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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求安慰。 “今日琼林宴,朕另有事宣布。”皇帝将长平郡主说回去之后,从帝台上站起身说道: “太子在外历练多年,颇有建功,朕心甚慰,今加封太子为开封府尹,食禄涨三千,即日上任。” 历史上的开封府尹是包大人,但实际上这个职位一般都是储君代理,前朝都是如此,应该是册封太子的那一日,同时加封开封府尹,但本朝太子却未曾加封,这件事曾一度成为反对太子的党派所嘲讽攻击的依据,为此太子背负良多,没想到今天皇帝忽然加封,也是懵了。 “父,父皇,儿臣,儿臣……才疏学浅,开封府尹一职只怕难以胜任。” 开封府尹等同于北京市政府,包揽朝中大小事宜,是跟整个朝廷的官员打交道,太子回京时间不长,对朝廷官员体系还未及了解,贸贸然接手开封府尹之职,其实并非是件好事。 皇帝又说: “太子莫急,朕早已替你物色好了帮手人选。”说完之后,皇帝召唤:“韩霁上前听封。” 韩霁蓦地起身上前,跪地听封。 “朕知你心细如尘,判案有神,命你为开封府少尹,协助太子主理开封府。” 开封府尹若为储君担任,那官职便是一品,少尹既判官,比府尹矮一级,那便是……二品。 韩霁一个刚考中科举的人竟担此大任,着实令绝大多数人都意想不到。 “臣遵旨。” 尽管韩霁自己也有点懵,但皇帝亲口册封,他没有拒绝的资格,果断应下。 林悠简直要被这突如其来的喜事给砸晕了。 这剧情发展怎么搞的? 连她这个手握剧本的人都没想到皇帝会这么快给韩霁封官,而且看冯如对她比的‘二’的手势,韩霁这个开封府少尹居然是个二品官。 要知道,书里韩霁的人生可没有这么顺遂,他考中状元以后,在户部做了两年同知,后来调去了兵部,一介文官辛辛苦苦在边关运筹帷幄,杀敌致胜,却被上司抢了功劳,一切回到原点,好不容易回京之后,再从兵部转去吏部,从吏部转去刑部,总之七八年的时间,在六部转了个囫囵,然后才抓住一次和太子一同前往淮南清剿淮南水匪的功绩正式上位。 而那次韩霁在清剿水匪的过程中,舍身为太子挡刀,受了极其严重的伤,正是看在他这差点丢了性命的份上,太子才对他彻底信任,从今往后重用于他的。 可现在什么情况。 韩霁没有在六部旋转,没有去淮南剿匪,没有为太子挡刀,就这样轻轻松松的做了二品官! 老天开眼,让他突然开挂了吗? 林悠简直不敢相信,赶忙掐了自己好几下,疼痛让她认清现实。 不是梦,韩霁真的就这样顺利的领到了个二品官职。 林悠都这般讶异了,更别说其他人。 户部尚书早在参加琼林宴之前就对其他同僚说过,自己想录状元入户部档案,叫其他五部别和他争云云。 六部之中,当属户部最吃香抢手,一般来说户部要人,一要一个准,其他五部就是想争也是争不过的,于是都给户部尚书做个顺水人情,如今陛下一出手就给了状元郎一个二品官,把户部准备提供给状元郎的一个小小同知的官职衬托得极其渺小。 有生之年,居然能看到户部吃瘪,其他五部尚书痛快在心。 痛快过后也就想明白了为何皇帝会有此举措,自然还是因为韩霁的出身。 状元郎韩霁本就是世家子弟,勋贵出身,过两年卫国公若是给他请封世子,那时入仕最少官职也该有三四品,如今这位世家子弟凭真才实学自己考中了状元,那朝廷给的官职总不能比荫封的要低吧。 太子是初初接手开封府,各处都不熟悉,让韩霁去给太子做副,其实才是更大的考验,开封府管各种事,成天要得罪人,若是这个少尹大人做得不好,那说不定韩霁这个状元就白考了。 这么一想,那些觉得有点不服气的人心里就稍稍平衡了一点。 ☆、第 86 章 第八十六章 琼林宴上状元封官, 太子领职,风头无两。 皇帝讲完今天宴席上最重要的事情后便离开了,各部大人们便也开始活动, 除了状元之外,还有很多青年才俊供各部选择。 户部尚书失了状元,便将目光转移到了榜眼宓敬身上,诚邀宓敬入户部, 宓敬知道户部之前是想要韩霁的, 但韩霁被皇帝另赐官职,自己算是托福走了运道,感恩应允。 官员们在那边走动,娘娘们便将林悠召到跟前,贵妃元氏将林悠从上到下打量后说: “的确秀外慧中,怪不得状元郎, 哦不,现在该叫少尹大人了,少尹大人视林画师若珍宝, 真是羡煞旁人。” “这夫妻俩倒都停受陛下看重。”德妃在旁漫不经心的说。 太后对林悠招了招手,让林悠近前让她细看看。 林悠走上前, 太后点头赞道:“是个齐整的。只是哀家想不明白,这么个娇滴滴、瘦弱弱的娘子, 怎能画出那般气势的神虎, 哀家有些不信。” 淑妃紧接起身, 来到林悠身旁转了两圈,故作天真的说道: “太后若是不信,倒不如叫这位林画师当场再画一幅,这样不就能见证是真还是假了?” 林悠面带微笑, 暗骂淑妃把扮蠢当枪使。 合着要是林悠今天不再她面前画一幅神虎图,那福宁殿和泰和殿的两幅画就不是她画的了? 这淑妃若不是真蠢就是真坏。 皇后拧眉冷道: “淑妃,陛下在场时你不是腰疼吗?现在倒是精神起来了?你一张口说得轻巧,当场画一幅,你可知林画师为了画泰和殿那张神虎图用了足足两个月的时间吗?” 皇后维护林悠,除了她心直口快之外,太子也与她说了荒庙之事,但如今皇后与太子地位比较尴尬,大肆感激林悠和韩霁不会给他们带来好处,反而可能将他们推上风口浪尖,于是皇后与太子商量过后决定,先将这份恩情记在心中,将来总有一日会报。 淑妃装样子扶了扶腰,不以为意说: “皇后娘娘教训的是,臣妾素来不通情理,自不比皇后娘娘懂时事,会做人。不画便不画吧,反正我也看不懂,有什么稀罕的。” 敬妃惯会做人,上前搀扶了淑妃说: “淑妃jiejie别怪皇后娘娘,娘娘心直口快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陛下都能忍,您怎么就忍不了,处处要与娘娘争先为难。” 此言一出,贵妃不语,仿佛没听到般;德妃依旧在看着她那不知道有什么好东西的指甲;皇后则满脸怒容;太后无奈长叹。 林悠便像个不敢动的小鹌鹑般浸入式体验了一把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