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天曜/玩弄胸膛
手中龙鳞愈加温热,素影控制着将一缕真气灌入,竟当真感受到天曜气息,缓步向天曜所处位置走去。 生拔龙鳞痛苦无比,只一片天曜便双唇泛白,面若金纸,在她面前不过强撑。前世,素影同样收下了天曜赠予她的龙鳞,只是,单单一片龙鳞又如何能使她真正的爱人长生不死?唯有生拔妖龙全身龙鳞,再以护心鳞做引,方可使人长生。 那时素影只将天曜赠予她的龙鳞草草收起,以望日后制甲,至于天曜所说感知各自方位,相通心意……她却是从来不曾用过。 龙谷的烈日骄阳下,金丝光线一缕缕洒向世间,洒到了素影身上、又在天曜琉璃似的龙鳞上飞溅。素影眯了眯眼,隐约间再次看见龙鳞铠甲上洗不掉的鲜血,星星点点,她将它穿在奄奄一息的爱人身上,却只从琉璃龙甲上看到自己痛苦扭曲的脸。没有护心鳞,龙甲便是无用之物。 爱人寿元已尽,生生死在素影怀中,那身天曜的龙鳞甲便被她收了起来。再寻到陆慕生后,素影才将它再次取出。即使已过二十年,这龙甲上洗不掉的血也未曾有过一丝褪色,为爱她恨她之人永不枯竭的感情滋养得如此浓艳骇人。 于一处灌木丛荫处,素影寻到了天曜。 这条妖龙似乎已经情动,修长的身体歪歪扭扭地趴在草地,汗湿的黑发不知为何四散开来,有几缕粘在了天曜潮红的脸上,让他看起来分外脆弱。 “……”素影垂下眼,并未出声,她正好站在一处死角,只要不故意泄露气息,天曜不可能发现她。 这位身姿挺拔,外表俊秀的少年郎对于情欲之事大概不甚熟悉,身上衣裳被他挣得领口大开,露出玉白胸膛,秀丽面庞被染得红而透亮,或许自恃无人在旁,天曜竟口吐言语,含糊不清地重复什么。 素影。 素影眨眨眼,她又默默听了一遍,天曜确实是在喊她的名字。只是,前世她可没有见过天曜如此yin态。至于撞破天曜之欲,该有的恼怒羞涩之情,素影倒是半点没有的。 既然选择了将行之路,她便会坚定地走下去,无论苦痛,不顾一切。她既要与天曜虚与委蛇,有些事便必是要做的。 欲,人与灵皆有之。修仙之人,不过也只讲求克己复礼,抑欲求仁。何况天曜只是一条龙,兽性如此,无法控制yin欲,不可如人一般教化,唯有打杀。 素影观天曜如此,也只当一只人形畜牲发情罢了。 沉思片刻,天曜身上衣裳已被他挣得松垮,露在空气中的莹白肌肤显出大片粉红,天曜紧闭双眼,身体不得要领地在草地上胡乱扭动,于突然升腾而起的情欲而言却始终如杯水车薪,无法缓解分毫。 ……竟如此蠢笨?素影摇摇头,抬腿踏入了灌木丛荫。 身前是灌木被触碰到后沙沙的声响,天曜突地一睁开眼,就看见身前属于女修的一只鞋,原来是素影。他放下心来,有些迷惘地往后缩了缩身体。来此处不过是害怕吓着心上人,皆道龙性本yin,可他于龙谷修行的千年却少有生欲,此次情起……那片赠予素影的龙鳞确实与他共感,可天曜万万没有想到素影带给他的感觉竟那般强烈。素影只是将它捏在手里,把玩似的刮蹭摩挲,他便好像也变成了那片龙鳞,像个物件似的被素影玩弄。 天曜也没想到素影真的会来找他,即使素影确已与自己心意相通,可天曜却莫名感到几分踏于云端般的不真实。于是他拔了自己的一片龙鳞,却故意在最疼痛最虚弱时送于素影。无非……是想要得到眼前人的一点怜惜罢了。 出乎意料的,素影并未露出能被天曜察觉到的情绪,她只是蹲了下来,静静地俯视着天曜。良久,当感觉到一只纤长却并不柔软的手抚上一侧脸颊时,天曜的鼻子连自己也不知为何地酸涩起来。 只觉得,为了这一次的触碰,他好像已经等了很久了。素影的手常年握剑,五指纤长却有一层薄茧。天曜闭上眼睛,不由自主地向素影靠去。他很热,全身都很热,唯有素影那只抚上面颊的手冰凉。 如果这是梦,就永远不要醒来吧。 就在天曜在默默祈求时,素影冰冷的声音响起:“天曜,难道你还不通人事吗?” 天曜没有回答,但他只是得寸进尺般又往素影身上靠去。妖对于欲情之感并不像人类那样难以启齿,天曜虽不是妖中放浪形骸之辈,却到底要大胆许多。 素影没有阻止,抚摸着天曜的那只手向下滑去,就这样动作起来。“啊……”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天曜后知后觉地低头向下看去,他的衣裳被脱下大半。 天曜的胸膛完全露了出来,正是少年应有的体格,精瘦却不瘦弱,全身覆着一层薄而紧实的肌rou,皮肤白皙润泽。胸膛上那两点浅粉的乳尖,也在素影的目光下充血胀红。 “唔。”手指从锁骨向下滑,一直滑到天曜略微挺立的乳尖,素影停留一瞬,下一刻指甲便毫不留情地刮过了那一点,让已经靠在自己身上的妖龙颤栗不止。 然后是另一边。胸膛被心上人如此玩弄,天曜感到奇怪,素影为阴,他便该是阳,此时这一切好像全然颠倒了。天曜靠在素影怀中,鼻间是属于女修的阵阵冷香,尽管心知不对,天曜却不想改变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被素影抱在怀中,如果以此为代价,那他天曜愿意付出。 “素影,素影……”最后一刻,处于高潮中的天曜仰起头颅,俊秀面庞已不知不觉地挂上了他流出的泪水。双腿间一片狼狈,天曜不自觉地夹紧双腿,颤抖地抬起头想要吻住素影那一张薄唇。 妖龙的身体比自己想象的更加敏感。素影记下这一结论,偏过头避开来自天曜的吻,没有再管软成一滩水的妖龙,头也不回地抽身离开了灌木丛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