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文学 - 同人小说 - 【食物语 男少主中心】毕竟我有17.5在线阅读 - 伊凛x鼎湖上素x伊凛

伊凛x鼎湖上素x伊凛

    在给锅包rou下药反被狠狠压榨到哭那事发生后,伊凛不举了。

    虽说屠苏酒也帮他看过,说大部分都是他的心理原因所致,可他就是不行。然而这还不是最糟心的,最让他糟心的是空桑那群食魂不知怎的看出了端倪,日日上门来,不是言语试探便是各种撩拨,最后还带着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离开,就仿佛在嘲笑他终于遭了报应。

    眼看这样是没办法过清静日子了,为了驱散心理阴影,好好修养,他终于接受了鹄羹的好心建议,搬去位置偏僻的制衣社小住。因为,在他看来,负责制衣社的食魂女儿红吕泓和过桥米线乔贤性子再温柔体贴不过,绝对不会嘲笑他,还会对他多加安慰,让他受伤的心灵感觉到人世间还是有美好的真情。

    然而,就算吕泓和乔贤不会嘲笑伊凛,甚至连格外小心的避谈此事,并不代表总有些爱生事,爱看他笑话的食魂不会隔三岔五找上门来,说着关心,实则从他身上找乐子。

    就比如今日,明明好好在院子里帮吕泓晾晒刚染好的布料,当看到鬼城麻辣鸡晃晃悠悠走进门来时,伊凛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色厉内荏的嚷嚷道:“你们到底有完没完!我平日里也没对你们做过什么坏事,你们干嘛要来招惹我!”

    前阵子一直因幽冥司事务忙碌不在空桑,这几日刚回这边便从食魂们语焉不详的私聊中听出了端倪,鬼城是特意来找伊凛求证的。眼见那张漂亮妩媚的脸蛋上满满都是心虚,他心下已有了几分确定,不理那像赶蚊子似的用力挥舞的手径直走过去,伸手就往他腿间摸去。

    “你干嘛?!”虽说距离锅包rou之祸已过去快半年了,但一想起那日痛不欲生的凄惨情形,伊凛依然后怕得要死,忙不迭捂着裤裆跳开,欲盖弥彰般高声叫道:“我告诉你!如今我的已经不是从前的我了!我现在改头换面,清心寡欲,是不会受你引诱的!”

    如果要让鬼城相信伊凛能改头换面,不如让他相信幽冥司能升起太阳来得容易,当即坏坏一笑,冲他招手道:“屁股给你cao,来不来?”

    “不来!我是不会受你引诱的!”

    看伊凛虽然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那双水润润的桃花眼却四下游移,不敢正眼瞧他,鬼城越发来了兴趣,直接转过身去,撩起衣袍下摆,脱下半截裤子。一面摇摆着紧致结实的臀,一面伸手去拨弄臀缝间嵌着银钉的肛口,他舔着猩红的薄唇,极尽诱惑的道:“真的不来?我这屁眼许久不用,紧得很,保准伺候得你欲仙欲死的。”

    以往和鬼城在一起都玩得很大,伊凛又哪有不垂涎的道理?尤其是看他将舔湿的手指缓缓刺入肛口又插又搅时,他不由自主吞咽了一口唾沫。可当听到鬼城说出什么“紧得很”、“欲仙欲死”之词,他立刻想到当日被锅包rou那口湿热紧窄的xue夹到连硬起来都痛的惨状,莫名感到下身一痛,赶忙拼命摆手,一边退一边高声叫道:“不要不要不要!泓儿!贤儿!快来救我啊!!”

    在制衣室里听到伊凛这仿佛杀猪一般的凄厉惨叫,吕泓和乔贤吓得赶忙跑了出来。看到他们匆匆而来的身影,鬼城不满“啧”了一声,慢吞吞整理好衣物,冲伊凛挤了挤眼,意味深长一笑,“我改天再来找你啊,宝贝。”

    “凛凛?凛凛怎么了?”一进院子便看见鬼城潇洒远去的背影和如同斗败了公鸡似的抱着头蹲在地上,垂头丧气的伊凛,乔贤赶忙抱住他,柔声安慰:“不怕啊,鬼城已经走了。”

    听说鬼城走了,伊凛稍微松了口气。可一想到以鬼城那般难缠的性子,既然知道了他在制衣社,必定会再找上门来,他一颗心又再次提到了嗓子眼,哭丧着脸朝满面关切的乔贤看去,“万一下次再来,我要怎么办啊?贤儿,你快帮我想想办法啊!”

    因着这已不是好事的食魂第一次来制衣社逗弄伊凛,吕泓也挺为他担心的,低头想了许久,总算想出一个办法来。“凛凛。”蹲到伊凛面前,替他理顺有些凌乱的长发,他放柔嗓音说道:“此处离尚溯大师清修的地方不远,要不你去他那里躲几天吧。尚溯大师是出家人,想来他们也不好意思去打扰他的清静,你住在他那儿应该很安全。等他们都感到无趣了,你再住回来就是了。”

    “真的吗?”用力吸了吸鼻子,伊凛抬头一脸期盼的看住吕泓,小声问道:“我要是住到尚溯师傅那里,他们真的就不敢来了吗?”

    不忍心见到乖巧漂亮的脸蛋露出这么后怕的表情,吕泓又想了想,点头笑道:“真的。正好制衣社给尚溯大师做的夏衣已经完成了,凛凛就帮我给大师送去吧。”

    想着吕泓一直都护着自己,应该不会拿假话来糊弄,伊凛顿时笑了,“好,我这就去换身干净的衣裳,帮你去给尚溯师傅送夏衣。要是我等下没回来,就说明我在他那儿住下了,你和贤儿不要担心,也不要告诉他们,我去哪里了哦!”

