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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松]果酱彩绘

    伊简行带着松鼠鳜鱼出去过二人世界的时候误入了人体盛的幻境领域。

    人体盛来源于霓虹国古代贵族极端大男子主义情结,以干净的处子作盛器摆放生鱼片,寿司,水果等食物。

    人体盛在这漫长的食物传承中化灵而生,逐渐扭曲,化作食魇,静静地在这里吞噬每一个进入领域的人。

    松鼠鳜鱼睁开眼就发现自己浑身赤裸着仰躺在一块竹木板上,画着奇怪妆容的mama桑用棍子抽他的rutou,把被松鼠鳜鱼轻微动作过,以至于移动过位置的鸡蛋放回原位,让他好好训练,不要分心。

    松鼠鳜鱼模模糊糊地认知到,自己是一个贫穷人家的孩子,家里人出了意外急需钱,在这个人体盛餐馆做艺伎可以得到大量的钱财,于是来到了这里。

    现在是正在接受艺伎上岗前的培训。

    身体赤裸着显示于人前,让他极不自在,他觉得自己因为是要好好穿好衣服,把身体藏在阴影里的。

    可——

    家人,他在这里接受训练他家人就会平安。

    家人——松鼠鳜鱼看到他的家人用他温柔的眼镜注视他,好温暖。

    mama桑说人体盛一般是用干净的处女做盛器,但是最近上头查得紧,说聚餐现场往往就变成了聚众yin乱的现场,实在有碍瞻观,还弄出了许多父不详的野种,要整治他们这些做人体盛的餐馆。

    mama桑拿着个扇子掩面做哭泣状,天地良心,我们本本分分做餐馆的,哪里会弄出甚么yin乱场面哦,都是艺伎们自己做盛器不本分,要去勾引客人。

    她眉头竖起,训斥道,你们这是上头整改后第一批用少年男子作盛器的,男子污浊,不如少女洁净,可得要好好训练,不然惹怒了贵人们,mama可保不了你们!

    松鼠鳜鱼轻轻抿唇,默默腹诽,这难道不是素质低下的客人的错吗?

    “诶,你这眼睛看哪里呢?”mama桑拿着个棍子打向松鼠鳜鱼脸颊,“眼睛直视上面,别乱看。”

    “可要好好训练,一位大人物订了十天后的宴席,可得好好表现。”

    mama桑坐在松鼠鳜鱼旁边,盯着他。待到今日训练结束,松鼠鳜鱼只觉得浑身僵硬。

    而另一边,伊简行正坐在以竹木制成的日式古代餐馆里,跪坐在一块蒲团上,坐在他身边的是一个个只在鼻子下留一块胡子,满脸横rou,浑身肥硕的身着霓虹国服饰的男子。他们正在讨论一会儿的宴会。

    伊简行知晓自己大抵是进入到了食魇的幻境里面,他感受到空气中浓郁的食魇的污浊气息。他环顾四周,没看到松鼠鳜鱼的影子,心下里暗暗着急,但是情况不明,只能隐而不发。

    宴会主人高谈阔论说了些伊简行不懂的话,就有人领着他们来到一个宴会厅。

    宴会厅很大,高高的柱子支撑屋脊,合围很粗,必须是百年以上的树木才能看着如此粗壮。

    餐桌尤其地大,可以让好几个成年男子躺下,桌子的材质疑是用实木所做。桌子不高,旁边放好了蒲团。看起来,应该有四桌。

    这时宴会主人拍拍手,将注意力吸引到他那里,“诸君,这就上菜了。”

    然后有人抬着木板进来,稳稳放下,那是一个少年人躺在上面,少年人四肢修长,浑身洁白如玉,他身上是用果酱画出的美丽纹路,他身上放着寿司,生鱼片和水果等,他金色的头发散着如花瓣铺洒开,上面还用鲜花做装饰,他还有一双,美丽的红眼睛。

    主人家说这菜已上好,诸位好好享用。

    食客们恭维着,脸上是贪婪的欲望,品头论足着,说少年很漂亮,体格修长,肌肤莹润,人美衬得菜肴也鲜美,直称主人家有心了。

    伊简行心里满是震惊与怒火,怒气在心底翻涌着。

    那少年是松鼠鳜鱼,就算身形变得幼小了,他也不会认不出。

    松鼠鳜鱼是菜肴化灵,所以就让他变成一盘菜被端上桌吗?简直滑稽,可笑!

