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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奥雷亚斯回过头,见艾布纳一脸阴沉,问:“怎么了?” 艾布纳瞥了他一眼,说道:“没什么,就是想拽着。” 过了一会儿,血猴带两人到一扇门前,指指门锁,说:“就这儿。” 艾布纳拿着月出逼问道:“我该相信你吗?” 血猴低头看着月出尖锐的刀尖,说:“骗你们暂时对我没好处。” 艾布纳与奥雷亚斯交换眼神。 奥雷亚斯把锁捏在手心,用力握着。 艾布纳突然注意到血猴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奥雷亚斯手臂上暴起的青筋,他举起刀搁在血猴的眼睛旁,“你再看一下试试。” 血猴的眼珠一转,讨好似的望向艾布纳,努力踮起脚,伸长身体,凑向艾布纳,小声说道:“这位大人真的是人吗?” 艾布纳的呼吸一滞。 “咔嚓”,锁碎了。 奥雷亚斯一把抓过血猴,扔进房间。 “咳咳、咳咳……”血猴坐在地上,浑身沾满灰尘。 艾布纳环顾这个房间,看起来曾是个卧房,而且设施不算太破旧。 血猴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说道:“这儿以前是我住的地方呢,哼,当然是在那个胆小鬼主人抛弃我之前。” “快点找!”艾布纳冷声道。 血猴吹吹手臂上的长毛,说:“我还以为你会对我的主人感兴趣。” 艾布纳瞥了他一眼,“不要试图拖延时间,反正你的主人不会是我。” 血猴嘟囔了句什么,然后爬进床底,打打敲敲一阵,从里面拖出一个箱子,“就是这。” “打开。”艾布纳说。 血猴慢吞吞地弯下腰,在箱口磨蹭了好一阵,才把箱子打开。里面的确是骨头,而且保存完好,没有腐烂。箱子里还有阿德里恩的棕色头发、绑阿德里恩用的十字架碎木、绳子……每一样都摆得整整齐齐,擦得干干净净。 艾布纳深吸一口气,猛地关上箱子。 血猴连忙爬到艾布纳的脚下,殷切地说道:“可以放了我吧?” “你做梦!”艾布纳吼道。 “大人!大人!您说了您拿到东西就放了我的!”血猴抱着艾布纳的腿,一口咬上,艾布纳吃痛,但怎么也甩不开。 突然奥雷亚斯收起链子,猛然一拉,血猴被迫倒地,眼泪被勒出来,“咳咳……” 艾布纳抬起箱子走出去,奥雷亚斯拽着链子快速走着,血猴连跑带爬,怎么也跟不上,大声尖叫起来:“啊——大人——啊——” 声音大得吓跑了被吸引来的海鸥。 “闭上嘴!”艾布纳咬牙切齿道。 突然一个带着面具的黑衣人站在他们面前,手拿着剑向他们冲来,奥雷亚斯转身对艾布纳道:“先带箱子走,这里我来处理。” 艾布纳迟疑片刻,向奥雷亚斯点点头。 “小心点。” 他把月出送到奥雷亚斯手中,然后抱着箱子向反方向跑。 但黑衣人的并没有在意艾布纳,显然他的目标是奥雷亚斯,艾布纳抱着箱子冲下楼,赫伯特和托曼还守在门口,艾布纳冲进公爵的房间,把箱子放到肖恩的脚下,说了声“看好了”,然后飞奔上楼。 艾布纳到了楼上,见奥雷亚斯一手握着月出,这把匕首在奥雷亚斯的手中显得有些小,与黑衣人的长剑简直无法相比。另一手还要拖动血猴脖子上的链条,血猴已经被摔得奄奄一息了。 艾布纳身上没有其他武器,只得空手冲上来,奥雷亚斯一眼就瞥见艾布纳,冲他喊道:“别过来!” 此时黑衣人突然向血猴扔了把匕首,血猴立即从奄奄一息的状态变成饱满热血,连忙捡起匕首跳起来。 “奥雷亚斯小心身后!”艾布纳见血猴抓起匕首就要袭击奥雷亚斯的后背。 奥雷亚斯抓紧链子朝向墙狠狠一甩,只听一声巨响,血猴撞到墙上,鲜血霎时喷到墙上,瘫倒在地,一动不动。 艾布纳顿住了,黑衣人手中的挥舞的剑也顿在半空。 “死了吗……”艾布纳慢慢走过去。 突然血猴抓起手中的匕首,对准铁链狠狠一砍,然后跳下塔,消失得无影无踪。 黑衣人顿住了,手中的剑掉在地上。 艾布纳慢慢走到他的身边,说道:“阿尔杰农大人,您对血猴可真好呢。” 黑衣人一怔,缓缓拿下面具,正是阿尔杰农。 艾布纳扬起眉毛,吹了个口哨,说道:“我真的想不明白,既然您对他这么好,为什么还要把他关起来呢?你是他的主人,不是么?” “不,不是我。” 艾布纳一愣,然后看了看天空,轻笑道:“那这麻烦就大了,既然他的主人把他关在这,肯定是有原因的,你帮他逃了,他主人来找你要人怎么办?” 阿尔杰农皱起眉,脸阴沉得可怕。 “当然了,我确信堂堂的镇边守卫应该知道一把匕首意味着什么,可是你依然给了他,是吧?” 阿尔杰农瞥了艾布纳一眼,没有说话。 艾布纳绕着阿尔杰农,问道:“你的眼光真的很独特,你能说说你为什么这么看好这个血猴?” 阿尔杰农动动嘴唇,说道:“对于血猴的那些传言都是偏见!他曾救过我的命!” 艾布纳挑挑眉,听阿尔杰农继续说道:“三年前龙回日的前几天,我突然病危,无医可治,是他救了我,我喝了三天的药就恢复得差不多了。我不在的那几日,他还帮我管理事务,几个不省心的守卫一点没闹事。他还经常过来跟我聊天,跟我讲他小时候的故事,那时我才知道那样恐怖的容貌并不是他的错,而是他的一个朋友导致的。” 艾布纳扬起眉。 “他出生于铜舟山,生来长了一副可怕的獠牙,被父母抛弃,被铜舟山人抛弃。后来他以为自己遇到一个朋友,但那人不过是拿他赚钱,他被关在笼子里,给观众看自己的满嘴獠牙,观众既觉得新奇,又觉得可怕,于是隔着笼子辱骂他、砸他,他每天都遍体鳞伤,还吃不饱、穿不暖。但是那个朋友却去勾搭爵爷,每晚都睡在柔软的羽毛床上。直到有一天表演结束后,一个人向笼子里扔了一把火,他被烧得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肤,那个朋友终于来了,但是一看见他那可怕的样子就跑了。从此,他绝望地离开,他尝试各种办法来修复自己的皮肤,却不料全身长出长毛,变成了现在的模样。他因为长相恐怖,常常被人追打,一次他在和狗争食物时,被狗咬坏了双腿。他看不起医师,只能自己医治自己。那些说他医术高明却古怪血腥的人,根本不知道他是吃了多少苦才能活到现在!” “说完了?”艾布纳淡淡问道。 阿尔杰农的肩膀在微微抖动,眼睛瞪大,激烈的情绪还未平复。 艾布纳双手抱臂,在阿尔杰农的身边走动,“你说你在龙回日前几天突然病危,但是你知道你在病危的那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吗?” 阿尔杰农脸一沉,说道:“一切正常。” “哈哈哈……当然了,您根本看不到,别人说一切正常,您就当一切正常了,”艾布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