秋不见了后,立即阴沉着脸安排他的侍卫满院去寻。 四方搜寻,才发现躺在竹林中昏迷不醒的红杏和廖管事,将人抬回了小院。 红杏是一直跟着林梦秋的,她既出事了,恐怕林梦秋凶多吉少。 阿四忍不住的捂嘴,慌乱间瞥了沈彻一眼,就见他浑身发着戾气,整个人犹如炼狱修罗,竟比往日还要阴鸷可怖。 “爷,到处都已经找过了,没有世子妃的踪迹。只知道她与红杏姑娘先去了夫人的院中,可夫人说她没见过世子妃,就让她离开了,院中的下人都能证明。再之后,世子妃不知去了何处,竟像是在府中消失了一般。” “继续找,挖地三尺都要给我把人找出来。” 尤其是当沈彻看到出事的红杏,脸色越发的阴冷,阿四也吓得双腿打着颤,便是当初从战场回来,他也不曾见过世子如此模样。 他默默的心中为林梦秋祈祷,世子妃可千万不能出事,若是出事,只怕世子又会入魔。 沈彻不仅让人去找,自己也寒着脸出了院门,他没去别处,直接提着长剑朝正院去。 他敢笃定,林梦秋失踪绝对与陈氏脱不开干系。 连他都不舍得杀的人,竟然有人敢碰她。 他不介意用任何手段让陈氏说真话,若她不说,他便让她为林梦秋陪葬。 正当沈彻闯进正堂,将剑抵在陈氏的脖颈时,沈少钦神色匆匆的跑了进来,面色焦急的拦下了沈彻。 “大哥,我或许知道大嫂在哪里。” 43. 第 43 章 她的天神,来了。 林梦秋听着屋外沈少仪疯狂的嘶吼声, 以及不停撞门的声音,咬着牙浑身发着颤,她已经做好了准备, 若他真的撞进门来,她也绝不会让他得逞。 屋内密不透风什么都看不见,她仿佛置身在空寂的深渊当中, 恐惧又无助。 前世那些可怖的记忆,也伴随着黑暗接踵而来。 那是在她出嫁前夕,苏州传来家书, 说是外祖母重病卧床不起,正巧父亲仕途也有不顺。 母亲听人说起城郊的天龙寺最是灵验, 便要带她一块去上香为外祖母祈福。 可不想要出发前一日,母亲不慎被打翻的茶水给烫伤了手, 自然是不能出门。 原本她也想不去, 毕竟到了京城后她一次都未曾外出过, 而且她对外出这件事本身就带着抗拒,但她还未开口说不去, 母亲已经让人安排好了车马和随从。 母亲捧着被烫伤的手叮嘱她要小心,林梦秋的那句不去便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她想着不仅能为了长辈祈福,顺便还能给沈彻求个平安,还是坐上了马车。 索性去的路上很是太平, 林梦秋也觉得是自己担心过剩, 这是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