    他脑袋气得发昏,彭地一下站起来,屋子里的人全看过来,目光直直地看向他,他们的眼珠子全是黑的,没有眼白,他觉得一阵战栗。

    伊简行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食客们很快恢复,自如地吃起来。

    伊简行难过极了,他闭了闭努力调动身体里的魂力,要去冲破禁锢着他的那一股力量。

    而场面上的情况逐渐变得混乱。有了第一个趁着夹起生鱼片的时候故意去戳了戳松鼠鳜鱼的rutou,见主人没反对,就俯下身去舔舐品尝起来的食客,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

    松鼠鳜鱼身上是香甜的果酱做的装饰,食客尝了尝,说,味甚美,有人附和着,然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食客们丢弃了筷子,自己用手去抓盛放在松鼠鳜鱼身上的时候,抓的时候顺便色情下流地摸几把松鼠鳜鱼的皮肤,还有人直接俯身松鼠鳜鱼身上吃食物,舔舐吮吸盛放过食物的肌肤,有的人含住他的rutou想要吸出乳汁,有的人握住他的手覆在自己的那根上面……

    伊简行怎能看着自己的小松鼠如此受辱,他忽地感觉一股力量从身体内部传来,气浪击开这些食客,他一把拉起松鼠鳜鱼就跑。

    松鼠鳜鱼自躺上去脑海里就不断浮现mama桑所说的话,眼睛直视天花板,不可以动,身体也在这句话在脑内的循环中动弹不得。他很是疑惑把他拉起来的伊简行,他并不认识这个人,但是他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气息,他记得这个味道。

    松鼠鳜鱼看伊简行带他跑的身影,问道,“你是谁呀?”

    伊简行忽地定住,才回过神似的。他轻轻抿唇,看着松鼠鳜鱼赤裸的身体,那上面尽是些残羹剩肴,它们乱七八糟地挂在他的小松鼠身上。他脱下自己的外套,为松鼠鳜鱼披上。

    松鼠鳜鱼此刻身体缩小了一圈,披着他的外套仰着头看他,看着又可爱又乖软,他心里酸酸涩涩的,道,“我叫伊简行,是你的家人。”

    松鼠鳜鱼疑惑地歪歪头,“家人?”

    “嗯。”伊简行牵着松鼠鳜鱼,看向四周在他的魂力作用下变得虚幻的景色,以及景色背后透出的浓重黑雾,道,“此处凶险,我试着开万象阵离开,不要怕,我在这里。”

    松鼠鳜鱼眨眨眼,他相信眼前这个人,他想说自己不怕,可看他专心地画阵的样子,就不开口,只看着他。

    伊简行发现万象阵画好又消散了,尝试几次后他皱着眉道,“应是此地食魇气息浓郁,影响了万象阵,我们得离开这片幻境的笼罩范围。”

    松鼠鳜鱼忽然问,“伊义士,在下是何人?”他有些苦恼又有些烦闷,“在下记忆里是那家餐馆的艺伎。”

    伊简行听到松鼠鳜鱼叫他伊义士,感觉哭笑不得,他这还是第一次从自家小松鼠里听到义士这种新鲜的叫法,想要调侃两句,又听他说是餐馆艺伎,他托起松鼠鳜鱼的脸,认真说道,“你当然不是甚么艺伎,你是松鼠鳜鱼化灵而生。”

    “菜变成人?”他有些惊异。

    “食物化灵,你是食魂。”

    “哦。”松鼠鳜鱼点点头,“那在下现在的记忆是这里的主人塞给在下的?”

