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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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失败了。 波本背部紧贴墙壁,稍稍探出头去观察身后追击的敌人,确定甩掉所有人后,才松了口气,顺着墙滑下来,不顾形象地坐在了地面上。 他的右下腹被子弹打中,尽管没有伤到内脏,却还是因为大口径子弹留下的贯穿伤流血不止,捂着伤口的手染得血红,连原本就暗色的布料都浸润得更加深沉。 幸好波本的反跟踪技术还算不错,在杀掉了导致他任务失败的叛徒后,还能从追击者手中成功逃脱。 但此时此刻,组织还在怀疑,监视没有撤走,医院由于伤口的性质不能去,公安也因为逃跑途中手机的丢失联系不上。波本突然发现,他好像暂时无处可去了。 不,也许他还有一个选择。 那就是他童年走失的幼驯染,如今的组织成员苏格兰的住处。 就像波本清楚地知道苏格兰就是诸伏景光一样,苏格兰也知道波本是自己的童年玩伴降谷零。出于某些众所周知的缘由,苏格兰并没有上报波本是卧底的消息,反而隐瞒了下来,以此威胁波本抽出时间跟他单独相处。 降谷零知道这不应该,一个公安卧底不能跟一个组织成员有感情,但他还是放任自己接受了苏格兰的胁迫,甚至对那些两人时间乐在其中。 如同波本受伤的此刻,实际上他不该去找苏格兰,加深两人之间的信任,不该向着苏格兰走近这一步,但他还是遍体鳞伤地推开了那扇熟悉的公寓门。 他说: “我不知道还能去哪儿。” 波本就那样逆着黄昏的光出现在门外,顶着满身的伤痕,衣衫凌乱,面色惨白,连金灿灿的头发都黯淡无光。 他还对苏格兰说了那样的话。 不会再放你走了。 只有我能让你生存下去。 冷漠的狙击手收到了一份大惊喜。他的太阳那么狼狈地出现在他面前,说他无处可去,脆弱得好像把生活在阴暗角落里的鬣犬当成了救赎。他几乎是迫切地将人抱在了怀里,带着胡茬的下巴抵在金发男人的肩窝,双臂用力收紧直到波本被束缚感逼到喘不过气来。 “不会再放你走了。” 微微沙哑的声音在半昏迷的波本耳边响起,湿润的气息喷洒在耳廓上,带来一丝焦躁的热意。 波本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随即任由自己倒在了苏格兰怀里。 就好像波本完全信任他。苏格兰蓝色的眼瞳里晦暗不明,环住金发男人的手臂紧了紧,几秒后像是想到了什么,露出一个舒缓的笑容来,将怀里毫无防备的男人抱进了卧室。 决不容许再次逃离此处。 决不容许再度离开我的视线。 等到波本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了柔软的床上,伤口也被完美地处理过了,洁白的纱布还被心情很好的主人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饿了吗?” 连呼吸都散发着血腥味的组织成员苏格兰像一个真正的居家煮夫那样坐在床边,手边的小餐桌上放着热气腾腾的白粥。 “有点。” 波本似乎是有些发烧,声音不太正常地低哑。他神色复杂地看了眼苏格兰,藏在被子下的手缓缓攥紧了床单。 究竟是对是错呢?主动回到苏格兰的身边。 波本有些逃避这个问题。他和苏格兰就像一条鱼线的两端,互相拉扯,直到有一方退让,才能将另一方带入自己的世界。 而他如今的所作所为,是以退为进,还是情难自制,连他自己也分不清了。 波本顺从地将苏格兰喂进嘴里的白粥咽进胃里,暖洋洋的流食让波本无力的四肢里生出一丝力气。他含住下一口粥,支撑起上半身,亲上了苏格兰的唇瓣,嘴对嘴地将那一口所剩无几的白粥渡进了对方的嘴里。 “唔……你的精神很好?” 因为波本的动作而显得有些惊愕的男人眯了眯猫眼,危险的气息从身上渗透出来。面对波本哪怕生在病中也要挑衅的行为,苏格兰选择首先将碗和调羹放到了远离床榻的位置,以免之后被打翻。 “看上去你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好了大半了,”苏格兰将手掌贴在波本guntang的脸侧,大拇指摩挲着他异常红润泛着水光的唇瓣,“既然如此,那我们来谈谈收留波本的报酬吧。” “我还以为苏格兰的大门会永远对波本打开呢?”窝在被子里的男人近乎撒娇地抱怨了一句,漂亮的紫灰色眼睛里映着苏格兰的倒影。 黑发男人保持着沉默寡言的人设没有说话,只是用大拇指压着下方的唇瓣探入了牙关,迫使那张说完话就紧抿着的嘴巴张开,露出柔软的内里。 淡红色的舌头乖巧地待在口腔内,任由狙击手粗糙的手指玩弄。苏格兰的大拇指按在舌苔上,指腹轻轻剐蹭过舌绒毛,得寸进尺地压向喉头,停在舌根处,引得波本喉rou泛酸,止不住地干呕,直到逼出生理眼泪才放过舌根敏感的软rou,转而用中指和食指夹住舌尖向外扯,唾液因为无法吞咽逐渐满溢出口腔,顺着嘴角在下颌留下一道水痕。 “很乖。” 苏格兰冷酷的表情在波本的乖顺下放松,他怜惜地吻了吻波本湿润的眼皮,舔掉了挂在睫毛上的眼泪。 “还难受吗?” 他是指波本发烧还难不难受,毕竟那张可爱脸上的病态红晕几乎要从脸颊烧到眼角,连鼻头都通红一片。 “唔……一点小伤。” 波本含含糊糊地回答着苏格兰的问题,吐出的字眼因为在口腔作乱的手指而不甚清晰。他狡黠地朝眼前的男人笑了一下,舌头灵活地裹住男人的指节舔弄,微微眯起的眼睛让他像极了勾魂引魄的金色狐狸。 这就是情报组王牌的蜂蜜陷阱吗? 苏格兰神情阴沉下来,抽出手指,慢条斯理地将粘腻的液体抹在波本蜜色的脸侧上,咬牙切齿地捏住了一边的腮rou,低下头向波本靠近。 “你还真是迫不及待啊。” 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塞不下一根手指,鼻尖蹭着鼻尖,苏格兰甚至能感受到波本灼热的呼吸。 他恼怒于波本擅自在两人的关系上加码,将他硬生生往光明处扯了一截,又对太阳的亲近感到喜悦,心律快得似乎要失常。 苏格兰本来没想在波本养伤期间做点什么,现在的状况只能说是他自找的。 但波本不太在意,或者说他对此欣然接受。 那可是诸伏景光啊。 波本张着嘴接受苏格兰凶狠的亲吻,手臂牢牢地环住了男人的脖颈,棉被下的身体热得发烫。 右下腹伤口处新生的嫩rou因为汗液的刺激而有些麻痒。 “唔、嗯、咕……苏格兰……” 手上捧着的那张脸潮红着,金色的发丝湿哒哒地黏在脸侧,紫灰色的眼瞳里透着些许迷蒙,好像已经陷入了苏格兰带来的情潮里。但苏格兰知道,这只是波本在示弱而已。 就等待着自己踏入早已为他编织好的陷阱。 苏格兰的手在波本身上游走着,意乱情迷之间将波本脱了个干净,露出赤裸的蜜色躯体,内心却接近冷酷地想着该如何面对这场情事后到来的选择。 “想要、亲……嗯、苏格兰……” 波本又在黏黏糊糊的吻间发出甜腻的呻吟,硬生生把苏格兰的注意力扯了回来。组织的狙击手慢腾腾地揉捏着手中柔软的胸rou,盯着波本不断吐出可爱话语的嘴巴,妥协地叹了一口气。 如果这是zero的要求的话。 苏格兰吻了吻那头金发,将波本摆成了肘膝式,手放在凹出诱人弧度的后腰上向下压,使得波本饱满的臀rou向上翘起,露出臀缝间瑟缩的后xue。 “zero,放轻松。” 修长的手指试探地戳弄xue口,用唾液润湿后小心翼翼地插进了未经人事的后xue。干涩紧致的肠rou让手指举步维艰,然而波本在听到久远记忆中的称呼后,却抽泣着夹得更紧。 他将脸埋进枕头里,掩耳盗铃般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好像那称呼是什么洪水猛兽。 “zero?” 苏格兰皱着眉抽出手指,拍了拍波本的臀尖示意他要暂时离开去找润滑。不轻不重的巴掌打得波本臀rou一颤,用不知道何时勃起的yinjing蹭着床单,呜咽着射精高潮了。 白色的浊液粘腻地落在小腹和床单之间,波本并着腿想要掩盖腿间的狼狈,却被苏格兰眼疾手快塞进来的手腕卡住,还摸了一手yin液。 “这么敏感吗,zero?” 原本打算起身的男人又重新坐回了床上,把手心收集的jingye抹在波本的臀缝里,一边促狭地笑着,一边用手指暧昧地在xue口打转。 说实话,苏格兰的yinjing快要被波本色到爆炸了。但是不可以,没有扩张好直接进去的话一定会受伤的。他不想波本伤上加伤。 苏格兰深吸了一口气,在心里默念《般若心经》压下直接cao进去的冲动。他缓慢地将手指插进肠道里,在肠壁上仔仔细细地寻找着波本的敏感点,直到探入两个指节后才在浅处摸到了栗形腺体。 “呜——苏格兰、那里……” 陌生的快感从肠壁扩散开,波本下意识地向前逃,试图躲避未知的欢愉,但腰身被苏格兰预见性地桎梏在原地,任由后xue内越来越多的手指欺凌敏感的腺体。 凸起的软rou被指腹按压着,时不时被夹起玩弄,大量的快感让波本的后xue大敞,柔顺地吮吸着在肠道内肆意扩张的手指。 “别玩了、苏格兰……哈啊、进——!” 手指被抽出,还没等后xue里的软rou不满地收缩,就突兀地cao进了一根粗大的性器,前端碾着甬道内的软rou插到最深处,沉重的力道顶得波本整个人都往前摇晃。 他被这一下cao得直翻白眼,胸腔处像是被噎住了似的喘不过气,只好吐着舌头给空气留一点进出的余地。 苏格兰红着眼看着波本贪吃的后xue将自己整根yinjing都吞进去,蠕动的肠rou不停地裹着来犯者。他几乎是控制不住地在甬道里抽插,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将波本耻部的皮rou拍得发红。 “轻点、嗯啊、太多了……” 波本撑着上半身的手肘在发抖,饱胀感和肠壁被狠狠摩擦的满足感把波本cao软了腰,靠着苏格兰手上的力度才勉强支撑住身体没有彻底软倒在床上。 他从来没想过被cao后xue会有这样的感受,尖锐的快感如同电流形成的长鞭,将肠道内的软rou抽打得服服帖帖,又顺着尾椎一路向上冲击他昏沉的大脑。 爽到几乎感到了疼痛。 “太多了吗?但这才刚刚开始啊,zero。” 苏格兰俯下身在波本耳畔说话,下身的yinjing因为姿势进得更深,直直地顶在了结肠口。波本恐惧这根性器会cao破肚子而用手护住了小腹,却透过薄薄的皮rou感受到了体内可怖性器的形状。 他打着哆嗦向前爬,又被苏格兰抓着胯拖回身下,一下又一下地凿开甬道内的软rou,用前端责罚内部的小口。 “不、不……呜嗯、hiro、求、啊啊啊啊——” 过载的快感浪涌一般袭来,波本绷直了脚背,哭叫着到达了第一次后xue高潮。 但苏格兰显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在高潮痉挛的后xue中持续冲刺,重重地碾过敏感点后又cao到最深处,将高潮硬生生延续了数十秒。 波本眼前发白,腰臀止不住地发抖,小腹的肌rou抽动着,yinjing在短短几分钟中高潮了数次,粘腻的白浊和透明的前列腺液混在一起,乱七八糟地沾满了腿间和会阴处的皮肤。 “好些了吗?” 苏格兰用适中的力度揉捏着波本抽搐的腿根,等人从高潮中缓过神来,才假模假样地问了一句,还硬挺着插在肠道内的性器又缓慢地抽动起来。 “伤口……” 神情餍足的金发男人懒洋洋地提醒了一句,右下腹的纱布上已经因为过于激烈的动作而染上了点点猩红。 但这点疼痛更像是情事中的调味剂,隐隐散发出的血腥味让两个男人更加兴奋。 波本翻过身,和苏格兰面对面,屁股里还插着对方的性器。他勾住苏格兰的脖子吻上去,同时绞紧了肠道,用水淋淋的后xue咬住了那根yinjing。 “呼……射进来?” 高潮了一次的肠道松软又湿滑,苏格兰像是泡在温水里,被水里的妖精三两下勾去了魂魄,喘着气将jingye射进了波本的肚子。 “想好了吗,hiro?” 波本闭着眼假寐,嘴里却冷静地说着和温存毫不相干的话。 “我会是你的协助人。” 诸伏景光永远赢不了降谷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