    说罢,他回房间沐浴更衣,还特地熏了檀香,这才端着吕泓叠好的夏衣,沿一条僻静的小路往空桑后山,食魂鼎湖上素的修行之处去了。

    空桑后山植被茂盛、绿树成荫,虽已临近盛夏,依然十分凉爽,偶尔几声鸟鸣,更是突显出这山林间的静谧。伊凛行走其中,只觉心旷神怡,又想着鼎湖上素那张沉静高洁的脸,越发心生向往,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他去时,鼎湖上素正在竹林间打坐,身后一道清澈的小瀑布潺潺落下,阳光从竹叶间透进来,将溅起的水珠化成了一道彩虹,衬得那位精通佛法的食魂宛若仙人。即使伊凛一向大咧咧惯了,见此情景也忙放轻了脚步,走过去将放着夏衣的托盘轻轻放下,蹲在鼎湖上素面前,认认真真打量起那张俊秀出尘的面孔。

    看了一会儿,他忍不住想,若是像大师这么高的修为,就算听了他的糗事也一定不会嘲笑他吧,说不定还能得到一番开解——虽然如今空桑将他的事当成笑话一样的传着,可他并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个中真相,他也很想找个人倾诉倾诉,否则一直憋在心里也难受。

    越想便越发坚定的认为鼎湖上素是最好的倾诉对象,他小心翼翼往前挪了挪,轻声叫道:“尚溯师傅……”

    空桑少主的气息是每个空桑食魂都无比熟悉的,鼎湖上素也早已察觉到伊凛的到来,只是不知他的来意,所以不动声色。可听到伊凛唤他,嗓音里还透着一丝苦恼,他缓缓睁开眼,合手施了一礼,温和开口道:“伊施主,贫僧有礼了。”

    望着那双柳叶一般狭长,平和温润的琥珀色眼眸,伊凛心中想要倾诉的欲望一股脑的涌了上来,忙忙回了个礼,道:“尚溯师傅,我把制衣社新制的夏衣为你送来了。另外,我还有点心事,想跟你说说,你能抽空听一听吗?”

    虽说常年修行,与伊凛并不十分稔熟,但看着写满焦急苦恼的冰蓝眼眸,鼎湖上素本着慈悲为怀的心情,微微颔首道:“施主有何苦恼,大可明言,贫僧会仔细聆听的。”说完,又将身边的蒲团递了一个过去,他道:“施主坐下说吧。”

    “谢谢!”眼看鼎湖上素肯听自己说,伊凛顿时眉开眼笑,道过谢后乖乖坐到他面前,张嘴便道:“是这样的,我不举已经快半年了,他们都拿这事来笑话我。就连我躲到制衣社想图个清静,他们也不依不饶,总是来撩拨我,我真的很苦恼。”

    原以为伊凛有什么苦恼的心事,没想到他竟将本应难以启齿之事就这般宣之于口,鼎湖上素先是一愣,随即面上浮起一抹薄红,有些不自在的垂下眼去,半晌方低低说道:“施主既然身体不适,就该好好求医问药,切莫讳疾忌医。”

    “我没有讳疾忌医,真的!当我发现自己硬不起来之后,第一时间就找了屠苏的。”压根没看出鼎湖上素想要结束话题的意思,伊凛紧接着说道:“可是屠苏说我没问题,有问题也是出自心里,让我自己好好想想到底哪里做错了。我也想很努力的想过,但就算我在郭管家的茶里下媚药不对,不举的还是我啊,他不也享受到了吗?”

    “施主……”听伊凛越说越露骨,鼎湖上素只觉面上犹如火烧,忙轻轻开口想要打断他。

    “尚溯师傅,你听我说啊!”好不容易找到能够倾诉的对象,伊凛哪里肯停下来,双手一伸,紧紧握住鼎湖上素的手臂,一脸诚恳的看住他,道:“我不知道错在哪里,所以让我把事情经过都跟你讲一遍,说不定你能听出我除了给郭管家下药之外到底哪里做得不对,然后给我指出来,或许我就好了呢。尚溯师傅,你是出家人,出家人以慈悲为怀,你一定要帮帮我啊!我还年轻,不想以后都硬不起来了啊!”

    一句“出家人以慈悲为怀”,彻底堵了鼎湖上素的口,哪怕此时已有逃离的冲动,也只能极力忍了下来,以几乎不可闻的声音应道:“好……施主请说……”

    “我就知道尚溯师傅最好了!这些事我连鹄羹都没说过,你是第一个知道的,一定要认真听哦。”笑得眯起了眼,伊凛偏头回忆了一下当日的情景,开始娓娓道来——

    “就那日,我趁郭管家出门办事,把问屠苏要来的强力媚药下在了他的红茶里。你知道的吧,哦,你应该不知道,总之就是我想cao郭管家的屁股已经很久了,但是他不给我机会嘛,所以我只好自己想办法。”

    “因为那药无色无味,他没有发现,但喝了之后没多久,就开始浑身燥热,jiba硬得不像话,我便把他抱到书房内室,把他脱得光溜溜的。你还别说,屠苏亲手所制的媚药真的好有效,郭管家被我脱裤子的时候,他屁股里流出的水连外裤都湿透了,屁眼一张一合的,又红又湿,漂亮极了!”