    “应该是。”

    伊简行说话间,快速辨明了方向,就拉着松鼠鳜鱼疾步前行。

    松鼠鳜鱼乖巧地跟着,只是渐渐身体变得僵硬,就感觉有些跟不上了,他有些虚弱地开口,“伊义士——”

    伊简行一把接住松鼠鳜鱼踉跄着向地上倒的身体,便见地上黑气冒着,从松鼠鳜鱼踩在地上的赤足缠绕上他。他一把将人抱起来,松鼠鳜鱼无力地将头埋向伊简行胸口,伊简行皱眉,抱着人就跑了起来。

    风呼呼地刮过伊简行的脸,他抱着个人却跑得又快又稳。伊简行内心宽面条泪,感谢郭管家,以后再也不说你残暴了,我要训练,我爱特训!

    离开幻境范围,伊简行放下松鼠鳜鱼,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开始召唤万象阵,看到熟悉的金光出现,伊简行松了口气,随后,就回到了空桑。

    伊简行带着松鼠鳜鱼就去找屠苏酒求救,松鼠鳜鱼现在的情况很是严重,他很担心。

    屠苏酒看到伊简行的狼狈样,喷洒几道毒液,检查过松鼠鳜鱼的情况,就开始使唤伊简行配置治疗要用的药材。

    “师父,松鼠他是什么病症啊?”

    “不清楚,但是我可以给他祛除身体里的异常,祛除后自然就恢复了。”屠苏酒略带嘲讽地道,“你们这也不晓得去什么地方鬼混过,沾染上了这等麻烦的东西。”

    屠苏酒指使伊简行配好一份药材之后,道,“按照这个方子抓药,然后煎药作药浴,每日一次,每次一个时辰,什么时候恢复正常什么时候停。”

    “谢过师父!”伊简行高兴应是,抱着松鼠鳜鱼和新得的药回到自己房间去。

    药汤熬出来之后是漂亮的爵头色,多赤少黑,松鼠鳜鱼待在里面,热气蒸腾间,莹白的肌肤似要被这红给侵染似的,慢慢透出浅淡的桃红色来,仿佛动情了一般,是极艳丽的颜色。

    伊简行这时没心思欣赏这些,他日夜守着,看松鼠鳜鱼虚弱的呼吸变得平稳,身形也慢慢恢复成成人模样,脸上不由露出笑意来,他揉揉松鼠鳜鱼的头,“小松鼠啊,小松鼠,你可要快些醒来,我可要和你好好算算这些时日的帐。”

    “少主……”

    “小松鼠!”伊简行惊喜地冲起来抱住松鼠鳜鱼脖颈,任药汤沾湿了他的衣物也不在意,然后就忍不住哽咽起来,“你终于醒了呜呜……”

    “是在下大意。”

    “明明是我的错,”伊简行擦擦眼睛边冒出的泪花,“如果不是我突然带你出去玩,也不会发生这种事,让你……”

    伊简行想起幻境里的事就恨得牙痒痒。

    松鼠鳜鱼道,“少主,在下无事,少主安好在下的使命就算完成了。“

    伊简行闷闷地敲松鼠鳜鱼一个脑壳崩,看他呆呆看着自己,不由笑起来,“好好养伤,你这药浴还要泡几日,我这几日有事要出门,我会让郭管家来盯着你的。”

    “少主,在下已无事。”

    “不行,你没发现自己还是很虚弱吗?”伊简行拒绝了松鼠鳜鱼暗暗地请战邀请,当真要了锅包rou来盯着松鼠鳜鱼,自己点兵点将就再去那处幻境。

    准备充足的伊简行自然非之前可比,玉麟香腰吹笛召唤昆仑百兽幻灵,以神兽震昆仑之式为己方所有人施加瑞兽守护,抵御此方幻境污浊侵染,腌笃鲜拿起照相机,运用自己的眼力与脑力寻找幻境之主的存在。

