拈花惹草
书迷正在阅读:【GB/主攻】Bad Seed、【代号鸢】刘辩相关gb、他来自深渊(1V1)、他们都对我强制爱(np h)、名柯同人GB向短篇、傲梅雪中殇(NP)、抖s总裁与抖m娇妻的性福生活(SM,粗口,1v1,调教)、以下犯上【师徒】、不可告人的她、囚于枷锁
凉渊上完课之后也没什么大事,已经大三的大学生居泱除了星期一有一堂课之外,其余的时间都是自由的。 居泱的家庭算得上富裕,虽然父母已经离世,但是遗留下来的财产非常丰厚,包括且不仅限于好几个个公司的股份,两三处别墅,以及……某些难以言说的东西。 凉渊坐在家中,撑着头看着故珂拿过来的资料,他跪在一边一板一眼地捧着资料夹开始念里面的内容,给旁边的少女解释着这个世界的运转体系,如果不是他还是裸着的话,这一切看起来都是这么的正常。 “小姐的财产里面涉及了灰色产业,比如安畅路的那家KTV,看起来是KTV,实则私下里面有一个规模庞大的俱乐部,里面能够提供各种服务。” “比如?” 凉渊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手中的文件夹,如果是她想的那样,那还真是厉害呢。 故珂顿了顿,低头看着文件:“比如能够预约调教,能够提供性服务,能够进行换妻换夫的yin乱party。” 凉渊挑眉。 还真是意料之外的收获呢。 毕竟居泱看着是从十分温室的环境中养出来的人,虽然家庭富足,但是涉及到灰色产业……啧,真是令人难以置信呢。 居泱的事情,或许是一种报复?灰色产业涉及到的灰色地带只会更多,拔出萝卜带出泥的事情见多了,难免会怀疑这也是一种算计后的结果。 居泱被囚禁无人在意,她名下的产业大概也是被吞并了的。 迟邪或许并不是因为一时兴起而绑架囚禁居泱,而是因为居泱的存在对他有所威胁,要么她成为迟邪的女人,强强联合,要么将她彻底废掉,除掉心腹大患。 有趣起来了呢。 不管如何,她现在是居泱的身份,能替她出口气那就出口气。 手指勾了勾旁边的傀儡先生的下巴,看着他仍旧失神的眸子,捏开他的下巴,低声命令:“躺下。” 傀儡永远是最听话的,毋庸置疑。她会给他一些能够思考的空余空间,这是活傀儡的一种,他能够理解指令,不会产生多余的思维,没有命令的时候会下意识清空思绪,双眼无神直视前方,看起来就像是AI机器人那样。 死傀儡则更加呆板……甚至傀儡术初期难以明白指令,但是能够培养一个新的“自我”。 也就是说,死傀儡在傀儡师的cao控下,能够逐渐从呆板慢慢地变成一个活傀儡,拥有一个全新的自我,能够思考,能够明白指令,近乎百依百顺。 故珂大约是脾性当真有这么好,但是他也确实是心思细腻的人……至少在配合方面,他的脾性和他的心思细腻相得益彰,不会令人生厌。 故珂放下文件夹,躺在客厅的地毯上,凉渊拨弄了一下他尾后的肛塞,低低笑着捏着他的下巴,“倒是没想到你会这么适应后入。” 傀儡没有任何反应,她亦不需要他有什么反应。 拔掉那带着狐狸尾巴的肛塞,看着他像是酿着蜜的后xue溢出透明的液体,手指顺着那软热的xue口顺利捣入那个濡湿的通道,软rou狼吞虎咽地吮吸着插入的手指,被插入的人没有任何羞耻的反应,只是将自己的双腿抱着,露出那个湿漉漉的肛口。 可爱的傀儡也不需要说什么狠话或者软话,他只需要诚实的身体反应,就已经足够了。 凉渊买了许多的小玩具放在家中,她拿了一个小小的后肛拉珠,看着上面像是糖葫芦一般的珠串,晃了晃。 将一颗一颗的珠子慢慢塞进他的后xue中,后肛拉珠顶着后xue中那个凸出来的腺体,连成串的珠子每一颗都能够路过它,每次路过的时候,身体总是能够奇妙地颤一下,那是一种出于本能的反应,毕竟前端的yinjing,早就已经蓄势待发了。 凉渊从小箱子里拿出两个乳针,漂亮簪花点缀在了小小的针上,十字针结构能够让乳针更加稳固的安在他的rutou上……虽然有些疼,但是很显然,到最后挂在他的乳上会很好看。 