    “可是我知道,他的屁股没被cao过,肯定吃不下我的大jiba,我就开始给他舔,舔得他sao水流得跟失禁一样……”

    ……

    不得不说,伊凛很有讲故事的天赋,露骨的描述和yin靡的词汇让当日之事在他嘴里如同情景再现一般,既香艳又情色。所以,就算鼎湖上素的修为极为深厚,亦在他绘声绘色,不时搭配肢体语言的讲述下似亲历其境,羞得面红耳赤,一向静如止水的心更是狂跳不止。

    好不容易讲完了,伊凛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抬眼朝鼎湖上素看去。入眼的,是对方双眼低垂,眼观鼻鼻观心,两片淡色的嘴唇微微蠕动,似在默念经文;可那张出尘俊秀的面孔上却满布红云,竟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情。

    一时看得呆了,伊凛就这么怔怔的望着安静得仿佛已入定了的食魂,竟莫名感到一阵口感舌燥。紧接着,他惊喜的发现,他竟然硬了!

    是的!没错!他是真的硬了!那根安静蛰伏在腿间已近半年之久的rou柱此刻正昂扬耸立着,连宽松的长裤都被顶出了一个高高的鼓包!

    这也……太有用了吧!尚溯师父果然是高僧啊!光是坐着听他说话就能让他勃起!

    感受着胯间久违的硬胀之感,伊凛欣喜若狂,暗自高呼这一趟来得太对了!但许是半年不举所带来的阴影实在太重,他在狂喜之余又忍不住担心,若是离了此地,是不是又要被打回原形?

    哦,对了,民间不是有请高僧开光,加持法力的做法吗?那如果他也能请尚溯师傅给开个光,加持下法力什么的话,那他的jiba是不是也就能恢复往日的雄风了?

    都说人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会病急乱投医,伊凛此刻正是如此,并且越想越认为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于是乎,他一记飞扑,一把死死抱住鼎湖上素,用无比虔诚又焦急的语气道:“尚溯师傅,请你一定要救我!我不想再被人笑话了!”

    几乎从未与人有过肢体接触,陡然被伊凛抱得紧紧的,鼎湖上素一下子便慌了神,不仅面上热烫非常,就连一向平稳的吐息也不受控制的急促了起来。尝试着推了推伊凛,发现不能如愿后,他只能颤声道:“施主,有什么话,请,请你放开贫僧后再好好说吧……”

    “不,我不嘛!除非你答应帮我开光,不然我绝不放手!”要说耍无赖,整个空桑恐怕没人是伊凛的对手。只见他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搂着鼎湖上素的手更是紧了又紧,一叠声道:“尚溯师傅,你真的太灵验了!你看,我不过跟你说了说话,就能硬起来了!你赶快给我开光吧!求求你了!”

    正处于慌乱的状态,鼎湖上素哪里还有余裕去详解伊凛话中含意,只听到“开光”二字便下意识应允道:“好,贫僧答应便是,还请施主松手。”

    “真的吗?可不许骗人哦!”确认再三,伊凛终于松了手,站起来开始解腰带。

    至于鼎湖上素,虽已被伊凛松开了,可心脏的狂跳并未因此平复,面上也依然灼热难当,他不敢抬头,自然不曾瞧见伊凛在做什么。连着默念了几遍静心咒,感觉心跳得终于没那么快了,他暗暗松了口气,垂眼低声道:“施主想要为何物开光,请取出来交予贫僧吧。”

    “就是这个啊!”早已脱得下身赤条条的在等待,闻听鼎湖上素此言,伊凛立刻握着直挺挺翘着的roubang凑过去,满怀期待的望着薄红满布的俊秀面孔,笑眯眯说道:“劳烦大师,给我的jiba开个光吧!”

    “什么?”就算鼎湖上素平日里性子再沉静,也被伊凛的要求惊呆了,愕然睁开眼来。可这一睁眼,恰好看到一根色泽粉嫩,尺寸粗长的rou柱就在眼前,那饱满硕大的rou丸离鼻尖仅两寸的距离,惊得他差点从蒲团上跌落下来,忙不迭别开脸去,结结巴巴道:“伊施主,请自重!莫要,莫要跟贫僧开这样的玩笑!”

    “咦?我没跟你开玩笑啊,我就是想请大师为我的jiba开光,而且你也答应了的啊!”有些困惑的眨眨眼,伊凛偏头看住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的俊脸,将roubang再次往鼎湖上素凑近,催促道:“大师,快给我的jiba开光吧!我已经等不及了!”

    “不,不是……贫僧以为……”本就不善言辞,又窘迫得浑身都在颤抖,鼎湖上素压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想要起身离去,身子又软得半分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颤声道:“施主,请你穿好衣裳,这样,不妥……”

    正满心期待着所谓的开光,见鼎湖上素久久不肯动作,言语间也有推脱之意,伊凛有点不高兴了,撅着嘴嘟哝道:“都说出家人不打诳语,尚溯师傅怎么能骗凛凛呢?”说罢,他不想再等了,一把捉住对方泛起青筋的白皙手指一根根掰直,用力按在roubang上,双手紧紧握住,他道:“尚溯师傅,你快念咒吧!”

    guntang坚硬的触感自掌心传来,窘得鼎湖上素差点晕厥过去,极力想要缩回手来。可力气上他哪里比得过被锅包rou常年特训的伊凛,哪怕不顾礼数极力挣扎,也只是在那硬挺的rou柱上来回磨蹭。

    “唔……好舒服啊……原来开光是这么舒服的吗?”已近半年未有性事,加上鼎湖上素的手微有凉意,握着火热的roubang十分舒爽,仅是这般蹭动便生出酥酥麻麻的快感,伊凛难耐眯起眼来,不自觉的挺动腰身在对方凉凉的掌心里磨蹭起来。