    伊简行终于见到了幻境之主,那是一个画着奇怪妆容的mama桑,若是松鼠鳜鱼在,定能认出这人来。

    伊简行不与这人废话,叫上东璧龙珠和飞龙汤就开打。

    腌笃鲜敏锐寻找破绽,让东司马和飞龙的招式竟冲着破绽处而去,很快幻境之主被打得衣衫破碎,异化成一个不知怎么形容的异化体。

    这异化体浑身冒着黑气,它有六双眼睛,却全然无神,它多个挺立的胸乳密密挨着,上面流着黄黑色的乳液状液体,流着脓水的寿司和瓜果包裹着它,像衣服一样在他周身悬浮,再往下是许多个少女私处yinchun模样的器官,往外汩汩流着浊液叫它漂浮起来。

    它哀怨地嘶吼着,叫出许多食魇小兵出来,为他提供护盾,加强斗志。

    玉麟香腰脸上一变,他能感受到自己施加的护盾正在迅速遭到破坏,他拧眉,“少主!速战速决!”

    伊简行定神,叫玉麟香腰施展流风回雪。只见大雪呼啦啦飞落下来,飞雪如刀迅速在敌方身上切割出无数细小伤口,飞雪落下结成冰霜,冻结敌方,阻碍敌方攻击态势。

    腌笃鲜不住按着照相机的快门叫敌方处于短暂致盲状态,他道真相只有一个,强行为敌方身上制造出不可遮挡的伤口来,趁他病,要他命,迅速杀死这个异化体。

    异化体消亡了,黑气逃去,隐入地下。

    伊简行见结束了,带着众人查看起此方幻境来。

    “昔东瀛之岛,习汉文章,误看‘食色,性也’,以少女作盛器……”伊简行面色难看地摩挲这段环境之主清醒之时写下的记载来,“后贵人以为yin乱,下令禁止,然贪欲者众,屡禁不止,家中姣好少年多入馆中,贵人宴饮极乐,宴散离去,破损盛器极多,被弃者众……”

    东璧龙珠脱口而出,“荒唐!”

    飞龙汤铁青着脸,明明打败了对手却开心不起来。

    玉麟香腰吹起笛子,为那些逝去的冤魂吹奏挽歌。

    伊简行叹口气,腌笃鲜拍拍他的肩膀,“伊简行,这也算是让他们安息了。”

    “人的贪欲无穷无尽,上位者的贪欲尤其难受到控制,受伤害往往是那些自身弱小的平民……慎思之,慎行之,勿妄之……“

    伊简行再次念起自己的名字,“简朴慎行……简朴慎行……”

    伊简行这次出去没有耗很久,就是一起出去回来的都挺不正常的,尤其是飞龙汤。风生水起问起,飞龙汤就邀请要同他去东瀛拆餐馆,风生水起略无语道,“食魂不得随意插手人间之事。“

    飞龙汤说他不懂,就又同风生水起打了起来。

    伊简行无奈劝架,郭管家处检讨书喜提两份。

    这次的事算是圆满解决,唯一对不住的是松鼠鳜鱼。

    伊简行心下里是真的愧疚,本来自己去是想要给小松鼠出气的,他私下里和松鼠鳜鱼待着,靠着他,“小松鼠,对不起。”

    “少主何出此言?”

    伊简行絮絮叨叨把他去那处幻境的事告诉松鼠鳜鱼,松鼠鳜鱼道,“在下并无何碍。”

    “可是我心疼。”

    伊简行抱住松鼠鳜鱼埋进他胸前,闷闷道,“我的小松鼠遭遇了这般对待竟是因人之贪欲所堕化扭曲之物,我很气,也好心疼。”

    松鼠鳜鱼沉默,他摸摸伊简行的头,“在下并不在意这些,少主平安无恙就是对在下最好的宽慰。”

    松鼠鳜鱼对于自己和伊简行之间的事实在笨拙,他知晓伊简行为他身上的事不开心,却想不出个办法,所以就总是抽时间去图书室查找答案。

    一日,他见有人鬼鬼祟祟,便上前去,锋利的鱼肠剑直指那人脖颈,见到面容,是鬼城麻辣鸡。鬼城麻辣鸡心惊胆颤地看着近处的短剑,用手去推,松鼠鳜鱼使之更加凑近,就要刺破他脖颈皮肤,问,”作何鬼祟?“

    “哪有什么,不过是自己私下看几本杂志罢了,松鼠侍卫,你这短剑可以拿远点吗?”

