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对你来说,最为可怕的非孟时安所属。 孟时安对赵令仪的感情实在是太过于疯狂病态,导致你只要每每一看见他,总是控制不住的视线飘移,竟是都不敢和他对视。 可你虽连与他对视都不敢,更不想与他过多接触,但孟时安却不这么想。 他把双手搭在你的肩上,在双眸轻闭的靠在你肩上着迷的沉溺了一会儿后,他开始在你的脖颈间嗅闻,像是兽类在巡视着自己的领地。 你被他的动作弄得不安,结结巴巴的就又要解释: “我、我说的是真的,皇姐昨日并未回府,我也未曾去过皇姐那里...你、你相信我。” “...时安怎么会怀疑妻主呢?” 孟时安沉迷于你脖颈间的浅淡味道,他辗转的在你脖颈间嗅闻,用鼻尖轻轻的去碰怀里人滑腻白皙的肌肤,而对着你身上暧昧的痕迹与显然不合身的衣物视而不见。 “不管妻主说什么,时安都会相信的。” 你紧绷的心脏因为他的话而稍稍放松,终于敢伸出自己的手放在他的胳膊上,做出推开的动作: “那你现在可以先离...” “妻主又想要赶我离开?” 你还没说完,就先一步被孟时安打断。 他在你的脖颈间睁开眼,又慢吞吞的伸手按住了你脖颈间一块显眼的痕迹: “可时安乃妻主明媒正娶,本就该居于此,妻主又为何要将时安从这里驱赶出去呢?” “难不成” 孟时安从你肩上抬起头来,猫似的眼珠里瞳孔黝黑,叫人看不出一点深处的情绪。 “妻主就如此厌恶时安吗?” “不是、不是的,我没有厌恶时安,只是、只是....” 一看见孟时安露出这样的表情,你身上就是一股毛骨悚然之感。你连连对着他罢手拒绝,却在他歪头安静等着你解释的时候,结结巴巴的再说不出后面的话。 “妻主怎么不说了,不是不厌恶时安吗?” 你能怎么说? 难道说因为我知道你其实心悦于二皇女,后面也终将会成为二皇女的人,所以我不敢同你多接近。或者...直接说我害怕你吗? 最终,在孟时安的注视里,你还是狼狈的将视线转向了一旁。 “啊,妻主这样的反应让时安有些难过呢。” 孟时安一错不错的看着你,慢吞吞的发出一声无意义的轻叹。虽然说着会难过的话,脸上却没有任何情感波动。 他低下头去看你身上不合身的衣服,突然伸手拉住了你的腰带,并将你重重的拉进他的怀里,问: “所以便是因为时安阻拦了妻主同二皇女殿下欢好,才让妻主对时安心生厌恶吗?” “你、你在说什么?” 你因为孟时安的话惊了一跳,下意识反驳道: “我同皇姐只是交好,从未有过...” “好了,妻主,不要再解释了。” 孟时安伸出食指抵在你的唇上,在你瞪大了眼又急又喘的时候将你拥进怀里,闭着眼满足道: “不论是妻主同自己的jiejie有磨镜之好,还是妻主只愿在外的烟花巷柳处流连也罢。只要时安还是妻主的夫郎,就都没有关系的。时安作为妻主的正室,本就该有这点容人之量的。” 被孟时安抱在怀里的人身体僵硬,但他并不在意。他只顾着把自己怀里的人抱紧一点,再抱紧一点。 要是他没有这么喜欢你就好了,要是你小时候没有递给他那串冰糖葫芦就好了。 孟时安偶尔也会这么想。 但每次都花不了一瞬的时间,他就会将那些可能全盘否定。 他是绝对不会在年幼那场宴会上,对毫无所觉的被所有人用垂涎视线看着的你,犹豫不舍的递给他那串冰糖葫芦说不的。 甚至换个可能来说,若是那天你没有选择将那串冰糖葫芦给他,而是给了其他什么旁的人,那便是用尽一切手段,他都会将那东西给抢回来的。 他自小便是这样,认定了的东西便只能属于他,就是哥哥来和他说想要也不会有丝毫分让的可能。 但是现在不行了,他现在的敌人除了权势在握的二皇女,还多了那些在外勾弄你的肮脏臭虫。 孟时安低头又在怀里人的脖颈间嗅了嗅,在闻到那股缠绕在其中的腌臜低劣味道时,他忍不住皱了皱眉。 让人厌恶的味道。 好想要把妻主被弄脏的地方用小刀一块一块的全都削掉。 但是那样的话,你会哭着喊疼,也会流很多的血。虽然让你哭和鲜红的血液都是能让他立马兴奋起来的东西,不过还是不了。 妻主会变得不喜欢他的。 他歪着头看了看在他怀里瑟瑟发抖的人白润的耳垂,只犹豫了一下,便低下头将那点白润含进了唇里。 “啊!” 在怀里人因为他的动作短促惊叫出声,并下意识想要蹦起来挣扎时,他则是更加用力的将怀里人缠抱住,死死束缚的动作像绞死寄主的藤蔓,又像是已经捕捉到了猎物的冰冷蛇类。 待到他将被自己含的湿漉漉的耳垂放出来时,他怀里的人已经是如惊弓之鸟一般被吓破了胆的模样。 “不要害怕啊,妻主。” 孟时安顺着自己怀里害怕到不停想要蜷缩起自己身体的人弯腰的弧度,也跟着弯腰俯身在你的身上,密不透风的与你紧紧贴合着。 “时安不是说过吗?时安自小熟读三从四德,也常得父亲与兄长的教诲,知道为男子为夫的本分,自不会阻拦妻主纳小,更不会因自己的善妒之心而使得妻主不能与自己的相爱之人相守。” “不过” 孟时安在你的背上睁开眼来,目光沉沉的看向一处: “妻主便是对时安无意,也不应当如此糟蹋时安,让时安与妻主成婚一年有余,却与妻主无任何圆房之实,更无子嗣之赐。” 被孟时安压在身下的人已经是瑟瑟发抖之态,但他却恍若未觉,只是垂眸看向你的腰腹之处,后又伸手用手掌将那平坦之处覆盖。 “女子征战在外,男子管理后院本就天经地义。可除此之外,女子与男子间的阴阳交合,繁衍子嗣亦是重中之重。” “...所以,妻主” 孟时安一错不错的盯着你微颤白腻的脖颈。只是微微停顿,便低头将唇印在了上面,辗转的亲吻舔舐。 “你便怜我,赐时安一个孩子吧。” 只要有了孩子,他和你之间的关系便永远都不会断,他便永远都是你的夫郎,自然也能一直留在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