    掌心热得仿佛被点了一把火,烫得鼎湖上素周身乱颤,却又挣脱不开,只能紧紧闭起双眼,不住默念着静心咒,以此来对抗莫名生出的,心旌摇曳的感觉。

    看着原本充满了禁欲之色,此刻却一片红艳的俊秀面孔,伊凛只觉心中突然无比兴奋,下体传来的快感亦在陡然间翻了数倍,让他情难自禁的将腰挺送得更快。“哇哦!真是太舒服了!凛凛已经好久没这么舒服过了啊!”眯眼发出愉悦的呻吟,他死死盯着鼎湖上素抿得紧紧的淡色嘴唇,很想用guitou去碰触,又不敢造次,只能竭力扭动着腰肢去顶弄那骨感纤长的手指。

    “噢……尚溯师傅,你的手弄得凛凛好舒服啊!凛凛真的好有感觉!你真是太厉害啊!”

    “啊哈!jiba越来越硬了!卵蛋也好胀啊!凛凛,凛凛已经忍不住想射了!”

    越来越大的yin浪叫声不绝于耳,听得鼎湖上素羞窘难当,心跳如雷,哪怕拼了命的默念静心咒亦不见任何效果。本想就这么挨着受着,等到伊凛自己放弃,可当下腹莫名翻腾起陌生的热流,那素来安稳之物亦传来阵阵异样感时,他彻底慌了,不顾一切的扭动手腕想要从对方手里挣脱出来,略略提高嗓音低喊道:“伊,伊少主!请,请你松手啊!贫僧,贫僧……”

    “呜哇!要射了!射了啊!!”

    还不等鼎湖上素喊出个所以然来,他在挣扎间指尖不留神剐蹭到了那硬胀至极的rou丸边缘,让早已濒临极限的伊凛当即高叫着射了出来。

    积蓄了半年之久的jingye多且浓,一股接着一股,从红艳艳的铃口中喷薄而出,连绵不绝的射在了鼎湖上素正对着的脸上。而看着自己浓稠的jingye不仅顺着紧蹙的眉心,高挺的鼻梁流得满是潮红的面孔到处都是,有一些甚至射到了对方尚未来得及闭起的嘴唇上,伊凛兴奋得连连喘气,竟又紧跟着射出几股来。

    面上不断传来被温热粘稠的液体喷射的感觉,吐息间亦是nongnong的檀麝气味,同为男子的鼎湖上素又怎会不知道自己遭遇了什么。自化灵起便潜心钻研佛法,他哪里经历过这些,一时间羞愤到了极点,竟控制不住气血上涌,就此晕厥过去。

    “哎?尚溯师傅?尚溯师傅?”眼见鼎湖上素突然软软歪倒,伊凛也从快感的余韵中猛然清醒过来,后知后觉感到了害怕。毕竟,玷污大师这种事,他从来就没有想过,只是被摸得太舒服了,便忘了形,哪知就这么射了出来,还射到了对方脸上。

    顿时心虚不已,他赶忙搂住鼎湖上素,将人轻轻放倒在他们身下洁净的青石板上,胡乱拉上裤子便跑去小瀑布便接水给对方擦脸,想以此毁灭罪证。可当拿着打湿的手绢回来,看到那张挂满浓稠精水的潮红面孔时,他发现自己又硬了!比之前还要硬!

    心中莫名涌起一阵邪念,他如同鬼使神差一般伸出手去,往鼎湖上素腿间摸了一把。“哇……”隔着薄薄的衣物摸到一根半勃的硬物,他忍不住低呼一声,又连摸了好几下。直到将对方的性器摸得彻底挺立起来,他小心翼翼掀起僧袍下摆,解开腰带,一点点拉低裤腰。

    很快,那根昂扬挺立、尺寸不属于自己的rou柱便映入眼帘。看着那色泽干净的guitou和沉甸甸坠在下方的浑圆双球,伊凛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一口唾沫,眼珠子骨碌碌转了几圈后,低下头张嘴含住圆润饱满的guitou。闻着对方身上传来的清淡檀香气味,他兴奋得鼻翼翕张,吞吐得更加起劲,将guitou舔得啧啧作响。

    不仅如此,他还从鼎湖上素依然guntang的面颊上搜刮了好些黏稠的浊液,涂满手指后往幽深的臀缝间摸去,尝试着刺入那个紧闭干燥的洞口。

    “唔……”不知过了多久,鼎湖上素终于悠悠醒转过来,顿觉身后那羞于启齿之处又酸又胀,甚至传来隐隐的钝痛,不由得低低呻吟了一声,微蹙着眉慢慢张开双眼。

    “哇!尚溯师傅你终于醒了!”正含着越发饱胀的guitou舔吃得不亦乐乎,听到呻吟声,伊凛赶忙抬头,笑眯眯看向还有些茫然的琥珀色眼眸。手指在经过不懈努力,终于软化了不少,变得湿润的紧窄肛xue中动了动,停在那微微凸起处又按又揉,他迫不及待的问道:“尚溯师傅,你舒服吗?”

