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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艾布纳的热度在慢慢退去,他舒适地翻了个身,额头上的布掉下来。 “睡觉还是不老实。”奥雷亚斯的声音中带着宠溺。 他把布重新浸湿,将艾布纳重新翻正身子。 艾布纳皱起眉,对他的手背一打,嘟囔着:“你好烦……” 然后无意识地摩挲着,熟睡着,轻吟着。 月光贪婪地舔舐这出生于蓝色矢车菊中的赤子。 他是将熟的蓝斯果,奶球顶端一抹樱红,正慢慢向下倾洒;是guntang的妖精,从脚趾到喉结,从发尖到骨骼,都流淌着香醇的红酒;是狡猾的刀鳅,在腋下穿行,在后颈穿行,在腰窝穿行,趁人不注意,咬破人眼中的血袋,又安然逃离。 奥雷亚斯此时觉得艾布纳的身体是温热的,自己才是guntang的。他深吸一口气,给艾布纳穿上睡衣,忍不住在他的额头浅浅一吻,然后给他盖好被子。 艾布纳醒了,闻着屋内有淡淡的药香味,突然想起昨夜似乎看见了奥雷亚斯。他急急翻个身,只见奥雷亚斯正睡在自己的身旁,刚想喝问他这两天到底去了哪,奥雷亚斯缓缓睁开了眼,眼白处布满红血丝,眼底有藏不住的疲惫。 艾布纳突然就心软了。 奥雷亚斯伸出手,覆上他的额头,试了温度,温柔道:“烧退了。” 艾布纳这才隐约想起自己昨夜似乎发了高烧,奥雷亚斯来了没多久后自己就半迷糊半睡了。红晕又悄悄爬上他的耳根,他轻哼一声,扭头望着窗外异常活跃的鸟儿。 奥雷亚斯支起上半身,遮去了他的全部视线,轻声道:“以后睡觉要盖被子、关窗,知不知道?” 艾布纳瞪了他一眼,翻过身,睡到另一侧,嘟囔道:“以后你要是再消失,我就把你关窗外。” 奥雷亚斯愣住了,心头一紧,伸手抚摸艾布纳柔软的褐发。 艾布纳拍掉他的手,冰冷的声音中带着刻意的伪装:“你去哪儿了?” “我去收集了部分亡灵。” “要这么久的吗?!”艾布纳猛然转过身,平时奥雷亚斯收集亡灵都很快。 “我用empusae收集的,花了些时间。”奥雷亚斯回答。 “empusae?!那不就是我们想要的吗?你在哪找的?” “就是灵障里的empusae,我试着强硬打破,拿到了一些。” “可是你不是说打破了灵障,灵障内的一切都会消失吗?” “那天你用匕首撕开它、它又闭合起来,说明它有一定的自愈能力,我就利用这一点,从中得到一些empusae,但每次只能得到一小部分,多了灵障就有可能被毁灭,今天晚上我会去收第二波的亡灵,”奥雷亚斯看着艾布纳,继续说道,“暂时不需要你的时间回溯。” 艾布纳皱起眉,从床上跳起来,“你的意思是我派不上用场?!” “并不是,”奥雷亚斯安慰道,“赫伯特并不能属于真正的mago族或者anima族,母体对之的反馈力是很差的,你的伤口并不能快速愈合,总之你先跟着他疗伤。” “你的意思还是说我不行,”艾布纳伸出手给奥雷亚斯展示,“你瞧,基本看不见了,赫伯特说没有问题了。” 奥雷亚斯瞥了眼,说:“治疗的还可以,但还要再疗两次。” “两次就好了?”艾布纳笑了,“那还来得及。” 