装扮自己的傀儡有什么错呢? 将乳针消毒,低头看着他平静如斯的神情,凉渊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 不仅仅是乳针……不如再来一个锁精环吧? 尖尖的针抵在他充血发硬的乳粒上,没有丝毫犹豫地贯穿了暗红的软rou,看着那略微渗出的血液,用酒精擦拭着可怜的小东西,这才进去一根针呢,还有一根要继续贯穿,这样就受不了的话,也不可能呀……毕竟这才是一个rutou的装饰底座呢。 十字针仅仅只有0.8厘米,能够很好地卡住rutou,针不会过长影响美观,也不会过短让他的rutou血液流通不畅。 将十字针上好,一个优秀的底座就已经完成了。 底座完成了,剩下的就简单很多,只需要挑选她喜欢的装饰安装上去,一个漂亮的乳饰,完美完成。 凉渊挑了一个小小的银色簪花的乳饰,一朵小花并不重,能够让他的乳粒很好地挺立起来,银质的小花看起来还是很赏心悦目,只是当它被压在西装衬衫之下……大概会凸起一个奇怪的形状? 但这就不是凉渊要考虑的事情了。 她慢条斯理地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地上额头满是冷汗的故珂坐了起来,似乎是知道自己的主人要问什么,道:“迟邪通常六点半醒,吃完早饭再赶过来要,八点能到。” 凉渊微微颔首,放下手机,瞧着他疼得发白的脸色,勾了勾手。 乖巧的傀儡居然都没有因为疼痛而惨叫出声,真是让人意外。 “疼得受不了?” 她低头摸了摸他的脸,笑眯眯地看着他略茫然的神色,“哎呀,我的管家大人,你怎么这么乖。” 故珂被勾得抬头,后边还插着珠串,yin液顺着珠串落在地毯上,凉渊倒是不怎么在意弄脏的地毯,横竖她的管家大人会自己收拾干净,一点都不让她cao心。只是他每次都露出这样的神色,就让人想要狠狠地玷污他呢……用各种方式。 她坐在沙发上,懒懒散散躺着:“过来口。” 傀儡也不会有多余的情绪,面对这样的指令神色如常地跪在她腿间,将松松垮垮的裙摆撩开,扶着她细嫩的大腿慢慢将她的纯棉内裤拨开,张唇将那挺立的yinjing吃进去,舌头被压得几乎有些动弹不得,口中的津液顺着唇瓣溢出,他吮吸着吞咽进去,手指抚慰着面前的柱身,发出闷闷的哼声。 凉渊手指深入他的发隙,理了理他的发丝,笑意吟吟地瞧着他努力想要含得更深的模样,从地毯上“长”出的触手顺着他的腿根游移到他后庭拉珠边,蜷曲的触手拽住玩具的尾端,开始对着他的屁眼发起猛攻。 “唔……!” 嘴里面还含着东西呢,被cao得呼吸都有些困难,又想射……保不准会呛到。 凉渊cao控着触手挤开那个小小的肛口,垂眸看着他,微微笑:“管家大人,你的身体真是让人有些惊奇呢。含着拉珠仍旧能吃下触手,这不禁让人开始思考你的那张嘴还能吃下什么……或许酒瓶是个不错的选择?” 粗大得令人惊诧的东西,将小小的肛口撑坏,把他那瘦弱的腹部顶得撑起来不正常的弧度,看着他半是销魂半是痛苦的神色,大概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 不过,那样会把他玩坏的吧。 故珂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他只能用力地将自己口中那些不受控制分泌出来的液体全部咽下去,一面战栗着承受着后xue极度的扩张,一面rutou传来的疼痛令他恍惚,口中的roubang令他被迫含吮,孔眼溢出来的液体连带着津液一起被他吞掉,看起来他是多么的贪婪。 但他并不觉得自己这样有任何的问题。 命令之下,不容反抗。 凉渊看了一眼时间,距离八点还有五分钟,她倒也不太应该一直抓着管家大人薅,抽出自己的性器,去浴室冲洗了一番,回到客厅的时候,看见迟邪已经站在客厅里。 故珂还是那副全裸的模样,他跪坐在触手上,rutou上的银花十分显眼。 