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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斯一愣,猛然想起那个握着木剑故意输掉的小艾布纳,他笑道:“请您见谅,少爷,您的可塑性还是很高的。” 艾布纳轻哼一声,拿着剑反复看,剑身比一般的剑要宽,两面开刃,柔韧度极佳,是把上等好剑,但剑柄却很朴素,只用漆黑的皮革包裹住,没有任何装饰。他举起剑,见端处有只鹰,他挑眉道:“这可是黑岩国的‘鹰剑’,不错嘛,温抠原来是个有钱人。” 温斯两手抱臂,不以为意道:“是‘鹰剑’不错,而且是‘鹰剑坊’最好的工匠打造的,不过我并没有花什么钱。” “哦?” “知道‘千钧刀’么?” “怎么能不知道,我父亲的剑就是他打造的,不过他造的刀面都过宽,握起来过重,我不喜欢,”艾布纳把剑还给温斯,继续说道,“我记得他的胡子早就白了,现在眼睛还看得清?” 温斯收起剑,说道:“他去世有几年了,我这把剑是他的儿子盖尔造的,盖尔继承了父亲的名号,当然手艺也不输他的父亲。” “不过我还是不喜欢,剑身太笨了,”艾布纳轻哼,“你说说你怎么讨到这便宜的?” “盖尔虽说是‘鹰剑坊’最好的工匠,但这金币嘛……总不会直接到他的兜里,最后到他兜里的不过是哗啦啦的铜币,偶尔有点银币。诸王在上,盖尔真是我见过的最憨厚的大块头伙计,勤勤恳恳造了上百把好剑,结果他的妻子难产时,他还是花不起钱找个好医师。正好黑岩国的国医与我有一面之缘,我给他请了过来。这伙计说无论如何都要感激我,就给我造了这把剑。” 艾布纳笑笑,拍拍温斯的胸膛,“没想到居然是这么正经的理由。” 温斯:“……” 早上,众人把昨夜剩下的烤兔分了,艾布纳以受凉为由,只吃了些清淡的甜点。 “过会儿我要和肖恩进行时间回溯,找阿德里恩的去向。温斯你要是急的话,要不先回多伦宫?”艾布纳喝了口清爽的薄荷茶道。 赫伯特抢着说道:“不必不必,其实很快的。” 温斯瞥了眼艾布纳,说道:“那我就在这等一会儿。” 赫伯特让肖恩坐到艾布纳对面,把艾布纳的手放在肖恩的后颈处,解释道:“这里的灵魂气息最浓,更容易进入他人的记忆。” 温斯坐在一旁看着,问道:“不需要一杯烈酒?” 赫伯特一脸疑惑,“什么烈酒?” 艾布纳挠挠头,说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试了很多方法,发现用烈酒最能让我进入状态。” 赫伯特:“……” 赫伯特说道:“我从来没听过这种方法。” 温斯笑道:“原来是野路子。” 艾布纳瞪了他一眼。 赫伯特说道:“其他方法也许有用,但一定会出现些差错,比如时间点和地点并不准确。我听说曾有人因为突然找到自己的生母、过度兴奋而进入时间回溯,时间、地点出现一定错位,结果却在回溯的时间里发现那个所谓的生母只是想骗走他的灵魂支架。” 艾布纳一愣,“灵魂支架?” 赫伯特欲言又止,似乎需要很长的时间来解释,艾布纳已经做好阻止的准备,好在赫伯特自行放弃,“以后再解释吧,我们先进行时间回溯。” 赫伯特对肖恩说:“仔细回忆那时的状态,你所做的事,你所处的地方,细节越多越好,但一定要准确,否则可能产生极大的误差。” 肖恩非常自信地点点头,闭上眼。 然后赫伯特站在艾布纳身后说道:“闭上眼,屏住呼吸,想象自己处于虚无之地,此时你会觉得全身酸胀,没有关系,很快你就会听到汩汩的声音,这是母体内的血液在流淌。等你睁开眼后就会看见膜后有一个胎儿,等胎儿停止成长,你就进入膜内。现在,你可以睁开眼。” 艾布纳睁开眼,这次身处这白色世界并不觉得难受,面前一个胎儿在迅速长大,直到胎儿长成13岁的肖恩,便停止生长。 他跨进膜内,越过短暂的黑暗,眼前是华丽的走廊。 阿德里恩1 “被父、父亲踩坏了,他、他说会给我买一个新的,但是我、我不要,我就要伯父的,伯父能给我修好吗?” 艾布纳一愣,见小肖恩从口袋里掏出碎的知更鸟鸟哨,旁边站的是小时候的自己,面色僵硬。 这真是绝妙的时间点!艾布纳记起这正是阿德里恩告别之时,他飞速地跑向公爵的房间,身体不自觉地飘起来,他吹了个口哨,很快穿进公爵的卧室。 好在阿德里恩还没走。 阿德里恩捧起竖琴,在琴身上留下一吻,然后把它放在公爵的床上。他没有急着走,而是坐在床上,环视房间的一切,冷漠的眸子慢慢染上不舍的神色。 最后,他跪下去,在公爵的枕头上留下一吻。 然后跳下床,穿好衣服,推开窗子,抓住墙上的铁质装饰物,熟练地逃走了。 艾布纳则直接飘到楼底,紧跟在阿德里恩的身后。 阿德里恩为了躲避侍卫,穿过无数个偏僻的走廊和散发着霉味的房间,最后走进一个漆黑的地洞,走了好久,终于见到光。 艾布纳跟着飘上来,这个地方极为陌生,他环顾四周,只见多伦宫在自己远处的脚下。他惊讶地看着阿德里恩,没想到通向多伦宫的一个秘密通道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吟游诗人摸到了。 此时四周无人,阿德里恩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字条,瞥了眼,皱起眉头。 艾布纳连忙凑过去,阿德里恩已经匆忙地合上了,他只瞥见了一小句:奥卡顿在我手里…… “奥卡顿?”艾布纳默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见阿德里恩向大路奔去,不一会儿到了个供人租用的马棚,里面走出个瘦黑的老头,漆黑的小眼珠将阿德里恩上下打量了番,说道:“一匹马,一天10个银币。” 艾布纳:“……”诸王在上,他从来没租过马,但还是怀疑这老头在敲诈。 阿德里恩皱了下眉头,丢下银币,牵了头棕色的马,看起来很耐跑。但他刚牵到门口,老头又拦住了他,伸出干枯的手,说道:“要交两金币的押金。” 艾布纳:“……”两金币恐怕可以买匹小奶马了! 阿德里恩冷冷地瞥了眼老头,欲言又止,还是掏了两个金币。 “愿诸王保佑您,大人!”老头连忙收下钱,高呼道。 阿德里恩没有睬老头,跨上马,绝尘而去。 艾布纳:“……”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不能借助任何东西追上阿德里恩,只能下意识地拼命推动自己的身体,飘动的速度居然变快了许多。没过多久,艾布纳就能稳稳地控制住飘动的速度了。他时而快,时而故意很慢,然后试试自己究竟能多快。 突然阿德里恩转入一条偏僻的小巷子,艾布纳紧跟其上。这条巷子十分窄,窄到马实在无法施展本领。阿德里恩只得下马,牵着马向前走。艾布纳本以为这里不会有人住,直到三个光溜溜、脏兮兮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