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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滚——你这个晦气的东西——你一回来就发生这种事——妈的你怎么还不死——”瑞亚冲着艾布纳大吼起来,苍白的脸上是鲜红的嘴唇,就像刚生吃过鸟。 旁边的仆人都怔住了,望望女主人,又望望可怜的失了身份的少爷。但艾布纳的神情并没有他们想象中的愤怒或者伤心,而是极为冷漠地走过他们的女主人身旁,冷声道:“你好自为之。” 瑞亚的气又被激上来,抓过一旁的玻璃花瓶就要砸向艾布纳,奥雷亚斯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紧紧地捏紧,仿佛要活生生地将她的手腕捏碎。 事实是,只要艾布纳想,他就能做到。 但艾布纳握住了他的另一只手,轻声说道:“我不想你碰到她。” 奥雷亚斯松了手,艾布纳勾住奥雷亚斯的脖子,踮起脚尖,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下,亲吻着奥雷亚斯,旁若无人。 直到银鼠又围着艾布纳吱吱地叫起来,他才从亲吻中缓过来,奥雷亚斯轻笑着抚摸他微红的脸颊。 “你、你们……” 艾布纳拽着奥雷亚斯向外跑去,留下瑞亚惊讶而恐惧的脸。 奥雷亚斯一出了御辅楼,就化成豹形,艾布纳骑在背上,他一跃而起,一下子跃过了多伦宫高高的围墙,艾布纳听见风在耳边呼啸,太阳向自己而来。 “去看看那只小银鼠去了哪儿。”艾布纳说道,他隐隐觉得它能带着自己找到亚伦。 奥雷亚斯带着艾布纳向着越来越荒凉的地方奔去,直到一片野林里,奥雷亚斯化成人形,放下艾布纳,小银鼠径直向前跑,两人紧紧跟着。突然他们听到了隐隐的咳嗽声,艾布纳立即警觉地向出声的地方悄悄走去。 是一棵巨大的树。 “咳咳……唉……” 艾布纳扶着树根慢慢转,突然一声苍老虚弱的声音在树下响起。 “你终于来了,艾布纳少爷,咳咳。” 艾布纳瞪大眼,只见亚伦躲在树洞里,头发已经花白,骨瘦如柴,一只瘦长苍白的手垂在腿上。 “诸王在上,让少爷看到我这个模样实在是……咳咳,哦诸王啊,我的小宝贝。”亚伦将小银鼠捧起来,然后扶着树,慢慢站起来。 艾布纳瞥了眼他的脚,用碎布条裹着,血水和脓水已经浸湿了灰色的碎布条。这一刻,他居然起了怜悯之心,于是他扭过头,冷声道:“你是故意让老鼠带我们来的吧。” “咳咳,少爷还是那么聪明……”亚伦拍拍身上的枯树叶和灰尘,深吸一口气,“那么少爷也一定看到了我留在书上的笔记了吧。” 艾布纳瞥了他一眼,不知道他的意图究竟是什么。 “少爷,您别担心,即使我现在有杀心,我的力气连一只小银鼠都不如,逃到这里已经耗费了我最后一点力气,”亚伦抚摸着小银鼠,轻声说道,“更何况,我并不认为我有杀心,现在没有,以前没有,今后更不会有。我只是想和您单独谈谈,银弓城的牢房容易让人阴郁,怕您在那儿并不能保持冷静。” 艾布纳皱起眉,“谈什么?” 亚伦淡淡地笑着,让艾布纳不知所措,因为这笑容和他以前所认识的那个老实沉默的医师没有区别,那个老实沉默的医师会偷偷在他的药里放糖,变着花样哄他吃药,每次都会给他带一些用木块和石块打磨的小玩意儿……但是他害了我的父亲,艾布纳捏紧拳头。 “哦……这位精神的年轻人是少爷的……” “伴侣。”艾布纳不耐烦地打断了亚伦的话。 亚伦一愣,又笑吟吟地将奥雷亚斯打量一番,说道:“少爷好眼光。” 艾布纳:“……” 艾布纳说道:“你别在这哄我,你说你究竟为什么要害我父亲?” 亚伦听了艾布纳的话,不紧不慢地捏揉银鼠的后颈,说道:“少爷,如果你认为我害了王辅大人,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呢?” 艾布纳皱紧眉。 “你也在犹豫怀疑,对不对?在我未入多伦宫前,我受过阿波卡瑟里家族的恩惠,帮助您的父亲挺过一场大病。我说您的父亲有福,后来果然当上了王辅,那时我已在多伦宫服侍那些少爷小姐们有二十多个年头。诸王在上,您的父亲是个精明人,娶了罗列克家族的女儿,不久又生了个小少爷——琼尼?阿波卡瑟里,这对母子在王辅大人的眼里不过是个装饰物,他把所有的爱都给了您。” 艾布纳深吸一口气,“那又怎么样?” “噢,少爷,有些事情,只有站在远处才能看出些蛛丝马迹,”亚伦突然皱起眉来,脚剧烈一抖,然后从破旧的口袋里翻出一根枯草,含在嘴里,过了一会儿,他的额头冒出细汗,他勉强笑笑,继续说,“抱歉,每到这时候疮就疼了起来。” 艾布纳动动嘴唇,想要让他坐下来歇息,但一咬牙,还是让他继续疼下去。 “完好的玻璃花瓶是个装饰品,但是残缺了一角的玻璃花瓶就是凶器了,它会用它尖锐的一角去扎破任何以为它是装饰品的人。少爷,您的弟弟,琼尼?阿波卡瑟里,就是残缺的花瓶。” 艾布纳一怔。 亚伦深吸一口气,像是在郑重宣布什么,“您的弟弟是luanlun的产物。” “你说什么!”艾布纳一把抓住亚伦的衣领。 “您冷静一点,少爷,您的弟弟和您的父亲没有关系,而是他的母亲和他的外祖父的后代。” 艾布纳一颤,琼尼居然是瑞亚和罗列克伯爵的孩子! 他突然想起基纳说的话:琼尼少爷真的太像年轻时候的勋爵大人了…… 但他还是没有松手,反而抓得更紧了,“你凭什么这么说!” 亚伦淡淡地笑了,“少爷,我是看着你们兄弟俩长大的,一个luanlun而生的孩子总会和其他孩子有所区别,我给琼尼少爷配了这么多年的药,总会发现问题。而且,更加让我肯定他的身世的一件事就是……他在想办法让自己活得更久。” “若承血亲毒性,命必短……”艾布纳想起了亚伦的笔记。 “这个方法就是我写在书上的那段话,”亚伦的神情还是没有多大变化,“需要先吃21日的人心,到了第22天,吃父母其中一人的心脏,之后再吃21日的人心。” 艾布纳的后背突然冒出冷汗,想起了那些排列开来的尸体。 “但是这也是有要求的,必须要在父亲或者母亲的生日那天吃了心脏才有用……所以,两年前,罗列克伯爵其实早就在他生日的那天被挖了心脏,死了,之后的罗列克伯爵是假的,不过罗列克伯爵本来就受到贵族的不齿,孤僻、yin荡、沉默……所以即使装他装出些不妥的地方,也不会引起多大的怀疑……” “你瞎说!”艾布纳打断了亚伦的话,“这些怎么可能是真的!我从没听说用人心做药!” “少爷,我本来也没想到还会有这样残忍的治愈手段,直到我认识了血猴,他把自己折磨得不成人样,却是个鬼才。这些全是血猴写的,当时他写了一本医药书,由于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