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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布纳问。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火灾让这孩子怕了。” “你难道不知道贝芙利的伴侣已经很久没回来了吗?你在那里长期住着,不是助长谣言么?” 纽特沉默了会儿,说道:“因为……克莉丝多说希望我做她的父亲,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是……我才是贝芙利的灵魂伴侣,我……” “那‘死魂汤’是怎么回事?”奥雷亚斯打断道。 纽特支支吾吾起来,“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克莉丝多请我帮忙支开你们,去找这个……” 艾布纳皱起眉,纽特的神情很不自然,显然是掩饰了什么。 “你既然这么关爱这对母女,就不担心她为什么要找‘死魂汤’吗?”艾布纳问。 “我不知道……”纽特说道,随后又双手捂着脸,蹲着痛哭起来,手上的血迹沾在脸上显得尤为可怜。 艾布纳别别嘴,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估计在纽特这也逼问不出什么了,他把手伸向奥雷亚斯,说道:“借我点钱。” 奥雷亚斯眉毛一挑,把钱袋子放到他的手中,他掂量掂量还挺重,于是捅了捅奥雷亚斯的手臂,说道:“有钱人啊,这段时间我就靠你养啊。” 奥雷亚斯揉揉他的头,说道:“好。” 艾布纳乐滋滋地开了钱袋,在里面捞了一把出来,都是币值较大的,他琢磨银弓城治疗伤口的药膏价格,然后挑出两个铜贝走到纽特身前,一把抓过他的手,把钱塞在他的手里,冷声道:“去买个药膏。” 纽特愣愣地看着钱,艾布纳收好钱袋,放回奥雷亚斯手中,说道:“走吧。” 奥雷亚斯把钱袋放到艾布纳手中,说道:“你收着。” 艾布纳啧啧嘴,郑重地把钱袋扣回奥雷亚斯的袍子里,说道:“放心吧,我想买什么肯定跟你要,我不会委屈了自己哈哈哈。” 奥雷亚斯揉揉他的头。 两人赶回“野山荷”时,阳光已经没那么浓烈,旅店外摆了几张桌椅,一些人在吃黄昏茶点。艾布纳蹑手蹑脚地走进门,探出头,先瞧了瞧,几个跑堂的小男孩正在忙着收拾桌椅,应该是在为舞会准备,没有看到克莉丝多。 两人避过人群,径直向地下的房间走去,走廊静悄悄的,他们的房间虚掩着。艾布纳慢慢推开门,在缝隙中果然看见了正忙着翻找的克莉丝多。 艾布纳与奥雷亚斯对视一眼,然后慢慢推开门,克莉丝多背对着他们,没有注意到。 艾布纳盯着她的背影看了一会儿,说道:“忙着呐?” 克莉丝多一颤,愕然转过身。 艾布纳走进来,大大咧咧地坐下来,说道:“你要找的东西,找到没?” 克莉丝多惶恐地盯着他。 艾布纳把死魂汤拿出来,放在桌上,“你要找的在我这儿,别折腾了,快点把我的衣服收拾好,你一个姑娘家,拿着我的‘佑日之光华与月之红辉的柔软之物’做什么呢?” 克莉丝多羞恼地扔了手里的ittert。 艾布纳:“……” 他突然感觉后背一凉,连忙轻咳两声,正声道:“克莉丝多,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你为什么有这种东西?” 克莉丝多沉默许久,没有说话。 艾布纳皱起眉,楼上有桌椅拖动的声音,颇为噪杂,搅得他心烦意乱,“你最好早点说出来,我没那么多闲工夫跟你扯。” “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我不过是在打扫卫生,您瞧,我的抹布在那里。” 他瞥了眼窗台上的抹布,说道:“那里怎么就擦到我的包裹里了?” 克莉丝多依旧没有说话,神情极为冷漠,好似这样就能摆脱艾布纳的怀疑。 艾布纳深吸一口气,说道:“好吧,那么我告诉你,这里曾死过一个人。” 克莉丝多放在长裙上的手霎时握紧。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 艾布纳:“疼你他妈就放下……我他妈不是你的抹布!” (纽特实际所听的话:疼你和他高贵的母亲就放下……我以及他高贵的母亲不是你的破布条!) 纽特os:????? 奥雷亚斯:…… (系统提示:是否进行脏话教学? 奥雷亚斯:否 系统提示:回复无效,必须进行脏话教学。 奥雷亚斯:…… 系统提示:脏话教学进度100% 奥雷亚斯:…… 系统提示:请立即进行脏话教学。 奥雷亚斯:抱歉,我并不具备脏话教学的能力,请你和他高贵的母亲闭嘴。) 野山荷6 艾布纳瞥了眼她的手,说道:“正好那晚我们来投宿,你们本不想惹麻烦,但晶贝的惑力是很大的,最后还是让我们住下。你来处理尸体的时候,却把这个‘死魂汤’给忘了。” 克莉丝多扬起下巴,说道:“你觉得我有能力在短时间内运走尸体?” 艾布纳轻笑,“隔壁不就是你所希望是你的父亲的人么。” 克莉丝多的脸色变了。 艾布纳继续说道:“纽特的衬衣领口有个不引人注意的山荷花花苞,本来我没怎么在意,后来一想这么隐秘的地方肯定是别有用心,但贝芙利显然是不可能为纽特绣这个山荷花,剩下的人就是你了。而你是这个‘野山荷’店主的女儿,就是一个山荷花花苞。” 克莉丝多紧紧地盯着艾布纳。 艾布纳将门打开,说道:“你们说这个房间不外住,用来防不时之需,我不知道什么是不时之需,但至少不会经常有人住。不过……” 艾布纳指着走廊的破地毯,说道:“门口的地毯磨损得很厉害,一看就是经常有人走动,这间房里究竟住了谁呢,克莉丝多?” 克莉丝多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艾布纳眯起眼,向她走去:“而那瓶死魂汤已经少了很多,到底是不是用在这个人身上?如果是,这个人究竟已经死了多久?你们又为什么要保存这人的尸体?你们又是如何逃过肃魂使的追查的?” 克莉丝多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紧握的拳头一直在发抖,好像在忍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终于她吼道:“那人是我的生父!” 艾布纳一愣,随后稍一思虑,好像一切都能解释开了。 克莉丝多的父亲,纽特口中的那小子,已经出游两令多还没回来,别人只当是他玩心太重,没想到已经死了,但是她们为什么瞒着肃魂使保存了尸体? 克莉丝多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眼中充满红血丝,缓缓说道:“我真的好想恨他们!他们为什么要生下我!一个青黄的女儿,就是个造物主的残次品!但是……我又恨不起来,我知道他们是爱我的,即使他们总吵架,即使他们会把气撒在我身上,但是他们会把不多的积蓄拿出来满足我的愿望,我不归家他们就不敢睡……我知道我不该抱怨、不该怨恨,但是我真的憋得好难受,我快要崩溃了,我被夹在他们中间,努力尽一个女儿的职责,我真的快崩溃了……” 克莉丝多哽咽住了,与早上刻薄冷漠的样子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