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无关(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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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四爪龙帐,异香弥漫。 一只细白的手抓住了金黄龙纹如意幡,随后被另一只手掌握住,将这只小手抵在下巴前,道:“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明煦说的缓慢,故意用roubang欺负她那处。 “啊……真的不行了……呜呜……”秦琅此时的声音又沙又哑,余下的一只手紧紧按着肚子上凸起的的roubang形状。 “这儿不行,还是这儿?还是……?” 他按着那小乳儿,把玩着她的红肿不堪的阴蒂,每按一次她都呜咽哀求,明煦便极为受用。秦琅害羞不肯说,便按得重了些。 自成婚后的三日休沐他这太子除了批阅小半部分的奏折,就是与她欢爱不休。 秦琅赶忙凑上去亲他的唇,可怜道“嗯……过不了几个时辰就要去和母亲请安了,放过我罢。” 闻言明煦眼见着白皙的小肚子微涨,里头蓄了不少他的jingye。才颇为遗憾地抽出它,“啵”的一声让她脸涨红,捂着被子,腿倒是夹得极紧,听他的话不肯让一丝jingye漏出去。 明煦为她穿衣服,过会儿要去见各厢妯娌,得盛装打扮,刚把小肚兜围上秦琅就倒吸口冷气,喊着疼不肯让他穿,是刺绣不够精细磨到了那两个被玩的红肿的小rutou。他暗笑,拿起一旁的丝绸衣物就围了上去:“疼就不穿了。” 她咬着唇应下,垂眸看着胸前那块被顶起的布料。 她的梳妆打扮皆是明煦亲历亲为,不消一会儿她就穿戴整齐,梳上了妇人的发髻。他越看越觉得欢喜,爱极了那幅床下清丽高贵,床上却在他身下yin浪sao贱的样子。 侍女布置了早餐,满满当当的一桌子看得人眼花缭乱,明煦拉着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环着看她兴致恹恹的样子,知道她是被自己的jingye喂饱了,难受得一点都吃不下,说:“怎么了?可是饱了?” “小腹涨的很……”秦琅不敢看他,脸上红云飘漫,“被……太子,太子殿下的……泄得满满一肚子。” 他听得开心,眉眼弯了起来,隔着绸缎把玩着那胸乳,“本宫cao得你可舒服?” 自那日之后她就被调弄的极好,也是得了趣。 旁边还有两个帮忙布菜的侍女,明煦总是这样当着下人的面调戏,即使那些人都是心腹,曾经高门贵女的骄矜在东宫也被磨得荡然无存,她羞得扭过了脸,趴在他颈窝处小声道:“舒服,琅儿每天都被太子殿下cao得流了好多水……” “乖琅儿。”他说,喂她吃了点儿包子,看着她娇润的小脸,“早去早回,别在那儿待太久了,母亲自是不会为难你的。本宫想你想得紧,倒是免得被一些不知礼数的人冲撞了。” 说着明煦想起那天她差点被贼人jian污,语气一沉。 一顿早饭吃得是黏黏糊糊,明煦才心满意足地去上早朝了。朝中皇帝垂垂老矣,白发苍苍,面色灰败,眼见着是不久于人世,为了抉择出太子的真正人选,将赈灾的差事分给了明煦,明宴和八皇子明晁。 明煦自是知道这主要是给他和明宴的考验,明晁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只不过刚新婚就要小别……他想着就被一个在宫里的心腹侍女拦下,是安插在皇后宫里的人,她面色苍白,额头上布满了汗珠,急得整个人带起灰尘:“太子殿下快去中宫看看吧,太子妃,太子妃她被……” 她似乎难以启齿,只是磕着头。 明煦一听面色就一冷,抬脚就朝着皇后宫中的方向去了。 一到那,他就看到了目眦欲裂的场景。两个粗使婆子紧紧按着秦琅,一人一条手臂将其别在了背后,她被人按着跪在大堂中心,衣物乱的地上东一块西一块,雪白的背脊一览无遗。他特地早上让她没穿肚兜,明煦都能想象到她那只能自己赏玩的胸乳,此时正敞开着,让外人看了个够。 两边坐着的臣妃们无不卯足了脖子想看戏,或者窃窃私语,什么yin荡,贱妇,妓女之类的话语,没有一个人上前去制止。 