    松鼠鳜鱼直直看着他,没有动。

    鬼城麻辣鸡眼睛一转,“这几日常松鼠侍卫到图书室看书 ,是遇到了什么难题不知道答案吗?我可以为你解答的哦。”

    松鼠鳜鱼闻言点头,短剑却未收回,“确实有些事不明白。”

    “是和小少主有关吗?”

    “是。”

    鬼城麻辣鸡又试着推开短剑,松鼠鳜鱼深思游离,让他推开了,他松口气,然后兴致勃勃道,“是感情问题吧,说说是发生了什么事,我肯定能给你解决了!”

    松鼠鳜鱼咬唇,不知怎么说,“和少主最近去的那处幻境有关……”

    鬼城麻辣鸡听松鼠鳜鱼慢慢讲述,不时点点头,脸上笑容越来越大,他搭上松鼠鳜鱼的肩,“松鼠侍卫,你有没有想过少主是因为喜欢你呢?”

    “喜欢?”松鼠鳜鱼有些茫然,“可在下身负杀戮,终日与阴影作伴,怎会……”

    鬼城麻辣鸡兴致盎然,“自然是喜欢啊,哎,我给你支个招,保证让小少主眉开眼笑 ,忘记烦恼!”

    “是何?”

    “哎,你听我说啊,这样……这样……”

    松鼠鳜鱼犹豫许久才磨磨蹭蹭地对伊简行开口,“少主,今晚你能陪陪我吗?一晚就好……”

    伊简行很是惊讶松鼠鳜鱼说的话,道,“当然可以呀。”

    伊简行很是高兴松鼠鳜鱼提出的要求,自己陪着省得还要担心他又在哪棵树上又待一晚上。

    到了夜里,伊简行就拉着松鼠鳜鱼进了自己房间,要他待在床上,和自己好好睡一晚上,却见松鼠鳜鱼拿出几个果酱罐子,还有一根毛笔放在床头,然后解开衣衫,冲伊简行道,“少主要在在下身上画画吗?“

    伊简行可耻地心动了,看到心上人这般邀请他,胯下也是微微一硬,感觉有些口干舌燥。他没有不识趣地提起幻境里的事,他只是道,”小松鼠,这是谁教你的呀?“

    松鼠鳜鱼乖乖答道,“鬼城……”

    伊简行暗暗咬牙,鬼城,很好!

    但是关于鬼城麻辣鸡的事是以后,他现在要与松鼠鳜鱼好好度过这个夜晚。

    伊简行打开几个果酱罐子,执起毛笔,先沾了红色的果酱,叫松鼠鳜鱼躺好,他要好好画画。

    毛笔笔刷轻轻刷过松鼠鳜鱼的rutou,松鼠鳜鱼觉得有些奇怪,身体微微颤栗,“少主,好奇怪……”

    伊简行道,“小松鼠听过人体彩绘吗?”

    “最初,人们以鲸墨在身上作画,多是猛兽模样,借猛兽之力祈求庇护。”

    “嗯,没错。”伊简行细细作画,把松鼠鳜鱼的rutou充作花心,画起花儿来,“发展到现在人体彩绘已经成为一种艺术,有艺术家认为人体是最美丽的载体,人体彩绘可以与创造人类的神明争夺奥妙……小松鼠,人体彩绘讲究遇水不掉色,这作画的颜料可历来都没有用果酱来的……”

    伊简行细细端详自己的作品,他画的是鲜花,红艳艳的鲜花在松鼠鳜鱼身上绽放开来,显得红愈红,白愈白,他拿了手机拍下照片作纪念,然后道,“小松鼠,现在我已绘完图像,来,看看我画得美不美?”