迟邪很显然有些不太能接受自己的属下变成这样,但他选择了闭口不言。和故珂一起跪在毯子上,垂眸:“贱狗见过主人。” 他也曾犹豫是否需要将面前这个女人置之死地,但他忽而发现自己对她一无所知,她或许根本不是居泱,但那又如何?她无论是不是居泱,都已经没有关系了,她拥有这种超出认知的力量,这就代表着他动不得他。 举报?自己本就是淤泥中人,举报她只会让他变得被动。 他走投无路,进退维谷。 恍惚中记起自己被关在那个空间里的日子,他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像是被抽取了思绪,想了很多,又像是什么都没有想,到最后脑子几乎没有任何的东西能够思考,他只能睡觉,睡觉中会被触手cao弄得醒来。 即使是睡觉,那样的cao弄,粗暴地喂食也不会停止。 触手直接插入嘴中灌入大量营养液的日子……他不会再想来一次的。 迟邪微微抿唇。 人的底线一旦退让,就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堕落。 他并不是忍辱负重,而是突然就变得茫然起来,他的的确确是能在黑道上叱咤风云,可他从未想过会遇到这样一个强力的对手—— 并不是家大业大能让他甘拜下风,也不是权利高于他让他抬不起头,是种种神秘的力量……他完全无法抗衡的力量。 从未如此恐惧。 他心底哪怕再不想承认,都无法否定他已经将她定义为“神”,他根本不敢去想违抗的下场。 迟邪没有去看旁边已经变得陌生的故珂,他自己都已经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已经没有多余空闲时间来照顾他了……故珂rutou上被穿刺的血他看得清清楚楚,那痛感足以让他摒弃掉一切小心思,乖顺地跪在她面前叫她主人。 凉渊若有所思地看着面前的迟邪,他跪在地上已经没了任何的傲气,和初见之时简直是天差地别。 她坐回沙发上,笑意吟吟地看着他:“今天来得很准时。” “爬过来吧。”她穿着长筒袜,脚尖点了点旁边地毯,“主人来检查一下你的功课做得怎么样。” 迟邪心底一紧。 他低着头跪爬过去,像是一条真正的狗那样四肢并用,爬到她脚边,蹲坐着,仰头看着她。 凉渊垂眸:“你觉得,狗需要穿衣服吗?” 迟邪抿唇,眼神落在脚下的地毯上,低声:“回主人……贱狗不需要。” 他开始在她面前脱衣服,叠好放在地毯的角落里,沙哑的声音很是乖巧:“请主人责罚。” 凉渊低低笑起来,她手指捏着他的下巴,眉毛微微挑起:“的的确确是应该责罚的,故珂上了乳饰,不如你也上一个?” 迟邪漆黑的眸子颤了颤,唇瓣许久也吐不出话来,只是看着面前的凉渊,看了很久,终究是说不出那句“任凭主人喜欢”来。 “你在犹豫。”凉渊手指摩挲着他的下颌,垂眸瞧着他紧绷的面色,“作为一只狗,你有什么资格犹豫?堂堂黑道的爷,幼年时候的虐待现在再来一遭……也未尝不可吧?” “……” 迟邪并不是名正言顺登上位置的。 他的父亲婚外恋,他是小三的儿子。 私生子的身份令他的幼年充满了怨恨,一切的不满都来自于他的母亲,那个希望将他父亲的正牌妻子害死的,生下他的母亲。 非打即骂的童年给他带来的是阴戾无情的性子,可他哪怕是再痛恨,再想要杀人,他也不会将矛头对准自己的母亲。这个人给了他生命,给他一口饭吃,让他拥有了夺权的机会,他是一个有感情的人,分得清楚什么该憎恨,什么该感恩。 于是他的母亲,被监视在了一个人造园林之中。 她所认为的保镖,不过是他注视监管她的眼睛罢了。 迟邪感谢她,亦憎恨她。 他在幼年时,就已经做了无数次的狗,他的母亲逼迫他跪下,让他不吃饭,让他看她和她的娼夫一起上床,鞭笞他泄愤…… 幼年时候的虐待再来一次……呵。 他闭上了眼。 凉渊低低笑着,她抚摸着他的面颊,在他耳边低语:“迟邪,你母亲和别的男人上床的时候,你在想什么?