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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云舒一愣,回身看向他们,“睡五日?” 百里戈点了点头,他面色正经,不像说笑:“你在这睡上五日便结了婴,小狐孙睡了五日也化了形,这处必定是有大机缘,可不能一点便宜都不占便走了。” 裴云舒抬眸看了他一眼,再看了一眼清风公子,虽是不忍心,但还是说了:“我结婴是有缘由的,那五日我用灵魂之身食用了一颗龙果。” “一颗龙果便能加一百年的修行,我这才开始结婴。” “至于花月,”裴云舒道,“应当是他本身就快要化形了,正好我结婴时灵气浓郁,他体内灵气够了,就开始化形了。” 百里戈若有所思,“虽然云舒说的合情合理,但戈还是想试上一试。” “那便试吧,”裴云舒索性席地而坐,“你与清风公子一同睡上五日,也好好好休息一番,我与花月看着你们。” 百里戈敞亮地躺在了花月那床上,舒舒服服地睡了过去。 清风公子见他如此厚脸皮,也跟着掏出了床褥,躺在了上面睡去。 若是五日睡醒过来什么都没发生,那难堪的也是这妖鬼,而不是他。 谁让这妖鬼不听他夫君的话。 等他们睡着了,裴云舒在心中唤了一声烛尤,只是烛尤没有回声。 那银龙想要黑龙同它族人交尾,会不会逼迫烛尤,打算硬来? 黑龙那副模样,应当不会被逼迫吧。 但若是真的同其它雌龙交尾了呢? 裴云舒眉头蹙起,又想起龙性本yin,那么多好看的雌龙在面前围绕,怎么可能能忍得住。 当真是色龙,色蛟。 什么都变了,本性还是一样。 “云舒美人,”花月在一旁小声道,“我的脚好痛,好像扭伤了。” 裴云舒回过神,往花月的脚上看去,就见花月提起了衣摆,白皙的小腿露在了眼前。 小腿漂亮精致,肤如凝脂,红衣盖在上方,更是比玉还要好看。 花月红着脸,把腿放到了裴云舒身上。 “好疼的,云舒美人,你可不可以帮狐狸看看?” 第64章 花月身为一个狐妖, 全身上下无一不美, 他放在裴云舒身上的这只腿,便是跟玉做的一般, 光滑细腻, 精美白皙, 无一处不好看。 裴云舒当真以为他是脚扭伤了,便细细看了一圈,“是哪处疼?” 花月支支吾吾道:“我觉得哪里都在疼。” 他胸腔里的心砰砰跳着,面红耳赤, 紧张极了。 肩上的红衣快要从肩膀上滑落,花月心头又是激动又是害怕, 他先前调戏美人,都是占据上风的那一个, 可那个美梦让他变得很是奇怪, 奇怪的觉得若是云舒美人……若是云舒美人反过来调戏他,他也是愿意的。 “哪里都疼?”裴云舒皱眉, 让花月先服用了一颗丹药,便试着加重手上的力气,“那这处呢?” 花月正要说话, 脸侧却滑落了一滴汗。 他伸手拂去汗珠,心中奇怪不已,正在这时, 脸侧又滴落了一滴汗。 花月仰头朝上看去。 一个龙头出现在他的头顶, 血盆大口张开, 利齿上的黏液滴落在了花月的脸上。 黑龙双眸猩红,它暴怒地朝着花月扑来。 花月呼吸一停,他下意识就地一滚,滚开的下一瞬,就见他刚刚坐下的那地方已经被狠狠砸出了一个深坑。 要是他慢了一步,狐狸美人就成rou泥了。 花月脸色苍白,他咽了咽口水,“烛尤大人?” 那样凶猛的妖兽,还有漆黑的鳞片,除了烛尤大人还能有谁? 裴云舒往身边摸去,却未曾摸到什么,用神识去探,也并没有发现周围还有什么人。 他道:“烛尤?” 一道风猛得吹来,裴云舒被凭空压倒在了地上,身上的衣衫被粗暴剥去,这听了“烛尤”两字就兴奋不已的黑龙,又开始本能的在裴云舒身上乱蹭了。 裴云舒闷哼一声,死死闭着嘴,不让这色龙的舌头进来。双手覆上灵力,用力在身上一拍,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地上被一个看不见的东西拉出了一条长痕。 裴云舒站起身,收拢凌乱的衣衫,他警惕的四处望着,察觉不出这色龙现在是在何处。 花月心虚地缩在老祖一旁蹲着,“烛尤大人,花月一时鬼迷心窍,下次再也不敢了。” “只是云舒美人太好看了……”他粉面已红,小声道,“烛尤大人不知道,在我的梦中,云舒美人压在我身上看着我时,想一想就让人羞得抬不起头。” “花月,”裴云舒听到了这句话,“什么梦中?” 花月缩着头,闭上嘴,不说话了。 周围也是一片寂静,估计那头色龙也安分下来了,裴云舒等了一会儿,见无事发生,就重新坐了下来。 “你若是在这里,就在我面前划出一道痕子。” 裴云舒面前的地面干干净净,没有丝毫变化,他皱起眉。 这色龙分明在这却不说话,又是想做什么坏事吗? * 但出乎裴云舒的预料,黑龙这次着实老实了很长时间。 又过了两日,清风公子就再也睡不下去了,他黑着脸起身,佯装自己从未干过如此蠢事。 百里戈倒是一直坚持睡完了五日,五日时光一到,他就立刻睁开眼,爬起身去看自己有没有什么变化,过了一刻钟后,失望叹气,“云舒说对了。” 裴云舒:“后路还长,去找出路的一路上,百里说不定会有其他机缘。” “云舒说得对,虽是浪费了五日时光,但这一觉却极为舒爽,”百里戈笑了,他撩起袖袍整了整发冠,“云舒看我,是否面如冠玉,貌似潘安呢?” 裴云舒笑着点了点头。 他们一行人穿过了龙冢,裴云舒这次格外仔细,绝不去碰任何一根龙骨,待走过了这一片荒凉之地后,眼前就出现了三个洞口。 洞口内黑乎乎一片,百里戈皱眉:“这倒是麻烦了。” “兵分三路吧,”他思虑良久,道,“我们耽搁的时间已经够长了,烛尤现在也不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