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rou便器/金丝雀,小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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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仅仅只是一个小时不见,他便已经有些神情呆滞了。 啊,虽然里面的世界已经实打实地过去了五天。 里面什么声音都没有,什么也看不见,他眼神麻木地看着前方,唇瓣颤抖着不知道在说什么。 凉渊看了许久,勉强辨认出是“光”。 可怜的男人椅子下全都是被cao出来的黏腻yin液,张开的双腿间尿液和jingye横流,腿间的肌rou不正常地颤抖痉挛着,看起来就像是抽筋那样凄惨。 胯间的东西半软不硬,事实上可怜的小东西早就没有东西能够射出来了,无论是尿,还是jingye,他的肚子里早就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射,抽痛着的性器吐出稀薄的黏液,屁眼里还在迅速抽插的触手仍旧不知疲倦地刺激着他的前列腺…… 被插得麻木了吧? 这样不眠不休的抽插,后xue只会疼,不会出血。毕竟触手是凉渊出品,她不会把他cao得浑身上下血糊糊的,正如现在这样…… 射不出来东西了呢。 凉渊撑着头:“啊……黑道老大有幽闭症?” 放置play玩起来还是很舒适的,尤其看他从崩溃到麻木再到完完全全被掌控……人类总归还是群居动物,没有陪伴没有回应,就会感到无尽的空虚和恐惧。 寂静的空间,呆上一天两天并不是什么问题,呆上五天,还是保持着同一个姿势,无人应答无人理睬,没有一丝光线,触手定期喂食,将他当成一个完全的禁脔饲养着。 果然已经有些坏掉了呢。 凉渊慢慢撤掉了黑色的空间,屋内的光线已经有些昏暗了,客厅没有灯,他也不会因为骤然接触强烈的光线而刺激到流泪。 她微笑着,坐在他的面前,“服从性训练二,现在开始。” 他迟钝地转移着瞳孔,似乎难以聚焦那般迟缓地转动着头颅,看着她笑意吟吟的脸,身子下意识地颤抖。 “你该叫我什么?”凉渊手中出现了一根教鞭,她挥了挥,十分和善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 不出意外的一片静默。 没有关系。 她有的是方法让他享受那些居泱享受过的“极乐”。 “啊啊啊啊——!!!!” 凉渊有些吃惊地看着从座位上弹跳起来的男人,她不过是按了个电流的控制按钮,怎么会像是要被宰的鱼那样腾空了呢? 男人疼得满头大汗,他弓着身子在椅子上苟延残喘,仿佛刚才的尖叫只是幻觉那般转瞬即逝,不复存在。 “问题问过三遍就失去意义了。”凉渊心情颇好,用鞭子赏了他一道红痕,看着他身子颤抖,重复了一遍,“你该称呼我什么?” “…主…人。” “对啦。”凉渊拍了拍手,“乖了不少呢,看来训练还是有成效的。” 她撤离触手,看他像是没有骨头那样骤然歪倒跌在地上,鞭子刷地抽在他脸旁边几寸的地方,“爬起来,跪好。规矩我想应该不用我再教一遍了,坐有坐相,跪有跪相,时刻牢记你只是一条狗而已,听主人的命令就是你唯一需要做的事情,明白了吗?” “……明…白。” 凉渊又是一鞭子。 “回答的时候要带上自己的贱称,别忘了。”她优雅地抻了抻鞭子,“下次就不是一鞭子了。懂?” “贱狗……懂。” 哎呀,一下子就上道了呢。 “现在你只是一个rou便器。”凉渊居高临下,翘着二郎腿施施然坐在沙发上,足尖点了点前面的位置,“跪过来。” 想要让一个人彻底崩裂,只需要将他物化,当成一个完完全全的物品使用就好了啊。 让他没有任何的机会能够表达自我,无法挣脱“物品”的属性,也不会有人将他当成人来看。 凉渊看着他像是狗那样趴在地上,微微俯身用茶几上的餐刀拍了拍他的臀部:“我希望你能够做一个安静的rou便器,不然,你那贱jiba就等着阉了吧。” 她丢开餐刀,听着那清脆的响声滑过桌面,垂眸将他那红肿的肛口用手指扩了扩。 “嗯……” “啪!” 响亮的巴掌声甩在他绷紧的臀部,这一巴掌扇得太狠,他甚至止不住地像是狗那样摇着臀rou。 “没说你可以出声。”凉渊冷冽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她看着地上跪趴着的人,手指顺着那凹下去的背脊缓缓抚摸着,直到落在那还在吐出yin靡液体的洞口,她才停顿下来,哼笑一声,没有任何预兆地插入了他的xue中。 他战栗着塌下腰,跪在地上却要挺着屁股挨cao的姿势让他几乎没有着力点,他死死咬着牙,不让自己的声音发出来,低着头直不起 腰,跪着也很勉强。 坐在椅子上整整五天的时间,他没有动过,如今猛然跪着,连关节都有些承受不住自己身体的重量。 凉渊用细细的金属教棍,沿着他的脊背慢慢划着,语调很悠闲:“现在开始报数,cao你一下报一个数,明白了吗?” 男人的嗓子像是被磋磨得只剩下沙哑,他抖了一下,低声:“明白。” “……一!” “……二!” “呃啊……三!” “四、四……” 多可怜啊。 他一边战栗着一边报数,屁股里满满的都是白色的浆液,被cao得腰肢都软塌着,身后的人箍住他的腰臀狠狠地贯穿,他每次都会失神,踉跄着想要往前面爬逃离她的粗暴抽插,却被鞭子的破空声骇得在原地发抖。 “你的贱jiba也没有什么用了。”凉渊歪着头,手指用力揉捏着他疲软的yinjing,笑得很是欢快,“无关紧要,以后用屁股来高潮就好了。” …… “继续报数。” 她低笑着将体液注入他的xue中,近乎guntang的液体溅射着充盈他肠rou内的空间,包裹不住液体的肛口在性器离开的一瞬间泄出白色的浊液和淡黄色的清液,痉挛的身体在同一时间射出了jingye,落在地上,yin靡不已。 黑道老大也不过如此啊。 凉渊侧目看着穿上西装的男人,他时常会空茫的目光在对视上她的时候总是会下意识地瑟缩,即使穿着那天的装束,那点目中无人也已经消失殆尽。 他跪坐在毯子上,短短的发丝上坠着水珠,他刚从浴室里走出来,换上了衣冠禽兽的装束,像是斯文败类那样站在旁边。 西装总是能让人生出一些玷污的想法。 没有度数的金丝眼镜被点缀在他漠然的脸上,凉渊对于打扮自己的宠物还是很有兴趣的,他跪在地毯上的样子还是很顺眼的。 她捏着他的下巴,垂眸,“你的手下来找你了。” 她似乎察觉不到任何的危险,在他耳边轻声:“你应该也不想失去这个位置吧,嗯?我可爱的狗狗,你应该知道自己要怎么做。你那个yin洞没有我的调教日日夜夜都痒得要命,若是在手下面前发sao,那可真是有损颜面啊。” 男人的喉结动了动,他垂着头,低声,“……贱狗知道。” 凉渊捧着他的脸面,微微笑:“来,告诉我你的名字。” 男人哑着嗓子道:“贱狗名为迟邪。” 迟邪。 果真是富有某种小说男主……气息的名字。不算很奇怪,也没有那么离谱,毕竟止谛、惊羽一类的类似代号的名字已经见怪不怪了,但是一个黑道老大居然有这样一个文艺的名字,真是令人感觉有些不太符合。 或许他更适合去的世界?比如做一个魔道城主,或者是什么妖王之类的…… 凉渊笑了一下,松开了他的脸颊,“每周的星期三和星期五是固定的调教日,我不希望到时候没有看到你的人……毕竟那个椅子,还是很喜欢你的。” 他颤抖,被抚摸着也无法阻止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他喉咙中哽着,却是低头讨好地蹭着她的手心:“贱狗明白。” 她微笑:“乖。” 施施然起身看着门口站着的故珂,他微微低头,像是机械那样:“主人,门口的站着的是大长老和二长老。” 凉渊从兜里摸出一支烟,叼在嘴里,痞痞地看着门口,咧嘴一笑:“开门吧。” 大长老和二长老看起来也不是很老,四十多岁的模样站在门口,倒是看不出已经是六十多的人了……以居泱这个年龄,称一声老爷子应该没问题的。 凉渊摆出十分客套的微笑:“不知二位兴师动众地前来,所为何事?” 大长老是精瘦的模样,拄着拐杖蹬了蹬地面,声音迟缓:“不知道姑娘挟持我们当家的,是要做什么呢?” 凉渊咯咯笑:“哦,找他啊。没关系,进来谈吧,” 她十分自然地走了进去,没有丝毫的顾忌和防备,令外面一众人惊疑不定:空城计? 但是看起来又不像。门口站着的故珂什么都没说,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随后跟着凉渊进了客厅,静静看着坐在沙发上的迟邪。 迟邪的表情没有什么异样,凉渊自然地坐在他旁边,看向故珂:“给大长老和二长老看座。” “不了。”大长老看着情况有些隐约不对头,只想快刀斩乱麻地把事情解决了,他看了两眼沙发上的迟邪,微微眯眼,“当家。” 迟邪敛眸,从沙发上站起身,清冷的气质一览无遗,令在场之人骇然,他淡淡扬手,“去发通告,我和我的未婚妻,本月底举行订婚宴。” 长老:? 凉渊看了他两眼,意味不明地乐了一会儿。 迟邪被这样的目光看着,身子微微晃了晃,却是极好地掩饰了过去,他对着故珂道:“你负责居泱小姐的日常生活,有什么事情直接和我联络。” 他垂眸对着凉渊,微微抿唇,看到她乐得朝他挥挥手,心底松了松,站直身子,率先朝着房门走去,和两个长老和一众黑衣人道:“派人把泱泱的房门修好,在住房区把旁边那幢打扫干净,准备好佣人。” 两位长老一副听了什么天方夜谭的样子,迷幻地跟着走了出去,对视一眼,只觉得自家当家的好像在发什么癔症。 以前他的话有这么多么?短短几天不见,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还未婚妻……谁不知道他迟邪洁身自好到吹毛求疵,觉得女人脏的不行,非要找一个干净到极点的女人作为伴侣才肯罢休……就刚才那姑娘,也就平平无奇,怎么就入了这位爷的法眼? 就算是满肚子牢sao话,两个人也不敢说话,跟在迟邪身后浩浩荡荡地离开了凉渊的别墅小屋。 故珂目送着人离开,关上门,安静地走回凉渊身边,跪在地毯上。 迟邪的身边之人,不得不说做事考虑得十分完善,她很喜欢。 傀儡和催眠最大的不同在于,傀儡,是没有任何自我意识的人,一如故珂现在的模样,他眸子永远涣散着,哪怕是被cao得失禁,都是毫无生机的模样。 或许让他做一个管家也不错呢。 凉渊从他燕尾服的底下细细地抚摸过去,忽而发觉这个可爱的傀儡竟然没有穿贴身的衣物。 从他小腹顺着肌理抚摸下去,果不其然没有内裤,直接触摸到了那柔软韧性的yinjing。 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