    “啊……”尚未彻底清醒,便被那陌生又刺激的感觉逼得绷直了颈脖,鼎湖上素连喘了好一阵,方才看清楚伊凛正趴在他大张的双腿间,一面探出舌尖在性器顶端不住的舔着,一面笑容可掬的望着他。化灵多年,即便未曾经历,甚至想都不曾想过这样的事,可他并非什么都不懂,当即明白了伊凛在对自己做着欲念之事,面色倏然惨败,不顾一切的挣扎起来。

    “不!伊少主!不可!”好容易半坐起身,鼎湖上素正要伸手推开伊凛,却又被身后突然传来的强烈刺激逼得腰眼酥麻,再次瘫软了身子。身上却半点力气也使不上来,他只能竭力夹紧双腿,强忍羞耻与慌乱去推拒在那难以启齿处进进出出的手指,急喘呜咽道:“贫僧是出家人……万不可破了色戒……求,求施主放过贫僧吧……啊……住,住手……贫僧,要受不住了……”

    感觉到guntang湿润的甬道紧紧绞缠着手指,空前激烈的蠕动,伊凛忍不住去想若是将胀痛的roubang放进那处该有多么舒爽。再听着那低哑颤抖的呻吟声,他顿觉本就硬胀多时的roubang似乎又膨胀了几分,兴奋得直喘气,简直连半刻都不能等了。

    连忙直起身来趴到如同筛糠一般抖个不停的身体上,他一面在火热紧窄的xue中抽送着手指,一面用自己硬胀的roubang贴着对方昂扬勃发的性器狠命磨蹭,望着因慌乱惊恐而瞪大的琥珀色眼眸,喘息分辩道:“才,才不是这样……凛凛,凛凛只是想要尚溯师傅用屁眼给jiba开光,求师傅成全凛凛吧……唔,凛凛的jiba胀得好痛啊!已经忍不了了!”

    “不……别动……受不住了啊!啊——!!”敏感脆弱的腺体被连戳了好几下,身后传来尖锐至极的酸软酥麻,加上性器还被不断的磨蹭着,鼎湖上素哪里抵御得了如此强烈的刺激,当即精关大开,射出初精的同时后xue也涌出一大股热液。

    “哇!尚溯师傅!你射了好多啊!连屁眼都喷水了!一定很舒服吧!”感觉下腹一片湿热,伊凛又惊又喜的瞪大了那双漂亮妩媚的桃花眼,情不自禁的跟随那陡然拔高的呻吟浪叫出声。飞快抽出湿淋淋的手指,他用guitou抵住激烈翕张着的xue口,急促喘息道:“凛凛也忍不了了!请师傅赶紧给我开光吧!哇,进去了!好紧啊!”

    被强逼着破了色戒,鼎湖上素一时间心灰意冷,即使被伊凛掰着腿侵入身体也依旧一动不动,双眼无神的望着天空,喃喃低语着告解自己的罪过。直到听见自己口中念诵的经文便了调,他才如大梦初醒一般,浑身猛烈颤抖起来,吃力抬起虚软无力的手臂挡在面上,死死咬住了嘴唇。

    不知为何,看着对方满是愧悔的潮红面孔,伊凛更觉兴奋,甚至连性器被那过分紧窄的甬道夹得生痛亦忍受了下来。不仅如此,他还觉得那种夹杂着些微疼痛的快感滋味十分美妙,腰身摆荡得越来越快。

    不过,他还记挂着大师为了自己分外辛苦,抽空伸出手去,轻轻拉开鼎湖上素置于面上的手臂,温柔抚摸微微湿润的眼角,轻声问道:“你疼吗,尚溯师傅?”

    眼角传来的轻柔抚摸让鼎湖上素不自觉睁开了眼,恰好看到那双清澈美丽的冰蓝眼眸中正闪烁着关切温软的光芒,心中顿时莫名一软,竟无法再忍心责怪伊凛破了自己多年的修为。素来平静的心湖泛起的无法言说的涟漪,他就这么怔怔的望着伊凛,直到那被迫打开之处突然传来一阵强烈的酸胀钝痛,才颤声喘息道:“轻,轻些……太深了……”

    “噢……那我慢一点啊。”觉得鼎湖上素眉心轻拧,一副不能承受的模样格外好看,伊凛忍不住又摸了摸他的脸,缓缓放慢速度,眯眼得意笑道:“也是,我的jiba又粗又长,尚溯师傅的屁眼又是刚刚开苞,受不住也是正常的。不过没关系哦,凛凛技术很好的,很快,很快一定让你舒服到欲仙欲死。”

    怎么也无法习惯伊凛明明生着一张干净漂亮的脸蛋,却总是说着yin靡至极的字眼,鼎湖上素既羞耻又窘迫,忙不迭紧闭双眼,不自在的别开脸去。极力想要无视肛xue被guntang的硬物摩擦得火辣钝痛之感,可随着逐渐习惯了那种感觉,他发现自己竟然可耻的对那阵阵酥麻刺激生出了一点喜爱,肛xue亦不受理智主宰的张合不已,陌生的热意从身体深处不断向外蔓延。

    “哇!尚溯师傅!你怎么突然变得那么湿了?是被凛凛cao得很爽了吗?”在一次不当心顶得过深时,眼见鼎湖上素瘫软的身子猛的向上一弹,火热紧窄的肛xue一下子涌出一大股热液,伊凛又惊又喜,赶忙往那处连顶了好几下,果然发现热汁连绵不绝,宛如失禁一般往外漏。顿时兴奋至极,他一把紧紧握住抖个不停的腰,一面深顶,一面愉悦大喊:“噢!尚溯师傅!你的sao水好多啊!比我还多噢!凛凛有让你爽到了对吧?一定是这样!凛凛好开心哦!”