奥雷亚斯:“……” 赫伯特觉得今日艾布纳的心情甚好,开门时他正哼着小曲儿,手里抱着一个大纸袋子,袋子里飘来浓郁的奶香和面包香。 艾布纳抽出一根长长的奶油长棍递给赫伯特,“刚出炉的,很软。” 赫伯特谢着收下奶棍,咬了一口。只见艾布纳又抽出一根送到奥雷亚斯的嘴边,奥雷亚斯刚伸手去接,艾布纳就晃了晃奶棍,“张嘴。” 奥雷亚斯淡淡一笑,顺从地张嘴咬了一口,艾布纳满意地把奶棍送到奥雷亚斯手里。 赫伯特瞪大眼看着这一切,嘴里的奶味像是变了质似的,但是他咽了口唾沫,觉得自己对这个地方颇为陌生,不该用曾经的看法来看待这件事。 很快赫伯特带着艾布纳进入母体,有了前两次的经历,艾布纳现在能够主动走上前并伸出手臂,荆棘刺手一口吞进手臂,然后赫伯特的手悬空至刺手上空。 突然赫伯特皱起眉,脸色一变,“怎么回事?” “怎么……啊!”随即刺手突然变大,艾布纳一声尖叫,被刺手吞了进去。 吞了整个人的刺手就像一条吃饱喝足的巨蛇,拖动着笨重的肚子慢悠悠地移动。赫伯特将记忆中所有的知识都翻阅一遍,但没有一条能够告诉他现在该干什么。他伸出手,试图与母体沟通,却被刺手视为异类,一条满是尖刺的刺手对准他的腰就是重重一击,他被打出了母体。 赫伯特刚回到身体,腰部就一阵剧烈抽疼,他沉重地喘着气,拍拍艾布纳,但艾布纳无力地趴在桌子上,灵魂还留在母体内。 “怎么了?”奥雷亚斯看情况不对,抬起头。 赫伯特看着奥雷亚斯发沉的脸,“艾布纳……他被母体吞噬了。” 奥雷亚斯连忙走过来,拦腰抱住艾布纳,艾布纳像只玩偶随意晃动着四肢,丝毫没有灵魂的气息。他托住艾布纳的头,撩起其后颈的碎发,那里本该是灵魂气息最浓的地方,也没有了蓝斯果香。 “怎么回事?!”奥雷亚斯恨不得把赫伯特捏碎。 赫伯特复述了母体中的事。 奥雷亚斯皱起眉,将艾布纳抱起,平放在床上,对身后的赫伯特冷声道:“出去。” 赫伯特担心地看了眼艾布纳,离开房间,关上门。 奥雷亚斯抚摸过艾布纳苍白的脸颊,站起来,金色的眼睛突然发出晶亮的光,瞳孔呈竖直状,淡唇微微张开,露出两颗长尖的牙。他脱掉外套,解开领口,身体紧绷,衬衣撑起。然后他俯**子,将艾布纳的衬衣和长袜脱掉。 他咬破自己的手指,然后用流血的指尖绕着艾布纳的两个脚踝画一圈血痕,接着托起他的后背,在他的腰和脖子各画一圈血痕,最后轻轻张开艾布纳的嘴,将一滴血滴入。 艾布纳身上的血痕在慢慢消失,皮肤像是在贪婪地吮吸着奥雷亚斯的血。他抚摸着艾布纳的脸,等待血色回涌,但过了好一会儿,依然没有灵魂的气息。 母体居然不放人!奥雷亚斯紧蹙眉头,抱起艾布纳,见他后颈的血痕已经干干净净。奥雷亚斯托着艾布纳的头,一口咬进他雪白的后颈,鲜血渗出。 这头该死的黑豹9 奥雷亚斯站在一片血色中,脚下软软的,如一滩血rou,四周和上空是乳白色的膜,上面布满红血丝,鲜血在膜中游走。 他皱起眉,觉得这母体陌生异样。 突然母体震颤起来,奥雷亚斯的胸口也随之震颤,这是母体与人交流的特殊语言,很快奥雷亚斯就明白了母体在说:“你是谁?我从未孕育过你。” 奥雷亚斯也以震颤的语言回答:“我不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