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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若已经不知道男人再说什么了,只能乖乖承受男人的灌精:「嗯……」 最后,当墨云拔出粗长时,溪若已经晕过去了。 「阿若。」 墨云的声音充满欣喜,只是有几分心疼地注视娇躯充满青青紫紫。 最后,墨云拿了块白布用温水弄湿,温柔地擦拭她的身子,看见双腿之间一片狼藉,顿时喉结一滚,墨云赶紧调整平息气息,将溪若擦拭干净。 墨云怜爱地摸着她的头,亲吻她的额头:「阿若,晚安。」 然后,一只温热的手掌很自动自发地罩住溪若的浑圆。 「唔,好软……」 墨云总算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睡觉。 温存<溪若[简体版](焚蝶)|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温存<溪若[简体版](焚蝶)|PO18臉紅心跳温存 隔天一早,溪若微微扯动身子,马上感觉到身子像是被拆解又拼上,全身难受的要命。 「唔……」 「还好吗?」 溪若吓了一跳,没想到墨云早就醒了! 「有没有哪里难受?」 溪若说话嗑嗑巴巴:「墨、墨云大人……」 「怎么又改口了?」溪若有个坏习惯,一个不注意又会加称谓。 溪若不自觉地将棉被往上拉,连看也不敢看墨云一眼:「墨、墨云。」 「嗯。」 这个傻女孩,不,是傻女人是他的了。 溪若看出墨云很开心,眉眼间都柔和很多。 墨云看出溪若探究的眼神,挑眉:「怎么了?」 「不,没事……」 怎么感觉做了那件事情之后,两个人的关系变得更加亲密呢? 「妳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嗯?」 墨云的额头抵着她的:「有没有哪里难受?」 突然逼近的男性气息,让溪若慌了神,情急之下赶紧说出:「不要紧!」 「真的?」 「嗯!嗯!」 只是,墨云的大掌仍然探进被褥里,肆无忌惮地抚摸着,溪若的身子瞬间绷得很紧。 墨云轻笑:「怕什么?妳的身体我都摸遍了。」 溪若脸薄,红了脸斥道:「不准说!」 「好,不要用说的。」 这个男人坏心眼地开始继续往下摸着她的娇躯。 溪若只要一想起昨晚的事情,脸红地阻止他:「等、等等!」 「嗯?」 「我、我还是有点难受。」 「哪里难受?」 「全身上下都难受呢……」 希望这个男人大发慈悲放过她。 墨云的手不再继续往下:「嗯,那样很严重。」 「嗯。」溪若暗自松了一口气。 「所以,现在要擦药,对吧?」 「……嗯。」她怎么觉得有不好的预感? 「我帮妳擦吧。」 「等等!」 「这是我弄出来的,我得负责到底才行。」 溪若欲哭无泪,不用这么负责也没关系啊! 「乖啊。」 溪若总算知道这个男人根本是披着羊皮的野狼! 墨云帮溪若擦药时,不免心荡神驰,但是一想到她的身子初承雨露,便克制自己的欲望。 嗯,等她伤好了再把这几天的份补回来。 溪若看见墨云的眼神像是野兽看上猎物一样,身子打了一个冷颤,后来又被墨云的按摩手法弄得十分舒服,闭上眼睛享受:「墨云,好舒服。」 紧绷的肌rou被强而有力,却又不失温柔的力道推开,全身上下舒缓许多。 「还想要吗?」 「嗯,还要……好舒服……」 「这样可以吗?」 「嗯,可以……再右边一点嘛……」 「这样吗?」 「嗯。」 当墨云停下按摩时,溪若不依:「墨云,我还要!」 「还要?」 「你要负责!」 「好。」墨云微笑。 此时,宫殿外头,尧阳利用仙术听到里头的对话,脸红得要命。 他、他现在不能进去吧?对吧? 于是,尧阳站了一会儿,灰溜溜的离开宫殿了。 「对了,这几天怎么没看见尧阳?」 「谁晓得。」 溪若不晓得这几天两个人的对话,加上墨云有意为之,因此一句不漏的传到尧阳的耳中。 尧阳再怎么不识相也不可能打破他们温存啊! - 这天,紫鸢答应墨云的请求,特地来宫殿探望溪若,看到溪若下不了床,才知道为什么墨云会请她来了。 「战神还真不懂得怜香惜玉。」 溪若脸红,怎么让紫鸢看到她这样子? 紫鸢喃喃自语:「大概是饥渴太久了?」 紫鸢查探溪若之前的伤势,以及墨云留下来的痕迹。 「只要好好休养就没问题了。」 「好。」溪若仍然很不好意思:「谢谢妳,紫鸢。」 「不用客气。」 她想,应该要多给战神一些药才行,否则战神不知轻重了。 紫鸢以身为医者的心,没有任何想法地提醒:「阿若细皮嫩rou,你不要太粗鲁了。」 「我知道了。」 后来,他仔细一看溪若身上的伤痕以及大大小小的青紫,简直惨不忍睹,他得克制一点才行。 当墨云送走紫鸢后,墨云带着歉意走进寝房。 「对不起,我以后会温柔一点。」 溪若还是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墨云:「嗯。」其实墨云已经很温柔了,只是原本身上有伤痕,所以更惨不忍睹一点。 「我们以后慢慢学。」 「嗯……嗄?」溪若原本点头,后来发现不对劲。 「这几天就让我服侍妳吧!」 「咦?什么?」 墨云连着薄被一起将溪若抱起来。 「还没用膳,对吧?」 「嗯。」 「一起用吧。」 「不用了!墨云!这样好奇怪!」 「不会,不奇怪。」 于是,某个男人这几天总是抱着她,替她做任何事情,让她很开心 ,但是假如夜晚不要动手动脚的就好了。 敌人的动机<溪若[简体版](焚蝶)|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敌人的动机<溪若[简体版](焚蝶)|PO18臉紅心跳敌人的动机 这几天,墨云看见溪若的伤势已经痊愈,暗自松了一口气。 溪若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