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微H)画画时露出奶子,他流鼻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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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很快从内打开,齐成哲换上了白日那身衣衫,身前挂着围裙,裙面上满是五颜六色的颜料,他的手上还拿着画笔,炸毛的尾端像是受过暴力揉搓。 他侧身让她进屋,屋内木头做的窗户开着,没有窗帘,呜呜的夜风从方正的窗口吹在画布上,顶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画面上是璀璨的星光夜空,荧荧虫亮和星点交相映辉。 她弯下腰细细看着画布,“画的很好看,比今晚的夜空还要美。” 说完她又开始打量四周,边上好几副画完的画作,穿着粉色公主裙的女孩子,手里拿着棒棒糖,朝看她的人洋洋笑着。 红扑扑的脸蛋rourou的,但那眼睛毫不意外地圆,又大又亮,像是黑夜当空最亮的那颗星星落在她眼中。 十几张画无一例外全都是她。 齐成哲将画板上的画作收起,转而放上新的画布,他的刘海因低头挡住眼睛,撩头发时发丝上沾染了点嫩绿的颜料。 他想蹭,却又将颜料蹭到了脸上,摇摆了几下放弃了擦拭的想法。 “儿时记忆不深刻了,看到你房间的照片又回忆了起来,一时灵感来了,就忍不住画了这么多。” 艺术家的思维和常人自然是不一样的,看见美景甚至会卡壳,走不动道怕也是常有的事。 赵禾点了点头,旋即看到他脸上那抹嫩芽绿,笑着拿过床头的抽纸去给他擦拭,两人贴的有些近,她的呼吸灼热,喷洒在他的面上。 嘴面油光泛泛,能闻到抹咸甜的猪油味,若常人这般靠近,带着这味道定会有些反感。偏她身上又浸着清爽的茶香,透过她氤氲在面上的汗渍呼啸而来,四面八方的空气全部被她的香气给掩盖。 她就好像是朵茶花,从出生到落败无一不被茶香滋养着,以至于淋泞出的薄汗都是淡淡的雅香。 他的呼吸沉了几分,眸子也紧黏在她面上。 他甚至开始希望这颜料永远也擦不干净,好多再看她几眼,多闻闻她散发出来的味道。 她刚刚吃的是什么?猪油拌饭?油泼面?臊子面? 想尝尝。 他的视线渐渐聚集在那唇峰之上,唇珠微微挺着,随着呼吸偶尔轻晃,明明面上什么都没有涂抹,可就是让他心里痒痒。 茶香突然淡化,那唇也随着她起身逐渐远离。 “画画?” 她走至一旁的床边坐下,理了理自己的裙摆,没有坐全臀腿,只是将屁股半搭在床沿上。 毕竟做过草地,又出了层汗,还是不要将床弄脏的好。 想了想她又起身坐在窗沿下的椅子上,随手解开一直夹着的长发,双腿揽起搭在扶手上,慵懒的伸长手臂去撩着自己的发根。 长裙因这动作下滑,露出细长停匀的白腿,拖鞋被她颠在地面上,发出咚咚的两声,细嫩的小脚微微蜷缩,红色的甲面给她舔了几分妖娆的气质。 她侧倚着椅背,刚抓散的头发很蓬松,在头顶拱起一个圆弧,炉顶拔高,略圆的小脸瞬间拉长,显得那圆眼眼尾也上翘了几分。 实实在在的妖精。 齐成哲心里暗暗想着。 他已经二十年没见过她,准确来说两人在彼此的生命中也就存在过一个多月,甚至当时连对方的名字都未可知。 可他偏因那句温暖的话,将她放在了心里这么多年。 以至于给裴忆霜期末考试画作打分时,看到她手机上弹跳出的消息显示禾苗姐三个字,会莫名给她打了个不及格。 裴忆霜是有能及格,甚至还能算是中上游不差的水平,可他偏要鸡蛋里挑骨头。 恰逢他母亲逼迫他相亲,在一堆照片中看了到裴忆霜,他就答应了。 而裴忆霜之所以会刚步入大学生涯就被逼迫相亲,也是因为赵禾久久不谈男友,她母亲怕她也紧跟潮流。 兜兜转转,都是巧合吧? 齐成哲稳了稳心神,开始沾着颜料在调色盘里调色,他低头弄得很认真,前所未有的认真,生怕调错一点偏差,就无法将她的美描绘完全。 等他再抬头时,手中的笔因为视觉冲击而陡然掉落。 赵禾还是刚才的姿势,但外衫全部被脱落在一旁,纯黑的乳罩是亲肤款式,被日光灯照着还有细亮的光泽,同色系的内裤没有勒起一丝赘rou,将那饱满的、引人探究的花户,遮裹的严严实实。 她顺着目光回望,半挂着的小腿轻轻晃了晃,“齐教授,这样可以吗?