    “唔!慢,慢些啊……施,施主!贫僧,贫僧受不住了!呜!!!”被那过分尖锐的刺激逼得浑身酥软,xue里更是热胀得犹如火烧,传来近乎疯狂的痉挛感,鼎湖上素死死抓握着身下凌乱的衣物,发出哽咽无助的呻吟。他已经分不清楚究竟是疼痛还是别的什么感觉,只能模模糊糊意识到那guntang的硬物在身体里顶得更深了,每一次顶到最深处时,那处便酸胀得令他腰眼发麻,眼前更是阵阵白光闪现。

    “好紧!好热!好湿啊!尚溯师傅,你是不是要高潮了?”重重cao干着xue心那片湿滑火热的软rou,感觉本就紧窄的甬道开始激烈蠕动,内里层层叠叠的媚rou绞缠着yinjing疯狂夹吸,伊凛爽得大声浪叫,低头往彼此的交合处看去。看到红艳肿胀的rou环紧咬着roubang翕张不已,喷吐出的yin水一股接着一股,他顿觉精关一阵猛烈颤动,赶忙紧咬着牙抓紧时间用力cao干了十来下,酣畅淋漓的喷射出来。

    “哇哦!我的天!好爽啊!射得太爽了!好久没这么爽过了!”久违的强烈快感几乎要让伊凛感动得哭出来了,俯身抱紧鼎湖上素,不顾guitou在高潮中敏感得过分,依旧挺动着下身去狠狠撞击,将身下人cao得哭喘呻吟不止。

    “啊!不……”猝不及防被激射而出的jingye灌进后xue深处,鼎湖上素猛然睁大了双眼,半张着的淡色嘴唇不断的打颤,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片刻后,硬胀的性器一阵弹动,喷出浓稠的精水,他被直接cao射了。

    “啊哈……哈……好舒服啊……”眯着眼肆意享受高潮的余韵,伊凛将脸埋在鼎湖上素汗湿的颈间亲昵的磨蹭,嗲嗲道:“尚溯师傅,你的屁眼真的好会吸,直到现在都还一抽一抽的。原来,这就是开光的感觉啊,凛凛好喜欢哦。”

    初尝性事便被cao到前后同时高潮,鼎湖上素双眼发直,脑中一片空白,浑身如同筛糠般的乱颤。良久,终于勉强平静了些许,他顿时羞耻得无以复加,抬起虚软的双臂轻推赖在身上不肯走的伊凛,闭眼颤声道:“伊施主,请,请你从贫僧身体里出来……贫僧,很不适,要告辞了……”

    虽然舍不得就这样从那湿热火热的xue里离开,但好歹想起那日的教训,伊凛不敢再造次,慢吞吞的将软绵绵的性器抽了出来,拿着之前浸湿的手帕替自己和对方都擦了擦,乖乖穿好裤子,坐到一旁。

    几番挣扎尝试,鼎湖上素吃力坐起身来,刚要伸手去拉被褪到脚踝的僧裤,便感觉一大股温热的黏液自火辣辣肿痛的肛口中涌了出来。不由自主低喘了几声,他强逼自己无视胸中极度的羞耻和自责,以及下体的黏腻不适,慢慢拉好衣物,别开脸低声道:“不早了,施主还是早些回去吧。”

    “啊?可是我还不想走啊。”见鼎湖上素面色嫣红,眉心微拧的模样,伊凛仍觉心痒不已,也想起了来意,忙凑过去抱住他的手臂,一面轻摇一面撒娇般的道:“尚溯师傅,我暂时不想回去,他们老是来嘲笑我,逗弄我,我想在你这里静静心,好不好?好不好嘛?我不会吵到你的,还会帮你打扫房间,洗衣服,做饭,总之只要你让我住下,我什么都可以做!”

    “尚溯师傅,求求你了嘛!就当是疼凛凛好不好?”

    伊凛生得俏丽,又深谙撒娇之道,所以被那双冰蓝色的眼眸楚楚可怜的望着,即便他刚对自己做了那么过分的事,令多年修行毁于一旦,鼎湖上素仍是心软了。垂眼沉默一阵,他近乎于无的点了下头,轻声道:“施主想住下,亦可。只是,只是别再对贫僧做出方才的事来……”

    “哇!我就知道尚溯师傅你最好了!最疼凛凛了!凛凛好高兴哦!”眼见对方同意自己留下,伊凛顿时笑眯了一眼,扑过去紧紧抱住正吃力盘起双腿,想要打坐的食魂,将漂亮妩媚的脸蛋凑过去贴住清癯俊秀的面孔不住磨蹭。

    从未与人有过如此亲密之举,鼎湖上素红晕未退的面上再次浮上一抹羞窘的红意,忙不迭别开脸去,结结巴巴道:“施主……你……往后,往后切不可对贫僧再做出什么逾矩的举动……不然,不然……”

    不然了半天也未说出个所以然来,伊凛全当耳旁风,安稳了不足片刻,便又缠着鼎湖上素道:“尚溯师傅,你陪我去四处走走好不好?我第一次来这里,不认识路,你带带我嘛!”

