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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帖在xue儿上。 “二爷,”予安从铺天盖地的快感中醒过神,不喘了,摇摇小屁股,“二爷可不可以、出来一下?” 又浓又厚的快感散退后,小肚子的胀感慢慢逼上来了。 荀观澜撑在小丫头上方,音色低哑:“缘由。” 他还不够。 方才因为小丫头的眷恋,他弄她时道既不重,也不快,小丫头舒服了,吟哦一声甜软赛一声,xue儿中一汩水接一汩水地汪出来。若不是她的xue儿咬得紧,阳物时不时要被水儿滑出来。 他虽是泄出来了,腹下的燥重感还未完全纾解干净。 予安看着二爷眼尾生出的一层润红,仿佛耳语地小声道:“二爷,我的肚子里好胀呀。” 荀观澜听懂小丫头的言外之意了。 挺腰缓缓抽插一个来回,xue里发出腥白的声响,轻微如春雨落地。温热的粘液从阳物身边退过去,碰到宫口的阻挡,又返回来冲在伞端上。 小丫头的xue径里皆是黏糊的水。 他插开xue口时,水液能随着阳物的进出溢出,现在他整根藏在里面,出路被四面八方堵死,除了声音,什么也出不来。 荀观澜伸手掌摩挲小丫头的肚子:“吃不完我泄给你的?” 二爷泄得太多了呀。 予安心里娇涩着,眼睛闪闪躲躲道:“二爷,我吃不完……二爷先出来呀……” 小丫头的身子里甚是湿暖,荀观澜一时不想抽出来,待会儿也是要再喂进去的。 “前几次不是吃得下。娇气。” “那我这次不行呀,”予安讨好二爷,用脸蹭着二爷的手臂,“等我不胀了,还给二爷进来,二爷说好不好。” 小丫头又撒娇了,不着一缕地躺在他身下,声音里似要淌出蜜来。 荀观澜拒绝的话隔在喉咙间出不来,又不想养成她娇气,动辄向他撒娇的性子。 荀家的正房夫人不该如此没有气势。 荀观澜道:“要便自己退出来。” 自己抬着小屁股将二爷的怪物从xue儿里放出来?她没做过这样的事。 予安的奶儿跳了跳,巴巴地望着二爷,“二爷不能同以前一样抽出来么?” 荀观澜面色如常:“不能。” 二爷又有点坏了。 予安想不出话来求二爷,心里鼓起一股气,双脚蹬着椅子,试试探探地往后挪着小屁股。 整根埋在xue儿里的阳物开始松动,连接着耻毛的紫黑根部露出水面,一点一点,柱身也缓缓脱离xue口,上面粘着一层厚厚的水儿。 注意到二爷一错不错地看着她的腿心,看着她的xue儿吐出怪物,予安腿软得失了好些力气。 “二爷,你不要看呀……” “迟了,”荀观澜哑声道,如今他闭上眼睛都形容出她xue儿的模样,“要退便快些,不许撒娇。” 予安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小屁股挪动。 过了片刻,予安气喘吁吁了,感觉还有一截阳物堵在小肚子里,硬邦邦的。 二爷怎么可以插得这么深呀,难怪她好胀。 荀观澜的额头上又沁出了汗。 小丫头想他出来,她的xuerou却不想,使了吃奶的劲儿似的拉着他,要阳物还进去藏好。 软泥泥的xuerou滑来滑去,阳物又硬了起来。 荀观澜暗着眼,小丫头退时,无声地将阳物往外抽。 啵地细微一声,xue缝终于露出来了。 xue口圆张,跟着阳物出来一点的软rou依依不舍地蠕回去后,浊液流出来,仿佛一瓶子打翻的白面糊。 xue口的颜色红得nongnong烈烈,荀观澜几欲以为流经的浊液出来是嫣红的。 地上很快出现了一方小池塘。 阳物见了,热腾腾的。 荀观澜拉起小丫头,将她转过去,上半身趴在桌面上。 予安的小肚子里空闲地歇了一口气,二爷的阳物又推进来,饱胀的感觉一直从脚下顶到喉咙。 予安猫儿一样呀一声,踮了踮小脚。 “含好。” 荀观澜一手握着小丫头纤细的腰窝,另一手撑着桌面,腰间摆动。 阳物贯穿xue径后,深深重重地插撞,囊带晃动,拍着胀大的rou珠。 软绒绒的xuerou齐心协力地吮吸、摩挲阳物,留下层层斑斓的欢愉。 予安的奶尖儿擦着冰冷的桌面磨来磨去,硬成两点红玛瑙。 挨了一会儿抽弄,腿就软了,膝盖儿摇摇晃晃地往下弯。 “没用。” 荀观澜将小丫头的左腿抬起,折弯膝盖放在桌上。 腿根间一凉,予安觉得二爷的怪物进得更深了,吟吟哦哦地替自己辩解:“才没有呢……我有用的……” 热稠的欢愉罩满了一个书房,云云雾雾,白白软软。 予安脑子成了一团浆,脖子酸了,微微侧过头,看到书架上的书籍、墙壁上的丹青、青瓷里的君子竹好似都活了,一晃一动,看着她张开腿儿,被二爷弄得不停地娇喘。 予安愣了愣,急急地直起腰,边吟边喘:“二爷……嗯呀……有人在看我们……” 阳物滑出了一点,荀观澜沉着气息将小丫头的背压下去,“胡说八道。你看清楚,哪里有人。” 予安握起小拳头揉揉眼睛,那些东西又不动了,“好像没有了……” 就又乖乖地在二爷身下承欢。 小丫头的xuerou生得很是奇妙。cao得越是狠,越是重,xuerou越湿,越软。 荀观澜面上畅快的汗水沿着下颚滑落,滴在小丫头的背上,汇入中间灵美的凹缝里。 荀观澜眼睛看下来,聚精会神。 小丫头的背是一个细腻白沙流成的世界。 蝴蝶骨是绵延起伏的山峦,中间凹缝是清水粼粼的溪流,丰满的臀儿为城墙,护着珍贵的xue口。 他是小丫头心悦的人,得到她的应允,不受城墙抵御,在隐秘之地插入她的xue儿,轻的,重的,深的,浅的,肆意插弄,随心所欲。 她粘液流淌,xue瓣翻肿,腔壁缩绞,娇喘轻吟,依然乖乖拙拙地,敞开xue缝任他冲撞。 荀观澜伏下去,从蝴蝶骨吻到小丫头的潮红的面颊,腹下的动作凌厉沉重。 啪的声音又浑又厚,连成一片。 有水液不断喷溅四飞,砸在他的腿上。 予安踮起脚,小肚子缩着,嘴里咬着自己的小拳头,呜呜呃呃地叫。 xuerou围在一起,红润润地你推我挤,都在在等待一些东西。它们等到了,是一股腥鲜的浊液。 予安身子一颤一颤,鼻子翕张。 荀观澜闭眼停了片刻,将小丫头抱起来坐好。 予安软绵绵地歪来歪去,最后下巴抵在二爷脸上,含含糊糊道:“二爷,我没有力气了。” “嗯。好了。” 荀观澜拨开黏在小丫头身上的湿发,目光触到她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