还是……” 她停顿了下,手臂翻了翻,手背已经贴上了背部的卡扣,轻轻松松就将那复杂的扣子给解了开来,背带松散,可聚拢的胸乳并未塌软。 “这样?”她下拉了点肩带,粉嫩的乳晕在胸罩边缘堪堪露出一个窄边,便被齐成哲急急喊停,“就这样!可……可以了。” 他的耳朵从耳垂红到了耳廓,连脖子都被逼成了玫粉色,像是有人掐住他的脖子让他无法呼吸。 真是不禁撩,这红的,和佑佑有的一拼。 齐成哲捡起画笔,笔杆在手中微微颤抖,抑制不住的生理津液不停充盈着口腔,再被一点点咽下。 暴躁的笔毛被黏稠的颜料给顺滑了几分,偶有不听话的几根依旧挺立着,笔尖摩擦画板的声音不大,沙沙声不断沿着他的移动而响起。 不知过了多久,赵禾坐直了上半身,“齐教授,画的怎么样了?我腰都被扶手杠疼了。” 她的手还掩着胸口,松散下来的肩带垂挂在臂弯处,受到挤压的乳rou向两侧溢出,松软程度让他屏住了呼吸。 好大,好白。 作为一个活了30年仍然是处男的齐成哲,只感觉浑身气血上涌,脸烫的像是沸腾了的水面。他躲在画架后压低了嗓音,“快了,要不你穿上衣服吧。” 赵禾将他的话当成了耳旁风,裸着脚快步走向他,“我看看。” 画布上女人半仰着,弯曲的曲线像是波浪形,长长的黑发在他笔下仿佛有了生命,有那么股看不见的风正在吹拂着发丝。 但身体,尤其是胸的部位,并未下笔,空出一块。 “我的胸呢?”赵禾凑近他,雪臂贴上了他还握着画笔的腕部,他颤微抖了一下立马挪开,被贴过的部位火烧火燎一下蹿上了他的……下腹。 “是看不清吗?”赵禾扭头看他,捂着胸口的手慢慢散开,“准妹夫没见过女人的胸部吗?” 齐成哲摇头,又点头,再摇头,结结巴巴的回道:“见……见过。” 但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好看到…… 奶罩陡然落下,白皙的雪山山峦上,桃粉色的两个乳点,像是按下了脑中炸弹的按钮,轰的一下炸的他眼前一花。 怎么……只能看到那两个白白的奶子了呢? 唇上一湿,他下意识伸手去摸,就见到指尖湿濡的血迹。 赵禾惊恐地睁大了眼睛,“齐教授,你怎么流鼻血了?” 一番慌张的擦拭和塞堵,他用洗笔的清水洗着手上的血迹和颜料,赵禾在一旁有些好笑地看着他。 看个胸就能流鼻血,血气方刚啊! 齐成哲手还有些抖,刚刚擦拭的时候,她用的是她掉落下来的奶罩,那层薄海棉上浸满了她的香气,甚至能闻到属于她乳尖上奶奶的奶香味。 “那个,我洗干净还你。” 赵禾挑眉,刚她就是故意递过去的,看他明明流着鼻血却还一个劲的嗅着奶罩的模样。 咦~好变态呢! 她笑了笑,“好啊。不过齐教授的身子有些虚啊,怎么好端端的就流鼻血了呢?” 齐成哲很想骂她,可一抬眼就看到她胸口上挺立的两个浑圆,白晃晃的晃得他鼻腔的血腥味更浓了。 “天气干燥。” 赵禾懒得戳破他,指着画作道:“那我那个胸?” 她顿了顿,“是不是齐教授没摸过,不知道怎么能将胸部画的栩栩如生?” “我……”齐成哲想反驳,又发现自己确实没摸过,以前那些模特都是大妈,垂着的胸都快搭进肚脐眼了,三级片里是看过,但看过就忘。 这么让人看一眼就能彪鼻血的倒是第一个。 他斜眼又睨了一下那软面,血如泉涌,他痛苦仰头,强迫自己忘掉那…… 白花花的rufang。 他觉得自己就像饿了很久的乞丐,蹲守在早餐店门口,看到新鲜出炉的馒头氤氲着寥寥热气而蠢蠢欲动。 那馒头香气扑鼻,气如幽兰,让他垂涎三尺,饥不择食。 咽下的唾液都有血腥味。 “要不齐教授摸摸看?”赵禾抓住他放在身侧的手,轻轻一拽,她没有一下就放在软rou上,而是抓着他的手指一点点下滑。 从细长的天鹅颈,慢慢滑过凹陷的锁骨,顺着胸口弧度,渐渐笼罩在奶乳上。 虽是她抓着他的手,但他手指上长年握笔的茧子有些粗糙,摸在肌肤上摩擦时给她带来不一样的酥麻感。 齐成哲还是背对着她的站姿,这下覆住的软rou让他的大脑再次被轰炸。 真的……好软! 他的大拇指顺从身心在乳尖上轻轻滑过,引得赵禾轻轻咛了一声,“嗯~齐教授,那里很敏感,不要乱摸。” 齐成哲双眼似猫般瞪圆,呼吸滞住,血滴顺着他的下巴一滴一滴渗入衣领,若不是赵禾知道缘由,定要以为他是被人揍了一拳。 她细看了一下,是两条血流。 ……那就两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