    想要婉拒,可又想到这空桑后山到处是岔路,若伊凛不当心迷了路也危险,鼎湖上素只得强忍周身的酸软和下体的胀痛不适,慢慢站了起来。站直的瞬间,立刻感觉一股黏液自身后热胀处涌出,顺着腿滑落下来,他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低声道:“那,贫僧送施主去客房吧。”

    “嗯,好!谢谢尚溯师傅!”笑得乖巧极了,甚至还在看到鼎湖上素脚步虚浮踉跄时体贴扶住他,伊凛边走边道:“师傅的屁眼刚刚开过苞,又红又肿的,一定要走得慢一点才不会痛哦。”

    听着那露骨的话,鼎湖上素耳根作烧,心跳亦莫名加速,胡乱点了下头,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带着伊凛往几里开外的居处走去。

    明明是走过无数遍,闭着眼也能畅通无阻的熟悉山路,此时的他却走得极为艰难——后xue不时有黏稠的热液涌出,令腿根一片濡湿;肿胀的xue眼还在火辣辣的疼着,哪怕轻微的摩擦也能勾出难以言喻的酥麻刺痒,惹得他双股颤颤,两条腿更是软得仿佛随时都能瘫倒。而更让他感到窘迫羞耻的是,腿间那物竟不知何时又硬了起来,将宽松的僧袍撑起了明显的隆起,敏感的顶端被布料磨蹭得痛痒交加,越发硬胀。

    刚刚爽过,心情无比愉快,伊凛一面走一面欣赏着山间如画的美景,一开始并未注意到鼎湖上素的窘态。直到发现对方越走越慢,几乎是一步一步的挪动,他困惑的眨了眨眼,不解问道:“尚溯师傅,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贫僧,贫僧只是有些累了,无妨……施主不必担心……”生怕被伊凛看出了异样,鼎湖上素连忙摇头,加快脚步往前方不远处的茅草凉亭走去。

    他原本是想着到了那凉亭之后稍微歇上一歇,以缓解周身莫名涌动的燥热不适,可哪知就是这么短短数十步的快速行走,竟让本就不堪重负的敏感顶端在裆间狠狠磨蹭了数十个回合,一下子便越过了临界点,直接射了出来。

    “啊……”突如其来的喷精令双腿骤然发软,他下意识伸手用宽大的衣袖掩住那片逐渐洇湿出来的布料,踉跄着往前走了几步,走入凉亭之中,双手死死撑着栏杆,垂头发出急促颤抖的喘息。他慌乱极了,既是怕被伊凛看出端倪,又是因为这一次射精,让他觉出了一种说不出的快意。

    虽说一向神经大条,但鼎湖上素如此明显的异样情态和那掺杂着丝丝迷乱的喘息声,伊凛又怎会意识不到发生了什么。好惊讶的眨了眨眼,眸中突然浮起一阵兴奋,他飞快追过去,不由分说将对方掩在腿间的手扯开,望着那团深色的水迹低呼道:“尚溯师傅!原来你又射啦!”

    “不!伊施主!请住手!”眼见伊凛伸手便要扒拉自己的裤子,鼎湖上素羞耻到了极点,可在高潮中虚软颤抖的身体却怎么也躲不过去,只能眼睁睁看着才穿好没多久的宽松僧裤被扯落,一直滑过到脚踝。

    “哇!真的也!又射了好多啊!”掀开长长的僧袍前襟,望着垂软在两条赤裸打颤的双腿间,糊满浓精的淡色rou柱,伊凛顿时感到一阵口干舌燥,不自觉舔了舔嘴唇。仰头看了看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满是羞耻之意的俊脸,他笑了一下,柔声道:“没事的,尚溯师傅,凛凛帮你舔干净就是了。”

    “啊……”尚未听清伊凛所言,性器已落入一片温暖湿润之处,鼎湖上素不由自主惊喘出声,双腿一软瘫坐在凉亭的长椅上,浑身再次如同筛糠一般的颤抖起来。几次想要退开伏在腿间起起伏伏的头颅,可双臂软得连抬都抬不起来,哪里还有力气,他只能紧紧闭起双眼,以此作为逃避。

    不知是不是刚射过,性器尚处敏感的缘故,鼎湖上素隐隐察觉到那处酥麻更甚之前,尤其是被温暖柔软的舌尖轻轻舔过顶端的裂缝时,竟有说不出的快意生出。霎那间,他的心彻底乱了,狂乱跳动之中,他不知该阻止伊凛这般yin亵的举动,还是该放任心中越来越强烈的欲念。

    然而,还不等他想个明白,绵软无力的身子已不受控制的向后一仰,瘫软靠向身后的栏杆,双腿剧烈颤抖,臀缝间那口红肿的xue眼翕张着大口大口吐出被射入深处的浓稠精水。

    “啊……啊……施主,松口吧……贫僧,贫僧好难受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在越发强烈的刺激下,鼎湖上素眉心紧拧,面上不自觉浮起一抹欲色的潮红,颤抖的呻吟声与其说是求饶,不如说是难耐。吃力抬起一条手臂挡在眼前,他双腿无力的蹬踏着,脚趾在布鞋中时而紧紧蜷起,时而又像承受不住性器越来越明显的酥麻胀痛而夸张分开。

    听着那饱含湿意的低哑喘息声,伊凛只觉后xue一紧,一股热液喷了出来,不由得也跟着喘了起来。近半年没有得到粗长硬物的疼爱,此时性起,xue心顿时传来强烈的空虚饥渴,甬道激烈蠕动着宣告想要被填满cao弄的冲动,他忍不住了,飞快舔了舔口中已然坚硬的roubang,站起身来三两下脱掉了裤子,并拢两指探入张合不已的湿热xue眼当中。

    “尚溯师傅……”被高涨的欲意弄得晕头转向,伊凛一面在xue中快速戳刺翻搅,一面趴伏到鼎湖上素身边,扭头满眼饥渴的看住潮红满布的俊脸,娇喘呻吟道:“凛凛的屁眼好痒啊……好想要师傅的大roubang狠狠的cao进来!求师傅让凛凛爽一回吧!唔啊……凛凛yin荡的屁眼已经开始喷水了……”

    yin浪而甜美的呻吟声混合着叽咕作响的水声不断传入耳中,听得鼎湖上素心乱如麻,而陡然失去了抚慰的性器又让他十分难耐,喘息得越来越急促。但没了那么强烈的刺激,他恢复了一点清明,不愿自己再次任由欲念俘虏,忙用力一咬舌尖,忍下身体本能的渴求,弯腰将堆叠在脚踝处的长裤拉起,摇头低喘道:“伊施主,请自重……”