你的母亲把你卖给那些人的时候,你又在想什么?你厌恶男人,但你的屁股却喜欢含着他们的jiba,所谓的黑道的爷居然在十六七岁就出来卖了,你要不要脸?” “是我想卖吗?是我要抬着屁股给他们cao吗?!” 他赤着眸子盯着面前的人,声音低沉压抑,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字眼咬得极重:“我不做她就要饿死我,我只是想活着,我有什么错!” 凉渊摩挲着他的面颊:“因为小时候被强迫,所以长大了就有理由去强迫他人吗?你经历过什么和我有关吗?没有。我只看见了你的狂妄无礼。看见了你的目中无人,所以我选择折磨你,羞辱你,你肮脏龌龊的过去,只会让我觉得,你不愧是臭水沟里出来的蛆虫啊。” 他死死盯着她。 凉渊根本不会在意他的目光。 她笑着拍了拍他的脸:“你本就已经烂透了,还在奢望什么呢?” 因为看到了居泱的天真无邪,看到了居泱的柔弱可欺,所以心生恶念,可是凭什么呢?随便找了个借口就将人囚禁起来,他可真是光明正大地犯贱啊。 “如果你学不会听话,我不介意把你扔掉变成流浪狗……你只需要像小时候那样卖屁股就可以活下去了,迟邪。” 凉渊的语调很温柔:“你要试试吗?” “……” 所有的狂傲必将有所依仗。 猎豹低下他的头颅,因为源自记忆中恐惧。 两个男人的rutou上都被扣上了漂亮的乳饰,凉渊满意地看着迟邪疼得在地上发抖的瑟缩模样,对着故珂道:“照顾好你的前主人,我要去学校了。” 学校里面的骆教授,还在等着她呢。 凉渊心情极好地来到骆教授的个人办公室的时候,他正在办公室里看着学生的实验报告。 不敲门便进来的人令他恼怒,抬头看见来人的时候却是刹那间浑身紧绷,他攥紧手里的笔,强庄镇定:“你来做什么?” 凉渊站在办公桌边,歪了歪头:“自然是来抚慰骆教授的sao逼了。” 她不容他拒绝,手指伸到他有些厚实的胯间,低低笑:“啊,骆教授为了掩盖住自己sao逼流水的事实,居然给自己买了卫生巾?” 骆行止抓住她的手,低吼:“别碰我!” 凉渊垂眸,微微笑:“骆教授似乎忘记了,那天自己的sao样吧?没关系,我手机里面——” 话音还未落,他的手便已经松开了。 她喜欢乖一点的。 办公室的门已经锁上,他西装裤的锁链被扯开,凉渊低笑着将手指顺着他已经湿得喷水的saoxue插入两个指节,看着他瘫软在椅子上的高潮模样,低低笑着,“骆教授,卫生巾都被你的yin水全部打湿了,你的sao逼,怎么喷这么多水啊?” 骆行止还是衣冠禽兽的模样,他喜欢的西装在此时此刻就是作茧自缚的丝线,绷紧的布料已经被yin液打湿,他脸颊红得就像是被下了药那样,明明脸上全都是抗拒的神色,却偏偏反抗不得,只能任由她将手指插入那个隐秘的xue口,深深浅浅地cao弄。 “教授的办公室还真是舒服呢。”她似乎是不经意地聊着天,垂眸看着他因为紧张而骤缩的瞳孔,笑了笑,“紧张什么,骆教授,我可什么都没说。” “你——” “若不是因为骆教授代课,我也不会发现您有这么yin荡的身体啊。” 凉渊微微笑着,捏着肥硕xuerou内冒头的那颗肿胀阴蒂,没有多长的指甲用力掐着它,让他一瞬间惨叫出声,身体却诚实地弓着喷出滑腻的yin液,将股间的西装裤弄得湿湿的,他倒在椅子上直喘气,眼眸都被掐出泪雾来,声音却是压抑愤怒:“你究竟想要什么!这样羞辱……” “嗯……?骆教授这个问题问得有趣。我想要什么……我自然是想要骆教授从云端跌入泥潭了。你那莫名其妙的盛气凌人是该有人来治一治了,普通的学生可能没办法对付你,可是我不一样啊。” 居泱这个时候已经被掳走了,自然没有什么机会和骆教授见面。 这是主线之外的人物啊。 所以就算是被cao死在办公室里,大概,主线也不会发生什么变动吧? 正在喝茶的系统一口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