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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布纳顿住了,“你说奥雷亚斯不吃rou?” 赫伯特惊讶地看看艾布纳,点点头。 艾布纳张张嘴,半天说不出话来,脑中拼命回忆奥雷亚斯吃饭的情景,似乎一次都没有,“怎么会?那他吃什么?”为什么不吃rou还能拥有那么强壮的身体?! “他们族有专门的食物,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 “我们这儿没有吗?” 赫伯特摇摇头,沉思道:“不可能有的。” 赫伯特抬起头,看见艾布纳的脸色很差,连忙补充道:“应该可以吃点面包、饼干……” “叮铃铃……”艾布纳又摇响铃铛,伙计又笑嘻嘻地赶来。 “大人,您还有什么吩咐?” “给我多准备些面包,有什么甜点饼干之类的吗?” “有蓝莓甜饼、柠檬蛋糕……” “好、好,有什么都给我来一份。”艾布纳付了钱,还给了足足的小费。 伙计乐呵呵地去准备食物,赫伯特咽了口唾沫,说道:“其实他不吃东西也没什么问题……” “不吃怎么能行。”艾布纳让赫伯特继续回房休息,抱着大大的纸袋子,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下出了旅店。 艾布纳站在熙攘的街道上,习惯性地向身边一瞥,但是没有人,他皱起眉,抱着大纸袋子跳上马车。 “大人要去哪?”马夫问。 “你知不知道和我一起来的那人哪去了?” 马夫摇摇头。 艾布纳叹口气,“出城吧。” 马车出了城,马夫又问:“大人,接下来该去哪呢?” “随便走走。” 马夫瞥了眼失魂落魄的贵族少爷,下意识地带他去了马库里长街。午后的长街上几乎没有人,摊位都收起来了,马车同行很快。艾布纳瞥到了那个卖梨的屋子大门紧闭,这才意识到自己到了马库里长街,他伸出头往前一看,很快就看见红阁门口的红色绸带和花里胡哨的玻璃灯。 艾布纳瞥了眼马夫,“……” 真是“善解人意”。 突然他瞪大眼,看见肖恩从红阁里走出来,一脸阴沉感。 见鬼,肖恩怎么会来这种地方。他想着,肖恩的品行在贵族中端正得像尖塔,自己虽说开玩笑地带着肖恩来过两次红阁,但每次都以肖恩红着脸而作结。 他眯起眼,连忙下车,向肖恩走去。 艾布纳走到肖恩身边,后者才受到惊吓似的瞪着他。艾布纳拍拍他的肩膀,小声说道:“你来这也不叫上我?” 肖恩又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艾布纳哈哈一笑,转身看看身后,笑容霎时消失,他看见那个烦人的史言长奥布里?费尔南多正看着自己和肖恩,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艾布纳眼睛一沉,随即又挂起了那腻人的笑,向奥布里挥挥手,“嘿,下午好,费尔南多勋爵!” 奥布里一愣,又恢复了一副游刃有余的神情,“下午好,殿下、阿波卡瑟里少爷。” 肖恩的神情有些厌恶、又有些木讷。艾布纳很满意这神情,揽着肖恩的肩,大方地向奥布里走去,“勋爵大人,不知您是否有空帮我个忙?” “哦?阿波卡瑟里少爷也要人帮忙?” 艾布纳哈哈一笑,拍拍肖恩的后背,“怪我硬要带殿下来散散心,殿下一见那些漂亮的花儿们就不能呼吸了,能否请您帮我送殿下回去?我嘛,这不才来,暂时还不想走,您应该在这没什么要紧的事儿吧?” 奥布里扬起下巴,“这是自然,殿下,请。” 肖恩瞪了艾布纳一眼,又无声地推开奥布里,径直向后走去。 艾布纳一愣,又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对奥布里说道:“殿下似乎还有点生气了。” 奥布里对艾布纳冷笑一声,令马夫驱车去追赶肖恩。 艾布纳在红阁门口站了一会儿,突然打起了退堂鼓,但里面的姑娘一窝蜂地奔出来,团团围住了他,他深吸一口气,挂着甜腻的笑走进红阁。 有些日子没来了,阁内的设施没怎么动,但是姑娘更加热情了。以往他总能挨个应付,但今天他看着一条条薄薄的印花吊带,脑中一片空白,只想快点离开。 “诶呀,少爷今天怎么这么不开心呀,是不是有了正房了?”一个金发高个姑娘和艾布纳差不多高,搂着艾布纳,手四处游动,让他起一身鸡皮疙瘩。 艾布纳扯着笑容道:“没有。” 突然一个栗色头发的姑娘扭过来,拉下金发姑娘,脸上挂着高傲的笑:“有也不是你。” 艾布纳这才眼前一亮,一把搂过这个栗发姑娘,叫了声“珍珠”,就向空房走去,留**后的一片笑声。 “你不知道少爷每次来只点珍珠吗?这点规矩都没有。” “呵,我不懂她有什么好,听说她还生过个孩子,真是没趣。” “少爷就好这口呢。” “少爷要是喜欢,我可以给他生一窝。” “你就做梦吧!” “诶呀,又来客人了!” “大人……” 艾布纳到了没人的地方,连忙松开珍珠,珍珠也收起了一脸媚笑,推开房门,“少爷,请。” 艾布纳大方地走进去,长舒一口气,在长椅上躺下。珍珠给艾布纳递上一杯茶,他这才坐直,抿了口,茶香还是原来的味道。 “少爷比起上次有了变化。”珍珠坐在一张椅子上,脸庞曲线柔和,鼻子小巧但并不挺,眼尾微微上调,即使椅背描着秽图,也显现出一股端庄之气。 艾布纳一愣,放下杯子,淡淡问道:“哪里?” 珍珠笑道:“您的眉眼里有了牵挂。” “可能昨晚没睡好。” “少爷,我从不会看错。如果我不能看人,那天,我就不会向您伸出手。”珍珠缓缓说道。 那年,艾布纳九岁,随父在蓝泉城游玩,那日父亲去处理公事,一向坐不住的艾布纳独自乘着马车出行,他早就听说蓝泉城与黑岩城交界处有一座铜舟山,那里的风景极为迷人,有一群山民是不服从于任何一城的。 但即使好奇心再怎么驱使他往前走,他的马夫兼随从也不会允许他继续向前的,铜舟山人自有一套语言和习俗,行为举止极为淳朴又残忍,对于这么一个衣着考究的贵族小少爷,保不准他们会干出什么事儿来。 艾布纳正是在边境处救了珍珠,那时她只围着一块遮羞布,怀里抱着一个脏兮兮的孩子,身后是山民的追赶和粗暴的叫骂声。 艾布纳听不懂铜舟语,但看懂了珍珠眼中的求救,他连忙让珍珠上了马车,绝尘而去。他给了这个可怜的女人一笔钱,让她逃难。直至后来他与珍珠在红阁重逢,才知道她曾处子怀胎,铜舟山人认为这是不祥之兆,要求她把孩子交给山神,但是她硬是在人群中逃了出来。她一个从未走出山的异乡人,连语言都不通,在逃难时,被人偷走了孩子,又被偷了钱,几经辗转,才找了个落脚处,虽然是个风尘女,她也认命了。 “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孩子还是没找到吗?”艾布纳又抿了口茶。 珍珠摇摇头,“四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