    伊简行把拍下来的照片让松鼠鳜鱼看,松鼠鳜鱼看了瞬间睁大了眼,耳朵变得绯红,“这……这是在下?”

    “是呀,我的小松鼠真好看。”

    照片里的松鼠鳜鱼仰躺着,他有些承受不住毛笔不住落笔留下的痒意,手抓着床单,他轻轻咬着唇,眼睛迷蒙,脸上漾着浅淡的红晕,散着媚意。

    伊简行歪歪头笑,“这果酱可不能浪费,让我来吃掉。”

    松鼠鳜鱼细微地推拒,“少主……”

    “小松鼠,鬼城有没有教过你,现在应该做什么?”

    “嗯?听从少主的。“

    “所以,现在少主要吃你……身上的果酱,不许乱动。”

    伊简行舔上鲜红花朵的花心,甜美的果酱让他眯起眼,称赞道,“好甜!应该是用最新鲜的草莓做的果酱。”

    伊简行舔舐干净松鼠鳜鱼身上的果酱,濡湿的舌头来回轻扫,牙齿也轻轻研磨皮肤,松鼠鳜鱼有些难耐地去抓伊简行的衣服,“少主……”

    伊简行笑道,“可是受不住了?”

    松鼠鳜鱼点头,“下面在流水了。”

    伊简行闻言,看到他的铃口正流着水,掰开臀rou,手指伸到后xuexue口去,一片湿润,“是湿了呢。”

    “少主,那个,进来,可以吗?”

    伊简行道,“当然可以啊。”但是他衣物都还穿得整齐,那物还被包裹在裤子里。

    松鼠鳜鱼颇为委屈地看着伊简行,伊简行揉揉他的发,“我们很久没做过了,即便已经湿了也要好好扩张。”

    他是这样说,可却没有什么动的打算。

    松鼠鳜鱼内里痒得难受,他被挑起了情欲,肠rou挤压着吐着水露,渴望有性器来给他止痒。

    伊简行把毛笔递给了他,松鼠鳜鱼看着自己手里的毛笔表情空白了一瞬。

    “本来是想要和小松鼠好好休息的,小松鼠里面痒了,用这个吧。”

    伊简行抓着松鼠鳜鱼的手,把毛笔笔尖凑近他的xue口,毛笔是凉的,骤然触碰上,让他浑身一颤,脚趾绷紧。

    毛笔很容易就进去了,粗糙的毛毛在内壁上作乱,本来就痒的内壁越发的痒了,“少……少主……”

    这支毛笔是用的上好的狼毫,毛质细腻,笔身是用的湘竹,笔头处较大,和一颗较小个的土鸡蛋大小仿佛。

    伊简行用它去找寻松鼠鳜鱼体内的敏感点,他知是何处,很快就用毛笔的毛毛扫过。

    “啊……”毛笔扫过之时,松鼠鳜鱼身体猛地弹跳,“少……少主……”

    伊简行坏心眼地不断用毛笔去扫那里,真真是极痒,极受不住,“少主……痒……啊……哈……痒……好痒……少主……难受……啊……嗯……”

    松鼠鳜鱼带着细细的泣音,“少主……少主……别作弄在下了……”

    “可没有哦……小松鼠不要污蔑我……我明明是在给你止痒呀。”

    可是,明明就更痒了!

    松鼠鳜鱼控制不住地呻吟,“哈……啊……少主……要去了……要去了……啊……”

    然后他眼前一阵空白,前面就xiele出来。

    松鼠鳜鱼四肢瘫软着,刚刚泄过,明明毛笔还在里面,他仍然觉得空虚不已,他迷蒙着一双漂亮的红眼睛,“少主,进来,可以吗?”