    “不,凛凛不要自重,凛凛只想要师傅的大roubang!屁眼痒死了!好空啊!”素来骄纵任性惯了,得不到满足,伊凛当即哭了起来,抽抽噎噎的大喊道。许是为了引诱对方,他挣扎着爬上长椅,肩膀抵着栏杆,双手绕到身后掰开挺翘饱满的雪臀,两根食指插入红艳湿滑的xue口,努力扭动着腰肢,哭喘道:“尚溯师傅,你快进来啊!用你又硬又热的大roubangcao一cao凛凛饥渴的屁眼吧!凛凛,凛凛一定会把你伺候舒服的!”

    紧闭着双眼不断默念静心咒,却始终做不到对那又难受又委屈的哭喘声置若罔闻,甚至心中还因为那一声声的哽咽感到酸软怜惜,鼎湖上素不由自主睁开眼,朝伊凛看去。而就是这一眼,他看到了自此之后终身难忘的一幕——两片被用力掰开的雪白翘臀间,柔嫩艳丽的rou环被纤白的手指拉成了一口幽深的圆洞,几乎可以窥得见内里层叠娇嫩的媚rou,晶莹黏稠的清液正连绵不绝的从里淌出。

    也是这一眼,令鼎湖上素本就不甚清明的思绪再度陷入混沌,胸中邪念熊熊灼烧,硬胀至极的性器在胯间不住弹动,仿佛已迫不及待进入那处。宛若被夺舍一般,他怔怔望着那口诱人的xue眼,一步步走了过去,伸出颤抖的双手在滑腻如凝脂一般的饱满雪臀上轻轻抚摸。

    “嗯……尚溯师傅……再摸一摸凛凛啊……”发出更加甜腻的娇喘,伊凛努力将臀瓣翘得更高,回头媚眼如丝的望着难掩失神之色的琥珀眼眸,舌尖舔着红艳柔软的唇瓣,甜甜笑道:“快进来嘛……凛凛的屁股会把师傅的大roubang吸得很舒服的!”

    被那甜美的俏眼勾得欲念沸腾,鼎湖上素颤抖着吐出一口热气,修长骨感的手指将裤腰拉下些许,待坚硬如铁的性器勃出后,慢慢靠近红艳的xue眼,一点点抵了进去。

    “唔啊!进来了!进来了!终于吃到师傅的大roubang了!好舒服啊!”感觉空虚的后xue被逐渐填满,伊凛仰面发出一声愉悦的轻呼,主动将臀往后靠去。湿红的rou环激烈张合,不断将胀紫rou柱吞向深处,他yin浪扭动着腰肢,艳丽妩媚的俏脸上透出迷人的春情。

    受到柔软滑腻的guntang嫩rou夹吸的一瞬间,鼎湖上素浑身猛的一颤,原本迷蒙的眼中滑过一丝仿若清醒的微光,眉心亦不自觉的紧拧。可他很快便低下头去,将脸深深埋入散乱在伊凛肩上的褐色发丝,沉默挺动起腰身。

    “嗯啊……好满……好舒服啊……再快,再快些……还要cao得更深!”听着耳畔的沉重且压抑的喘息,感受着烙铁般坚硬的rou柱在xue中缓慢抽插,伊凛只觉舒爽到了极点,腰肢更加放浪的扭动,张嘴吐出一声声媚人的呻吟。当敏感的xue心被饱胀的guitou撞上时,久违的酸软快感让他彻底癫狂了,一手握着再度勃起的yinjing飞快taonong,一手揉捏着硬胀得rutou,叫得越来越大声,也越来越欢愉。

    性器被湿滑高热的rou壁不断绞缠夹吸着,生出无比酥麻的快意,鼎湖上素时而神思清明,时而陷入思绪混沌之中。清醒时,他自责不安,却又难舍那强烈的快意;混沌时,他又遵循着身体的本能在火热紧窄的xue中狠命顶撞。但不管如何,他都死死咬着嘴唇,坚持着最后一点坚守,一言不发。

    如此不知过了多久,当感觉温热的jingye在xue中喷薄而出时,伊凛也如愿以偿的达到了高潮,放声愉悦尖叫。急喘着转过头去,望着清癯俊秀的涨红面孔,他忍不住将脸靠过去,亲吻着被情欲染红的薄唇,嗲嗲道:“尚溯师傅,你cao得凛凛好舒服哦。”

    本想闪躲,却又有一瞬间的迟疑,鼎湖上素紧紧一蹙眉心,闭起双眼,任由温暖柔软的唇瓣在唇上来回摩挲。许久后,他微微仰头,别开脸轻声道:“施主……放贫僧……放我出来吧……”

    因着满足了,伊凛乖顺的放松了在高潮中绞紧的后xue,待半软的rou柱缓慢抽离后,转身一把抱紧对方。先试探着啄了啄微润的薄唇,见鼎湖上素虽眉心紧拧,却未闪躲,他开心笑了起来,用脸不住磨蹭着热意尚存的俊脸,娇声道:“我不喜欢你叫我施主,你叫我凛凛好不好啊,尚溯师傅。”

    不语垂下眼去,鼎湖上素默默拉好裤腰,沉默良久,方轻轻唤道:“凛凛……”顿了一下,他又低声道:“你快把衣物穿好,贫……我带你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