明煦气得胸口疼,握拳的手指节泛白,差点失控叫璇玑把这一片人都杀了,只是上前去拂开那两个婆子。他的到来让场上一瞬间就滞了,所有人的视线此时就集中在他身上,那婆子们也不敢动,捂着胸口躺在地上。 被当众扒衣的秦琅此时紧紧捂着自己的胸,丰满的胸rou从臂膀中溢出,明煦一扫便看出了端倪,原本雪白却沾了不规则的粉红色,宫人阴私,眼瞧着就是被人扇过了。 我都舍不得扇的地方,你给我扇了? 他斜乜了一下地上的人,短短一眼就看得两个婆子瑟瑟发抖。 眼下这衣服被撕成一块一块的是没法穿了,明煦脱下外衣披在她身上,她缩在明黄色的衣服里瑟瑟发抖,摇着头嘴唇嗫嚅,他靠近才听到她说的是,臣妾不是,臣妾没有。她重复地说,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往下掉,是怕极了又是惊吓过度。 明煦深呼吸了一下,控制住自己的心智,才在她耳边道:“等我。” 随后让两个侍女把她先送回东宫,坐在首位上的皇后看着这一幕气不打一处来,一双眸子都要喷火,啪地一声就站起身来,指着他道:“你竟然还在维护她!你知道她做了什么吗!她……她……!她不是完璧之身嫁与你,丢尽了皇家颜面,本宫叫人验她的身,你……” 皇后再也说不下去了,确实这等话说出来只会叫人笑话,堂堂东宫太子竟然娶了个破鞋回来,且不论他这太子之位,皇后之位也要不保了。 她颓然地跌在了主位上,尽现疲态,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十岁:“……让这个……她身边的丫鬟和你说吧。” 语毕一个跪着的身影连滚带爬地伏在他身前,头到不敢抬:“太子妃那日……赏菊会那日就跟一个男人苟合,破了处子之身。那人还拿了,拿了太子妃的鸳鸯肚兜。” 又转向皇后:“不是奴婢不想说,是太子妃不让奴婢说,说她到时候圆房咬破指尖足以以假乱真。皇后明鉴,皇后明鉴啊!” 明煦听到声音才知道那是秦琅从秦府就带来的家生婢,自小一块长大,也被人算计了去,一看就知道是在秦府的时候就被人买通了。 他看向在场唯一一位的秦家人,此时也是贵为五皇妃的秦琳。她微微昂起头,也是直视,毫不退让,眼中的锋芒毕现,但是手上捏着的帕子微微颤抖,还是暴露了她的外强中干。 “你可知,那就是本宫。”明煦道。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所有人的脸色俱是一变,其中有两人更是突出。一是皇后,她惊疑不定不敢相信,送了一口气,又为自己儿子将要被打上荒yin无度这个标签担心。二是秦琳,她没有那么外露自己的惊诧情绪,反而眼神很复杂,似是不敢相信他为了秦琅居然能一力抗下此事。 不是说古代女人地位低吗? 他俯下身子,看着婢女一字一句地往外蹦,“太子妃那日穿的肚兜是荷花样式的,你想清楚了再告诉本宫,到底是什么人让太子妃婚前失贞?” “不……不可能!”婢女眼珠子乱转,慌不择言,“怎么会这样,奴婢真的看见了,真的看见了……” 明煦听得厌烦,挥手就叫人把她嘴堵了拖了下去。待到中宫清静了,众目睽睽之下一撩袍子向皇后跪了下去,稳道:“儿臣不孝,那日是昏了头才……这一切都因儿臣而起,与秦琅无关,还请皇后,责罚儿臣。” 他垂下眸子,恭敬地行礼。 秦琳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心情复杂,心道为了秦琅这样一个封建女子,他何至如此,又何必如此。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左右就是太子殿下瞧上一个女人,然后占为己有罢了,最多就是说出去不好听。再者,那一句肚兜的样式都出来了,事情在此刻都明了了。皇后为了自己的亲儿子,皇帝为了稳住臣子们的心也会压下去,便让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直到从中宫出来,天都黑了。 明煦摸着手腕,轻轻道:“几个贱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