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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悦的眼睛都亮了,急急的拉着薛寒的手,道“果真?小师姐真会答应我?” 薛寒轻咳一声,骗起人来丝毫不脸红“不试,怎么有机会呢。小师姐向来宠你,又心慈手软的,到时候我们多求求她,不就成了吗?” 凌悦使劲儿的点点头“嗯嗯,小师姐向来对我有应必求,一定会满足我这个小愿望的!” 突然,她望着面前憨笑的男子,总觉得有一丝不对劲,沉声道“留住小师姐,就必须成亲?” 薛寒双手一摊“难道你还有更好的办法?” 凌悦憋屈的摇头,她的脑子一向不如薛寒,薛寒都想不出来好理由,她哪里想得出来。 不过,她索性还不算太笨,道“那我们也是假成亲,以后你若是遇到喜欢女子,我们大可解除道侣契约,男欢女爱,各不相干!” 薛寒表情一动,算了,先骗到手再说,只要到了手,她难道还能逃出我的五指山? “我是没什么喜欢的人,这辈子就想跟着师姐混,师姐可不能抛弃我。” 凌悦拍着胸脯,十分坚定道“放心,有姐一口吃的,绝对少不了你的!” 吃软饭的薛寒半点不觉得羞愧,很是开心道“那麻烦悦儿了。” 突如其来的称呼让凌悦愣住了,脸颊一红,恼羞成怒道“叫悦儿干嘛!是你能叫的吗!” 薛寒乖巧道“这不是怕小师姐怀疑吗?小师姐那么聪明的,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就不好了。” 这个理由合情合理,可凌悦还是绷不住的脸色难看,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臊的。 “那你只准在小师姐面前喊,平时还得叫我师姐,我比你大几个月,你只能是我师弟!” 薛寒依旧乖巧道“知道的,悦儿。” 凌悦怒目而视“你还叫!” 薛寒淡定道“这不是先熟练熟练吗?难道悦儿不想跟着小师姐了吗?” 凌悦不爽了“当然想!行了,你少开口就行!” “好。” 看着乖巧听话的师弟,凌悦这才满意的点头,然后颐指气使的走了,薛寒则是屁颠屁颠的跟着,俊连平静淡然,可眼睛却是灿若繁星,尽是欢喜雀跃。 而这一幕,自然逃不出重靥的眼睛。 于是当薛寒一副乖宝宝跟在凌悦屁股后的时候,便得到了重靥的眼神洗礼,那揶揄取笑的目光,烫得薛寒尴尬的挠了挠头发,然后向重靥拱了拱手,祈求的味道不言而喻。 重靥自然没有揭穿这小子,而是问道“商量好婚期了吗?” 凌卿歌双手环抱于胸前,嫌弃的瞅着两人“定好了就快点说,不然我们可来不及准备布置,到时候哪里不合你这丫头的眼,你可别和我闹脾气。” 第二百二十六章 喝酒 凌悦怒目而视,双手叉腰“谁要你管啊,我要小师姐!” 说着,又急巴巴的扯着重靥的袖子,撒娇道“是吧,小师姐,你一定会帮我不只婚礼的对不对?” 重靥头疼的蹙眉,她哪里擅长这东西,以前都是他……打理好一切的。想到此处,她的脸色又有几分阴沉,道“悦儿,你可实在为难我了,婚礼之类的,还是得劳烦大师姐才是,我可不懂这个。” 凌卿歌嘴角咧开,露出得意猖狂的笑容“小丫头,听到没有?想要成亲就得来求我,把我伺候好了,你才能举行婚礼。” 凌悦一听,双脸通红,头顶都快冒烟了“想让我求你,你做梦去吧!” 薛寒自然不会任由自家夫人被人欺负,上前一步,恭敬道“大师姐,悦儿所嫁之人是我,我身为丈夫,自然该准备婚礼议程,这样方可展现自己的诚意。大师姐事务繁忙,想必也脱不开身,就不劳烦您cao心了。” 凌悦得意的笑了,双眼放光的瞅着他,小师弟看着小,其实挺有男子气概的嘛~ 凌卿歌却是可怜兮兮的望着重靥“小师妹,你看看这死丫头,见色忘义,有了男人就忘记师姐,真是个没良心的黑心肝。” 重靥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大师姐,毕竟是人家两口子的事,您老就少cao心,多陪陪我不是更好吗?” 凌卿歌嫌弃的瞥了那两人一眼,伸了一个懒腰,瞅着她“天都快黑了,小师妹,不如师姐陪你就寝吧。” 重靥望着那双眼放光的眼睛,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沉声道“习惯一个人睡了,还是算了吧。” 凌卿歌微微蹙眉,凑到女子的面前,细长的眼睫毛清晰可见,眼底深处的希冀和委屈,也毫不掩饰的展现出来,明明那张顾盼生辉的脸蛋魅惑诱人,可装起可怜来,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小师妹,你当真忍心师姐我独守空房?” 重靥脸都黑了,干咳一声“师姐若是想早日投胎,大可陪我睡。” 凌卿歌轻哼一声,不情不愿道“小师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一个女子陪你睡觉,还有人吃醋杀我不成?” 重靥摇摇头,摩擦着指尖,意味深长道“不是,只是习惯而已。若是没熟睡尚好,若是睡熟了,身侧的一点动静,我就会条件反射的杀人。师姐,若是能够保证自己不动手动脚,自然也可跟我睡,你觉得呢?” 不动手动脚?那我还跟你睡毛线。凌卿歌果断道“算了,既然小师妹有这个习惯,我岂能打扰小师妹的好梦。” 重靥满意的笑了。 凌悦那小丫头却忍不住开口道“小师姐,你有这个习惯,不会是因为经常有人半夜刺杀你吧?”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忍不住蹙眉,剑祖更是跳了起来,一副要杀光所有伤害自家弟子的人的样子。 重靥摇摇头“不是。” 凌悦追问道“那是什么?” 重靥沉默了。她总不能说,是因为那男人不许别人陪睡,无论男女都不行,一旦发现有人靠近她的睡塌,就直接将人魂飞魄散,所以,那些年她故意与他作对,带人上床被发现时,她就先下手为强,省得永不超生。 越想重靥的脸色就越发的难堪,以前还不觉得什么,可如今想起来,却发现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人掌控其中,就像是一个提线木偶,禁锢着她所有的行为,把控着她的一切。 而周围人对视一眼,却觉得心有余悸。 当女人动怒的时候,他们方才察觉之间的差距,明明重靥什么都没有做,只是脸色难看些,可他们却有一种跪地求饶的冲动,只愿平息她的怒火。 剑祖僵硬着出声“靥,靥儿。” 重靥回过神来,莞尔一笑,如同冰山融化,万物