    伊简行这次是真忍不住了,他可以感觉到自己身下被裤子束缚着的性器在开始发疼,他亲亲松鼠鳜鱼的眼睛,颤动的睫毛轻轻扫过唇瓣,他又亲一下他的唇,然后拿出被泡得湿漉漉的毛笔,解开裤子让自己的昂扬露出来就冲了进去,经过充分扩张的地方期待着入侵,满满将性器包裹住。

    “嗯……”松鼠鳜鱼感觉体内没那么空虚,身体就被迫动了起来,在伊简行的掌控之下沉浮着。“少主,啊……”

    “小松鼠,少主cao得你舒服吗?”

    “舒……舒服……啊……嗯哈……少主……给……把……”

    “小松鼠好乖,把roubang全部都吃下去了。”

    “嗯……啊……在xue里……好舒服……啊……少主……cao……多……”

    “我好喜欢小松鼠……”

    当晚,伊简行很是饱餐一顿,对着去梳洗的松鼠鳜鱼道,“小松鼠以后晚上都可以来找我,我不会拒绝你的。”

    松鼠鳜鱼红了红脸,道,“在下夜间还要巡逻。”然后就见他躲进浴室里。

    伊简行挠挠下巴,“那这是在邀请我白日宣yin吗?”伊简行心里知松鼠鳜鱼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故意说出来逗人,松鼠鳜鱼在浴室里听到,整个人都涨红了,出声道,“少主,在下并无此意。”

    “哎,哎,知道了,小松鼠你快点洗,洗好回来睡觉。”

    “是。”

    翌日,伊简行就去找了郭管家举报鬼城麻辣鸡又私藏黄色书籍,鬼城麻辣鸡费尽心思藏的小书都被没收赋予一把火。

    鬼城麻辣鸡左思右想不知是谁干的,暗自晦气。

    伊简行暗暗笑,虽然经历了很美妙的一晚,但是教坏松鼠,就该受些惩罚。

    鬼城麻辣鸡还是不甘心自己许久的珍藏就这么没了,去找上了唯一可能知道的松鼠鳜鱼,“松鼠侍卫,我上次看的书,是你告诉郭管家的?”

    “竟是那种书籍吗?”松鼠鳜鱼有些震惊,然后道,“鬼城麻辣鸡,不要在空桑藏不良读物。”

    鬼城麻辣鸡看松鼠鳜鱼这反应,知道不是他了,他看着松鼠鳜鱼严肃的脸,想起那尽在咫尺直逼他脖颈的短剑,抬手告饶,“不藏不藏,话说我上次给你说的,嗯,管用撒?”

    松鼠鳜鱼沉默,脸上浮起红来,还好脸上有面具挡着,鬼城麻辣鸡看不到,他低低道,“少主,很开心……”

    “哎,我就说嘛!”

    鬼城麻辣鸡说着就用手肘去碰松鼠鳜鱼的,然后就被突然冒出来的伊简行推开了,伊简行脸上带着很温和的笑,他很好奇地问,“鬼城,你和我家松鼠鳜鱼在说些什么呀。”

    “没说什么,没说什么。”鬼城麻辣鸡心里冒出一个直觉不可能的猜测,他说,“我和松鼠侍卫在说少主很喜欢松鼠侍卫的事,少主明明最喜欢的是热情开朗的人嘛,怎么会………”

    “鬼城,住嘴!我记得你似乎还有一批私藏?”

    好的,鬼城麻辣鸡心想,这下破案了,自己这是被小心眼的少主给针对了,他忙道,“不敢不敢,这里祝二位情比金坚,百年好合!”

    鬼城麻辣鸡圆润地滚开了,伊简行看着松鼠鳜鱼,“我最喜欢松鼠了,你一直陪着我,是我最亲近的人。”

    “嗯,在下知晓,在下,亦欢喜少主。”

    伊简行不由笑起来,勾住松鼠鳜鱼的脖颈,和他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所以,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